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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活灵活现的装出一脸茫然表情的候锐,他嘴巴上虽然在这么说,但其实在他心中却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他听完这个领头警卫的话,立刻就已经猜出来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去联络英国大使馆,要不然绝对不用等一个月,他早就应该能拆穿自己的假冒身份了。
不过同样的,候锐的假身份虽然是暂时安全了,但是领头警卫的这番说辞也一并给出了另一个危险的引号,那就是说在这个神秘的建筑群中,这些警卫完全背弃了一般警察和军队的执法原则,这代表着这个所谓的“脏井”根本就是一片法外之地。
“1103你不需要明白,你就记住你是属于我尤里先生的私人物品就行了,接下来我会尽可能的让你这个废物发挥一点作用的。”自报姓名的尤里刚说完,站在他身后的两个跟班就不怀好意的嘲笑了起来。
“不!我要提出抗议,我是大英帝国的公民。”候锐心里面很清楚,自己这么一叫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是候锐却依然是激动的大叫了起来,并且他的双手也开始胡乱的挥舞起来,还开始朝着医务室的门口走去。
因为按照文明世界的正常人思维来推断,没有人会不加抗争的就简单的变成其他人的奴隶和私人物品,于是候锐才不惜代价的演出了这场戏,为的就是不让这个名叫尤里的警卫对自己起疑心。
果然,领头的警卫瞬间就狞笑了起来,都没用他亲自下命令,一顿警棍加枪托就飞快的落到了候锐的头上。
整整三分钟的痛打之后,候锐已经变得是满脸鲜血,不过在这个殴打的过程中,两个跟班的警卫下手却非常的有经验,他们只是尽量的造成候锐的皮肉疼痛,却没有去伤及候锐的要害或打断候锐的骨骼、导致他重伤,看这个样子这些家伙短时间之内应该还不想让候锐死。
等两个跟班打够了,领头的尤里这才蹲在瘫倒于底的候锐身边说道:“1103,我奉劝你一句,在这里千万不要再提什么公民的身份,这里是脏井,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死上三次,第一次是你进来的时候,那你这个人在外界就等于是死了。第二次是你精神的死亡。第三次是你肉体的彻底消亡。”
还需要继续伪装的候锐摆出一脸惊恐的表情,有点呆傻的看着领头的尤里,他的嘴唇颤抖了半天可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见到候锐的这个样子,领头的尤里终于满意了,他站起来之后大笑着就离开了医务室,将还在流血的候锐给留在了原地。
等这三个警卫远去之后,一直倚在病床上的医生终于出声了,他先是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然后才盯着候锐的脸问道:“你明明就可以轻易的打倒他们,为什么要故意装出一副懦弱胆小的样子来挨揍?你究竟是什么人?”
“医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候锐用手背蹭去了鼻口的血迹,他爬起来就继续的在医务室中走来走去,继续锻炼自己的伤腿。
“这太简单了,你的身体在黄种人当中算是相当强壮的哪一类,看你手臂上的肌肉形状是匀称而坚韧,一看就是常年进行大量的体力运动的产物,而且再看你拳头、膝盖和手肘部位上的老茧,这些可都是只有擅长格斗的人才会留下的痕迹,另外看你大半个月就能下床并且进行康复活动,这样惊人的骨密度也只有最顶级的运动员或者是精锐士兵才能拥有。”双眼不断发出睿智光芒的医生,他是不紧不慢的就把候锐的秘密给讲了出来。
不过当候锐听到医生的这些话之后,他的步伐却自然而然的就停止了,接着他慢慢的扭过头第一次郑重的看着这位毛不仅人,但却洞察一切的医生,心中一边在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现在就杀人灭口,一边对着医生反问:“你除了是名医生之外还是验尸官?”
“很遗憾我不是,但换成谁解刨过2…300具尸体之后,估计都会变成非正式的验尸官的。”医生自嘲的说。
“2…300具尸体?医生你成功的吓到我了,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候锐很认真的问。
(未完待续。)
0263脏井中的犯人们()
“这里是脏井,一个不存在于任何书面记录上的死亡监狱。”医生双手按着身下的病床挪动了一下屁股,好让自己趟的更舒服一些,接着他又继续对着候锐说道:“尤里刚才也说过了,进入脏井的人都需要死三次,我、尤里或者是这里其他的警卫也都是一样,我们和犯人一样都是官方记录上已经死掉的人!”
直到这一刻候锐才算是真正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什么监狱会让狱卒警卫都跟着一起囚禁、腐烂掉?
“我不信,这些年就没有人发现过这里?又或者是有人成功的从这里逃出去过?”候锐紧张的追问道。
“脏井周围500公里范围内都是永久冻土带,对外宣称是重型武器的实验场,所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靠近,因为这里处于山区、急剧变化的天气就让间谍卫星都侦查不了,而且你知道吗?脏井现在关押的犯人有300多人,但警卫却超过了100人,并且警卫部队还装备有直升机和雪地摩托等先进的准备,另外在松林中的雪狼、西伯利亚虎和北极熊它们都是最凶残的猎手,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起码从我到脏井的这十多年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那些勇于尝试的家伙最后无一例外都躺在了我的解刨台上,倒霉一些的更是只有一部分出现在了那上面。”
医生终于从病床上站了起来,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医务室的窗口,看着外面里、外两道高墙和一望无际的雪原,慢慢的给候锐讲出了关于这个脏井的情况。
“……”到这个时候候锐他才清楚的知道,自己误入了一个多么危险的球笼,不过等候锐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跟着他就马上对医生反问道:“既然脏井的守卫如此的严密,那你为什么还愿意帮助我,你是相信我可以带着你一起逃出去?”
“就像你说的,顺手救你我又没有什么损失,你就当我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好了,更何况我这么做尤里他还能多一个选手来比赛。”一声很随意的耸了耸肩膀。
“什么选手,什么比赛?”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感再次诞生了,候锐就知道尤里他默认医生治疗自己,这后面肯定有什么交易。
“长时间被困在这样一个鬼地方,不管多么善良平和的人最后都会变成疯子,所以警卫们为了打发时间就用这里关押的犯人组织了一场比赛,真人格斗、到死为止的比赛。”这时的医生才宣布了候锐接下来的命运。
“……那你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叫尤里的警卫,他也看出了我擅长格斗的事情。”候锐这次可是真的担心了,他还以为自己的伪装很有成效,但是他没有想到短短时间就有两个人看出了自己的问题。
“现在应该还没有,他只是本能的感觉你一个人在雪原上生存了那么久,还能剥下狼皮来充当衣物,应该是一个强悍的家伙。”但接下来医生却打消了候锐部分的担忧。
“那我有办法能拒绝这个比赛吗?”候锐还是不想就暴露自己的身手,因为这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我要是你就不做这个妄想,而是要想一想怎么来尽快的恢复身体,然后在比赛中获胜。”说完这一句,医生也就不在理会候锐了,他回身继续躺回到了病床上,重新看起了那本不知名的俄文书。
三天之后,当候锐的行走动作刚刚恢复正常时,尤里警卫队长就扔过来了一套条纹的囚服,接着他那两个跟班警卫就把候锐从医务室中给拖了出来,他们押着候锐穿过了长长的一条走廊之后又下了两层楼梯,并且连续越过几道铁门之后,这才终于押着候锐进入了脏井的一个监区。
边走边观察的候锐在仔细的看着没一处建筑物的细节、每一个经过的人,想要由此找到什么漏洞和破绽,不过候锐却很快就失望了起来。
清一色灰青色的墙壁、清一色手指粗的铁门铁窗、清一色的昏暗牢房、清一色的刺鼻体臭,在这片压抑的监区中,候锐他终于是看到了警卫之外的人员,一个个脸色苍白、瘦骨嶙峋、表情麻木的囚犯,在这些囚犯当中白人居多,但是也有不少的黄种人,可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都是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当候锐他越过一间挨着一间的囚室时,这些不知道已经在脏井中被囚禁了多久的犯人是没有一个抬头看候锐一眼的,就仿佛他们连人类最最基本的好奇心都已经丧失了,看着他们那空洞的眼神,一个个动作迟缓、诡异静坐的样子,候锐他终于明白尤里所说的,第二次精神死亡是什么状态了。
不过出乎候锐的预料,两个跟班警卫却没有将自己扔在这个禁区,他们押着候锐是不停的向前走,一直进入到了另一个监区,于是在这里候锐却马上看到了另一批完全不同的囚犯。
在这监区中,一样也全都是单人的牢房,只不过在这些牢房当中,关押的一个个犯人都是面露凶光的壮硕大汉,他们这些人有的在面对墙壁喃喃自语、有的在不停的做俯卧撑等锻炼,还有的对着墙壁上画出来的巨大十字架在祈祷,总之都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这一次,当候锐他经过这些囚犯的牢房时,立刻就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欢迎,这些面露凶相的家伙马上就好像闻到猎物气味的疯狗一样,他们纷纷冲到铁门位置,嚎叫着、吹着口哨、高呼着,并且奋力将手臂顺着铁栏杆间的空隙伸出来,朝着候锐的身上抓来。
“#¥¥%%¥……¥@!@#”一个个大汉都在口沫横飞的吼叫着,在他们的激烈摇晃下,那些沉重的铁门都在发出一声声撞击声响,现场短时间之内就好像引发了什么群体骚动一般,就连候锐这样久经生死的人物,当他看着犯人那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