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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她又道:“瞧你今天晚上,被我打扮得这么可爱,我早发现有许多男人在偷瞄了你……
就算不滚。床。单,你也试着勾搭一个,聊聊天,调调情,调整下悲伤的情绪总是好的嘛……
看看,下面的男人,看上去多养眼啊……”
秦真真正说得起劲呢,一个满脸阴鸷,全身上下透出冰冷,气场强大无比的男人,就静静地走到了她的身后来。
纯纯看到了这个可怕的男人,不由微微地点了下头。
她也不告诉秦真真那妞儿某人站在了她的后面,就让她喋喋不休,等着她一会儿挨揍呢。
可是秦真真这妞儿精着哟,一看纯纯眼里不怀好意的笑容,就知道有情况出现了。
于是,她连忙转身,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对身后的男人,甜甜地道:“老公,你来啦。我想死你了……”
说着,她就亲亲热热地扑到了玄烈的怀里面。
正在生气的男人可不吃她这一套,任由秦真真抱着,可是就不抱回她,只冷冷地道:“是吗?可是我们刚刚在家门前分开,还不到一个小时。”
“人家一秒钟见不到你,都会想念滴嘛。”秦真真见情况不对,撒娇撒得更肉麻了。
一边的纯纯都看不下去,听不下去了,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真不知道玄烈那么个高大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这个女人的嗲功。
“喔。真是这样的话,我刚刚怎么听到有人在说,要去找个养眼的男人调。调。情呢。”玄烈冷冷地笑了,俊美的脸上,出现了种恐怖的阴森之色。
纯纯怕得要死,可是显然心理素质好过她的秦真真却应付自如。
只见她猛一下子就转身,着纯纯,嫁祸道:“是她,我是在对纯纯说哟。我看她现在这么寂寞,孤独,所以就开导开导她了。老公,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嘛!纯纯,你说对不对?”
秦真真拼命地向纯纯眨眼,求助,吃了哑巴亏的纯纯,只能一口应承了,对玄烈道:“对,真真就是想开导我,所以才劝我去,去勾。搭个男人来调。情的。
再说了,这是你的地盘,真真也不敢乱来嘛。”
纯纯本来是为秦真真说好话的,可是显然这话没有说好,玄烈听出另外的意思来,不由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在我的势力范围之内,秦真真就会肆意勾。搭。男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纯纯连忙辩解。
秦真真给了她幽怨的一眼,意思是在说,姑娘,这次姐被你给害死了。
然后,就在纯纯目瞪口呆之中,玄烈一把将秦真真抱了起来,直接给扛走了。
长了这么大,纯纯还是第一次见到土匪是怎么强抢民女的。
这位叫玄烈的男人,那暴脾气,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呀。不过叶凌天的冰冷,倒是和他有得一拼,同样让人不敢靠近的。
……
见到她,却更失落()
不过叶凌天的冰冷,倒是和这个男人有得一拼,同样让人不敢靠近的。
好好的,怎么又想到那个男人了呢?
纯纯不由摇摇头,强行将叶凌天的影子从自己的脑子里摇了出去。
自从离开之后,纯纯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叶凌天的消息。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怕她某一天去打听的时候,会听到叶凌天已经和关凝结婚的消息。
而王睿扬似乎在这方面和纯纯有着共同的默契,这些日子以来,从来没有在纯纯的面前,提到过有关叶凌天的任何事情。
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大多数的人这辈子无法走遍。
可是这个世界又很小,小到你一不小心,你眼睛不经意地一扫,就会看到某个你害怕见到的人。
纯纯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异国他乡,遇到陆子渊。可是她心里很清楚的是,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一定不是!
纯纯站在楼上,疑惑地看着楼下的陆子渊。
而陆子渊就站在楼下,静静地抬头看着她,冲她微笑着。
恍惚之间,他与她根本不是多日不见,而更像是昨日才见过面,今天又平淡地重逢了。
纯纯躲不开了,只能告诉身边的西装哥哥,托他转告秦真真和玄烈两夫妻,她先走了。
然后,她才缓缓地向楼下走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多年的相识,让纯纯与陆子渊之间早有了默契,两人只是静静地,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喧闹的酒吧。
嘈杂被他们两人远远地抛在了身后,纯纯在前面默默地走着,而陆子渊在身后默默地跟着,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异国的街头,即使人来人往着,除了彼此的熟悉以外,全是陌生的面孔。
纯纯知道这样沉默下去不是办法,仿佛她一直走,陆子渊就会一直跟一样。
她不由叹息了一声,停下了脚步,将手放进外套的兜里面,仰头看着陆子渊。
身后面晕黄的路灯,将他的头发晕出一圈朦胧的光晕,面孔都有些模糊了。
“我以为你懂我,你不会来找我的。”纯纯不得不说,看到陆子渊,心情有点沉重。
曾经在她离开的时候,她以为那是于她,于叶凌天,于陆子渊来说,最好的结局。
可是现在看到陆子渊又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突然间很无力了。
此时,她想到得了一句叶凌天对她说过的话:很多事情,由得你开始,却由不得你结束。
是啊,即使是她和陆子渊之间,也是由不得她说结束就结束,说放手,对方就放手的。
这一个月自己的冷静独处,和安然平静,渐渐地让纯纯心中以前放不开的结,缓缓地散开了。
她唯一能管住的,是自己的心而已,至于别人的心,她根本就无法管。
譬如陆子渊,如果他非要陷进自己的执念里,固执地不拔出来,那么她除了做自己能做的一切以外,也别无他法了。
自己的执念,终归是要由自己走出来的,她即使不忍,可也说不醒他,帮不了他的,只为因为他的执念,活得更加的累。
“有时候,给你制造一份惊喜,难道不好吗?”陆子渊故作轻松地笑了。
他的出现,纯纯觉得有惊是一定的,可是绝对谈不上喜。
然而,陆子渊觉得自己这一趟来得值得。
至少现在的他不会如叶凌天一样,还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处找,根本不知道纯纯情况怎样。还担心着,她是不是和王睿扬在一起了。
陆子渊这样的话,只会让纯纯觉得很无力,很累。
路灯下,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深夜的温度有些低了,可以看到她呼出的白烟。
“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就想来看看,你是不是过得好。”陆子渊这倒是说的实话,看到了她,他的心才安了。
“我答应过你,自己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纯纯道。
他突然间觉得,原来她现在和陆子渊之间,也不能如曾经一样地坦白了。
两人分明都压抑着各自内心最想要说的话,却说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来搪塞对方。
这么久不见,她看到他出现时,反应竟是这么平静,陆子渊说不出是应该高兴,还是失落。
——因为纯纯没有见他违背承诺来找她而生气,而高兴吗?还是因为,她看到他出现,竟这样无动于衷而失落?
或许这两者都有吧,所以陆子渊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才会这么复杂的。
纯纯不想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于是准备告别了,道:“那么,再见了。”
可是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手却被陆子渊急切地拉住了,纯纯连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扎开。
就在这时候,陆子渊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强行扳过了纯纯的身体,让她与他面对面了。
“你就这样,走了?!”陆子渊失落得反而笑起来了。那他千里迢迢地找到她身边来,又是因为什么呢?!
“就这样走!”纯纯不再挣扎了,眼睛坚定地看着他,死寂得没有一丝神采了。
陆子渊知道她这样的眼神,是因为叶凌天,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叶凌天,才会有的。
陆子渊原本可以在此时就告诉杜纯纯,叶凌天就在她离开的那一天了解了婚礼当天的阴谋真相。现在,叶凌天正在满世界的找她。
可是,他的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千万不能告诉她,千万不能告诉她!
最后,在与纯纯沉默的对视之中,陆子渊屈从于了后面的那个声音,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压回了心里。
“纯纯,你不要误会,我是有工作才来这里的,并不是刻意为了找你而来。”陆子渊试着掩饰,想将两人间的僵局打破。
纯纯只是冲他笑了笑,道:“我没有误会你什么,以后也不会再误会你什么。师兄,我现在明白了,有些执念是要靠自己才能走出来的,别人再努力也帮不上忙。
而我,现在已经走出了那份执念,至于你有没有走出来,你自己最清楚,也是你自己的事……”
纯纯说得很隐晦,可是她知道陆子渊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的,他一定听得懂的。
……
每一段爱情,都有一个走向沉寂的过程(加更()
纯纯说得很隐晦,可是她知道陆子渊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一定听得懂的。
现在她也不直白地说出让陆子渊放手的话了。
或许每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即使是悲剧,也是需要一个走向沉寂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是要让陆子渊一个人去完成的。
就像她曾经走出属于陆子渊的那份执念一样,只能由自己来完成,那样才算真正地放下,心才会坦然。
“你是走出来了,可是你却把我遗忘在了原地。纯纯,可以回来,把我一起带走吗?”陆子渊却固执地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