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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要去浣衣,反正少夫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同去?”
“泠姐姐说得对,府里可不养闲人。”苏泠授意下,几个婢女围住梁倾默,当中一人将手中的木盆塞到梁倾默怀中。
梁倾默接过木盆在众人眼皮下重重甩在地上,盆中的脏衣服摊了一地。几个婢女跳开,生怕木盆砸到自己。
“你!”塞木盆的婢女气得牙痒痒的。
“你好大的胆子。”梁倾默双手交握,面无表情,整体模样么有点气场可言。
苏泠上前与梁倾默对视:“刚才是小嫆手滑了,还望少夫人大人有大量。”
“你们眼里有我这个少夫人么?一个下人,还敢爬到我的头上。就算卫暻弈不宠我,可我还是府里的少夫人,是你们的主子。”
梁倾默逼视着苏泠,自认展示了七分高冷三分威严。
然而苏泠更不是好惹的主儿,梁倾默再高贵也是卫暻弈不要的女人,她是城主府管事的女儿,就凭她爹的地位,卫暻弈也不会对她如何。
“这么说少夫人是铁了心要处罚小嫆了?”
梁倾默也没想过真怎么着,就想吓吓她们,苏泠这么说倒逼得她有点骑虎难下。她动手,卫暻弈必定不会放过她;不动手,自己刚建立的少夫人尊严又得没了。
眼前的女人可真有手段,自己的段位在她面前简直不能看,难不成要咬牙处罚那个婢女。好不容易和卫暻弈和平相处几日,她是一万个不愿意招惹他。
“少夫人怎么不说话?”苏泠紧逼一步。
“少夫人想如何处罚我们小嫆?”
梁倾默被逼得不得不说:“掌嘴二十个。”
“掌嘴二十个?”苏泠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嘴角抽动,满是轻蔑道:“少夫人怕不是喝毒药喝傻了?少城主从未如此处罚过女婢,你,凭什么。”
“就是。真以为自己当了少夫人就能为所欲为了。”一听梁倾默要小嫆自己掌嘴,女婢们炸开锅。
“少城主对少夫人是什么态度,少夫人心里没数么?”
“梁家那点恶心事城主府上下都再清楚不过,少夫人能在城主府住上一年已是脸皮很厚了。”
几人这么一说,她也看出来了。苏泠爱慕卫暻弈,不,是婢女们都爱慕。合着,她们整她是因为卫暻弈,顺便报一报卫榷的仇。祸不及妻儿,梁言做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们不念书的么?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年怎么了,我还要在城主府住一辈子呢。”梁倾默正对着苏泠,一字一字道,她就是要挑衅她。
苏泠一愣,记得上一次她们也为难过梁倾默,可她什么也没说,甚至一脸生无可恋,这个就不一样,还张口指责她们,奇怪。
苏泠的眼神盯地梁倾默头皮发麻,一副要将她看穿的模样,可她不能退,不能怂,她执意与她对视,甚至稍稍抬起了下巴。
“少城主怎么对少夫人,我们做下人的心知肚明。不过,少夫人爱自欺欺人,我们为何要拦着。”
“哦?我大概要让这位姐姐失望了。你们少城主我要定了,也烦请这位姐姐收起自己那点小心思。”
苏泠冷哼一声:“几日不见,少夫人倒是爱讲笑话了。”
“是不是笑话,不如拭目以待。”
“少城主可没收残花败柳的嗜好。”
“残花败柳?”梁倾默简直被气死差点骂了脏话,果然女人还是对女人狠。“那我就用这残花败柳的身体去勾引你们少城主。”
婢女们被梁倾默的开放震住:“你不要脸!”
“你要勾引我?”清亮的嗓音划破女人之间的大戏。
梁倾默一听那刺耳的声音,瞳孔瞬间放大,嚣张的气焰骤减。太背了,简直太背了。
“见过少城主。”几个女婢互看一眼,皆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大概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苏泠敛眉低眼退了几步至卫暻弈身后。
“你要勾引我?”卫暻弈再问一句。
“是。”她仰起头,姿态高傲,气势不能输。
卫暻弈像打量货物一般将梁倾默从头到尾审视,讽刺道:“你也配?”
“噗呲。”包括苏泠在内的女婢大多笑出了声。
她知道他在看她笑话,也是存心羞辱她。“我不配,你不是也娶了?”
自卫暻弈出现,苏泠全程目光紧随,她的心早在十年前便是少城主的。他在盗贼手中救了她和苏佩还收留他们父女在城主府,她愿以身相许,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他。
“娶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假若你并非梁言的女儿,没你灭不了梁家,我会看你一眼?”卫暻弈对她比上次更冷淡,倒不是说上次不冷淡,上次是冰窖,这次就是千年冰川。
“对,你娶梁倾默是因为她是梁言的女儿,可我要你爱上我只因我是梁倾默。”她强迫自己对上他阴鸷的眼眸。
梁倾默的坦然反而让卫暻弈不敢面对。
“痴人说梦。”卫暻弈憋出四个字拂袖离去。
他刚刚那个表情,呵,她第一次觉得卫暻弈有些可爱。
第18章 纪翔的秘密()
“你说什么。”纪清鸢的娘亲早在一年前死了,那百里炼是真的在试探她。也对,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她不是纪清鸢。这样一来,她还不用纠结自己该不该告诉他失忆的事。
“我等你。等你愿意。”
“以前是我不对,冷落了你。你可愿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
“你既嫁给了我,生是百里家的人,死是百里家的鬼,这辈子与其他人无缘。”
假的,都是假的。他一直在试探她,难怪那层温柔总是透着凉薄,进不了心底。果然,猝不及防的爱情,只是一桩处心积虑的阴谋。
“小姐怎么哭了?”
纪清鸢眼神呆滞,神情落寞,一滴泪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吸吸鼻子,用力擦去眼泪。“没什么,走吧。”
青竹不再多问,只是走得快了些。
进了邻阳院,并无所谓的弟弟,而是纪翔在等着她。也不怪纪清鸢多心,百里炼的举动已在她心里埋了一根刺,她参不透他对她的用心,如此看来纪翔对她也没安什么好心。
“鸢儿,你的事青竹都告诉我了。之前的事不怪你,是爹不好,你忘了一切也还是爹的好女儿。”纪翔一见纪清鸢上来就抱住了她,哭得声泪俱下,颇有一番生离死别之感。
若不是有百里炼这个前车之鉴,说不定纪清鸢就感动地一塌糊涂,分分钟踏入父女情深的陷阱。
“女儿不孝,对不起爹。”纪清鸢使劲掐着自己好让自己落下几滴悔恨之泪。
纪翔抚着纪清鸢的发丝,给青竹使了个眼色,青竹会意离开:“事已至此还说什么孝与不孝的,能看到你站在爹眼前就是爹最大的欣慰了。”
“女儿日后定会常来探望爹的。”纪清鸢不敢动作,配合纪翔上演父女情深。
“哎,好。你娘走了一年多,转眼间你又嫁人,爹一人在府内,确实有些孤苦。往后多来走动走动也好。”
“嗯。”
“鸢儿啊,爹想着有些事趁早说于你听更妥。”
“爹想说什么事?”
纪翔拉着纪清鸢进了书房,确定四下无人后,纪翔关上房门在书桌前坐下。
直觉告诉纪清鸢,这件事关系着她和百里炼,会是他们之间的开始也会是结束。
“你可知爹为何要将你嫁于百里炼”
纪清鸢摇头:“不知道。”
纪翔单手搭在案上,霸气的神情与方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纪清鸢的脑海里不由浮现两个字“枭雄”。
“为夺城主之位。”
!
纪清鸢被纪翔的回答吓住。他想要城主之位?
纪翔的目的挑明,纪清鸢倒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百里炼为何会执意要她回纪府,看来纪翔的野心他早已知晓。再比如,陆子谦爱她却亲手将她送予百里炼,他怕是贪恋纪翔开给他的条件。
那么她呢,在纪翔的计划中,她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她之所以会嫁给百里炼,看样子是同意了纪翔的做法,可进了城主府却并未按照纪翔的计划走,反而是日日冷落百里炼得不到一丝有用的讯息。
说到最后的服毒自杀,纪清鸢还是没能理清那个她的想法,是她经不住情人的背叛还是父亲对她的利用亦或是整日对着一个不爱的人。无论哪一点,都不至于寻死。
“吓到你了?”纪翔见纪清鸢脸色惨白开口询问。
“是。纪家现如今是岚城最大的商户,爹还有什么不满的,非得要城主之位?”
纪翔起身:“区区最大商户,并无实权。你日后便会明白权比钱更重要。岚城在百里近的治理下无战,民富是不错,可其他城哪个不是外出攻打外族扩大领域。独我岚城安于现状,不思进取,难不成等着如同当年彦城一般的下场,被外族人灭了主事。”
“女儿不大同意爹的看法。战争是什么,战争意味着死亡。为什么一定要用无数人的家破人亡去换取一块地?”
“妇人之见。彦城一夜被灭便是外族所为,你仁慈不代表他们仁慈。不想死,就得先下手为强。”
“女儿问一句,为何外族人会选彦城而不是其他城,总有些原因吧?”
“我如何得知。爹说这些无非是告诉你,与其等着被打个措手不及不如先发制人。”
“爹可告诉百里城主,不一定非要城主之位。”
“告诉他?去何地?你在城主府待了多久,期间见过他几次?”
“我”纪清鸢想了想,自己在城主府的日子也不短,似乎还真没见过百里近。
“没见过?”纪翔冷哼,“他素来喜好外出游览,几年不见人影,现掌事大多为百里炼。百里炼才几岁,一个无知后生,他对岚城能有多大建树?”
“照这么说,爹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