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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她的腰肢装糊涂:“怎么喘得跟牛一样。”
“嘭”纪清鸢脑子里的火气测量计瞬间爆炸,她一个翻身跨坐在百里炼的腰腹上,黑暗里她红炸的脸他看不清。
“别闹。”百里炼咽了口口水压着嗓子道。
纪清鸢揪起他的里衫骂道:“百里炼,你是不是男人?”
屋子里说不上漆黑一片,房外走廊过道的灯笼还亮着,他依稀能勾勒出她此刻的神情。
“不后悔?”他扶着她的腰身,注视她的视线逐渐发热。
“你不是说等我愿意么,我告诉你我愿意。百里炼,我愿”纪清鸢还未说完,百里炼双手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是不是男人?”他整个人贴着她,灼热的呼吸带着她的气息。
下身异样的触感让纪清鸢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她喘得快缺氧,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只求今晚是她回忆里的曾经拥有。
“睡觉。”百里炼伏在纪清鸢肩头平复被她撩起的欲望,“等我回来,再闹点你穴道。”
纪清鸢被百里炼一系列风骚的操作惊呆了,是他太能忍还是自己让他毫无食欲,不对啊,她明明能感受到他那什么什么,郁闷之极,打击她的自信心。
直到天亮纠结之中的纪清鸢才睡着,百里炼醒来的时候她睡得正沉,她一夜没睡他又何尝不是。她的那一句“愿意”差点让他失了理智,可他一旦碰了她便没了退路。
百里炼的目光温柔地掠过纪清鸢熟睡的小脸,他舍不得死,何况纪翔还觊觎着岚城城主的位置,他岂能拱手相让。轻手关上房门,百里炼对着凤瑀凰枭道:“送她回岚城,期间纪翔来接,放她去。”
“少城主,凰枭一人送少夫人回岚城即可,让凤瑀陪你去连城。”凤瑀快凰枭一步上前道。
“不用,等你们送完她再来连城。”百里炼转身便要下楼,比起自己,他更担心她的安危,凤瑀凰枭跟他多年对他绝无二心,纪清鸢由他们保护他才安心。
“少城主。”凤瑀凰枭两人齐齐跪在四楼走廊上,适逢青竹来伺候纪清鸢时撞上这一幕,她捧着脸盆藏于拐角处。
凰枭是说不出什么能劝动百里炼的话,这差事当然还得凤瑀来,“请少城主千万想想老城主。”
“搬出我爹,你们是觉着我不能全身而退?”
“凤瑀并没有这个意思。老城主和夫人只少城主一个儿子,还请”他跟凰枭进城主府的第一日便发誓以性命护百里炼周全,在这紧要关头说什么也得跟着他。
百里炼叹了口气,百里近收养凤瑀凰枭时他躲在门后偷听,他二人发的誓他也清清楚楚,也罢,“行了行了,你跟着我,备马。”
凤瑀万万没想到百里炼会被自己说服惊喜道:“是,少城主。”
凰枭郑重拍着凤瑀的肩膀脸色凝重道:“护少城主平安回来,你也是。”
“要我答应你也行,不过,你存了十几年的月钱分我一半。”
“好。”
“够义气,为了钱我也要回城主府,走了。”凤瑀一挥手潇洒地下了楼。
纪清鸢坐着百里炼的马车回岚城,她起得迟,连送行也错过了,可昨夜发生的事整夜未眠她倒现在还困。今日天气异常地好,唯一不好的,是她的心情,纪清鸢摸了摸眼睫毛拔下一根。
“小姐做什么?”
“许愿。”纪清鸢双手包着眼睫毛作祈祷状,求老天爷保佑百里炼和凤瑀平安归来。
青竹凑了过来:“小姐拿的什么许愿?”
“眼睫毛。”
稳稳前进的马车忽然刹住,纪清鸢和青竹往前摔去差点栽了个跟头,“哎呀我去。”
“小姐没事吧?”
“没事。”纪清鸢搭这青竹的手坐起。“外面怎么了,又有人蹲马路中央了?我倒要看看是谁。”
纪清鸢气呼呼推开马车门,一脚踩上踏板,待看清路中央的那个人腿一软。
第80章 夜探城主府()
梁倾默恍然大悟试探道:“难道前辈只想戏弄他?”
“不错,丫头聪明。”白千首身子一倒,翘起二郎腿斜靠在棋盘上。
“我不明白前辈为什么要这么做。”想通一切梁倾默也不怎么怕白千首,说到底他也是卫暻弈的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对他还是要尊重一些。
“卫暻弈可曾同你说过他上山拜师的事?”
“上山拜师的事?”梁倾默本着儿媳妇的职责为白千首倒茶,抬眼问道。
“那个臭小子啊,”白千首接过梁倾默端过来的茶,抿了一口道,“三人中他最固执,当初我也不清楚自己搭错了哪儿根筋选中他,虽说他习武的资质是上层。他刚上山那会儿老臭着张脸,我一见就想捏。练功时,最勤奋的也是他,风里雨里不间断绕着山路练体力。拗起来,他大师兄也拉不住他。有一回,我特意把他叫出去问他习武缘由,哎这臭小子头也不回走了,当时可气死我了。”
“呵呵。”梁倾默听着白千首提起卫暻弈儿时的事低头浅笑,其实背负仇恨,他过得很苦吧。“前辈,他”
“你两都成亲多久了,叫师傅,不然你叫公公也成。”白千首打断梁倾默,什么“前辈”“前辈”的,叫得关系都生疏了。
“师傅。”梁倾默瞧了瞧被点了穴道的玥玥,还举着扫帚,“能不能解了玥玥的穴道?”
白千首眯着眼捋自己的胡须:“你告诉她再敢拿扫把招呼我,我让她一辈子开不了口。”
“我保证她不会。”梁倾默拿出玥玥手里的扫把放于一边,“他是我夫君的师傅,不会害我,你也不要再为难他,答应我就眨眨眼。”
玥玥使劲眨眼,一连好几下,她的手臂都麻了。
白千首指尖弹出一粒黑色药丸打在玥玥肩头,玥玥吐出一口气瘪着嘴委屈道:“小姐。”
“你去院子里走走,我和师傅有事谈。”
梁倾默坚持,玥玥不情愿道:“嗯。”
“师傅,你刚才不是说我猜对了就告诉我,卫暻弈的下落吗?他,他在哪儿?”问出口梁倾默又觉得自己心急,不问更心急。
白千首看着他这个小徒弟的媳妇儿,比另一个是差了点乐趣但好在聪明,“老实说,我听了很多他跟你的事,上一辈的恩怨谁对谁错我不便评判,只是你不恨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何况那是灭门。”他对卫暻弈复仇的原因倒不是特别清楚,但他的决心他清楚,究竟是何种仇恨才能让卫暻弈如此疯狂,问顾筠予不说,问百里炼不说,一个个都瞒着他。
“他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不恨,我没有立场恨他。对于外人来说,他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人,但对于我来说,他只是一个陪着我保护我的人。”
白千首拍拍屁股起身笑得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痴男怨女。他来连城了。”
梁倾默一下子站起身:“真的?”
“刚进的城,他以为他贴了长人皮面具我就不认识了,想想在山上好歹一起生活了十年,他有什么习惯我不会不知道。丫头,问你句话。”白千首一路走出屋停住。
“什么?”梁倾默歪头。
“想不想试他一试?”白千首笑得贼兮兮,让梁倾默回忆起了卫暻弈对他的评价,老不正经。
梁倾默犹豫道:“试什么?”
“刚夸你聪明呢怎么又笨了,我看你俩在感情上有些问题,试试他对你的真心。”白千首啧了一声仰头看向院子的围墙,这高度建筑形同虚设。
“师傅,我是想知道他的真心,可是我同样不希望他受伤,还请师傅别”
白千首又是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真是不识好歹,老头子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受点伤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哪个不是在刀尖舔血,他当年破十六斩骑挨了四刀也没见他死了,放心。”
“师傅。”梁倾默追去院子被城主府的侍卫拦下。
“城主有令,梁小姐不得出院子。”
“师傅。”白千首走得快,不过一瞬已是十米开外,不过以他老年人的固执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改变什么。
卫暻弈在连城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下,他的房间正好能看到城主府的一角。几年前来过一次的地方,又故地重游,上次是报仇,这次是救人。
望着窗外如絮的雨丝,卫暻弈伸出修长的右手,任它们滴落在掌心,一滴一滴在掌中凝聚。微微出神,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阴霾。手腕一翻,掌中的雨水滑落,如同指间流沙一般。
卫暻弈的伤还未好透,连日赶路让他的体力消耗很快,今晚去救人怕是不行,说不定还会搭进自己。可梁倾默一天待在单喻怀府里,他就一天不安宁。说起来,连城城主府他很熟,只是单喻怀继位后是否变了格局就不得而知了。
夜幕来临之际,卫暻弈换了身夜行衣,救不了人探探城主府的路也行。跃上屋檐,卫暻弈踩着瓦片急速奔走,他打量城主府四周,看来单喻怀还是变了一部分府里的格局。
一队侍卫拿着火把走过巡逻,卫暻弈立马趴在屋檐角,过了半晌才伸出头,不看还好,一看他吓了一跳。
玥玥捧着脸盆在一处院子里走动,随手将脸盆里的水浇在了花园里的花丛上。
玥玥,她怎么在连城。
他没记错的话,那晚梁府夫人人都被他和士兵杀了,现在回忆似乎未见玥玥的身影,可她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单喻怀也是厉害,竟能把她找来,为了替晏允报仇他也是不惜一切了。
不过有她在也好,她在的地方才是梁倾默在的地方。卫暻弈盯着玥玥去的院落,只见她进了一处多名士兵把守的屋子。开门之人正是梁倾默。
“小姐,奴婢替你铺好了被褥,该歇息了。”玥玥见梁倾默撑着下巴在沉思,一定是在思念她夫君,也不晓得连城城主何时才会放她们走,她出莫城也快一月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