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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馨抿了下唇,出声道,“你们不是一伙的嘛!”
景东南道,“起来吧”。
他的手还伸着,叶榕馨余光瞥见周围经过的人投来的视线,她瞥了几眼,还是把手搭在景东南的手上,景东南微微用力,叶榕馨就站起身。
叶榕馨脚上的高跟鞋跟掉了,所以她不得不一脚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另一脚点地,样子有点狼狈,要不是景东南扶着,她分分钟都可能倒下。
景东南见叶榕馨皱眉看着自己的左脚,嘴里叨念着,“蒋默宇跟柏宁什么意思啊?走路不长眼睛,还是故意针对我啊?!”
景东南面无表情的道,“承爵跟秦欢怎么回事?”
叶榕馨明显的一顿,几秒之后,她眼神躲闪的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景东南道,“或者我该换一个方式问你,承爵怎么会知道秦欢的事情?”
叶榕馨绷着一张精致的面孔,唇瓣抿成一条线,隔了一会儿,她才侧头看向景东南,扬起下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道,“是,是我找人去查的,不过那又怎样?难道秦欢跟钟昱涛一起合伙骗承爵的事情不是真的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她自己多行不义!”
景东南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叶榕馨,她穿着那么高的鞋子,却还是觉得他很有压迫感,跟他对视不到五秒,叶榕馨就有种想要仓皇而逃的念头。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把手从景东南的手上抽出,叶榕馨本想掉头就走的,但是好巧不巧的,另一只脚下的高跟卡在了马路的瓷砖缝隙中,她往前一迈,没有迈出去,可是身体的惯性已经让她整个人都往前倾倒,景东南就站在她身边,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脚都不抬的拉她一把,但他,却一动没动。
叶榕馨这一次摔得更狠,手掌跟膝盖都擦破皮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都以为景东南跟她是情侣吵架。
叶榕馨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时眼睛就红了,景东南蹲下身子,手中拿着面纸。
叶榕馨别开脸道,“少假惺惺的!”
景东南拿回纸巾,淡淡道,“你知道蒋默宇跟柏宁为什么不待见你吗?”
叶榕馨咬了下牙,然后道,“不就是因为秦欢嘛!她有什么好的?”
景东南很快的回道,“是啊,秦欢是没什么好,尤其是她骗了承爵,但是……我们不喜欢你,跟秦欢没关,难道你从来没有检讨过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惹人厌吗?”
叶榕馨咻的瞪向景东南,景东南面色如常,根本没有揶揄的意思,两人对视几秒,景东南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榕馨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你自己也记着,别等到有一天落到比秦欢更惨的下场”。
叶榕馨的瞳孔陡然缩小,景东南却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车子一路从医院开回到傅家,司机打开车门,傅承爵下车,然后径自往楼上走去,韩韵琳跟在他身后,见傅承爵回到卧室就要关门,她出声道,“承爵,可以谈谈吗?”
傅承爵顿了一下,转身往卧室走去,门开着。
韩韵琳走进来,然后带上房门。
傅承爵来到床边,坐下去,大床就出现了一个压陷,他微垂着视线,安静的跟从前大相径庭。
韩韵琳也来到床边,很想挨着他坐,却被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疏离逼得转身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拢了拢身上的披肩,韩韵琳出声道,“承爵,你闹也闹了,病也病了,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让你任性,让你发泄,现在你觉得心里面好受点了吗?”
傅承爵不语,韩韵琳暗自叹气,这些天以来,傅承爵一直都这样,他像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惜字如金。
“你是傅家唯一的继承人,你的身上肩负太多,现在你爸爸还不知道你的这些事情,如果他知道了,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向他解释,所以,你还是趁早整理情绪,恢复正常吧”。
第六十二章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第六十二章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我累了,先去洗澡”。
傅承爵站起身,迈步往浴室方向走去。
韩韵琳看着傅承爵的背影,最近他瘦得厉害,衣服搭在身上,甚至都能看出肩骨的形状,心中一疼,韩韵琳忍不住皱眉道,“你始终放不下秦欢是不是?”
傅承爵脚步顿住,身形绷得挺直。
韩韵琳站起身,迈步来到傅承爵面前,见他脸色又变得煞白,她伸手拉住傅承爵的胳膊,语气软下来,好言劝道,“承爵,就算妈以前做的不对,反对你跟秦欢在一起,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秦欢根本就不是你的良人”。
傅承爵垂眼看着别处,闻言,他轻声道,“那谁才是?叶榕馨?”
他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却更让人心寒。
韩韵琳道,“叶榕馨纵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好,但是最起码她身家清白,而且不会像秦欢一样,从头到尾都在算计你,榕馨那孩子,我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喜欢你,不然哪个女孩子能被你划花了脸,还上赶着来找你?”
傅承爵喉结微动,似乎有什么想说,但是过了几秒,他还是淡淡道,“我去洗澡”。
他把手臂从韩韵琳手中抽出来,迈步往前走去,韩韵琳却开口道,“秦欢跟钟昱涛之间到底什么关系,难道你还非逼着我亲口告诉你吗?”
傅承爵没回头,只是顿了一下,然后道,“秦欢已经被你送进了警局,钟昱涛那边你也一定会处理得当,有你在,我们傅家不怕被任何人惦记”。
韩韵琳知道傅承爵这话中不无揶揄,她心中也很是难受,不过良药苦口,要让傅承爵对秦欢死心,就得让他彻底伤心,这样伤口痊愈之后,才能忘得一干二净。
暗自调节呼吸,韩韵琳出声道,“你真的觉得秦欢跟钟昱涛之间,只是简单的金钱交易吗?”
傅承爵的背脊挺得笔直,他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一边道,“跟我没关系”。
韩韵琳看着他有些仓皇而逃的脚步,出声道,“钟昱涛愿意拿出百分之八的钟氏股权来换秦欢的自由,你觉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那天韩韵琳跟钟昱涛谈判,她说了百分之五,他说放了秦欢,她不同意,但是钟昱涛却在沉默一分钟之久之后,出声道,“如果我给你百分之八的钟氏股权呢?”
不得不说,当时韩韵琳都暗自心惊了,她没想到钟昱涛竟然愿意拿出这么多的股权来交换。
傅承爵真的很努力的告诉自己,无论韩韵琳说什么,他都要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可是……
脚步在浴室门前停住,他怎么都不能再往前迈一步。
韩韵琳站在原地,看着几米之外的傅承爵,他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怎么会不心疼?但是从小到大,他都逼着她,让她跟他之间的相处模式像是一场精心布置下的斗智斗勇。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傅承爵久久不动,韩韵琳甚至有些后悔,傅承爵的病才刚刚好,她这么做,会不会又让他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但是傅承爵却开口了,他声音有些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制,“那你是怎么决定的?”
韩韵琳眼中幽深一片,她开口回道,“作为商人,我觉得这场交易稳赚不赔,可是……作为一个母亲,秦欢对你做的事情,我无法原谅”。
傅承爵道,“你无法原谅,只是因为钟昱涛开出的价码,还不够诱人吧”。
韩韵琳眼皮一跳,半晌才道,“你说得对,能逼得钟昱涛吐口,确实不容易,所以我还是决定做这笔生意,只是秦欢罪有应得,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原来我打算让她把牢底坐穿的,现在既然钟昱涛肯英雄救美,不惜拿出血本,我就勉为其难的让秦欢坐个三五年的出来就好了”。
韩韵琳声音平静,就像是在说今晚上吃什么一样。可是三五年的牢狱,对于一个正青春的女人来说,已然是毁了她的一生。
韩韵琳在等傅承爵的回答,或者说在看他的反应,傅承爵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径自走入浴室,没多大一会儿,浴室中就传来水流之声。
韩韵琳迈步来到浴室门口,出声道,“别再让自己生病,不然我会让秦欢去死”。
说罢,韩韵琳迈步走出房间,关了房门。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傅承爵穿着衣服,从脸上流下来的水珠冰凉,他心中有一团火,烧的他快要死掉,他不用冷水浇不行,但是韩韵琳的话却令他害怕,如果他再生病,秦欢,会死。
监狱。冰凉的冷水兜头而下,秦欢站在拉着帘子的隔间中,周围都是女人们说话的声音,在监狱中的犯人每天都有固定的洗浴时间,而这段时间是秦欢最开心的,因为冷水密密麻麻的砸在她脸上时,能让她短暂的忘记一切。
把脸仰的很高,任由冷水扑面而来,如果可以的话,秦欢多希望水流可以漫过她的身体,带她永远的逃离痛苦。
帘子刺啦一声被人拉开,秦欢光洁白皙的胴体展露无疑,她背对着身后的几个女人,女人们见秦欢丝毫反应都没有,打头的一个走上前,一把拽住秦欢的头发,硬生生的把她从隔间中拉了出来。
秦欢一声不吭,只是下意识的伸手抱住胸前,女人们将秦欢团团围起来,秦欢微垂着视线。
刚才拽秦欢头发的女人鬼叫一声,“我艹,这女人他妈疯了,用冷水洗澡!”
监狱阴暗潮湿,很容易生一些怪病,所以牢狱中的女人都很忌讳冷水,可是秦欢偏偏用冷水洗澡,不由得让人觉得她是疯了。
另一个女人道,“你他妈哑巴啊?成天就知道低着个头,你会不会说话?啊?”
女人说着伸手拍向秦欢的脸,秦欢微微侧头,皱起眉头。
“妈的,还敢躲,欠揍是不是?!”
秦欢只觉得膝盖一疼,整个人已经跪了下去。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