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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冷彥便对准简夏的红唇,把头压了下去。
直至今天下午,他才弄清楚了一件事情。
7年之前,简夏虽然跟男人上过床,可是,却仍旧是处子之身。
因为当年给简夏做工作受精的医生告诉他,当时,简夏的处…女…膜,完好无损,完全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而且,绝对不可能是后来修腹的。
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一定要占有简夏,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真正意义上的丈夫。
所以,他去跟简夏示好,去跟她妥协,但简夏似乎铁了心思,恨上了他。
如果简夏能像颜忆如那样,像一只乖顺的小猫,而不是一只炸毛的刺猬,他也不会想到用下药这么卑鄙的手段。
在冷彥的唇压下来的前一秒,简夏用力,将头侧向了一边,然后张嘴,一口咬在了冷彥的虎口处。
冷彥猛地吃痛,抬起头来。
看着那样发狠地咬自己的简夏,这次,他却并没有一把将简夏甩开,而是任由她用力地咬,他的另外一只手,仍旧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
血腥的味道,在嘴腔里迅速地蔓延开来,豆大颗的血珠,在眼前弥漫了她的视线。
最终,简夏红着眼眶松了嘴。
抬头,不知道是药性的作用,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已经看不真切眼前的脸,但她的小腹处,却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男人膨胀的浴望。
“冷彥,你去找颜忆如或者别的女人不可以嘛?”简夏眼里的泪,终是控制不住地滑了下来,“三年了,结婚三年你从来不碰我,为什么到了现在,你却要来强迫我?”
冷彥看着简夏眼里涌出来的两行泪水,整个人都有点怔忡。
他在上一次看到简夏流眼泪,是在什么时候,他已经记不得了,总之,他记得,简夏很少很少哭,至少,七年来,他从来没有见到她哭过一次。
可是现在,她却哭了,带着一种灭顶的绝望,哭了。
是呀!三年了。
睡在简夏的身边,他的身体不是没有反应,只是,每次有反应的时候,他都会努力克制,当克制不住的时候,他便会避开她,然后在心里告诉自己,简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他要惩罚她。
可是,现在,他不需要克制了,再也不需要了。
“因为你是我的老婆,就必须把你的身体给我!”
话落,冷彥抬手,扣住了简夏的后脑勺,然后,再次对准她染了血的唇瓣,吻下去。
简夏身体里奇怪的反应,越来强烈,大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混乱,她开始四肢发软,连反抗都失去了力气。
冷彥的唇舌,在她的唇瓣上肆虐,试图撬开她紧闭的齿关,扣住她腰肢的大手,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地去拉扯简夏身上的睡衣睡裤。
简夏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炙热,身体里这些年来被忽略的浴求,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呼之即出。
她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攀上冷彥的肩膀,甚至是,控制不住地开始回应他的吻。
就在冷彥的舌尖滑进她的嘴腔,开始在里面扫疯狂地扫荡的时候,简夏的大脑里,却忽然浮现出在冷彥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欣赏到的他和颜忆如翻云覆雨的一幕幕。
大脑,电光石火间恢复一丝清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简夏双手抵上冷彥的胸膛,猛然一把将他推开。
冷彥毫无防备,猝不及防间,整个人往后踉跄,差点就跌坐到了地板上。
抵在身上的重量消失的下一秒,简夏拔腿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只是,她双腿发软,才迈开腿,身子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倾,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在她想要爬起来,继续往外跑的时候,冷彥却已经过来,直接将扑倒在地上她翻转了过来………。
“来人。。。。。。。。来。。。。。。。。。”
冷彥一把捂住简夏的嘴巴,“叫什么?难道你想让爷爷奶奶来欣赏一下,我们夫妻俩是怎么做的吗?”
“冷彥。。。。。。。你不是人。。。。。。。”简夏难受地喘着粗气,抓住仅剩的一丝清明,厌恶又绝望地瞪着冷彥。
此刻,她不仅双目猩红,浑身如凝脂般的肌…肤,都开始染上好看的红晕。
“呵。。。。。。。”冷彥笑了,一只手扣住简夏不断挣扎反抗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不断地去撕扯她薄薄的睡衣,低头下去,双唇覆在简夏的耳旁,耳鬓厮磨着低语道,“老婆,我在你的汤里下了药,你是逃不掉的,如果你不想难受的只剩下半条命,那就乖乖地配合我,我一定好好地满足你,一定不会弄疼了你。。。。。。。。”
“不要。。。。。。。不要。。。。。。。。。”
简夏无助的泪水,顺着眼滑落,所有无助的求饶,都成了一种魅惑的呻…吟。
她知道,就算叫来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对于她和冷彥之间的床第之私,也肯定不会过问。
妻子满足丈夫,天经地义,有哪个做长辈的会反对。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弱,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迷迷糊糊间,简夏只感觉到,有温软的唇瓣,贴着她的耳鬓,渐渐往下。。。。。。。。往下。。。。。。。。。。
第029章 你真的想要吗?()
就在简夏彻底不再反抗,甚至躬起身子,慢慢开始迎合的时候,冷彥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很不合时宜时的响了起来。
不过,冷彥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而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简夏身上最后的一丝遮拦,扯去。
其实他想要温柔点的,可是身体里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浴火,让他的动作,已经不受大脑的支配。
他身下的简夏,已经完全成了一俱丧失自我意识的人偶,任由摆布。
手机,伴随着冷彥有些粗爆的动作,一直响,一直响,没有停过。
在他将简夏剥的没有寸缕遮体,急切地想要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的时候,格外刺耳的手机铃声,终于停止了下来。
冷彥眼里的那股烦躁,因为停下的手机铃声,迅速地消失。
只是,没停两秒,刺耳的铃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冷彥烦躁地掏出手机一看,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果断地挂断,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看一眼身下已然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样的简夏,继续去褪自己身上的衣裤。
褪到一半,铃声再次响起。
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同样的想法,在兴致最高、浴望最强的时候,最讨厌最痛恨的事情,莫过于突然的打扰。
冷彥很想做到心无旁骛,可是却偏偏不能。
他从简夏身上下来,捡起一旁的手机,这次,没有再挂断,而是按下了接听键,在那头的颜忆如还没有开口之前,直接额头青筋暴跳地怒吼道,“颜忆如,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彥………。”
电话那头的颜忆如一开口,哭泣的声音里,便冲刺着万分的惊恐,但是却不是被冷彥吓的。
看着眼前的儿子,颜忆如浑身颤抖的跟筛糠般。
“热………。好热………给我………。给我………。水………。”
最后一个“水”字,简夏说的极轻,连身边的冷彥,也未必能听得真切。
冷彥看着眼前像条水蛇般的人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彻彻底底失去了应付颜忆如的耐心,特别是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更加让他厌烦。
在他想要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的时候,那头,却再次传来了颜忆如的声音。
“阿彥,小筠出事了,他浑身是血………。浑身都是血!”
在听到电话里传来简夏的娇吟声时,颜忆如确实是愣住了,跟冷彥在一起那么久,她不可能不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但是,当看到眼前浑身是血的小冷筠的时候,她又立刻回过神来。
这种时候,如果是别的事情,冷彥或许可以不在意,但是,一听到儿子浑身是血,他也一下子就急了,立刻就问道,“怎么回事?”
“小筠醒来要找妈妈,然后爬上了窗户,再然后………。”颜忆如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儿子,哽咽着,已经泣不成声。
“你给我说呀,再然后就怎么啦?”冷彥咆哮,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
“小筠………。小筠他……。。从窗户摔了下来……。”
“小筠他现在怎么啦?他怎么啦?
“他一动不动……呜呜……。浑身是血……。。”
“颜忆如,你个蠢货,叫救护车!”冷彥咆哮着,甚至想要亲手将颜忆如一把掐死。
他再也顾不得彻底失去意识,已经开始往他身上攀的简夏,捡起刚才脱下的衣裤,又慌张地套回身上,然后抓起手机,大步往外走。
“水……。我要……。水………。好热………”
听着简夏那酥麻入骨的呻…吟,走到门口的冷彥,脚步倏地顿住,回头看她一眼,尔后,又大步走回来,将在地毯上不安地扭动的简夏,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阿彥……。。阿彥………不要走……。。不要走……。。”
爱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说恨,就能将心底的那份爱,彻底地抹掉,所以,当简夏彻底失去自我意识的时候,大脑里,忘不掉的那个男人,仍旧是冷彥。
冷彥的动作一滞,看着眼前无比娇媚的简夏,最终,转身大步离开。
…………
匆匆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冷彥却忽然看到,站在楼梯口一旁,吞云吐雾的冷廷遇。
“四叔。”
冷彥礼貌地唤了一声,没有等冷廷遇回应,便匆匆下楼。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冷廷遇低下头去,弹了弹指尖的烟灰,漫不经心地问道。
冷彥心急如焚,却还是停下脚步,回头回答道,“是呀,有点急事要处理,四叔您早点休息。”
话落,冷彥再顾不得冷廷遇,快速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