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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去吧,不然受伤了,可就不好了。”刁三顺望着郑松文,摆了个起手式,向郑松文劝道,看起来突发好心的样子。
郑松文无语的看着刁三顺,不知道他从哪来的自信,看着刁三顺那不伦不类的起手式,郑松文站直了身体,向刁三顺拱了拱手道:“不劳仁兄担心,既然上了这个台子,那不展示一下就下去,我不甘心啊。”
刁三顺摇了摇头,一脸可惜的样子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心了,我可不会放水啊。”完,他以起手式为基础,左脚向郑松文迈出了一步,左右手一阵不知道是什么功夫的不断挥舞,略有些宽大的袖子在挥舞中,发出哗哗的声音,看起来很是厉害。
看着刁三顺的动作,郑松文仍然站立着,既没有做出什么防御试的动作来,也没有做出攻击『性』的动作,就只是单单的站着,好像被刁三顺的武技所震住,放弃林抗一样,让台子下的一些人发出了嘘声。
看着没有动作的郑松文,刁三顺不断变换脚步,双手挥舞着靠近郑松文,脸上则冷笑连连,他自创的绝世武技,可是他冥思苦想多年得出来的,一般人根本破解不了。
当刁三顺逐步靠近郑松文,相距三尺的距离时,刁三顺右手一个冲拳,左手轮圆了朝郑松文的脸上砸去,速度极快,在台下的人看来,根本无法躲过去。
郑松文在刁三顺攻击过来时,叹了口气,左手自下往上打在馏三顺的右手手腕处,然后身子一低,很轻松的就躲过馏三顺的左拳,在刁三顺因为左拳击空而有些失去平衡后,站直了身体,对着刁三顺的脸就是一个正拳。
“啪!”郑松文的右拳,与刁三顺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响起了清脆的声音。
刁三顺被郑松文一拳打在脸上,连声痛呼都没有,立刻身子一个后仰,就倒在台子上昏『迷』了过去。
“郑松文胜,晋级后日战。”一号台的考官,在检查完刁三顺后,看到他只是昏『迷』了过去,除了鼻梁似乎被打歪了后,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当机立断的就宣布郑松文此次对战的胜利。
台子下,再次发出大片的嘘声,只是这一次的嘘声,是给已经昏『迷』过去的刁三顺的,他们没有想到看似勇武非凡的刁三顺,这么轻易就被打败了。
郑松文摇了摇头,就下了台子,他也很失望,虽然知道因为没有报名的要求,会有许多人来报名,他还是为自己的对手如此垃圾而庆幸和失望。
下了台子后,郑松文并没有继续观看三个台子的比试,而是径直回‘张记客店’去了,他今日的比试已经完了,他又不想再看那些无聊的比试,不可否认接下来肯定会有些有能耐的人,但至少这两日他们没有机会碰面了。
郑松文需要回客店内准备一下明日的文试,文试不是如武试这样的比斗,因此不会造成今日这样夸张的效果。
虽然在报名前他自嘲只是试一试,但真的参加后,他还是不知不觉中全力以赴了。
第三百零三章 奴隶左冷参()
大比试初试的第二日,是文试。
昨日武试中获胜的人,才可以参加文试。
武试的三张木台并没有撤出,而是在木台上,放了很多桌椅,每套桌椅之间有一定的间隙,每张台子上,各有四名监考官,四周没有遮挡的暴『露』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无人能够作弊。
郑松文的位置,是在标着‘贰’的台子上,还是靠边的一张座位,在他作为旁三尺开外,就是台子边缘了,而边缘处,就是无数的围观之人。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答题,即便郑松文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也让他十分紧张。
他坐在自己被规定聊位置上,没等多久,就有两名考官分发文试试题。
郑松文接过自己的文试试题,这试题是写在纸上的,很大的一张纸。
虽然早已知道周国的纸张已经普及了,但见到这么一大张纸用来作为试题答卷,郑松文心里还是一阵感慨。
目前,除了周国以外,没有几个国家能够普及纸张的,即便是郑松文的家乡齐国,书信也普遍是写在绢布上的,纸张都是从外国运来的,价格非常昂贵,除了王宫贵族以外,大多是用来抄录书籍才会购买的,将这种大张的纸张用来随意使用,即便是齐国,除了王室以外,就算是宰相,都不舍得浪费。
郑松文来上京城后,听了这里因为周国王室发明了新的纸张,并将之售卖,因此周国的纸张非常普及,价格也便宜许多,他特地跑去内城里的纸店去看了一下,纸店里的纸,价格比起齐国王都宣武城,连一成都不到,他当场就花费了许多钱购买,这也是他不得不在‘牛记’做零工的一个原因。
因为答题时间有限,只有两个时辰,因此郑松文略微感慨了一下周国的纸后,就开始看起题目来。
也许是第一次文试,试题比较简单,郑松文看了一眼,大多都是那些孔孟之文,以及礼仪诗书里的东西,并不算太高深,只要有稍微读过那些书,答案就出来了。
整张试题上,共有十道题,郑松文略一思索,就快速的答了起来,不过为了不太显眼,他故意答错了一道题。
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比他预想的更快,就答完了试题,郑松文并没有立即叫来监考官收卷,而是抬头望了一下其他人。
虽然他自认为考卷非常简单,但他仍看到有许多参加比试的人在挠头抓耳的,看起来完全答不出来,郑松文心中了然,这第一次文试,就是剔除那些没有读过书的,空有一身力气,侥幸通过邻一次武试的人。
郑松文装作思考的样子,在座位上装着答题,等又过了半个时辰,已经有些人陆续的交卷后,他才跟着交卷。
第一场文试,他很轻易的通过了。
回到客店,郑松文美美的吃了一顿饭后,就休息了起来。
对于他来,从第二场武试开始,就是比拼真正的实力的时候了,他虽然并没有争夺第一名,或是以此获得周国官职的想法,但也不想在一开始就落败。
第二场武试,能站在台子上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他们都是通过邻一的比试,并又通过了昨日的文试的人,通过第一场武试很容易,只要有点力气,并有点运气就行,而能同时通过第一场文试,就不简单了。
能通过第一场文试的人,明他们都是读过书的,古语有云,穷习文,富习武,但这话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习武,要求能吃肉,有粮食,才能拥有强壮的身躯,还必须请人教导,这些都需要不少的钱,而习文,虽然周国的纸张非常普及,但书籍仍然是非常昂贵的东西,许多人家存几年的钱,不定才能买得起一本书,还有学问中需要花费的笔墨纸砚等用具也很昂贵,更何况,大部分人家光是为了生活,就必须花费大部分的精力了,又怎么有时间精力去读书呢?请老师学文,也是需要花费不的。
能同时习武学文的人,都是家庭不一般,且资质过饶人。
郑松文已经大概明白周国国君举办这场大比试的想法了,能通过这场大比试出试的人,即便不能得到第一名,也必然是非常有能力的优秀之才。
想明白后,郑松文对周国国君大为佩服。
第二场武试,郑松文还是在一号台子上比试。
没等多久,他此次比试的对手也上来了。
当郑松文的对手站在台子上后,他顿时愣了一下,因为他的对手是个奴隶。
是的,奴隶。
听一号台子的考官的叫名,郑松文的对手叫做左冷参,左冷参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劳苦之人,他的脸还算干净,看来在来之前有好好清理过的,但在他的左脸颊上,有一个很显眼的奴字,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名奴隶。
虽然知道这场大比试没有对报名者设限,但郑松文还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奴隶会来报名参加,并不是他歧视奴隶,而是,这个社会歧视奴隶,对于奴隶来,他们既没有机会习武,更没有机会学文,因为没有人会教导这些连牲口都不如的奴隶的,能学会看懂一些字,已经是主人对奴隶的宽待了,更别让这些奴隶看书了。
左冷参一上台,就摆好了架势,看他的架势,还有模有样的,至少比郑松文第一场武试的对手要强许多。
对于一名奴隶通过邻一场文武试站在台上,台下的观众们并没有给予他鼓励,而是不断有人大叫大骂的,让左冷参滚下去。
“你们要武器吗?”一道声音在郑松文同样摆好架势,准备与左冷参对战时响起。
问话的是考官,但问话的内容,则让郑松文再次愣了一下,因为有没有武器,是完全不同的,有些人拿了武器比没有武器要强,而有些人则是空手比拿了武器更强,但第一场武试的时候,考官并没有提示可以拿武器。
郑松文望了一下对面的左冷参,发现他也愣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可以要武器。
想了一下,郑松文决定拿武器战斗,他向考官提出要刀,随后他就得到了一把木刀。
但之后,让郑松文又又愣了一下的是,左冷参向考官要了剑,一把木剑。
如果空手而战,那还算得过去,但没有学过剑的人,用剑来战斗,并不一定会比空手更强,反而因为不习惯用剑而『露』出许多破绽的。
郑松文皱了下眉头,不知道眼前的奴隶对手是不是以为有剑比无剑强,但随即他就看到左冷参拿了剑后,重新摆了一个用剑的架势,这架势,同样有模有样的,让他一时看不透对方了。
“开始比试。”
随着考官的开始声,左冷参话都不一句,就主动进攻郑松文,也许他是认为,郑松文是不会与他这样的奴隶话的。
左冷参几步,就快速的接近了郑松文,在郑松文面前六尺远的地方,就左脚踏地,右手持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