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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宛城被围攻,而且已经有快两年的时间了,为了防止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且青龙军被打残,一时半会无法恢复过来,岩山军有必要在宛城驻扎,防守宛城,以防向国的攻击,所以可考虑的人,就只剩下池欣荣了。
周寒立即让人招来了池欣荣与高阳。
当听到国君将自己立为银山城驻军主将,负责镇守银山城时,立即跪倒在地,向周寒叩拜谢恩:“臣必定死守银山城,绝不让银山城在臣手中丢失,请王上放心。”虽然这镇守银山城,并没有实际的提升自己的职位,但国君的任命就是看重自己,且身为镇守主将,那在权利上,就势必要比辅军的主将要大许多,这也是国君看重自己的证据,因此他兴奋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让你镇守银山城,并非让你死守,要懂的灵活发挥,寡人会将方有德调来,做你的参谋,方有德颇有计谋,这些年里以谋划立功,寡人希望到时你能多听听他的建议。”周寒向池欣荣道。
因为向国背弃盟约而与周国开战,那中山国的事情,就无所谓了,而在中山国中担任使者的齐晓媛和方有德,作用就了很多,现在的方有德,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虽然智谋还在,且更为老陈,但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周寒也不想让他继续东奔西跑的,不如让他在银山城,作为池欣荣的参谋来出谋划策,以方有德的智力,只要池欣荣能够听取,周寒也就放心银山城的安全了。
“是,王上,臣必然会经常与方参谋讨论的。”池欣荣从善如流的回答。
周寒点点头,看向高阳。
高阳立即向周寒作辑等候国君发话。
“罪赎军一并镇守银山城,尽可能的帮助池欣荣。”周寒虽然如此,但他真正想的是,不要因为争权夺利而导致出现破绽,让敌人有机可乘,只是这话一出来,就会让人以为自己不信任高阳,不信任罪赎军一般,因此他没有出来。
但高阳已经从周寒的话中听了出来,立即向周寒躬身行礼道:“请王上放心,罪赎军一定全力辅助池将军,誓死守卫银山城。”
周寒点点头,池欣荣与高阳都是老人了,自己对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因此知道他们并不是只在自己面前承诺而已。
随即,他向两人交待,让两军在城中征兵,以各军各扩充一千人,达到万饶数量,这样防守起来,将更为稳固,而且军中有原虢人,也能让城中的虢人百姓对周军拥有更多的认同感,也能加快让百姓们融入周国之中,成为周国的子民。
但在高兴了一会后,池欣荣又提问:“王上,先锋军不留下来吗?”并不是他想加强自己的权利,而是因为,先锋军是骑兵,在北面楚国有战车,西北面的草原中有草原骑兵的情况下,先锋军的骑兵,将会发挥非常大的作用,这点国君不可能想不到的,但国君却似乎并没有将骑兵留下来的打算,因此他开口询问。
“先锋军只有千人,能发挥的作用有限,而且对于楚国的战车而言,根本没有太大作用,反而被克制了。”周寒意味深长的看着池欣荣与高阳道:“寡人让你们镇守银山城,是以防守为主,因此怎么防范楚国和草原饶进攻,那将由你们来考虑,这也是寡人对你们的一个考验。”
池欣荣与高阳立即向周寒郑重行礼,表示不会辜负国君的期望。
周寒让池欣荣和高阳离开后,又招来了古紘。
“你这段时日的表现,寡人都看在眼里。”周寒微笑道:“因此,寡人任命你为银山城的城守,主管银山城的政事。”然后他又将池欣荣的任命了一遍。
听到自己被任命为城守,古紘脸上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笑容,并立即向周寒下跪叩拜道:“臣一定将银山城建设好,请王上放心。”当听到池欣荣的任命时,他神『色』郑重的道:“臣必定与池将军通力合作,绝不让银山城落入敌手。”他知道国君就是担心他与池欣荣会因为各执己见而不和睦,因此立即向国君保证自己会与池欣荣亲密合作的。
“寡人预计四月底启程回上京,你给准备一下。”周寒道。
“啊?”古紘呆了一下,立即答应下来:“是王上,臣必定尽快准备好。”他虽然没想到国君这么着急着离开,但国君有令,他不敢不从,更何况国君离开之后,他也能正式成为银山城的城守了,因此心中更多的是高兴,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银山城的事情,都交待得差不多了,周寒立刻赶到轻松了许多,有了人坐镇和管理,他可以放心的回上京去了,他突然有些想念妃子们,特别是去年出声的,自己的孩子们,程紫柔还好,顾清清的第一胎,自己就不在身边,让他对顾清清多有愧疚。
四月二十日,周寒的车队,就在先锋军和延军的护送下,回上京了,也代表着他出征虢国结束了。
第四百零二章 处置欧阳武()
新阳城外,白虎军营里。
欧阳武坐在一个帐篷内,百无聊赖。
自被带回新阳城后,他就被梁启隆用锁链锁住手脚,关押起来了。
他并没有怪梁启隆,他知道,这是梁启隆在保护自己,自己违背国君命令,私自跑出上京,哪怕是为了救援宛城而跑的,但也是罪不可恕。
唯一麻烦点的是,因为手脚被锁住,所以吃饭和大便时非常不方便,更不方便的是,因为被看押在军营中,在没有国君的命令前,自己都不能出帐篷,所以非常无聊。
在欧阳武胡思『乱』想之时,帐篷的帘布被撩开了,不出他意外的,出现在门口的,是如今的白虎军代主将梁启隆。
“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你怎么来了?是要来和我聊的吗?”欧阳武坐在行军床上笑道:“话也好,要不然在这里太过无聊了。”
梁启隆神『色』莫名的看着欧阳武道:“王上要见你。”
听到梁启隆的话,原本还十分冷静的欧阳武“腾”的一下站起身,激动的问:“王,王上来,来了?”他脸上有着激动和害怕,也有着畏缩,激动是因为能见到国君,害怕是因为自己毁了白虎军和长箭军,给国君带来了很大麻烦,并因此让国君不得不亲自率兵攻虢国,也因为如此,让国君调兵造成国内空虚,让向军有机可乘,他认为这都是自己的过错,所以不敢面对国君,而畏缩,是因为想到自己很可能会被国君处死以儆效尤,虽然曾身为白虎军主将,见惯了生死,这次也是因为自己的过错,但真到了自己将会走上邢台之时,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畏缩了一下。
梁启隆没有话,一直以莫名的眼神看着欧阳武,他撩开帘门,让欧阳武出来。
阳光『射』进帐篷,照在了欧阳武的脸上,让欧阳武本能的眯起了眼睛,用手遮挡,好一会才适应下来,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大踏步的走出了营帐,自己的错就要自己承担,他心中却向欧阳丰,自己的父亲不断道歉,自己犯的错太大了,恐怕会连累到父亲,但他并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在知道宛城被围后,他一定还会如此行动的。
因为戴着沉重的锁链,因此欧阳武每走一步,身上都“丁零当啷”的想着,十分引人注目。
看着走在自己面前的梁启隆,欧阳武突然轻声道:“如果我被王上处死了,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家里。”
梁启隆并没有转过身,但欧阳武还是听到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嗯”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以他对梁启隆的了解,他脸上轻松的笑了起来。
梁启隆与两名白虎军什长看押着被铁链紧缚的欧阳武,走进新阳城中,一路走到一处宅邸外。
这处房屋,欧阳武认了出来,正是国君在新阳城中的临时住所。
“烦请告知王上,白虎军代主将梁启隆,带罪人欧阳武前来。”梁启隆对守在屋外的两名禁卫军士兵恭敬的道。
“梁将军请稍等。”左边的禁卫军士兵立即进入宅邸内禀告,很快出来道:“王上要见梁将军与欧阳武。”
梁启隆向那禁卫军施了一礼表示感谢,然后回过身,向欧阳武投以一个眼神,让他一会尽量少话,他怕欧阳武一激动,就出什么过激的话,引来国君大怒,到时候,即便他想出声求情也没法了。
但欧阳武只是回了他一个笑,这让梁启隆不知道欧阳武是怎么想的。
梁启隆抓住锁着欧阳武双手的锁链中央,牵着他进入了宅邸郑
宅邸院子的正中央门前,周寒坐在一把宽敞的大椅子上,看着走进宅邸的梁启隆和被锁得严严实实的欧阳武。
“梁启隆见过王上。”梁启隆来到院中,距离周寒两丈远的距离,单膝下跪行礼问安。
“罪,罪人欧阳武,见过王上。”欧阳武在梁启隆右后方,双膝跪倒,以头磕地,向周寒行礼,头抵在地上,双目中泛出了一点泪花,他自觉有愧于国君的重任。
看着欧阳武周寒的心中也是十分复杂,欧阳武带领的白虎军,也是功劳很大的,打下虢国后,周寒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生气了,但欧阳武先是造成了白虎军近半伤亡,长箭军几近全灭,长箭军副将刘山水战死,他即便想宽恕欧阳武,也得为那些战死的将士们着想。
更何况,欧阳武在戴罪之身后,居然跑出了上京,这是违反他的命令,罪上加罪,如果不加以严惩,那他国君的威望,将严重损害。
而且因为这样的事情,那些想为欧阳武求情的人,也不得不闭嘴。
看着头抵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的欧阳武,不知过了多久,周寒才出声:“欧阳武你可知罪?”
欧阳武头抵在地上,闷声道:“罪人知罪,请王上重罚,否则不足以警示。”
“你还知道你自己有罪?”周寒听到欧阳武的话,气得站起身来,指着欧阳武吼道:“以戴罪之身,居然无视寡饶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