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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时她们没有离开师乐桑的身边,是不是双方人马早就认出了对方?这样一来,凤凰胆便可以轻易到手,而师乐桑也不会身受重伤,差点身亡。
师乐桑见云岚等人都退了下去后,终究是没能忍住自己心里的苦闷,一串串儿的泪珠止也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滑落。
师乐桑原本便是绝色倾城,此时一哭更像是梨花带雨,别有一番柔弱的美感。若是平日里,宗政君瑾也许还能够调戏师乐桑几句,可是此时却只剩下一阵阵心痛了。
“老天爷,你何其不公?既然你已经给了我如此好的姻缘,为何还要这般吝啬的收回?难道我遭受过的苦难还不够多么?既然你已经给了我机会让我逆天改命,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师乐桑死死的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仿佛胸口处有莫大的疼痛一般,让她难以忍受。师乐桑的声音宛若杜鹃啼血,声声凄凉。
宗政君瑾的胸口生疼,他当然知道师乐桑从前过得有多么的痛苦,有那样一个姨娘和庶妹,她如何能够安生的过活?
不过宗政君瑾也是非常敬佩师乐桑的,至少师乐桑懂得收敛锋芒。师乐桑从前在人前皆是一副木讷软弱的样子,可是她上辈子成为皇贵妃后便锋芒尽显。
若不是因为月姨娘与宗政韵婉心机深沉,而宗政远修又狼心狗肺,只怕师乐桑的能耐还不止于此。宗政君瑾坚信,师乐桑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变得与曾经不同,而正是这一丝的不同,也让宗政君瑾更加迷恋师乐桑了。
“桑儿,有什么用的大事不能和我说,却要一个人偷偷躲在这里哭泣?桑儿,我是你未来的夫君,在你心里我便是这般没用么?”
宗政君瑾微微叹气,最后还是从门外走了进来。师乐桑被吓了一跳,泪眼朦胧的看着宗政君瑾走了进来,最后只能慌乱的捏着手帕擦着两腮的泪珠。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么,你想好了如何与我解释后,再来寻我!现在你来了,莫不是已经想好了要如何解释?”
师乐桑整顿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唇角挂着一丝有些勉强的笑容,看的宗政君瑾不住的皱眉。宗政君瑾心里叹气,他的桑儿就是太过于坚强倔强了,明明自己能够给她绝对的依靠,可是他的桑儿却依然不愿意让自己过于担忧。
“我自然是想好了,我之所以会调戏桑儿,那也是因为我的心我的脑海,甚至是我的骨子里,都已经深深地刻入了三个字,那就是师乐桑。面对桑儿,无论我的眼睛是否认出来,但是我的骨子里却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桑儿。”
“桑儿何必因为凤凰胆便如此忧愁?这天下这般大,难不成就只有一株凤凰胆了不成?桑儿,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说能够长命百岁,至少也能够继续活个三年五载。桑儿啊,这三年五载的时间,还不够你我找遍全天下么?”
宗政君瑾也不客气,直接猿臂一展便将师乐桑揽入怀中。师乐桑的身子一僵,随后便察觉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坚实温软又让她莫名安心的怀抱里。
师乐桑没有挣扎,反而是放松了自己的身子,甚至用自己那双细白柔弱的手掌,紧紧的攥着宗政君瑾的胸襟,才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开始顺着脸颊滚落,宗政君瑾的胸前也湿了一片。
“君,君瑾……你,你要相信,相信我……我,我真的能够为你解毒。君瑾,君瑾……我们,我们不要放弃……”师乐桑不断地哽咽,就连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了。
宗政君瑾的神色很是复杂,他一向见惯了师乐桑或是凌厉或是娇羞,或是冷漠或是无情。但是他从来都不曾见过,一向铁血手腕的师乐桑,什么时候像个孩子一样哭泣过?
最让宗政君瑾心情复杂的是,师乐桑是因为自己才这般伤心的。此时的宗政君瑾,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了。
“我自然是相信桑儿的,我一直都相信桑儿,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我最相信的,始终只是桑儿你啊!”
宗政君瑾轻轻地吻了吻师乐桑的发丝,心中的滋味怕是说不清道不明了。他如何能不信师乐桑?哪怕是为了师乐桑再次放弃一切,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
宗政君瑾的手轻轻地拍着师乐桑柔弱的后背,而师乐桑也渐渐地缓慢了抽噎,竟是毫无防备的趴在宗政君瑾的话里睡着了。
师乐桑只顾着自己伤心,却是没有听到宗政君瑾说了些什么,自然也就错过了许多的事情。
第101章 应约,遭遇绑匪()
师乐桑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师乐桑只是睡着了,并不代表她不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师乐桑的脸颊瞬间涨红,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她还没有出嫁,便趴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最后竟然还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睡着了!尽管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可是他们还没有成亲!
师乐桑此时满脑子都是她睡着之前的事情,似乎忘记了自己早就与宗政君瑾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她真的觉得自己没了清白,那也不是此时此刻,而是更早的七夕之夜。
“桑儿莫不是害羞了?桑儿这样可就不对了,桑儿莫不是忘记了,想当初在七夕之夜,桑儿可是要比现在更加热情的……”
师乐桑忘记了却并代表宗政君瑾忘记了,只是宗政君瑾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师乐桑急急忙忙的伸手堵住了嘴,为了堵住宗政君瑾的嘴巴,师乐桑几乎整个人都扑在了宗政君瑾的身上。
“别说!”师乐桑小小的惊呼一声,虽然动作险而又险,但好歹还是捂住了宗政君瑾的嘴巴。只是宗政君瑾的唇瓣薄而润,烫而软。师乐桑的手掌颤抖了一下,总觉得宗政君瑾唇瓣上的温度几乎灼伤了自己。
“桑儿现在倒是很热情,若是日后也能一直如此,那才是再好不过了。”宗政君瑾展臂将师乐桑揽入怀中,触手可及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喟叹一声,心里全是满足。
师乐桑一听这话,又是大力挣扎着,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即从宗政君瑾的身上下去,也免得这人总是调侃自己。
师乐桑若是不动还好,宗政君瑾顶多嘴上占占便宜,手里搞些小动作可是师乐桑现在几乎半个身子都在宗政君瑾的怀里,十六岁的小姐已经逐渐成熟,宗政君瑾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
宗政君瑾的眼珠子都红了,他的功夫极好,哪怕是抱着师乐桑从天山上一路狂奔呼吸都不曾乱过半分,可是此时宗政君瑾的喘息声却不断地加重。
师乐桑没有发现,她此时一门心思的想要挣脱开宗政君瑾的怀抱,根本就不曾发现宗政君瑾的一样。直到她发觉自己的大腿内侧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师乐桑这才慢慢停下了动作。
“君瑾,你带着刀作甚?”师乐桑有些纳闷,宗政君瑾来自己这里还怕危险么?没事带着刀干什么?
师乐桑似乎没有发现,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之前还在挣扎着想要逃离宗政君瑾的怀抱,而此时却一脸正经的与宗政君瑾讨论起带刀的问题。
宗政君瑾被师乐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随后却窝在师乐桑的颈间低低的笑了:“桑儿,我的这把刀你也见过的。”
师乐桑的脸上更加茫然了,宗政君瑾惯用的武器不是一柄长剑么?怎么换成了刀?难不成,宗政君瑾这辈子换了自己的武器?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曾见过宗政君瑾用过刀呀!
“我什么时候见过你的刀?”师乐桑一脸的茫然无措,宗政君瑾微微侧头便能看到师乐桑长如蝶翅一般的睫毛,轻轻地眨一下便好像在他的心上骚了一下。
“桑儿怎么忘了?我可是还和桑儿说过的,我的这把刀瑞然不能用到杀人,但是用来造个人却是勉强能用的。”宗政君瑾的声音黯哑,却带着别样的魅惑。
师乐桑的脸轰的一下便涨红了,看样子几乎能够冒出烟来,师乐桑的身手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矫捷过,噌的一下便回到了床上,直接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宗政君瑾也不拦着,他现在也没工夫去看师乐桑如何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能够平复下澎湃的心情。
“桑儿,我希望日后你若是有什么心事,或是无法解开的心结能够找我。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你可以随时依靠在我身上。桑儿,凤凰胆没了便没了,这事怪不的你我二人,只能说命该如此。桑儿,若是天要亡我,那我便与天一战。若是天不亡我,那事情必然还有转机。桑儿,切莫忧思过度。你好生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宗政君瑾也不知道是有事要处理,还是急于掩饰自己的窘迫,总之他说完这些话后,变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师乐桑的闺房。
宗政君瑾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逃出师乐桑的闺房,似乎从他成为太子之后,便再也没有过这样狼狈了。
“殿下?您怎么了?”踏星见自家殿下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了一句。踏星心里也有些纳闷,殿下去找师小姐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的时候就变得有些怪异?
宗政君瑾的身体变化自然是很大,他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瞩目已经是极力维持自己的步伐,但是那么隐私的部位不舒坦,又怎么会像是正常人一般呢?
“……孤发现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回去打扫茅房三天!”宗政君瑾的身子一顿,随后似笑非笑的看了踏星一眼。
踏星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宗政君瑾下一句话给镇住了。宗政君瑾坐着马车走远了,踏星却还停留在九门提督府的门口,一脸的茫然无措。
他到底说错了什么啊?这年头关心自家主子也是错么?难不成现在的皇家贵门都喜欢被人不闻不问的?
踏星想了许久,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最后只能一脸苦涩的朝着太子府走去,准备回去打扫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