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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目,怎么感觉比学校里还危险?
环节结束,就到了找房子、做午饭的时候。
节目组的导演说了:“房子会有的,烧烤也会有的。烧烤全套套餐,已经被工作人员放在你们的海景房里了。”
苏华晔和其他嘉宾,一起走进村落。
午饭时间到了,湛蓝的天空下,村里飘起点点白『色』的炊烟。饭菜的香味,诱『惑』得众人饥肠辘辘。
找到房子,做饭。
成为了他们首要的目的。
可放眼望去,村落里面的房子,全部都是土房,就连普通的红砖瓦房都没有。
“豪华海景房在哪?”
“如果是豪华海景房,不会很明显吗?”
“节目组,真的有豪华海景房吗?”
“有的话,贫富差距也太明显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大家顶着太阳,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收获还是有收获的,发现也不是没有的。
特么这个村子附近根本没有海啊!
没有海,哪里来的豪华海景房?!
导演面不改『色』地说:“这不是有条湖吗?”
冯畔:“你也知道那是湖啊……”
导演语气不变:“以前的人们,由于交通工具有限,看见很大的湖泊就以为这是海了,你们不觉得这条湖很大吗?它在当地的名字就叫拉布爪哇洗吧海。”
冯畔:“………………”
苏华晔指了指湖边最大的一栋土房,土房旁边有一棵大树,树上挂着一个牌子。由于距离太远,苏华晔看不清上面的字。
“这个牌子上面的字,不会是豪宅吧?”
导演笑了:“你真聪明!差不多!”
苏华晔:“………………”
众人进入房内,这间房子虽然是土屋,看起来却很干净整洁。食材都摆在厨房里,导演组这次倒没骗人了,肉给的很多,烧烤的工具和配料也都有了。
季初原本微蹙的眉尖,也舒展开来。
可就在这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苏华晔。
不,是苏华晔的衣领。
苏华晔穿着蓝『色』的运动服,运动服的拉链却没拉到最顶端。
季初的强迫症犯了。
男人的目光睨着苏华晔,苏华晔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喵喵喵???
※※※※※※※※※※※※※※※※※※※※
季初——一位一丝不苟的强迫症患者。
单身原因_:3」∠_强迫症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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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苏华晔与季初的怪异; 并没有多少人发觉。
沐易无意间瞥到了他们两人的对视,眼里的兴味更浓了。白t桖的青年很快移开视线,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风平浪静,在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
“分工一下吧。”前辈a说,“咱们总共七个人; 两个人做饭做菜; 两个人洗菜; 两个人收拾一下屋子,毕竟咱们还要在这屋子里生活两天。”
“还剩下来一个人,嗯就让他来洗碗吧,把咱们今天吃饭、做菜要用的锅碗洗一洗。”
冯畔苦着脸说:“洗碗,洗碗……洗碗这种事情肯定又落在我身上了。”
前辈b毫不留情:“不然呢,我们又没人抽到洗碗的惩罚。”
冯畔:“……”
他默默看了一眼苏华晔; 苏华晔接收到了他的视线; 斩金截铁地拒绝:“我也不喜欢洗碗。”
冯畔:“……”
不,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知道; 如果他不继续美黑,努力包养……呸、是保养自己; 变得和苏华晔一样白; 是不是就能成功从非洲大陆偷渡到欧洲。运气这门东西是玄学; 那么皮肤白的人运气那么好,也是玄学吗?
冯畔关于玄学的思考; 别人显然不懂。任务很快就分配好了; 沐易和季初分到了一组; 两人去洗菜;前辈a和嘉宾a去做饭;前辈b和苏华晔去收拾房子。
至于冯畔,一个人孤零零地去洗碗。
七位嘉宾,碗筷、盛菜用的盘子还有炒菜做饭用的锅,加起来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望着堆积如山的锅碗盆,冯畔可怜兮兮地说:“你们都成双成对,只有我一个人寂寞空虚冷。”
前辈a看了一眼冯畔,冯畔以为前辈a要安慰他。
前辈a说:“快洗吧,我要做饭。”
穿着白衬衫,扣子扣到领口,看起来清清冷冷的季初睨着冯畔。
冯畔和季初拍了那么久的综艺,他知道季初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冯畔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安慰他的人了。
冯畔感动:“还是季初哥对我最好。”
季初:???
季初:“我在等你洗好的盘子,我要一模一样的盘子,从花纹到大小,都一模一样的那种。”
他强调了“一模一样”这四个字。
土屋里面没有洗菜的篮子,季初就用盘子来代替。
只有一模一样的盘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台子上,才赏心悦目。季初已经想好了,等会他洗土豆时,土豆的大小也要差不多。
有规矩、整齐,才舒服。
冯畔:“………”
冯畔:“你们要求真的好多……”
“冯畔哥。”就在这时,冯畔听见身后有人喊他,清脆的少年音很好听,还温温柔柔的。
他一回头,撞上了苏华晔的眼。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漾进了一点天光,苏华晔正对着他笑。
看见美少年后,冯畔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小晔你收拾东西,总不会找我要锅碗瓢盆了吧?”
“当然不用啊。”
冯畔听了,心里终于舒心一点了,还是这些年纪小一点的人,听话懂事,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冯畔哥,打碎了碗好像有惩罚任务。”
冯畔:“??????”
冯畔:“!!!!!!!”
冯畔:“…………………”
你们都是魔鬼吗?
*
收拾房子,对苏华晔来说,并非难事。
这间土屋很宽敞,卧室和厨房之间有一面墙隔开。卧室面积很大,房内有一大通铺和一矮榻。
“还是小晔你运气好,之前我们做节目的时候,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铺点树叶子在地上,就能睡了。”前辈a对着苏华晔道,他面前的少年长得很干净,像他们这种年纪偏大一点的人,都很喜欢这种长相,看着舒服。
“是吗?都是巧合……”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给大通铺盖上淡蓝『色』的格子床单。他们叠好被服后,苏华晔给矮榻铺上了一层浅黄『色』的碎花床单。
待苏华晔铺完床单,摄像师和编导发现少年站着不动了。
他盯着矮榻,蹙起了眉尖。
负责拍摄苏华晔的摄像师,看见少年沉默了,少年浅『色』的眸里似乎透『露』着不满意。
镜头之下,苏华晔站在矮榻和大通铺之间,来回看着这两米床。
原本扬着的唇角也变得平直。
他好像不太高兴
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一切,摄像师心里泛起疑感。苏华晔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乖乖巧巧,笑脸待人。
所以苏华晔为什么会不高兴?
想到少年的年纪,摄像师心头了然。十七岁的少年,在他这个快四十的人眼里,还是孩子。
印象中,苏华晔的家境好像一直都不错。就算前段时间破产了,现在又有东山再起的兆头。
过惯了好日子的孩子,可能对这种生存挑战不太适应吧。
矮榻是给女嘉宾睡的,往期节目里,由于生存环境艰苦,男女嘉宾都躺在同一个地面上,各个睡在自己的睡袋里。
哪还有什么床和枕头
比起前几期节目,这期的住宿条件已经升了好几个级。
摄影师能够理解苏华晔的情绪,他担心刚刚的场景被剪到正式的节目里,漂亮的少年因此受到攻击。
正准备暗示苏华晔收敛表情,忽然发现苏华晔动了,镜头又跟着苏华晔走。少年来到编导面前,低眸望着编导,唇角勾起浅笑:“姐姐,能再给我一条床单吗?”
细碎的刘海在他额前投下浅浅阴影,被那双琉璃似的桃花眼一盯,年轻的女编导脸颊顿时涨红。
好歹,她还记得游戏规则。
错开了视线,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少年眼角,一粒浅红的泪痣滴在那儿,似朱砂晕染在白纸上。
“不行……节目组规定的……”她从混『乱』的大脑里捡回思绪,“所有东西都按照固定的份量发放。”
“节目组这么善良大方,肯定能够通融一下,对不对……”少年弯下腰,看着她,温柔的声音似游鱼般滑进她耳内,“而且,只是一条床单。”
“你要那个干嘛?”
“有用。”
一抬眼,就能看见少年微翘的睫『毛』。原本硬下来的心肠又软了,她知道节目为了趣味『性』,很多规则并不是硬『性』条件。有些节目的看点,就是一些嘉宾钻规则的漏洞或者直接破坏规则。
“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能浪费,如果床单没有发挥作用的话,你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噢。”
和这样的美少年说话,她忍不住放柔了声音。
“好,谢谢姐姐。”
“节目组的惩罚……可能有点变态。”她好心提醒了一句。
“没有关系,姐姐。”
声音还真甜。
普通的感谢话语从苏华晔嘴里溜出来,便像是扯了糖丝般漂亮。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和闺蜜说,娱乐圈里的帅哥见太多了,她对帅哥已经免疫了。
可今天,她就在美『色』下低头了。
原来不是免疫了,只是没有看见更好看的人啊。
毕竟上天,对好看的人总是优待一点,不是吗?
不过苏华晔,要床单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