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始终无法释怀,他始终耿耿于怀,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的本能反应,没有任何男人会对自己的女人被拍不雅照而无动于衷。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心里被他这句无情的话狠狠的砸出一个血洞,她慢慢的回过身来,遁着他声音的方向,带着微微的讥讽道:“她知道我跟你上过床吗?”
“初音绮罗!”黑暗中,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带着浓重的威胁意味。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转了身,脸色难看的出了门,靠在门板之上的她,脑子里空白一片。
清醒之后,才惊觉自己那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她无比后悔她对他说出的那句话。
每次一想起来,她就后悔得不能自已。
那晚之后,他们没有再见面,她仍旧与陈一伙人出入会所,但左野磔却以工作忙为理由,没有再出现在他们的酒局里。
然而他们之间的绯闻却从未未消停,旧照新用是娱乐新闻屡试不爽的新招,他们没有再见面,但是X国的娱乐头条每天依然贴着他们的照片。
名媛贵公子,似乎天造地设,可谁也不知道,看起来有情况的两人,其实什么关系也没有。
左野磔从那晚之后,没有再联络她,连电话都没有打过。初音绮罗也不敢打扰,她知道自己的那句说话,惹怒了左野磔。
他甚至是回国,都没有跟她。
他先她一天回东京,而她是去给陈太太治疗时,无意中听到陈说起的,当时陈还很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磔今天回去?”
“可能他说过,我忘记了。”她若无其事的说。
陈也没有多想什么,他从来都觉得,别人感情的事情,最好不要插手,因为无论结果是好或是不好,到头来只会惹上麻烦,所以他闭口不言。
她今天回来,也没有跟他说,而这个时间点会打电话给他,是因为她刚刚才收捡行李的时候,发现她的包里不知为什么会有他的一枚戒指。
她竭力想了想,好像是某个晚上,陈交给她让她转交回左野磔的。
她把它随手放进包里,忘记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左野磔见她沉默这么久,不禁再次开口。
“磔,我很抱歉,我不该把以前的事拿出来讲。”这么多年,大家都把它当作一个成人的游戏,她因一时意气却翻出来讲了,难怪左野磔对她敬而远之。
“我不记得了。”左野磔对她是少有的冷漠。
这些年,大家都很少见面,少年时代的一时冲动,犯下过错,他对此内疚很久,只是凡事的发生都是有因由。
他与初音绮罗同岁,跟上官琦一起之前,已经认识她很多年,哪个少年不疯狂,像他们这种接受西式教育的年轻富二代,对传统以外的东西,所能接受的程度都很高。
他与她在一个派对之后,借着酒兴滚了床单,然后第二天两人都自动忘掉。
但是不久之后,她对他告白,他拒绝。再然后,他完全不记得。
后来,他跟上官琦正式确定恋人关系,他不再看别的女子一眼,心里满满装载的都是她,在外求学这么多年,他们仍能维系彼此的关系,他相信,这就是缘份,上官琦是他生命中不可划缺的一部份。
“你的戒指在我这里,我打给你,只是想让你过来取一下。”初音绮罗看着这枚多年以前,曾经见他戴过的戒指,默然说道。
关于戒指,总是能让左野磔触动神经,他有一瞬以为是他的结婚戒指,但他明明记得,戒指是被他遗在T国酒店里的,泷泽说是上官琦拿走了,他也坚信是她拿走,她也承认她把戒指扔了。
“戒指在你哪儿?”他问,很轻的蹙了一下眉。
“嗯,陈无意中在会所里捡到的,他让我转交回给你。”初音绑票罗反复的看着这枚特别的钻戒,设计很别致,奢华而不庸俗,很适合他的气质。
“嗯,我现在不方便送去给你,也不知道你丢了着不着急,所以,这么晚打扰你。幸好你没睡。”
“准备睡,你先帮我保管吧,我明天让泷泽或者境生过去取。”左野磔确定了她找他的原因之后,淡漠的说道。
“你现在能不能过来一趟?我们能谈谈吗?”
“很晚了,不太适合。”
“磔,我是心理医生,我知道你现在想的是什么。”初音绮罗略有些不开心,他的闪避太明显了。
明显至,她隔着电话都能辩别得出。
“我只是想把你的东西还给你,没有别的意思,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只是酒后胡言,你不用放在心上。”
左野磔抿抿唇,片刻才说:“我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现在这么晚了,我们见面也不是很适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在电话上跟我说,那晚的事我已经不记得的,从前的事更加不可能记得。”
什么都说得清楚明白了,他也相信初音绮罗不是个缠人的女子,酒后乱性事件差点发生,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我们还能是朋友吗?”
“我们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只是,应该保留适当的距离了。
初音绮罗闻言,笑了,她放下电话。
左野磔也收了电话。
这个时长数分钟之后的电话,好像天荒地老也讲不完似的,上官琦又重新数了一遍两千零一十七只羊,他才收了线回来。
他终究是没有出去。
她以为,他在回完电话之后,会出去的。
他熄了厅,上了床,仍旧把手横了过来,紧紧的搂住她。
第193章 也是之外()
这一夜,上官琦又失眠至天明。
她侧着身子,眼眸呆呆的注视着飘窗上的某点,长久都不眨一下眼睫。
左野磔也睡不着,他感觉得到她也没睡着,两人紧贴在一起,心隔千山万水,很爱过很痛过,却面对日渐死亡的爱情,无能为力。
“小琦。”他终是沉沉的开口。
上官琦长睫一颤,半晌都没再动。
“我们谈一谈,好吗?”左野磔明显感觉到她微微僵了僵,她没有睡着,只是不再想面对他而已。
上官琦眨了眨睫,控着呼吸,仿佛连用力呼吸一下,心脏都会被扯得生疼。
谈?谈什么?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谈,可以挽救他们之间的爱情,他为什么不愿意跟她谈?
现在才想起要谈,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现在,只是等待着时机,把自己一颗已死的心埋葬,然后,她就没有心了,没心没肺。
再然后,会是怎么样的光景,她不得而已,她只知道,她再也不能够放任自己继续这么下去,她怕她有一天会对一切都失去希望。
她重重的闭上眼睫,装作没有听见。
“小琦……”他皱皱眉,伸手强硬的把她翻带到自己的怀里,她没作多大的挣扎,只是顺从的,把脸埋在他胸膛下的床褥间。
“我知道你没有睡,我们谈一下。”他想,只要她肯坦白,他可以尽力不去计较,如果这些事情是发生在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前的话。
他也许可以不计较。
她仍旧闭眸不语,她的心已经枯萎掉了,一朵花如果枯萎至无药可救的地步,浇再多的水,施再多的肥,也回复不了最初的美丽。
“我们一定要这么下去吗?”他抬手抚上她的侧脸,那么苍白那么瘦,他知道这些日子,他不好过,她也不好过。
“我只希望,你能够让我回家。”良久以后,她落寞的张开眸,半定在他T恤上的某点,漠漠的开口。
左野磔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半晌他说:“等我安排好工作的事情,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她不想引发关注,也不想引起话题。
“我很久没有见过你爷爷。”他还是坚持,这问题此前已在确定过。
“见不见都是那样,已经不再重要了。”上官琦的声音空寂到让他的心无以名状的隐隐作痛。
“为什么不重要?我们结婚了。”
“你还记得我们结婚吗?”她嗤笑着反问,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这婚姻的荒谬。
左野磔沉默没语。
“我们离婚吧。”要结的是她,要离的也是她。
她闹够了,也受够了,也痛够了。
“我不会跟你离的,不要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第三次离婚这两个字。”左野磔的声线,在再次听到她提出离婚的瞬间,冷沉起来。
上官琦抿抿唇,鼻端一酸,再也说话,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这些问题不是说两个人静下心里聊一下,就会烟消云散,一路走来,十年经历远没有这一年来得深刻,仅是因为这一年,伤害太多太深了。
她想,她往后余生都不可能遗忘这些伤害。
上官琦一夜无眠,失眠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左野磔起来之前,她一直都是清醒着的,人清醒,眼眸枯涩,想睡不能睡,人非常的难受。
左野磔今天反常的没有早起,她一直在等他先起床,但他直至上班时间错过,才起来。
洗完晨澡出来,也没有换上班的衣服,立在浴室门口看了她一眼,拉门出去。
九点过后,上官琦终于确定自己无法补眠,遂起床洗漱。
左野磔从楼上下来,安琪有些讶异,也明白为什么今天大叔会没有出现在这里。
“磔,你今天都不用上班吗?”她好容易才吞下一块牛油面包,抬着脸看着从她身边过去绕到自己座位上的左野磔。
“叫哥哥。”左野磔摸了摸她的一头短发,拉开餐椅坐下。
“我不要!”安琪拒绝,叫磔多好啊,叫哥哥好别扭。
“我大你七年,当你的哥哥当之无愧,而且你叫泷泽大叔。”他瞥她一眼,如果他没记错,他跟泷泽一样大,只是泷泽比他早几个月出生而已。
“那是因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