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最引以为傲的身材,因为暴胖暴瘦,留下一处处难以消除的妊娠纹。
左野磔沉郁着目光,长时间的定落在她半垂着的翘睫之上,再一次开口问他之前想要问的问题:“为什么不回来?”
为什么宁愿一个人在外流浪受苦?
他心疼的伸手抚向她的脸,她偏头过去,远远的把视线定落在远方。
他仍旧倔强的把手抚向她,轻带着她尖尖的下巴转过来,让她能够认真的凝望着他深切的眼神。
“我们共同抚养佩儿。”他说。
他买的那枚戒指,是送给她的礼物,是一种承诺,但是,他们之间,似乎与戒指有关的回忆,都是不好的回忆。
“可以,这不妨碍我们离婚。”她强硬的说。
“我不会与你离婚。”
“我会。”
“你不会。”他一瞬不瞬,似是想要辩别她的口是心非。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你舍得佩儿吗?”他问,这是她的软肋,他知道她一定舍不得佩儿。
上官琦抿抿唇:“佩儿不应该被扯进我们的关系中。”
“那么,你为什么要生下她?你既然离开得这么决绝,这辈子都不想与我牵连,你为什么还要生下她让她阻碍你的新生活?”
如果没有佩儿,她可以更彻底的与他结束关系。
上官琦被问无言,她默不作声,找不到一个标准的答案回答他,为什么她要生下佩儿。
“告诉我。”左野磔反问,嗓线如深水,幽静悠远。
上官琦垂眸思忖许久,终是缓缓启唇:“我很累了,我已经把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交给了一个男人,得到的却是无尽的伤害,我再无心力去跟一个商界奇材在恋爱当中斗智斗勇。跟你一起的十几年,已经耗光了我爱人的全部能力,我不想再这么毫无生气的过活。”
她抬起眸,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离开你,是我做过最好的决定!”
左野磔心脏泛起尖锐的痛疼,她的话,顷刻之间击得他整颗心支离破碎,又如薄刃飞闪而过,划拉出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久不见血,却是最残忍的刀法。
他缓慢的站直了身,眼神满是受伤。
“我希望你能够放过我和佩儿。”她径直的直视着他,很认真很哀求,认真得让左野磔没有办法从她的眼神里找出一点点的假装。
她是真的怕了,一而再的猜忌,揣测,折腾。她的内心再强悍也经受不起千疮百孔。
她不想再受伤,她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任何人恋爱。
她有佩儿就好。
如果将来非得要再嫁人,也绝不谈感情,感情这么痛,这么伤,这伤口,无药可救。
左野磔抿抿唇,又抿抿唇,长久没有言语。
上官琦转身走进了公共浴室,轻轻的锁上了门。
她看着镜子上嫣唇红肿的自己,突然就,泪盈于睫。
他是佩儿的父亲,无可否认的事实,她该怎么办?
左野磔抬起头,看着紧闭合的浴室门板,目光一瞬黯下。
上官琦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直没有出来,左野磔也没有去敲门,只是沉默的坐在客厅上,彼此冷静。
二十分钟之后,有电话打进了总统套房内的座机。
左野磔回神接起,居然是伊藤雷,他一听到他的声音眉就直接打起皱褶:“你怎么知道我人在这里的?”
“一家三口是什么意思?”伊藤雷也不多费话,一来就直接丢给他一个让他心痒难解的问题。
左野磔沉默了一下,开口:“小琦和我女儿。”
伊藤雷惊吓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小琦和你女儿?你哪儿来的女儿????”
左野磔烦郁得很,没有心情跟他解释:“上官佩儿,两岁两个月,出生在德国慕尼黑,如果你还有什么意见,自己去查。”
他说罢,直接想掐电话。
“等下!你敢掐电话我绝对会让人把你妻儿都给绑走,我说到做到!”伊藤雷耳疾口快的在左野磔要挂电话之前,越海狮吼。
“你最好有什么事情!”左野磔眯眯眸。
“青炎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是刑风以前手下的一个小跟班阿四带着他表弟到了青炎堂,跪在那儿死活不肯起来,把你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过去了。我打来就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顺便打听一下,一家三口的意思是指!”
“没啥事,东西送回来了,就让他们走吧,明天我去青炎那儿取。”左野磔一心想敷衍而过,他烦心的时候最不想被打扰,偏伊藤雷每回都明知顾犯,他完全不理会他的烦躁,自顾自的,每回都让他想把他生生掐死在电话的那头。
“你总是这样,大事化小,你不说,我也会知道的。”
“算了,别太难为他们。”左野磔想了想,又补允道:“小小的教训一下就可以了,让他们长记性,别老持凌欺弱。”
“这个是小case,我跟青炎说一声就行了。”伊藤雷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些小事情,青炎自己就知道怎么处理,相信也不必惊动刑风,要不然刑风会让他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吊起来晾几天。
“嗯。”左野磔很轻的应了一下。
“你似乎心情不太好啊。”伊藤雷明知顾问。
“是,所以什么也别问。”
“那我打给小琦。”伊藤雷很顺从,作要挂电话状。
左野磔能猜得到他想要做什么,仍上当,很没声好气的说:“她跟我在一起。”
“我知道呀,我已经让人给她送一台手机上去,很快就到了。”
“你又追踪我?”左野磔咬牙切齿。
“你和小琦手机钱包证件均不在身上,你觉得我会不担心你们会不会被什么仇家追杀?”
“太夸张了吧?”
“磔,你别不把这当一回事,数年前陷害你和沈晴的家伙还没有抓到,这些人或许还在台湾。”伊藤雷丢开吊儿郞当嬉皮笑脸,就是非常难道的严肃认真,通常这意味着事态严重。
“都过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什么动静,应该……”
“反正一天没查出来,我一天都不会放松警惕。”伊藤雷的声音有点怖人,数年前那个地点太偏,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们是终于相信,也有银狐得不来的情报。
左野磔抿紧了唇,以前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果以后,这些人还再动作,伤害到他的妻儿,他就一定会亲自解决。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伊藤雷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虽然他满腹好奇,恨不得立马飞来,一探磔与小琦的结合体到底长什么样子,但他最近真的忙得分身无术。
死尧翘班探女友去了快半个月不见死回来,裕又出差,他快要死了,一个头两个大。
“过两天。”左野磔也头痛,他必须把上官琦母女还回东京,但他人在台北,也不能强行在岳父面前带走她们,是得想个办法。
“你女儿长什么样子?拍个照片给我。”
“你自己去查。”左野磔嫌他烦人,以他的能力,动动指头,小琦在慕尼黑的生活踪迹都会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我没有时间!!”伊藤雷嘟哝着抗议。
“那就等我回来再说。”左野磔啪的挂掉电话。
“喂喂!”伊藤雷趴在脏乱差的老大办公桌上,俊美的下巴压着一张摊平的干净的白色a纸,对着嘟响的电话无语至极。
办公室这么乱,他不让人来打扫,纯粹是想让上原尧来回替他卖命时,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第218章 这是我老婆和我女儿()
左野磔挂掉电话不久后,姐姐左野雅慧也打电话进来。
“姐,有事吗?”他捏着眉目无奈对着话筒问道,痞子雷那个聒躁男,上辈子一定是长舌妇。
因为左野磔常常平白无故消失几天不见人影,左野雅慧现在变得很聪明,只要一找不到他人,就会马上找伊藤雷或是木野望找人,他们一定会得到相关的消息,譬如这回。
左野雅慧从自己的公司抽身开来,回集团公司出任高级执行副总裁,接管运营,帮左野磔分担了大部份的工作。
彼时她正在东京都的左野集团的执行副总办公室里打来电话:“磔,你为什么会没有去T国?”
“境生代我去了。”左野磔淡声答道,看来伊藤雷并没有把小琦与佩儿回台北的事情告诉她。
“台北发生了什么事吗?”左野雅慧手握电话,单手抱胸走到窗前凝望出去,小琦已经走了三年多了,他还是没能放下,时不时跑去台北一住就是数天。
她现在仿佛已经不了解这个弟弟。
这三年,她回来接手越做越强的集团公司事务,才理解到他以前有多苦多累,他是把所有的压力都自己扛,为她与小雨及整个家撑起一片天。
自己是幸福了,却蹉跎了他的幸福。
左野磔摇摇头:“没什么大事,我过两天回去。”爸妈的结婚周年纪念,他不会忘记。
“嗯,我怕你不记得了,事务我都交由旗下的酒店去安排,酒会的事宜都已经在准备……”
左野磔想了想,打断她:“姐,爸妈的结婚周年就在家里举行吧。”
“为什么?”左野雅慧有些微异,磔他一向对这些事不上心,怎么今年会突然提建议?
“我想带个人回来见见你们。”
“小琦回来了?”左野雅慧第一反应就是上官琦回来了,因为左野磔此刻正呆在台北,连T国那个重要的合作案都没去出席,仅派了境生单枪匹马的过去。
左野磔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她叫佩儿。”
“佩儿???”左野雅慧更惊讶,磔他……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什么佩儿的?
“回去再去吧。”左野磔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目前此刻他心烦着,不太想谈论自己的事情。
他之所以不提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