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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的属下可以假扮你,替你成亲。”她摸着下巴道。
“不,只有你可以。”面具黑衣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她更加疑惑了,且不说自己是女的,就这身高也跟他差了一小截。
“你不用跟她洞房,你只要帮我灌醉她爹,顺便在洞房里哄住她一个时辰,交易就算成了。”
“灌醉她爹?只怕我酒量比她爹浅。哄住她一个时辰?她有那么好哄吗?”许诺她的条件越好,事情就越不容易办。
“对了,为何只有我可以,他们都不行吗?你自己手下也没人能帮你吗?”她一定要问清楚。
“你让他们退下,我只告诉你一人。”面具黑衣人对她道。
她挥了挥手,林倾、张久等人退下,燕飞叶本不肯走,被她瞪了几眼,还是走出了屋。
“你可以说了。”她道。
面具黑衣人并未开口,而是解下了面具。
看到这张脸,她愣住了,那是跟现在的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要不是对方年纪比她大上几岁,她都怀疑这是盲眼姑娘的双胞兄弟。
说起来,这人长这脸有些男生女相,她看着这脸,有些别扭。
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他为什么自己不去成亲?
“你不想娶那姑娘?”她猜测道。
“不想。”坚决中带着些厌恶。
“那你直接拒绝了,不要成亲便是。”不想娶还娶,岂不是耽误人家姑娘。
“无法拒绝。她爹杀了我的妻,用我儿子性命逼我娶他女儿。我要在成亲那天先救出我儿子,否则恐他性命不保。”他的神情不似作伪。
“你怎么称呼?”他摘了面具,再叫他面具人很奇怪,况且合作也要讲诚意。
“杨绍。”他没有隐瞒真名。
“那之后,你如何与我换回身份?”她可不想被拖着走不了。
“我自会来找你,放心,我不会卸磨杀驴的。”杨绍顿了顿,又道:“你需准备特制的鞋,让身高看起来与我一样,眉再扫粗一些……,这颗变声丸你那日再服下。”
其实他们没说多久话,但等候在外的燕飞叶,觉得时间太过漫长,终是忍不住来敲门:“你们谈完了没有?”
屋门开了,杨绍已将面具戴上,他朝何必颔了颔首后,离开了。
“明日我要去东渊城了,林倾,你回灵川城。飞叶,你回兆都或者灵川城,都随你。”何必对几人说道。
“我也去东渊城。你是不是答应了那面具人?”燕飞叶不同意她的安排。
“别跟去捣乱,你在太扎眼,我没法扮好他。”这“牛皮糖”要是突然耍性子跟着她入洞房,她还怎么演下去?
“你需要人,咱们用银子买就是,为何要替他做这莫名其妙的事?”他嘀咕道。
“燕大少,银子可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则省!再说,我想通过这事跟他结下交情,不要小看他的能耐。”她看上的是他能帮人重塑身份的能力。
林倾也想跟着去东渊城,被她拒绝了:“那对父女也许曾见过你,若看到你与我走得过近,会怀疑的。”
杨绍的大婚定在五日后,提前一日,何必就到了东渊城,杨绍易容后,亲自到城门口接了她,将她带入一间小宅院。
“这套衣服你穿上,明日你穿喜服,从客栈骑马去陈府接亲,带着轿子绕城一周后,回陈府拜堂。”
“这是入赘?”她挑了挑眉,又道:“你不是说我只管晚上的事?”
“既然来了,就好事做到底,我也好腾出时间做点事。放心,答应你的好处只多不少。”杨绍安抚道。
“你晚上别误了交换的时辰。”她叮嘱道。
一早,客栈门口就来了准备迎亲的队伍,何必身上绑着大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后面跟着一顶八人抬的空轿子,轿身比普通轿子大了一倍多。
“我这没嫁人,倒先娶妻了。”她轻语失笑。
到了陈府,喜娘说着吉祥话,从屋内搀扶出一位千金小姐。
千金小姐?没错,即便没有千金也有近二百斤重的小姐!
何必一回头就见那八位轿夫的肩头都明显沉了沉。
“怪不得你连走个过场都让我来,要是窈窕美人,说不定你就亲自来接了。”她摸摸鼻子,低低自语道。
带着迎亲队伍,她故意放慢马速,想多拖延一些时间,这可让抬轿的八人暗暗叫苦。
总算绕城完毕,回到陈府,各种仪式按部就班,她就当自己在玩成亲游戏,很是配合。虽然心中觉得有一点对不起这姑娘,但一想到她父亲的作为,也不再同情。
将那位千金送入洞房后,她到酒桌陪酒,话不多说,一杯接一杯很干脆地饮下,看得岳丈甚为满意,她借机找各种理由敬岳丈酒,还鼓动着客人也向他敬酒。
不要以为是她换了身体酒量就好了,而是近来她练习真气诀,结合领悟出的阵法,已能在身体某处设出微型传送阵。有次吃花生呛住了,她无意间驱动真气,在喉部启动了微型传送阵,花生米被传送到她眼前的桌面上。
于是这位大胆拿自己身体做实验的何姑娘,乐此不疲地玩起了喝水、吃东西时的各种传送,这种源自身体内部的微型传送,只能单向传送出身体内的异物,至于传送出去的位置,皆看她的意愿以及真气是否充足。
今日,她便屡屡启动体内微型传送阵,将入喉的酒水传送至花圃的角落里去了,只要真气不衰,她就能千杯不醉。
岳丈大人终于经不住众人的轮番敬酒,彻底醉倒在酒桌上,适时有人将他扶去休息。她深深怀疑,扶他出去的是杨绍的人。
酒席终归要散场,她终于进了洞房。
一个时辰有点长,她准备先耗着,不去掀盖头。
第124章 兑现承诺()
才等了小半盏茶时间,那姑娘开口了:“夫君,你怎么还不掀盖头?”
听到这破锣嗓子声,何必差点被一口茶呛到。
“我茶还没喝完,喝完就掀。”她只好应声道。
“这茶也喝太久了,我都坐得腰疼了,夫君你快点喝吧!”破锣嗓子“娇嗔”道。
“你累了可以先躺下歇着。”她巴不得这姑娘直接睡着,那一个时辰就好过多了。
“可人家盖头还没掀,合卺酒也还未喝,不能躺。夫君,别喝茶了,过来掀盖头,惹急了我,让爹把那小崽子扔去喂狗。”起初的娇羞一下转变为狠辣,何必努力适应这画风。
她走到床边,拿起如意秤杆,挑开了盖头。
虽说她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而且早做了心理建设,但这一瞥,还是让她小心脏抖了抖,是替杨昭抖的。
嘴本就大,再涂得红艳艳的,血盆大口的视觉冲击。
姑娘,你确定你没睡着吗?那你眼睛都被肉挤到哪里去了?
“你看上我哪点了?”她默默替杨昭接了一句——我改还不行吗?
“夫君,你是爹的得力助手,人长得又英俊,人家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又是惊悚的娇羞表情。
“可我早就成了亲,还有了儿子,你怎么没想着去找个更好的男人?”何必只能靠聊天拖延时间。
“夫君就是我眼里最好的男人。成亲算什么?那女人不是死了吗?至于儿子,我以后也能替你生。夫君,我们早点歇息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还能说什么,这天根本聊不下去啊!
“我们还没喝合卺酒,你坐到桌旁来,我来斟酒。”她只能找些事做,分散这姑娘对洞房的期待。
这姑娘坐下时,何必有种坐在小山包旁边的感觉。
她定了定神,给两个酒杯里斟上了酒,递一杯给姑娘道:“你喝。”
“夫君,我们应该环臂交杯喝。”说着端起酒杯,伸出了她的“猪蹄”,邀请何必。
何必心里在咆哮:“姑娘啊,饶了我吧,环着你这肘子,哦不,你这手臂,我喝酒很有难度的好吗?”嘴里却应着:“好。”
这酒入喉,她马上就传送到屋外去了,洞房夜的合卺酒里谁知道放了什么,哪敢下肚?
一杯酒下肚,“咸猪手”就要拉她就寝,她忙道:“还有两杯合卺酒未喝呢!”
“合卺酒是喝三杯的吗?喜娘没说啊!”胖姑娘有些狐疑。
“图个吉利,还是喝全了三杯吧!”最好这姑娘是三杯倒。
这次,胖姑娘没再要求交臂喝酒,她抓过酒杯往口中一倒:“再斟上,快快喝了这第三杯。”
何必只好为她斟酒,又见她一口饮尽。
“夫君,你也快喝啊,喝完了好洞房。”胖姑娘催道。
“我今晚在酒宴上喝多了,头有些疼,你替我将那两杯也喝了吧!”她只是废话拖延时间,没指望这悍妹子会帮她喝,却没想到胖姑娘自己斟满两杯酒,倒入口中,接着开始拉她去床边。
“你饿不饿,我让人煮点东西,吃了再歇息,可好?”她猜想这姑娘这么胖,定是容易饿,吃东西也很能耗时间。
“你在外面宴请时,爹早派人给我送了晚饭,我不饿。”胖姑娘边说边用力一拽,何必被拽倒在床上,腿撞到床沿,疼得她嘶了声。
一个时辰应该已经过了,杨昭怎么还不来?
这肥夜叉力气这么大,要是发现她是女的,会不会一巴掌拍扁她?
正想着,只见那肥夜叉张开双臂熊扑过来,嘴里还念叨着:“夫君,我来啦!”
何必急急侧身,而后弹跳离床。
“你我拜了堂,你还想不从我?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有没从了我,今晚后,你儿子都得死,既然没儿子了,不如我给你生一个?”见何必还在躲避她的亲近,她怒道:“爹说的对,不听话的夫君要打到听话为止。”
胖夜叉才从床上站起,头便被转动的床板砸了,一下晕倒在地,何必感觉到地面似乎都抖了抖。
杨绍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