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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没说吗,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个可是个**老婆。”
张恨古听主任说的神神秘秘的,不由地动起了心思,心里说你不就是东大村的土皇帝吗?能认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最多就是哪家有点钱有点势,还能有什么出息?
但是张民生的一句话就让张恨古给震惊了。
“这个人是咱们景先镇的副镇长家的女儿,大学毕业,现在在花海县幼儿园当老师呢。”
张民生的话并不多,但是无数的信息却从张恨古的脑子里翻涌起来。副镇长的女儿,有权有势有背景;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有素质;幼儿园老师,既温柔又漂亮
这些诱惑不可不小,如果换了别人,或许已经求之不得了。能够巴结上一个副镇长,那就意味着在景先镇可以横着走,不说为所欲为,那也可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何况张恨古现在还是南家洼小学的校长,如果能够得到镇里的支持,当上景先镇总校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张恨古真的动心了,那说不定景先真的会出现一位识字不多的教育总校长,东大村也会有一位副镇长的亲戚。不过那样的话,傣帮就会少了一位风云人物,傣帮的未来也就没有那样精彩了。
张恨古考虑了十几秒,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那好吧,就这样吧。”
“什么叫做就这样?”张民生伸长了脖子看着张恨古,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恨古站起来对张民生说:“天气不早了,您路上走慢点。”
什么天气不早了?零还没有散,太阳才刚刚从东边的天空爬到山腰刚露脸,张恨古要把人赶起也不能这样说吧?
张民生站起来,再次盯了张恨古一句,:“这亲你倒是相不相哪?”
张恨古不好意思地笑笑,忘了自己面对的人是东大村的农民,虽然是一个村主任,但主任也依然是农民,当然不可能理解他所要说的意思了。于是便再明确一点告诉他说:“张主任,我是一个结过婚的人,我的老婆叫做老默默,只不过现在找不到了,可并不能说明我可以娶老婆吧?”
张恨古这回绝可真够绝的,不仅没有得罪张民生与那位副镇长,还显得他多么忠于爱情与婚姻了。张默默是张恨古的老婆,这在东大村那是既成事实,任何人都不可以改变的事实。张恨古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即使这一年来张默默失踪了,但张恨古依然是一个有老婆的人,他的老婆就是张默默。如果傣帮不允许娶两个老婆的话,那无论如何那位副镇长的宝贝也别想进张恨古的家门了。
张恨古这样说,是费了相当一翻心思的,满以为既不会驳了张主任的面子,又不会让那位副镇长的宝贝伤心。当然,这仅仅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就如同那位想与张恨古结亲的副镇长一样。
张民生非常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费了好大劲才给你牵上的头,本以为这么着你可以借着副镇长平步青云,咱们东大村也有好出一个人物,以后哪天你发达了咱们村不都得跟着沾光,可你这一个老婆就把这事搅黄了。”
张恨古万分歉意地向张民生道歉,送着张民生走出院子来到了小桥上。
张民生再次叹气,临走对张恨古说:“其实那个张默默肯定回不来了,别老拿着张默默当回事,不然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张民生说这话说的无意,听的人也无心。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话里有太深刻的内涵。
当然,总有一天,张恨古会知道,张民生也会说出来。不过到了那时候,张民生依然是东大村的张民生,张恨古却已经不是南家洼小学或者花海县的张恨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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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同怀异抱()
送走了张民生主任,张恨古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我也可以对村主任说“不”了。以后总有一天,我还会让张民生死得很惨的。张恨古想。
回想当初从北京被人追杀一路逃回来,然后寻找张默默,到花海县自焚,莫名其妙地做了教师一件接着一件,一直没有得到安生。即使当了老师以后,因为自己的水平太低,张恨古在南家洼小学一向是诚惶诚恐的,有点时间都用来跟着小梁学习了,根本没有机会把这半年的经历回忆一下。
现在有了闲暇的时光,张恨古把经过的这一个个日日夜夜象演电影一样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感觉似乎自己就象一个木偶,被别人用线牵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要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却出自于幕后的那个人。
难道是北京的那个老太太吗?可是她没有理由要追杀自己呀?还有张默默这件事,为什么从村子里到花海县政府,谁都不敢提这个名字呢?
在离开傣帮之前,张恨古守着张默默过的是神仙一样的生活,虽然缺穿少吃,一个月见不到一点肉食,但是因为没有什么活儿可做,张恨古正好可以守着张默默,两个人坐在院里望望山,玩玩水,那日子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张默默爱干净,屋里屋外收拾的井井有条,把张恨古的日常生活训练的按部就班一丝不苟。现在张默默离家出走了,张恨古的家里开始变得乱套起来。
张恨古想起当初张默默在家时的情形,于是闲得没事就把屋子里收拾起来。自从做了教师后,张恨古很多时间都住在学校里。现在有了一个星期的假日,张恨古虽然没有献血,却也不能去上班,只好将错就错,在家里装病号。正好利用这些时间把家里收拾一下。
在张恨古的心底一直有一个期待,或许哪一天张默默会重新回到这两间小屋,或许他还可以继续他神仙一样的生活。如果是那样,什么国家干部,狗屁的校长,他都会扔掉不理,回家安心陪老婆,哪里都不再去了。
就在张恨古在家里闲蛋疼的时候,一个美丽的身影来到了东大村。她径直穿过东大村的小街,来到了小桥前才停下了自行车。把车放在树荫下,轻轻地敲响了张恨古的家门。
“张恨古,张恨古。”
张恨古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突然有了生理反应。
小梁来了!
张恨古与小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本能,他不知道那种叫做黄叶草的东西有多么大的能量,反正他作为一个身体机能正常的男性来,那把火实在太热烈一点。事后,面对着空空的双人床,张恨古突然升起一种愧疚的感觉,这既是因为对小梁的侵犯,而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种对不起张默默的感觉。
不过,这种愧疚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地消失。每当没有人的时候,他还是喜欢在后面看着小梁的苗条的背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那美妙的夜晚。
现在,当他突然听到梁及英那甜美的声音时,禁不住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小梁?”张恨古冲到院子里,正好看到小梁站在门前。急忙打开门,把小梁让到屋子里来。
小梁前后左右地看了看,说:“唉,看着这里跟那天我来这里怎么有一些变化呢?”
张恨古听她说到那一天,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急忙扭过身去掩饰自己的身体部位,说:“没有吧,我倒是没有注意。可能这两天闲得不好受,收拾一下吧。”
小梁笑笑,说:“没想到你还会收拾屋子。”
张恨古苦笑了,说:“一个人住,如果屋子不收拾,别人谁来管?”
这话说的有些郁闷了,小梁也不知道怎么劝他。说:“这两天快把我闲疯了都,还不如上班呢,好歹有点事做。我想跟你商量商量,我想去上班了。”
商量个事还用跑这么远来到东大村找张恨古吗?放着手机不用,小梁这个借口也不怎么高明。
张恨古一听,急忙拦住她。说:“那可不成,说好了休息七天,那一定要休息七天。如果七天到了,不行还得接着装身体不好再请几天假。假的虽然是假的,如果自己都不当真的,那肯定就真不了了。”
小梁用手指点着张恨古的脑门说:“都是你没文化,我看你肚子里的墨水一点都不少。尤其是花心眼子更多,谁能想到你这个法子!”
张恨古其实真没有这本事,完全是被动地与那个血头女人做成了这笔交易,不然他哪有这样的本事,早让护士从他身体里抽出至少四百个单位的血了。不过他即使这样说,小梁也认为他是在谦虚,索性就点头认了下来。说:“本来我就是真的不认识几个字,还是不老师你指导有方,不然我连张恨古三个字都写不全呢。”
两个人坐了一会,突然变得没有了话。张恨古想了半天也没有可以聊的话题。眼看着这样坐下去两个人都会很尴尬,想到张民生要给他介绍对象的话,于是就对小梁说了起来。
“那不正好。”小梁说,“你以前两个人过习惯了,现在突然一个人了,肯定不习惯。人家副镇长的女儿愿意嫁你,那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哪天托关系把你调入花海县,那该有多美。”
张恨古听着这话不知道她是在鼓励自己还是刺激自己,不由自主地就站到了小梁的对面,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梁顽皮地笑着,说:“没意思。”
“没意思,那你说这话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张恨古本来想说,难道我在你在心中就一点位置都没有?不过这话又没有办法问,毕竟那天的事,两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小梁说:“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恨古有些急了,说:“当然有关系了,当然有关系了。”可是连着说了两句也没有说出有什么关系来。因为他知道,在他与小梁之间,还有着一个叫做和菜头的人若有若无地挡着呢。
小梁笑道:“你说不出来,那当然主是没有。”
张恨古一下子急了,说:“我说有,当然就有。那天去献血,我看你呕吐,我还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