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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欲拔腿便走。
“站住。”祁丰楼轻飘飘道。
洛鄢之转身,没什么好脸色道,“干什么啊?尊贵的丰、王、殿、下,我可没什么时间陪您在这儿消遣。”
她果然早已知道他的身份,如若不是别有动机还会是什么。
祁丰楼神情冷漠,“你为何在此。”
好笑,洛鄢之发现这个男人问话都不带疑问句式的,从来都是以命令式的威压让人不得不服从,上位者,有权有势所以习惯发号施令吗。
“怎么?这块地盘是你的吗?就你能来我不能来啊?”她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挑眉道。
祁丰楼睨她一眼,淡声道,“你既知道本王身份,却不知这片梨花林是后宫禁地?”
后宫禁地?确实没听说过。怎么每个皇帝都喜欢动不动设个禁地?不就是一片梨花林吗?有什么好禁的。
祁颜丘也是有神经病。
而这丰王?此番再见,不仅不思感谢她上次的救命之恩,反而态度更加恶劣,看来对于这些皇家的人,人情世故都是冷漠至极的。
算了,就只当救了只阿猫阿狗吧。
洛鄢之估摸着妙岚她们也该找过来了,于是她了了道,“呵呵,既是禁地,那王爷你就慢慢玩,我先告辞了。”说完她在周围望了望,在一旁找了一根长的枯树枝,想把还挂在树上的竹篮子给捅下来。
祁丰楼见她举着一根树枝在梨花树下又蹦又跳,豪放不拘,竟只是为了捅下一个毫不值钱的竹篓子,实在刻意。
洛鄢之弄了半天还是没捅下来,只好作罢,算了,不过一个竹篮而已,下月出宫再找胖大婶买几个就是。
她拍拍手上的灰尘,罢了罢了,先回去跟妙秋她们汇合再说。
“王爷请便,我先走一步!”
洛鄢之潇洒地朝祁丰楼挥挥手,向着林子挥袖而去。
看着那个女人洒脱的背影,祁丰楼皱了皱浓眉,满脸若有所思。
“王爷,这不是您让老奴查了一级密卷的姑娘吗?这番对人家姑娘疾言厉色,会不会”安总管走过来,犹豫道。
“什么姑娘,她只是祁颜丘的后妃。”祁丰楼低怒。
安总管一滞,不敢再多话了。
上前一步,把着轮椅,试探地问道,“那王爷,咱是再待会儿?”
“回府。”他寒声道。
此时的祁丰楼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无处可泄,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气,气到后头就连自己也不晓得在气什么。
安总管余光瞧着王爷自那女子走后就莫名其妙拉着一副黑脸,他在心里腹诽:人家在面前时不好好说话,人家走了又气。王爷啊王爷,您的路呀可真是够得走咯!
往回有了没多一会儿,洛鄢之就碰到了一起来找她的妙岚和妙秋。
“主子,您去哪了?”妙岚一看,主子衣衫微赃,头发上还沾了根草,连忙上前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洛鄢之撩下鬓发,“我没事,就是在前边遇到个自大狂。”
“自大狂?”
“哎算了不提他了,提起就来气,我们回去吧,出来时间也不短了。”
“恩。”妙秋疑惑,“主子,您的篮子呢?”
“弄丢了。”
洛鄢之不想她俩再追问,随便扯了个跌倒的借口敷衍了过去,三人便一起回到了静心宫。
进了院子,妙秋便把摘回来的野果和山楂拿去清洗,妙岚同洛鄢之进去换件干净衣服。
一进屋子,洛鄢之便发现有些什么不对劲。
“妙岚,走之前你们来我屋子收拾过吗?”
“没有啊。”
洛鄢之也奇怪,“那屋子里的东西怎么有些乱?”
“主子,妙岚先给您找件衣裳换了吧。”妙岚打开那个房的唯一的柜子,发现里面的衣裳被翻得乱七八糟,这柜子一直是她亲自帮主子整理的,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主子,有人进过这屋子,您看!”
洛鄢之一看那被翻得凌乱的衣橱,气笑了,“我都已经被贬到冷宫这种地方来了,竟也还会遭贼?”
第79章 皇帝你别悄悄来()
“到底是谁啊这么缺德!若被我妙岚晓得了绝对不打死他!”妙岚气得叉腰怒骂。
洛鄢之在床边坐下,“你去看看,还要什么其他地方被翻过没,可损失了什么东西。”
“是,妙岚这就是去。”
过了一会儿,妙岚回来,不解道,“奇怪了,除了主子您这房间,还有咱们小厨房,其他屋子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洛鄢之听后默了片刻,勾唇一笑,“那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主子,是谁?”妙岚紧问。
“多半是小奎子,来偷咱们的酒方子了。”
妙岚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小奎子?他可真是见利忘义,亏得主子您对他这么信任,把酒酿的代理全权交给他,他竟然起了这种歹心?还敢趁咱们不在时行这偷摸勾当!”
“代理”这一词还是洛鄢之教她们的,现在妙岚已经学以惯用了。
“你先别急着骂,我现在也只是猜测而已。”
她们的酒,之所以这般好喝,还真不是因为有什么独家配方,秘密全都在葫芦空间里,所以即使把酒方子写下来白送给别人,别人拿去也造不出一样味道的酒来。
虽然这个秘密只有她们主仆三人知道,但其他人可不知道,指不定以为她靠着什么孤本秘方才酿制出这般醇厚的酒呢。
所以有人打酒方子的主意也是情理之中。
这其中嫌疑最大的当然就是深受其利益的小奎子了,他从洛鄢之这儿拿酒去转卖,直接就能从中每壶多赚一两银子,要知道,一两银子在寻常人家可能抵得上三个月的开销用度了,虽说在宫里一两银子算是小钱,可积少成多,这大半月下来,小奎子的荷包可是一天比一天鼓起。
洛鄢之摸着姣美的下颌想了想,心里有了个主意,“既然有人想偷咱们的酒方,咱们就让他偷。”
“什么?”
她用毛笔在草纸上写下一张精心编撰的酿酒方,藏在枕头下面,故意等着人再来偷。
如若这个人真的是小奎子,那么就让他受点教训。
如若是别人,那么顺着这张酒方子,她就能找到那个人。
顾念清在丰王府等了一个上午。
终于等到丰王从宫里回来。
“四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听朔阳说你进宫去了,所以我就一直在北院等你呢。”顾念清一见着祁丰楼回府,立马从北院跑了过去。
祁丰楼的面色有些冷淡,在宫里见到那个女人就一直烦闷的心情使得她更加没有什么好脸色,“你怎么来了。”
顾念清柔柔一笑,从沙袖中取出一张精致的名帖,“我是来帮我爹送请帖的,下月初八是祖父的七十生辰,请了朝中百官和京城贵胄来府里庆贺摆宴,这张帖子是父亲嘱咐专门送来给四哥的。”
祁丰楼的脸色这才稍霁,示意安伯接过了请帖。
“请帖收下了,顾国公的寿辰本王会去的,没事你就先回去吧。”
顾念清有些委屈,“四哥!”
每次她来,待一会儿就会被四哥赶着离开,虽说她已经将自己身段放得很低很低了,但在他面前,好像做这一切完全不起作用。
“前些日子父亲命人从关外带回来一些百年药材,都是对你的身子极为滋补的。我这次也带了过来,送到煎药房去了,这时正在灶上熬着呢,念清等看着四哥喝完药再走吧”她轻声道,语气里有些祈求的意味。
但祁丰楼不为所动,“本王的药自有薛神医配置,你就不需要操心了,本王还有事处理,你不回去就自便吧。”说完他便让安管家推着轮椅去了书房。
顾国公是承袭的爵位,高祖时亲封的国公爷,到了顾国公这辈,虽说已经没什么实权,但百年望族遗留下来的名声和人脉,也足以让国公府在京城中有着不可或缺的一席之位。
这次顾国公大寿,朝中各官也都会捧这个场,亲自到场贺寿,想必祁颜丘也不会放过这个笼络人心的大好机会,而祁丰楼,怎会让他称心如意。
“安伯,备上一份大礼,准备好下月的国公寿宴。”
“是。”
静心宫遭贼的第二天,祁颜丘来了。
他没有带随从和内侍,身着便服,只身一人踏进静心宫的小院。
妙岚和妙秋正在院子角落用木盆洗衣服,起先还没察觉皇帝驾到,两人还边洗衣服边说道。
“那小奎子就是个贪得无厌的,这回看主子怎么教训他,那酒方子若是他不来再偷便罢了,若是还敢再来偷,定叫他酿了喝出毛病的酒去!”
妙秋想得更加深,她忧思道,“但若是这样,岂不是也会牵连出咱们主子,究根到底,那酒方子还是从静心宫投去的啊。”
“主子说了,她自有办法让咱们撇清干系,但这也要看惹到的那些个主子是不是故意为难了,若是遇上明事理的倒也无妨,若是遇上那些个心机阴狠的,少不得要重罪牵连了。所以主子说了,往后咱们便不让小奎子代理咱们的酒了。咱们要想其它办法自产自销。”
“什么办法啊?”
“咳!”一声重咳在两人身后响起,惊得二人双双回身。
一见,竟是皇上,连忙丢下没洗完的衣服跪下,“奴婢叩见皇上,不知皇上驾临,请陛下恕罪。”
祁颜丘不降罪也不喊起,只问道,“你们主子呢?”
“主子主子在屋子里呢。”妙岚跪在地上低声道,只是主子平日就爱‘衣衫不整’地练那什么普拉提健身操,若是皇上进屋子去撞见了,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是听见声音还是有所感应,洛鄢之突然从厢房里出来了,她见到站在院中的祁颜丘也是一愣,随即淡淡道,“皇帝大人,您又来听故事啦?”
祁颜丘瞟她一眼,又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