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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看到精彩处,洛鄢之忽然兴奋地弓身往前又凑了凑,将上身探得更出去些,如此一来,那撅着的圆翘小臀儿竟是正正朝着祁丰楼的视线了!
祁丰楼长眉皱得更紧了,眸色沉了沉,将视线移往了旁边。
然而对身后毫无所觉的洛鄢之看到兴头上却忽然捂嘴闷笑了起来,大概是怕被隔壁男女察觉,她将笑声全部掩在手里,却使得整个身子一颤一颤的,当得是花枝乱颤。
祁丰楼听得几声闷笑,不受控制般又回首看了她一眼,就见到她颤动着细腰圆臀笑得半趴在那儿,原本撩至胸前的一头长发也随着晃动倾散到了背后,青秀的发丝随着颤抖的肩头像水草在湖波中摆荡,他呼吸一紧,整个人静了一静,倏然感觉自己身下某处昂扬挺立。
耳中再听到那隔壁娇踹气粗的声音,祁丰楼竟是感觉到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由内而外的焦灼。
“浪荡无耻!”
祁丰楼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推着轮椅上前,一把将洛鄢之从矮踏上扯下来,力道之大!不顾她尚未反应及时的挣扎,点了她的穴道就将她扔在轮椅扶手上,黑着脸推门而出。
聂风守在门外,一张有棱有角的方脸黝黑中透着些许可疑的红色,见到自家王爷从里出来,腿上还抱着一个姑娘,眼神不敢乱瞟。
“回去。”祁丰楼沉声吩咐。
“是。”聂风立刻恢复常色,上前一把抬起轮椅,从二楼飞跃而下。
大堂角落正在嗑瓜子的万老板看见了,惊得瓜子皮都吞下去了,这壮汉一人抬着轮椅外加两个大活人,跟飘似的就从二楼飞下来了,这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啊!
安总管在晚香楼大门外面守着马车,见到王爷一脸晦暗难辨的神色抱着不动弹的洛姑娘出来,聂风亦步亦趋紧跟在后头,他微微诧异,“王爷?”
“上车。”祁丰楼沉声道。
“是。”安管家见王爷面色不霁,忙将车后的踏板取下放在车前。
寻常的马车凳都是阶梯式的,而因着祁丰楼腿脚不便,多以轮椅代步,是以他的马车踏板便是找了工匠专门订做成斜坡的式样,便于祁丰楼推着轮椅上下。
进了马车,祁丰楼一把将洛鄢之抛到车厢里的软塌上,自己也撑起身子从轮椅转坐到软塌上,倒了一杯冷茶,将那股无名火气降一将。
安伯察言观色,见气氛微妙,便知情识趣地没有进到马车里,而是在外面和聂风坐在一起。
“怎么回事?”安伯悄声问。
聂风愣了下,也不知该怎么说,只得低声道,“王爷许是生气了吧。”
生气算怎么回事?安伯还是不明就里。
马车里,被点了周身穴道动弹不得的洛鄢之倒了软垫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此时充满盛怒和光火,如果眼刀能杀人,此时祁丰楼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对于旁边那道恶狠狠的视线,祁丰楼视而不见,接连喝了三杯冷茶,这才觉得理智清明了些。
再看她时,祁丰楼眼底多了一抹复杂。
“王爷,咱们现在去哪儿?”车外,安伯问。
祁丰楼淡淡一掀眼帘,“南城街。”
“驾!”马儿一声嘶啼,朝着南城街驶去。
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本姑娘把穴道解开!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洛鄢之寒着巴掌脸,以眼神示意着,一口银牙磨得咯咯直响,可就是发不出声音来,气得她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去。
祁丰楼撑着下颌,神色难辨地盯了她好一阵,忽然取下束发的绸带,倾身靠近她面前。
洛鄢之一惊,眼底涌出戒备,现在可是她为人肉他为刀俎,手无缚鸡之力,岂不是任由他宰杀?
你要干什么?!洛鄢之蹙眉,抿紧了殷唇。
他拿着那根黑色的绸带,突然伸手将她披散在后背的长发握住,洛鄢之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却感觉到那只手在握住她的头发后怎么形容像是前世在美发会所里时做发型前,每个发型师都会先捋一捋你的头发,看看发量如何,发质如何,再行烫染。此时的洛鄢之莫名其妙的就钻出这样一个无厘头的感觉来,那只手,不是那五指,来回穿过她浓密顺滑的长发,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祁丰楼忽然顿住手,仿佛为刚才自己的一时失态感到恼火,下手没有轻重的将洛鄢之一头青丝胡乱用绸带系住,疼得前面洛鄢之龇牙咧嘴,眼泪都挤出来了。
祁丰楼你个混蛋!竟然用这种下三滥招数折磨姑奶奶,不知道扯女孩子头皮是最疼的吗?
第90章 祁丰楼,你给我记着()
“王爷,到南街了。”车外安伯唤了一声。
“嗯。”
安伯只听车里人一句波澜不惊的轻应,然后帘毡被掀起,安伯诧异回身,见王爷拎着洛姑娘往车下一丢,那道纤瘦的身子便被毫不留情的扔到了马路边上。
“呃”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安管家瞄一眼自家王爷那清冷淡漠的面容,欲脱口而出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帘毡很快被放下,“回王府。”车内传来祁丰楼无波无澜的声音。
安伯与聂风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被扔到地上疼得咬牙切齿眼泪花花的,却不能动弹的洛姑娘,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低叹一声,“走吧。”
马车绝尘而去。
洛鄢之趴在冰冷的地上,望着那辆消失在道路尽头的马车,气得浑身颤抖,身上又疼又痛,手肘和膝盖恐怕都已被擦破皮了,人活两世,还从来没有人给过她如此屈辱,她使出浑身意志却还是动不了身体,急切之下竟是气得流了眼泪,她咬紧牙口,目露坚忍,心中暗自发誓,“祁丰楼,你给姑奶奶记住了!此仇不报枉我两世为人!”
时间过去半个多时辰,洛鄢之还是趴在原地,青石地砖上传来的寒意让她瑟瑟发抖,偶尔过往行人皆投来好奇打量的眼神,但因着她那一身内侍常服,竟奇怪的没有一个人上来询问或是帮助。
半个时辰过去,洛鄢之终于感觉到自己能抬起头了,她又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之前那种力道被束缚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她费力站起来,在地上趴了一个多小时,感到手脚发麻,浑身发软。
“祁、丰、楼!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伪君子!”洛鄢之狠狠道,“总有一天我也要你匍匐在我脚下,尝尝这样的屈辱。”
放了狠话后,身体各处的疼痛纷纷传来,洛鄢之脸庞一皱,揉着肩膀,“啊呀,好痛!”
顾国公府大门前的两名守卫在送走一波贵客后,闲着无事,忽然见到一个瘦弱小厮,一瘸一拐的朝着国公府这边走来,守卫上前打发,“什么人,还不退散!国公府岂是你等身份能乱闯的!”
“我是皇帝陛下身边的随侍,两位大哥刚才见过我的。”洛鄢之抬起头道。
那其中一名守卫认出了洛鄢之,奇道,“你方才不是已经进去了,怎么此时又在外边?”
她傲然道,“皇上派给咱家的任务岂容你等妄自揣度,还不速速放行。”
“这,公公里面请。”
那俩守卫也多了个心眼,说是让一人给她领路,实则是要确认一番虚实,毕竟今日府邸中全部是王公贵族,若是有什么毛贼刺客趁机混了进来,那他们可就人头不保了。
这也好,免得她再次迷路惹来横祸。
虽说她做建筑设计时专门学过园林布局,其实是不会轻易在一座府院里迷路的。但这古代的大宅院又跟现代园林的纯粹人工设计有所不同,古代许多院子里的山水湖泊都是根据自然景观加以辅助,少了工匠气,多了天然灵气,且古人讲究八卦风水,尤其是这种身份高贵的王公高官,府邸很多看似随意的山水树木之间实则暗含一些阵法布局,十分精巧。就连洛鄢之这个曾经获得过国际设计大奖的设计师都自叹匮服。
祁颜丘坐在戏台子前的上座,看了几处无聊至极的腔戏,借口‘尿遁’的洛鄢之竟是还没有回来,他已是等得不耐烦,让德公公派人去找了。
在戏园子门口通报后,洛鄢之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到祁颜丘身边,低声道,“皇上,我回来了。”
“去哪儿了这么半天?”祁颜丘不悦地问。
洛鄢之一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就满脸隐怒,没有答祁颜丘的话。
祁颜丘不得回应,侧眸瞧了一眼洛鄢之,诧道,“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运气不好,在外面碰到两个毛贼。”
祁颜丘拖长音调‘哦?’的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直道,“以后再要出去朕给你派两个侍卫,你一个女人家,别什么地方都去。”
“多谢皇上。”洛鄢之此时才没有心思去跟祁颜丘打太极,草草应付道。
见她忽然如此乖顺,祁颜丘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个守卫远远见洛鄢之果真走到了皇上身旁,还与皇上交谈起来,便放下心来出去了。
祁颜丘早就没有耐烦心坐在这儿看戏了,今日他来顾府的目的已然达成,若不是为了等洛鄢之,他早就摆驾回宫了。
“出宫玩也玩了,也该随朕回宫了。”祁颜丘起身。
回到皇宫,在西北门前,祁颜丘便让德公公另外派了个人送洛鄢之回静心宫。
这一天,洛鄢之感觉身心俱疲。
她推开静心宫的围墙小门,看着这一方小院的宁静,心中对那恶人祁丰楼的恨意总算平缓了些,长长呼了一口气,叫道,“妙岚,妙秋,我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二婢连忙走出屋子,“主子,您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洛鄢之一边捶揉着肩膀和胳膊,一边朝房间里走去。
妙岚急忙道,“主子,那天您压在枕头下面的酒方子,果真叫人给偷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洛鄢之倒是不慌不忙,那酒方子原本就是她胡编乱写的,偷去也没用。
妙秋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