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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孺陌拿叉子一下一下地戳着盘里的肉,并不接话。
阮君同见他这幅心不在焉的,不由皱眉头。
“她来历的确古怪,但你把一个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孩搁在秦宅,会陡增别人的臆猜。”
这席话,终于让秦大少给出点反应。
他冷下眸光,点了点头:“是不太好,但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走她。”
放走可能得以顺藤摸瓜,但更有可能这条“藤”也被人砍断,所以万全之策就是暂时留在身边。
如果真有人控制云朵朵,肯定会来与她联络。
再说,他挺想看看那小王八蛋到底揣的是什么居心。
“这事我有分寸,别操心。”
“我不是操心你对云朵朵的分寸。而是蓝小姐就要回来了,”阮君同见秦大少逃避,索性将话说白,“万一有人嘴碎让蓝小姐听到些什么,她若问起,你照实说还是不说?”
他和秦孺陌自小相交,清楚好友的感情路走得磕磕碰碰。
外人只道秦氏总裁站在万众之巅自然万事顺邃,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会为了一个未曾碰过的女人牺牲那么多。加之秦蓝两家复杂的历史纠葛,两人至此还守着能在一起的信念,已是媲美奇迹。
他就想不通秦孺陌怎么会冒着让心爱女人误会的风险,让一个关系敏感的女孩住进秦宅。
“会说。”秦孺陌飞快且坚定地回。
不想主动坦白,但不代表他想欺骗。
“虽然破了十年之约,但并非出自我的本意。说了可能使她闹心,不说可能更好些。”秦孺陌想了想,又淡然解释,“如果蓝茉要问,我一定坦白。但定会让她知道,我心依旧守约。”
第37章 药有问题()
阮君同无视好友冷峻的神色,不客气地指出。
“孺陌,我觉得你把誓约看得太重。男女之间在一起是为了感情,不是为了守约。”
秦孺陌捏着眉心闭眼沉思,突然“啪”地扔下手里的刀叉,站起身来揽过好友的肩。
“大阮,你这个独身主义者就别来教我怎么谈恋爱了吧?我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给谁提意见。”
阮君同只得点头。
两个近而立之年的老光棍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互相可教导的。
“走,我们去书房,还有事要找你商量。”
两人还未踏上楼梯,阮君同的手机就震响起来。
他接起听了几句,眉头不由高挑。
“孺陌,瑞典的那家药商,今天下午被警方查封了。”
这消息只意味着一件事:药,有问题!
秦孺陌并没有太多惊讶,就算再没有常识的人也能知道,五万美元的一颗药必有其古怪之处。
他也不急着问,静候好友听完手下人的报告。
阮君同收了手机,脸色更是古怪起来,额际还在微微沁汗。
“相关报告发到你邮箱里了,最好赶快去看一下。”
秦孺陌见一向镇静自若的好友说话都颤了音,两话不说直冲书房,敲电脑调邮件。
好几m的报告文件弹在屏幕上,同时另附有几则国外媒体对查封这家药商的新闻视频。
阮君同紧随其后,极有眼色地连忙把书桌上的贵重摆设全部摆远。
果然几分钟后,秦大少暴怒地砸下钢底键盘,直接将一小块玉镇纸给磕成两半。
他沉重地吐气数下后,冲着呼叫器渗寒三尺地问:“徐伯,云朵朵住在哪套房?”
……
秦家厨房内,女佣们井井有条地收拾晚宴残局,顺便吃晚饭。
可能见云朵朵受了委屈,佩嫂坚持要赶她去休息。
“少爷不是那种随便糟蹋下人的东家,他可能真的被老爷他们气疯了。”佩嫂握住她的手,一直劲地咕哝,“你知道家里钱太多了啊就闹不安生。少爷独自管理秦氏养这一大家子的开销,又要防这防那的,还要满足老爷子苛刻的要求。他也才是个未到三十的小伙啊,无人体恤没帮没衬的,脾气难免被逼得糙了一点,你可别跟他计较这些。”
“佩嫂,我怎么敢计较,”云朵朵抿嘴而笑,抱她的肩安抚,“何况他都请我吃过饭,怎么说我也没道理有什么想法啊。”
佩嫂揉她的秀发,欣慰笑开:“知道就好,少爷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打交道多了你就明白。”
盛情难却,云朵朵只得听话地回屋。
她随便冲了个澡,裹起毛毯就躺下。
就是满肚子好吃的就因秦孺陌最后的眼神,全堵在了胃里,消化不良硌得慌。
她闷闷地翻个身,将脑袋埋进一堆柔软中。
枕边挤满最新缝制的宝贝们,每天看着它们,她都有心满意足的踏实感。
这些是半个月拼命赶工出来的成果,还剩几只没有缝制完成。
失去联系这么久,勒布雷先生恐怕已在大西洋彼岸咒她个狗血淋头了。
云朵朵轻叹一口气。睡之前,照例要回忆大小桑德的模样,背几遍桑德拉嬷嬷留的电话号码,就像虔诚的教徒进行每天的念诵。
她总终哄自己睡去,嘴角泅浮起恬静的笑。
然而美梦未起,宿舍的门蓦地被踹开。
第38章 暗算成种马()
紧接着,人就被一只大手拎住衣襟拽出被窝,背部抵上冰凉的粉墙。
冷硬的墙面质感和尖锐疼痛让云朵朵猛地瞪开惺忪的睡眼,终于看清敢夜闯秦宅雇佣宿舍的粗暴“强盗”到底是谁。
居然就是秦宅的主人,秦孺陌。
“说,解药在哪里?!”男人怒火中烧的黑眸,疯溢着屈辱的愤恨。
这种狂怒,比他那天从床上清醒过来时还要迅猛。
“孺陌,先冷静一下!”紧跟过来的阮君同想拉扯开两人。
“走开!”秦孺陌冲着随后跟过来的徐伯等人喷火,又向不知所措的安森怒吼,“把门给我关上,谁也不许靠近这房间!”
安森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孩,心急如焚却无可奈何。
他就搞不懂了,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为什么能让自家冷静的少爷一再三地暴怒成这样?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安森?”秦孺陌猩红着眼眸,寒气甚重地睨了门口的众人一眼。
安森无奈,只能赶人。
“没事,少爷应该不会真的下重手。”徐伯连忙安慰快急哭的佩嫂,让大家速速散去,不要杵在门口更惹少爷怒气爆发。
众人只得惴惴不安地散开,仅留阮君同守在门外不安地踱步。
虽然他知道秦大少失控杀人的机率挺低,但还要防着万一。
他还记得那几张报告所指的可怕信息。
tds药品,试验中神经控制类性药,能控制xin欲所施予对象。也就是说这药能控制一个人对特定对象发情,男女适用。被国外一些熟知它的上流圈子戏称为“继承者”。
因为这药最主要的客户是一些得不到富豪丈夫垂爱的贵妇,用于让丈夫给自己的肚子播种,以防被小三小四等捷足先登。
基于这药难以被检测,副作用还未被严格登记,所以从未通过瑞典药监审批,是地道的违禁药品,仅小规模地流传于国外的超级富豪圈子,而这次不知为何竟彻底被查封。
据说这药在短暂的潜伏期后就是长达六个月的药效期,足够让一对男女成孕。
不过tds交货时通常会给客户粉白两个药瓶。粉丸是主药,仅有一颗。而白瓶里则是解药,定时定量服用完方可解除药效。
堂堂秦氏国际的总裁竟被这样的下三滥手段暗算成一只“种马”,此种奇耻大辱相比起单纯的迷j,俨然不在同个档次。
若要往深处计较,简直不亚于被直接扒光强了,而且不仅一次?!
寻思至此,阮君同慌了,因为他赫然发觉秦大少不向女孩下重手……才特么是怪事!
室内,精致萌软的毛毡玩具们连同枕头毯子,制服和外裤什么的跌散一地。
气氛沉郁而冰冷。
被摁在墙上的女孩也像只被弄坏的玩偶,在男人有力的指掌间耷拉着脑袋,死气沉沉一动不动。
“云朵朵,没有解药也行。只要供出个人,我就放你走。”秦孺陌危险地收紧指头,竭力将口气克制得极为冷静。
“你只需承认是受胁迫,助我抓到主谋,我绝不会为难你。”
女孩娇嫩的皮肤已呈淤青,她的脸色倏忽苍灰或血红。
一双空洞大眼噙着水光,楚楚可怜地怒瞠。
第39章 潜伏期已过()
若是平时,秦大少早就撤手。
但这一次,他拒绝再怜香惜玉,因为眼前不仅仅是位迷j犯。
试问这种恶心的伎俩,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可忍得下?!
云朵朵已经呼吸不畅,肺部疼得火烧火燎,耳朵能接收到秦孺陌磁魅冷酷的声音,却无法给予回应。
她知道再不做出点什么,今夜可能真的要被活活掐死。
他们是否知道,秦孺陌能这么迅速就把药的底细给摸出来?
这盘计划在秦阮两人的强势能力下,简直不堪一击漏洞百出。
呵呵,她在心底里冷笑。
但是凭什么,一场卑鄙无耻的夺财撬势的游戏,偏偏要拿她作为祭品来供奉?
云朵朵狠命地咬上舌头,尝到丝丝疼痛的腥甜。
逐渐发紫的小脸终于有了点动静,就在秦孺陌以为女孩拒绝妥协时,却见她艰难地抬起头。
杏仁大眼浮起两抹冷冽的光芒。
唇片微启,一口带血的唾沫直接啐上了秦大少的脸。
艳血衬倾城俊颜,果然美不胜收。
云朵朵忍不住咧开嘴。
“秦孺陌,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敢不敢直接杀了我?”
她艰涩地轻问,苦怪的笑容浮起。
“钱势如你,杀个下人这种小事,恐怕连报案都省了。”
秦孺陌的眸色,顿时挟起危险的猩红血光。
他将拇指直接摁上了女孩的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