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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差点瘫软在地。
众人长吁一口气,胆战心惊地默默散了去。
他们的脑屏里飞掠着无数只可意会,不可八卦的弹幕——
少爷的卧室里竟然有个女孩!
少爷竟然要摔死那个女孩!
天哪,少爷为什么要摔死她啊?!
最关键的是,女孩没穿衣服啊啊啊啊!
这次云朵朵没有尖叫……她重重跌回了秦孺陌硬邦邦的大床上。
“不错,有种!”
秦孺陌冷笑着赞一句,他揉了揉受力过猛的臂肌,弯腰去捡在地上响个不停的手机。
第4章 到底成年了没()
未接记录42条,现在屏上显示名字的是“阮君同”。
这个名字,让他终于记起这小迷j犯到底是谁弄进他家门的。
接通手机,秦孺陌火力全开地狂吼:“姓阮的,限你十五分钟内到我这里来,否则秦氏国际明年与君伦的合作全部取消!”
“喂,怎、怎么了?”阮君同莫名被喷了一脸的起床气,他痛苦地捂紧耳朵,“一大早秦大少你又吃错什么药了?”
“吃错药”这三个字,让他凶猛地受到第二波起床气的攻击,差点直接掉血断线。
躺枪成筛子的阮大律师在十五分钟后,拼着老命准时踏进好友充满不可描述气氛的卧室。
他的下巴差点当场摔碎在地毯上。
“秦孺陌,你这个禽兽!”
“禽你个头啊,是这小色鬼擅自躲进我房间里,还给我下药!”
这下,阮君同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的下巴磕向地板的速度。
不过更可怕的是,他也已认出床上的女孩是谁带进秦宅的了,忍不住抬手擦冷汗。
云朵朵缩得更紧,恨不能将整个人都嵌进床壁里去。
沉重的恐惧感正在麻木她的感官。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眼睑控制不住地往下耷。
她想睡了。
持续不停的敲门声,终于提醒秦大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秦孺陌只得将外套披上身,抬腕看表打算闪人。
一边满脑子琢磨该怎么处置罪犯。
要不直接扭送去警察局?搞不好秦氏总裁被一个小女孩下药迷j的新闻,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头条……
啧!
他的手又有点痒了,好想掐死点什么!
阮君同无措地摸着脑袋,已经震惊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他和秦孺陌自小滚爬在一起,很清楚被女孩追逐长大的好友对生理冲动有着超出普通男人的良好控制力。
要让秦孺陌在清醒状态下做出强迫女孩的事,简直比天方夜谭还玄幻。
但身为律师,他当即敏感地想到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你问过……她,到底成年了没?”阮君同犹疑地吐出一句。
秦孺陌闻言一愣,铁青的脸色又顿时转黑。
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身为名流的他必定会惹上相当不小的麻烦。
重则会身败名裂,影响到秦氏的未来。
他猛地扑向床头,扳过女孩蒙在被子里的小脸,急促地摇着她。
“喂喂,你今年几岁,领身份证了没有?!”
云朵朵惊恐地瞪大浑圆清瞳,眼白上全是细密的红丝。
她嚅动唇瓣想说点什么,喉头却干涩得无法吱出一声。
面对这个算计了自己还敢装聋作哑的小色鬼,秦孺陌气得有些失去理智。
他摇晃她肩膀的手劲,不自觉地加大。
“装什么傻啊,有种给我下药就有种说实话啊?说吧,老子扛得住!”
“喂喂,孺陌,别再摇她了!”
阮君同眼见女孩软绵绵地耷拉下脑袋,感觉有些不妙。
连忙凑过来摸了把她的额头,神色骤变。
“赶快送医,体温不对。”
秦孺陌愕然地瞪视着瘫进怀里的小身体,脸色又唰地白了一圈。
飞快冲向呼叫器:“备车,要快!”
……
第5章 他所有的一切()
云朵朵醒来时,已夕霞漫天。
云彩映在明净的玻璃窗上,美得就像家人屋后山的郁金香田。
可,这是哪儿?
空气里有药水的味道,清清凉凉的并不难闻。
云朵朵转动脑袋,倏然听到床边有粗重的呼吸声。
赶紧想闭起眼睛,已来不及。
“别装死,睁眼说话!”
勾魂的磁性男音,像昂贵音响发出的低音炮,微微震荡耳膜。
可惜寒凉如冰,冷得她想再次缩回被子。
声音的主人黑沉沉地杵到床边,修长干躁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将小脸扳向自己。
海洋类的清冽水香萦绕过来,绳索一样捆绑住了她。
“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老实交待,你到底成年了没?”
云朵朵只能无奈地眯开眼,将胆怯的目光投向逼要答案的男人。
蒙着水雾的瞳孔,微不可见地缩了缩。
这几个月来,她在太多的照片视频文字等资料上,记下这个男人的所有信息。
包括长相、身高、喜好,和所有的一切切。
都没有此刻,他挟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韵,清醒地站在面前所带来的震憾和威慑。
秦孺陌,未婚,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七十六公斤,鞋码四十三标准。
秦氏国际投资集团总裁,长年位列各大财富榜前十,今年有望晋甲前三。
平时常穿gh按季特供的定制装,常用坐驾是威氏为秦家定制的概念车,最常工作的地方是秦氏国际k城总部大楼顶层,最常住宿的地点是霍达山顶秦宅,最喜欢参加的运动是大溪地潜水和英国庄园骑马会,最喜欢喝的饮料是新西兰定供脱脂鲜乳,最喜欢吃的食物是地中海鱼籽,最铁的死党是风城阮家末子阮君同……
最爱的女人,不详。
眸光带着淡漠从铁青的倾城俊颜上,羽毛般轻掠而过。
虽然眼底下还有两抹黯淡的灰,但他还是比窗上的霞色更为光彩夺目。
就像北欧的神灵loki,俊美得遥不可及,却让人甘愿跪伏在他脚边。
可惜,这样美的神被她弄脏了,连“抱歉”这两个字都得欠奉。
云朵朵将目光木然垂下,依旧不吱一声。
看似冷静,其实秦孺陌已是满腔危险的焦躁。
这小王八蛋身高不足一米六,全身皮肤细白幼嫩得吹弹可破,脸蛋还有点胖嘟嘟的婴儿肥,一对贫瘠的小乳都没有他运动时的胸肌大。
成年不成年,他头疼得不想知道答案了。
就在手指松开的刹那,女孩却慢悠悠地给出了动静。
她,摇了头。
果然如此!
漆黑的瞳眸因愤怒和焦虑而出现短暂的失神,秦孺陌愣了愣,然后转身踹门离去。
云朵朵长吁一口气,摸索到手臂上的滴管针,粗暴地将它拔去。
她钻出被窝四处张望,才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称得上奢华的病房内。
四墙漆着温柔的奶黄色,床对面有组橙红的绒布沙发,一只尺寸不小的电视机正对病床。
床头柜上有一大瓶叫不上名字的鲜花,没有气味但清雅漂亮。
若不是房间内还摆着成套的医疗仪器,云朵朵忍不住要怀疑是否已睡在天堂,如果能去的话。
可是乘机把她扔出窗,不是更符合秦孺陌应有的做法吗?秦氏的执掌者要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灭口在自家医院里,会容易得像碾死一只蚂蚁。
第6章 她叫云朵朵()
而门外。
见秦孺陌跟头被挑衅的雄狮,周身溢散着戾气走过来,阮君同差点拔腿跑路。
但这件妖事的发生,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只得硬着头皮把报告递上去,以减少些被怒火焚身的概率。
“孺陌,她给你下的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买到的!”
秦孺陌一愣,立即明白这话的意思。
他蹙起修眉,收起满脑子想摧毁点什么的戾念,接过报告细致翻看。
“这药被称作tds,不公开发售,购买得提前半年预约,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但口碑相当不错,药性强副作用小,成份复杂很难被检测。关键是价格昂贵,一颗要五万美元以上。”
阮君同指向纸上一大串的英文注释,提醒,“制造商在瑞典,可以去找关系查他们最近的预约者。”
“你觉得她是受人指使?”秦孺陌眯起眼,清了清略显黯哑的嗓音。
“朵朵并不像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的人。”阮君同慎重地下了个判断。
“但她全身的装扮起码能值这个数。”秦孺陌伸出手掌翻了两次。
出身豪门,他对奢侈品有种天生的鉴赏力。女孩身上那条被撕烂的薄丝礼裙,看一眼便知能够得上普通家庭五年的伙食费。
但愿那小王八蛋不是哪家不甚好惹的权贵之女。
他咬牙切齿地琢磨。
现实并非小说,就算拥有倾城财富和势力,秦孺陌一直保持低调内敛,以防给盛名在外的秦家抹黑。但万密有疏,总抵不过太多人对他的觊觎,或出于对俊美容颜的迷恋,或出于对倾城财富的野心。
就算习惯如斯,也会觉烦不胜烦。
“别急,我会尽快去查清楚她的身份,”阮君同把握甚大地安慰好友,“但你得克制一下脾气,先别再吓她行吗?”
这话他不得不提醒。
因为就算下药迷j了他秦大少,可人家可能还处于被未成年法保护的美妙年纪。这种事若被捅出去,各方面损失最大的肯定是身为成年人的知名富豪。
秦孺陌状似冷静地点下头,他也知道现在就算憋屈得要死,也只能忍着。事已至此,得要先弄明白小王八蛋到底是何方神圣,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三天的时间吧,给我查清楚她!倒要看看哪家缺心眼的父母能教出给男人下药的女儿,竟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不能对付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