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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朵也蓦地变了脸色,因为听到“警察”两个字。
她回头就冲阮君同伸过来的手臂咬了一口,挣开钳制撒开小细腿就往车库口奔去。
“诶哟!”
斯文书生阮君同瞪着手臂上红通通的齿印,顿时被咬傻,一时不察就让人给蹿逃出去几米远。
秦孺陌的反应一点儿不含糊,三下两下又将人给逮了回来。
“再跑我就不介意把腿打断了绑床上,你大可试试这话是否当真!”
他扳过云朵朵的脸,一字一顿十足血腥。
“放开我!”云朵朵手脚拼命挣扎,小猫叫似地哀鸣。
“对不起,秦先生,我、我不该对你下药,我后悔了,您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秦先生,我再也不会那样干了,也不会对别人说的,请放了我吧?!”
秦孺陌瞪着这双毫无诚意的大眼,被气乐了:“现在道歉是不是太晚了点啊,迷j犯?”
“不好意思,现在你哪里都别想去,”他冷然一笑,将手指抵上她红肿的唇,搓了又搓,“除非能供个主谋出来换,否则就等着进少管所被关押到成年吧!”
他把她双手绞在背后,一个公主抱将人重新押回病房,顺便让负责人在床栏上多加了两副铮亮的手铐。
一副锁手一副锁脚,左手右脚万全之策。
女孩手腕上的勒痕红肿,阮君同有点看不下去了。
“喂喂,这样过头了吧?昨夜的事,你就当被一只小猪拱了吧……”
此话一落,冰冷锋利的眼刀唰地削了过来,带着凛冽杀气。
嘶!
脸皮被戳得生疼。
但基于一份怜香惜玉的小良心,阮律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撩虎须。
“这种事作为男人又不亏什么,就算传出去,你们秦家也有得是办法压下去。把她关这里反而多事,不如打发走算啦?”
秦大少脸色难看地冷哼一声,没有给半点面子的意思。
他盯着护士把事后药给女孩喂了下去,又让医生送来验伤报告,这才拉着好友打道回府。
“不是我小题大作,只是觉得这事可能就如你所见,不简单。”
两车分道之前,秦孺陌将阮君同叫下了车。
两人站在霍达山脚的山庄入口旁,悄声低语地聊几句。
阮君同怔了怔,只能点头。
“你怀疑……”
“我怀疑跟那份协议有关。”秦孺陌双手插兜一扫颓色,黑眸盈闪精睿光茫。
第21章 唯一会碰的女人()
“今天上午的股东大会你也旁听了,什么想法?”
“柳家这事的确不简单。”阮君同略为沉吟,回答得很干脆,“你现在别跟老爷子顶着干,等事情有点眉目了再说。”
又有些哭笑不得:“我是怀疑有人指使云朵朵,但应该跟柳家扯不上关系吧?”
这都能联系,他觉得秦大少的脑洞未免开得有点大。
一个想联姻的柳家怎么会弄个不相干的女孩来爬未来贵婿的床?
从情理和逻辑上,都讲不通。
“时机太巧了,还有……”秦孺陌却神色正经,“云朵朵的来历太怪。”
那抹绮丽的莹绿,总有种诡异的眼熟感,这是他最为犹疑的关键点。
“我下午找人查了她昨天下飞机后的去向。”
“哦?”
虽对秦孺陌的办事效率一向见识颇多,但这么快的行动力还是让阮君同吃惊。
“有辆奔驰gle300去机场接她去了南山别苑4幢12号。车和房子都是租的,在中介里留下的资料全是假的,接送的人全程蒙脸。这几点就够可疑。”
阮君同不得不赞同。
“你立即找人去荷兰一个叫‘亚浦来士’的地方去查一下,孤儿院里叫dora的亚裔女孩,包括这个女孩在当地的所有经历。”
秦孺陌皱着眉头,努力回想云朵朵所说的每个字。
阮君同略作沉忖,只能点头:“嗯,这事我明天就做。同时去查那粒药的预约者。”
秦孺陌眸光一闪,又叮嘱:“你别让自己手下人去查,托个跟秦家及和你关系越远的越好。”
“还有一定得瞒着我家里的人,尤其老爷子。”
“这是当然,你放心。”
阮君同看着恢复如常敏锐和冷静状态的秦boss,倒是极为佩服。
他突然眯起眼,坏坏地咧开笑容:“被一只小猪拱了的滋味如何,秦大白菜?”
秦孺陌冷睨憋足劲要看自己笑话的损友,沉默数秒后邪恶地舔唇而笑。
“小猪瘦是瘦了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粉嫩水滑,白菜表示极为满意。”
咳咳咳!
阮大律师差点被口水呛死,他赶紧和这位从资深魔法师一夜之间黑化成大流氓的家伙挥手道别。
“你说,蓝茉会怎么想这件事?”
秦孺陌跨进坐驾,又降下车窗,没头没尾地憋出了这一句。
正准备上车的阮君同愣了愣,重新扒回秦大少的车窗,叹气:“孺陌,这件事你还是别太放心上。”
秦孺陌点了点头,烦躁地从车台下翻出一支烟叼进了唇。
“不过,你确定想瞒住她?”
阮君同伸手抽去那支烟,不忍看戒烟了三年的好友又因这样的破事给吸上了。
他劝解得很直白:“我觉得想成为你的女人,蓝小姐应该早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同为男性,他觉得秦孺陌已做到了太多男人根本做不到的自律。
二十八岁的顶级富豪处男,简直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生物,何况又俊美得让多少女人不择手段前仆后继地想爬上他的床。
但秦孺陌都守住了,只因一个承诺。
他都替他觉得委屈。
“不,她不会有。”秦孺陌却摇头,修长的手指轻叩方向盘,意寓未明地笑了笑。
“我跟她承诺的是,今生唯一会碰的女人,只有自己的妻子。”
这话顿时把能言善辩的阮律师懵成哑巴,什么安慰都说不出。
两人只得郁郁而别。
第22章 我要行李()
整天好吃好睡被养得跟只小猪似的,云朵朵还是超级郁闷。
来来回回就两位护士小姐,默不吭声地给她喂药换点滴瓶。
问了好几次“能帮我联系一下秦先生吗”,谁都没理她。
还有一位定时送来三餐的大婶,看制服应是秦家的雇佣,手脚利索面目慈祥,但同样不肯与她多说半句话。
除此之外,随口提及的要求都会被满足。
电视机能打开了。床头的水果新鲜清甜,每日更换。连那瓶花也会换新,时尔清雅时尔雍容。
偶尔抱怨过一句“闷”,第二天就有崭新的手掌游戏机搁在枕头边。
手铐还在,只锁脚踝,钢圈上被包了柔软的绒布。
链子也变长了,足够她在病房里到处逛。
盥洗室还是没门,如果上厕所或想冲个澡,会有护士小姐一步不离地守在门口。
云朵朵终于明白,她被软禁了。
秦孺陌绝对不会让一个身上带着自己体液和指痕的女孩逃离秦家的控制范围。如果她确实是被人指使,那么一页检伤报告和dna鉴定的曝光,就足够全世界的媒体炸翻了天。
届时,下药的事实会被她的幼齿相貌所忽略,而将秦孺陌这个成年男人又是万众瞩目的单身富豪推到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
所以秦大少一定会等她身上的各种痕迹愈合干净后才进行秋后算账,现在他是绝对不会和她做任何接触。
云朵朵坐在床上剥一只大橘子,边吃边把前因后果想个遍,又考虑了好半天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她已无计可施了。
最好的下场莫过于被扔进少管所,然后被遣送回荷兰。
至于最坏的下场是什么?
那就难猜了。
第七天,秦孺陌还是没有出现。
云朵朵感觉身上都要长毛了。
她的时间本就不多,分秒必得争取。
傍晚时,秦家大婶又准时来送晚餐。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考虑,秦家给她准备的餐食总是奢侈得可怕。
以致于云朵朵觉得吃完某顿后,就会被秦孺陌杀人灭口抛尸荒野。
一起到有这个可能,每顿饭她都会吃得干干净净,以防下顿再也没得吃了。
今晚有非常鲜美的鱼籽汤,口感清爽绵软。跟往常一样,大婶候立床侧,等待收拾餐具回秦宅。
“大婶,替我谢谢秦先生。”云朵朵嘬着汤勺,诚心诚意地赞,“实在太好喝了。”
短短几天,她无所事事又吃得太好,平坦的肚子鼓起一点小肉肉,摸上去软不啦唧的。
“我会代为转达。小姐喜欢就好。”大婶微笑点头,职业素养良好。
“这是什么汤啊,好好喝!”
“奶白深海鱼籽汤,少爷也很爱喝。”大婶保持微笑。
云朵朵怔忡,喃喃轻问:“秦……呃,我吃的和他一样的吗?”
大婶似乎惦量了一下是否可以回答,才又点头。
“嗯,对。小姐的三餐都是少爷日常配餐里匀出来的。”
云朵朵奇怪了,秦孺陌为什么要款待一个迷j他的罪犯?
不过趁机虐待女孩的宵小事,恐怕也不会是顶级富豪的风格吧?
她没再深问,只是捧着盘子有点舍不得放手。
“您能不能跟秦先生说,我想要自己的行李。”
取过便条纸和笔,云朵朵飞快地写了一个地址递向大婶。
“它们在这个地方,我丢在秦宅的手拿包里有钥匙。求您了大婶!”
大婶有点踌躇,她就知道自己不该多嘴。
云朵朵伸手牵住大婶的衣角,泪光浮上清亮的圆眸,“我发誓没有其他什么念头。真的!”
双腿屈膝,女孩哀哀地跪坐在床上。
这个样子,足够震憾一位上了年纪的善良妇人。
“小、小姐,你别这样……我拿给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