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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妮被他深深折服,自己只吃了三串牙就受不了了。
不过晚上回房后,大妮就不光是牙酸了,简直是快要虚脱。无力地瞪着精神奕奕的某人,大妮狠狠地掐了他一下,无奈得很,她真的是很困了啊。
“能睡觉了吗?”大妮实在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
木泽没说话,用实际行动表现着自己的想法,大妮觉得她好像问了句废话,无奈地又掐了木泽一下。
大妮无力地闭嘴,渐渐昏睡了过去。
山下,夜幕笼罩下的陈府和曾府,血腥味很是浓重。但因为白天两府大门紧闭,也没什么人敢随意上门打探,所以近百具尸体就这样无声无息不被人察觉地横尸于府里。
完成任务的风雨雷电四大护法回到阎门后,立马就去找门主复命。
“门主,陈府和曾府都被灭口了,但没找到您说的那份名单。”惊风单膝跪地,低着头恭敬地说。
阎飞听后,金色面具下的眉毛皱了起来,也不在他们府上,那名单到底在谁的手里呢?
惊风四人见门主没有说话,心里一惊,门主是不是生气了,怪他们办事不力?就在他们满心惶恐的时候,阎飞开口了:“这件事就先这样,记住,不可向外人提起。”
“是,属下遵命。”门主没责怪就好。
阎飞闭着眼睛,皱眉沉思,有可能藏名单的人都被灭门了,这名单到底在谁手里呢?可千万不能落在他们手里啊!
鸡鸣过后又是一天,朝廷派来的考核官员今天就到了。作为常州府的知府,曾知府理当要在衙门恭候他的到来。
朝廷这次派来的官员是户部最近上任的户部侍郎汪远,他是前任户部侍郎陈侍郎辞官前向户部尚书举荐的。听闻这次要考察的一干官员中有陈侍郎的女婿,他有意想要报答一下当年的提携之恩。
可是当他乘着马车来到知府的府衙后,府里的衙役说知府大人还没来办公,而且昨天也没来。
汪远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就算是陈侍郎的女婿,也不能这般的目无章法,任性散漫啊!
“赶紧把你们大人叫过来!”汪远生气地喝到。
“是,大人。”衙役惶恐地说。
汪远喝着衙役端上的茶,心里寻思着待会儿要如何定这位曾知府玩忽职守的罪名。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刚才出去的衙役声音急切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汪,汪大人,出事了!”
汪远把杯子放下,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曾大人他,他被杀了!”衙役满头大汗地说。
“什么?”汪远也惊住了,“快带我过去看看!”
汪远带着一群衙役匆匆赶到曾府,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汪远心里一凛,这么浓的血腥味!
“大人,曾大人一家,都,都被杀了!”衙役战战兢兢地汇报。
汪远一惊,快步走进曾知府的卧房,曾知府和曾夫人被人一剑摸了脖子,床上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曾知府的眼睛还瞪着,满眼惊恐,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汪远看着床上的两具尸体,脚也有点发软。
“快传仵作!”
仵作慌忙进来后,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后,躬身回道:“回大人,这曾大人和曾夫人应是前天晚上被人杀害,但具体时辰难以判定。”
汪远别过眼,不去看那两具尸身。“去通知一下陈府的陈侍郎,让他到府衙一叙。”
“是,大人。”衙役拱手回道。
汪远派人将尸体清点一番,最后在府里的房间里抬出了整整四十具尸体。看着院子里摆满的尸体,汪远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恐惧。
第86章 出大事了!()
不光是汪远觉得院子里摆满的尸体可怕,其他在场的衙役也都心里直哆嗦。这常州府还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不对,前段时间听说底下的县城曾经发生过灭门的案子,至今没破,知府大人前两天还为此事发火的!
仵作心里也有点发寒,虽说他经常与尸体打交道,但一下子死这么多人还是让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汪远吩咐衙役把尸体抬到府衙的停尸间,急匆匆地回府衙等陈侍郎,这么阴森森的地方,他实在呆不下去了。
衙役哆嗦手,把尸体抬出了曾府。大门外有许多好事的百姓站在那儿,这曾府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差,他们都好奇地站在门外观望。
就在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不停时,大门开了,他们纷纷凑着头向里看去。不过等他们见到衙役手上抬着的一具具尸体时,人群突然安静下来。接着就爆发出更加热烈惊恐的讨论。
“天哪,死人了!”
“死的不会是曾老爷吧?”
“难怪昨天我没见到曾府的小厮出来买菜,明明前天说好来买腊肠的!”
“…“
百姓你一句我一句的,虽然担架上的尸体都用白布盖着看不到脸,但看着衙役不停地往外抬尸体,他们都惊恐地停止了议论,这曾府是没活人了?
汪远回到府衙后,焦急地等着陈侍郎前来。这常州府的知府被杀了可不是小事,得赶紧上报朝廷赶紧另派官员来顶上,顺便把这案子给破了。
不过汪远没等到陈侍郎,等来的却是面色比之前还要惊恐的衙役,他进来时结巴了好久,才满脸苍白地说:“大人,陈,陈侍郎家,也,也被杀光了!”
“什么?!”汪远急急起身,手里的茶杯啪地一下就摔到地上,脸色惨白地大叫道。
带着刚搬完尸体的衙役,汪远又急匆匆来到陈府。这次,血腥味更重了。
仵作验完尸后,皱着眉头回道:“这陈侍郎和曾大人两家都是前天晚上遇害的,且都是一刀毙命。死者没有挣扎的痕迹。”
汪远看着陈侍郎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庞,无力地闭上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把尸体带回衙门,通知他们的亲属过来领尸吧。”
汪远步子有点踉跄地转身离开了陈府。
门外的百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只是瞪大眼睛看着门里面,没有说话。这常州府出大事了啊!
汪远坐在公堂上,思考着这两件案子。这陈府和曾府可以说是这常州府最有权势的两家了,现在一下子被人全杀光了,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仇杀?抑或是知道朝廷要派人过来所以故意挑衅?
汪远觉得脑仁都在疼了。这时衙役快步走进来,低声说:“大人,我们检查过了,两座府邸的书房都被人翻过,还有曾大人和陈侍郎的卧室,其他地方没有动过的痕迹。”
听了衙役的汇报,汪远揉着太阳穴的手停了下来,难道是要找什么东西?可也不用把人都杀了啊!
思索片刻,汪远立马提笔,准备把事情上报朝廷。
“大人,其实前段时间下面的县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衙役想了想,谨慎地说道。
汪远眉头皱地更深了,“你现在去把那个县令给我叫过来。”
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好后,汪远派人八百里加急地把信送到京城去了。
第87章 柳儿的故事()
县令接到衙役传达的口令后,心里咯噔一下。这考核的官员怎么第一天就把自己叫过去问话,不应该先在知府那里待两天才到下面的县城来吗?
“这汪大人为何这么急切地传召我啊?”李县令悄悄给衙役塞了块银子问道。
“听说前段时间你管辖的区域出了灭门案,汪大人想找你了解情况。”衙役迅速把银子塞进袖口说道。
李县令一听心里一愣,肯定是那该死的知府告的状,不然汪大人怎么一来就知道这个案子呢!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郊外的庄子里,管家摸着汗飞奔到柳儿面前,惊慌失措地大喊:“夫人,出大事了!”
柳儿把儿子交给丫鬟,轻声问道:“出什么大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管家咽了咽口水,颤着嗓子说:“老爷一家被人给杀了!”
“什么?”柳儿紧紧拽住帕子,失声地叫道。“消息可靠吗?”
“老奴刚才想去找老爷拿银子,在路上就听到城里的百姓纷纷在议论,说陈府和曾府都被人杀光了,我本不信,特地跑到府外看了一眼,老爷一家确实…“管家想到拿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心里还是直发毛。
柳儿呆住了,都死了?哈哈,都死了!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难过?那些人都是该下地狱的恶人,死了才好!
管家看着柳儿又哭又笑的,同情地摇摇头。本来这位夫人不多久就能进曾府了,现在出了这种事,真是…
柳儿踉踉跄跄地走回房间,看着桌上做到一半的鞋子,失声大哭。自己虽然想着他死,但现在真的死了,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当年娘临死前拉着她的手让自己为她报仇,她一直为着这个目标活着。现在都死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想起娘跟自己讲的故事,她不禁泪流满面。
二十五年前,娘跟现在的曾大人曾进是青梅竹马的恋人,约定了等曾进考上举人后就成亲。怎知陈侍郎的女儿也看上了曾进,一番较量后,曾进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娘。
万念俱灰的她本想一死了之,但陈如意依旧不肯放过娘,竟派人糟蹋了她。没多久娘就发现自己怀了身孕,本想轻生的她为了孩子还是苟且地活了下来。
自己从小就没见娘露过笑脸,对着自己时,娘总是一副很矛盾的眼神,又爱又恨。十五岁那年,娘病重难医,临终前把自己的身世和当年发生的事告诉自己,希望自己能帮她报仇。
所以她才百般接近曾进,想着进曾府报复他们两个。曾进看到自己神似母亲的脸后,果然动心了,只不过仍旧不敢将自己接进曾府,只能安置在郊外的庄子。
现在他们突然就这样死了,自己该找谁报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