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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凝眉,望着夜寻萧琉璃般地双眸,冷冷地说道:“夜寻萧,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讨厌一张假脸。”
“哦——王妃好像很不喜欢本王现在的样子呢,我取下便是。”
夜寻萧像是早就知道白亦不喜欢假的东西,即便是一张绝美的脸孔也无法引起她的兴趣,湿漉漉地手拂过耳根,一层薄薄的白膜瞬间脱落,起着水泡的脸顿时出现。
白亦亲眼见着奇迹的时刻,虽然前后落差比较大,可是她心里素质好,勉勉强强地称赞道:“你的易容术果然名不虚传。”
夜寻萧突然欺身,整个身子都差一点趴在白亦的身上,暧昧软软地气体落在白亦的耳根:“本王的毒药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尝尝?”
“哼,你不想知道菩提老人想要的答案了?”白亦脸不红心不跳地躲开,刚才那副俊美男子的样子自己到可以勉强接受,现在嘛,可真不敢恭维,自己可对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子不感兴趣,这时候她压根就忘记自己连毛都没长齐的夜寻萧还小。
“没关系呀,反正你也不在乎本王这副样子,本王干嘛要急着找他,只要王妃陪着我就好了。”
不知怎的,白亦总觉得夜寻萧不可能那么想,再说自己也不可能真的会和他在一起,这实在太离谱,她一扭头,瞪他:
“我真的找菩提老人有事,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菩提老人抛给你的问题,我一定一一替你解答。”
“不行,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夜寻萧像个小孩子,倔强地可以,转着头就是不理会白亦哀怨的眼神。
白亦无可奈何了,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有这种发怪脾气的王爷,天哪,我招谁惹谁了。
“萧王爷……”这可是白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吼出来的,都可以跟西楚霸王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相提并论了。
好艳的诗啊()
“秋月,给他——”白亦怕自己再不离开,一枪毙了这小家伙都有可能,连忙把那卷卷轴交给夜寻萧,平定自己快气炸的内心淡淡说道:“告诉菩提老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说完,不做一刻停留就转身离开,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好就送这个无耻王爷上西天。
……
“公子……有情况!”比上次还惨,秋月这次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了,谁叫自个主子竟然在如意馆的厨房里呢,主子倒好,边做边吃,她可是四处找寻少主的芳踪啊,这不找到后顺口都忘了换台词了。
“喘气,喘气,说——”
“王府外的小乞丐们说,那个红衣……红衣出去了,我去看过了,那身材像王爷,我让他们继续盯着呢。”
果真啊,自己没料错,幸好告诉那些个乞丐小眼线只要是穿着名贵红衣服的人就快来报。
“呵呵,果然上钩了。”白亦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往哪个方向。”
“城东郊外的紫竹林——”
一眨眼间早已不见了白亦的踪影,秋月忍不住叹道:果真是天怒人怨啊,公子,你不用这么神速吧。
……
“菩提老人,本王送卷轴了——”夜寻萧的声音带着软绵绵的感觉,要是不仔细停下,连躲在那一堆竹子后的白亦都听不到。
虽然竖起了耳朵,总觉得这夜寻萧娇贵惯了,不禁无语,这王爷当得,不会连大声喊话都不知道吧。
“噢……”听起来像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知怎的,好像在夜寻萧的身边出现了一阵风,等到白亦在揉了揉眼睛,再往那边望时,除了夜寻萧,还有一身白衣的老人,胡子头发都是白的,害白亦不小心联想到了王勃的诗句“秋水共长天一色”呀,这老家伙是“衣服头发胡子一色”,要不是现在时非常时刻,差一点就念叨出来了。
“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破解了老夫的难题了,请说——”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听夜寻萧念诗简直就是折磨,他根本就不是读诗的料嘛,更何况这种饱含深意的佛诗,夜寻萧的声音软软的、缠缠绵绵地,让人听起来就像是淫诗艳曲。
菩提老人()
菩提老人捋着白须,踱着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像是在琢磨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在白亦看来,菩提老人的思绪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因为他的眼里分明出现了类似于情愫和悔意相交融的东西。
白亦寻思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一定有鬼,绝对有鬼;臭夜寻萧,你可以走了,我还要跟老头聊聊呢,顺便血玉凤凰是什么个意思,最重要的是打听老娘是谁。总不可能明明有个娘,还让自己再做一世的孤儿吧。
“好,从王爷给老夫的诗句中就可以看出,王爷心如明镜,自是想开了,外表只是虚幻,何必执着呢?”
菩提老人说的字字在理,却把夜寻萧气得要杀人:“你耍本王?本王必须要改变那副人神共愤的样子,快说第三个难题。”
“可是老夫觉得第三道题王爷想必不想回答呀,这该如何是好?”菩提老人也是捋着白须,那神情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夜寻萧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她不行,本王不会让她跟你见面的,你开其他条件吧!”
“呵呵,”菩提老人笑得和善,眼神看了看遮住白亦的紫竹,说道:“老夫就只这一个要求,让老夫见一见解这两道题的人,既然王爷有一回绝,那么……一切免谈。”
一句话说完却对着白亦那个方向别有深意地笑了,害白亦有一种错觉,难道这老头发现自己了?既然已经发现了,那么……藏着掩着也不是个办法,正准备走出去时,夜寻萧的声音却突然响起:“既然如此,本王宁愿放弃。”
说完红袖一甩,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那神情就是那个倔强的小孩嘛,脾气真怪。白亦可是气死了,这夜寻萧有毛病啊,直接告诉我菩提老人在哪就那么难吗?况且对他自己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呀,真是……
“夜寻萧,你神经病啊,无可救药了都,你给我站住——”
这句话白亦可真是一气呵成啊,半点都不拖沓,她瞪着夜寻萧的后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跟了他一路,这小家伙竟然没有半点反应,一看就知道是个没武功的主。
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夜寻萧那个激动啊那个高兴啊,立刻转身回头,直直地看着白亦,魂都没了:“雪儿。”
呃呃——白亦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不过还得多谢这怪王爷,知道注意分寸,不在外人面前一个一个王妃,“你待着,我去跟那老头说。”
怎么是个人就知道我是女的()
“嗯嗯。”夜寻萧的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心里乐呵着呢,呵呵,原来雪儿早就跟着来了,为了自己才出来的,果真她是喜欢自己的。
要是白亦知道这小家伙是这么想的,早就当头棒喝了,顺便准备好锄头,把他脑袋瓜子给扒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个什么东西。
“老头,既然我来了,你是不是……”白亦看了一眼夜寻萧,见到那副入定的花痴样,觉得凉风飕飕的,身体微颤,“是不是该答应他的要求啊?”
菩提老人早就知道紫竹后面有个人,却不知道出现的这女娃那么像她,已经到了无法言表的震惊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淡淡说道:
“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白亦气急:“我管你什么四相八相呢,总之不管了。老头,你必须得言而有信,要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菩提老人轻轻地笑了:“你就是萧王爷不敢说的那个丫头?”
“啊?你怎么也知道我是女的?”这次白亦是彻底崩溃了,怎么是个人就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啊,我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噔噔噔——”一声,白亦的拳头已经敲上了菩提老人的脑袋,“我让你不说,让你不说。”不知怎的,一看到这个菩提老人,白亦就有一种异常亲切的感觉,很奇妙。
“哎哟,姑娘家家的可不许这么凶,要不然……长大了可没人要。”
“谁说的?”
“闭嘴!”
夜寻萧和白亦破天荒的一致,两人再次对视,一个高兴的跟什么人似地,一个气得七窍生烟。
白亦哪管那么多,拉起菩提老人就往小木屋里走,“老头,快点,我有话跟你说。”顺便回头瞪了准备追过来的夜寻萧一眼:“不许跟过来,否则后果自负。”
一进小木屋,菩提老人就“你你你——放开,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拜托,你装样子也装的像点成不?你老没到天命之年也到了古稀吧,我呢,还是六岁的小女娃,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嘛。”
“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授受不亲吧。”菩提老人捋着白须,脸上泛起玩味的浅笑。
“切——”白亦心底那个鄙视啊,老头一枚,难不成我会吃你豆腐,眉毛一挑,好奇地问道:“你也算个男人?”
“丫头,你欺人太甚。”
很蛋疼呀有木有()
“啊?”菩提老人发白的眉毛好像顿时立起来了,“什么?收你为徒?你还是饶了老夫吧,老夫可是要隐居山林,过闲云野鹤的生活的,你,不行,不行!”
“你没试怎么就知道我不行,再说了,”顿了一下,白亦手中的血玉凤凰如火般耀眼夺目,“我有这个。”
“你——”菩提老人由最初的满不在意到玩味到欣慰再到伤感,眼底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变为了然,他叹息着问道:“她还好吗?”
不是不知道她的状况,只是,除了问出这句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的是我娘吗?梦溪姐姐说,你欠我娘一个人情,那么,请问你,可不可以答应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