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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她还是好难过好难过,好像少了谁,少了谁呢?
“主人,主人——”冰凛一遍一遍地心底喊着白亦,可地上人儿根本就没有反应。
冰凛四处张望,发现没有任何人,才从白亦身上出来。
它拍打着翅膀,温柔地将白亦抱起,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替她揶好被子。
雪白的羽毛拂过白亦的脸颊,泪水沾湿了它的羽毛,它俯下头亲吻着白亦的泪水,一抹陌生的感觉溢满心头。
现代舞蹈()
“各位公子、小姐,下面将有我们风雨楼的姑娘带来异族的特色舞蹈,请大家欣赏,各个方向都有吧台,可以去那里领取酒品。我们这里有源源不断的美酒供应,若是女子不胜酒力,也可向吧台领取饮料。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一楼的舞台中央,由梦溪组织今天的表演,首先是群舞。
强而有力、高节奏的乐曲声响起,十个风格迥异的少女,穿上由白亦亲自设计的黑白两色的紧身衬衫,上面零星点缀几颗被碎了的小水晶,下身统一为黑色的短裤和黑色的丝袜,人手一根潇湘竹。
她们在舞台中央如蛇一般扭动着身躯,一颦一笑一抬眸,处处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在此之前,开场的这一段钢管舞无非带来两种结果,男的流鼻血,女的流眼泪,惊叹啊有木有;接着男的越来越多,女子可能会想离开,可是舞台上那些女子所穿的衣服却是她们从未见过的,就算是为了那些衣服,她们也舍不得离开。
一舞毕,鼓掌声一波高过一波,竟然有人高呼:“太厉害了,老子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啧啧,你们几个身材不错嘛,下来陪爷玩玩。”
根据白亦的规矩,风雨楼的每个姑娘有接受和拒绝的权利,风雨楼负责保护她们所有人的权利,只是……风雨楼从来不养吃闲饭的废物。
那时候白亦说的狠绝,只因她必须避免任何威胁到风雨楼众人的事情发生。
第二场,是白亦教人奏的天鹅湖。
六名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穿着芭蕾舞裙,热情万分,默契十足地迈着优雅的步子。
舞姿优美的她们时而脚步轻缓,像平静地海面上翻滚着的小小波浪;时而又像卷在旋风里的树叶,疾速飞转。她们的舞姿轻盈时如春燕展翅,欢快时似鼓点跳动,缓慢时如低音琴声,高兴时似小鸟雀跃,显得十分潇洒、优美、舒展。
“啪啪——楼中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其二: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绝妙——”
当男男女女止不住夸奖这清新脱俗的舞蹈时,一个响彻风雨楼的声音霸气十足。
众人朝着声音望去,恰被那一袭紫衣迷住,也不知是谁高喊一声“五皇子”。
故意找茬是吧?()
君无痕走近梦溪,大声说道:“虽说你们风雨楼的这些人跳得很好,舞得妙哉,曲音也很好,绕梁三日;只是,本皇子就不明白了,不是说好风雨楼的白玫瑰要登台献艺吗,怎么就不见人呢?”
君无痕的声音略显急促,这么长的一句话可以说是一口气说完的。
梦溪心中有人分寸,这五皇子可能是存心找茬的,如今少主可能还在休息,已经睡着了也说不定,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
“五皇子不必动怒,奴家一定给皇子一个交代。”梦溪低声在秋月耳边说了些什么,秋月立刻去找白亦,很快便下来了。
梦溪微微一笑:“各位,实在不好意思,白玫瑰暂时身体不适,不便出面。”
“什么身体不适,都是鬼话,前几天我和王公子还见到白玫瑰站在楼上呢,快请她出来——”
“就是,嫌我们没面子吗?就算我们没面子,还有五皇子啊,难不成连五皇子她都拒绝见?”
一声盖过一声的质问声倒是出乎白亦的意料,若是一般人的话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必不会想起什么白玫瑰红牡丹的。
君无痕耸了耸肩,玩味的笑脸让风雨楼的人忍不住想要揍一拳解恨。
梦溪实话实说,老大姐气势十足地说道:“实话跟你们说了吧,白玫瑰今天心情不好,喝醉酒了,是走是留,你们看着办吧!”
君无痕微微笑道:“既然白玫瑰醉酒了,也就不是她的错,各位照样吃好喝好,过几天再见也是一样。”
因着君无痕的一句话,风雨楼的风波暂平。可是即便梦溪刻意派人注意君无痕,他仍然悄悄离开,飞檐走壁似的偷偷潜入白亦的房间。
冰凛立刻变成项链,挂在白亦的脖子上。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想看着白亦,只有看到她,才觉得心安。
更倒霉的是,它今天被打扰了好几次,最开始是什么夜寻萧,后来是秋月,现在呢?原来是仇人。
君无痕慢慢走近,指腹沿着白亦的的脸颊慢慢向下,这样美的脸,这样光滑的肌肤,不是本皇子的会是谁的?
“主人,快醒醒,有人要轻薄你,快醒醒啊。”冰凛想要与白亦心意相通,告诉她目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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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中的那个人()
白亦突然睁眼,一个巴掌扇过去,气呼呼地看着君无痕说道:“你在干什么?”
此时的白亦双颊红润,双唇绯红,目光迷离而诱人,透露出别样风姿,已是充满了清纯女子的独特魅力,要君无痕怎么可能放手。
他可是最讨厌女孩的拒绝的五皇子啊。
他的脸上出现一抹狠绝的神色,接着欺身而下,吻向了白亦的两瓣红唇,如此美妙的味道,一接触就舍不得移开。
白亦根本就看不清眼前人是谁,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一闪一闪的,是谁从杀伤力极强的阵中救了他,是谁背着他走过七瘴林,又是谁以命相护?
眼泪滑过脸颊,白亦定定地看着君无痕,眼底却是另一个的影子,一个她等了许久许久的人,一个能填补她心底空虚的人。
也许是白亦的泪水震撼到了君无痕,他猛地停下,替白亦擦拭眼泪:“你怎么哭了?”
“哼,”白亦的泪流得更凶了,她握紧拳头死命地捶打君无痕的胸膛,“臭小子,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最后一面,为什么啊?我就那么让你心烦,让你厌恶吗?”
君无痕听得莫名其妙,白亦却一把抱住他,泪流满面:“凌陌冰,凌陌冰……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太想你太想你,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好痛好痛。”
臭丫头,明明看着他却想着了另一个男人,简直不可饶恕。
君无痕惩罚性地吻上白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咬下,不知怎的,私心里,他好希望他怀里抱着的这个女子跟他在一起时是清醒的。
“凌陌冰,你干嘛咬我?”白亦抬眸,问话的声音很轻很柔,这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出现如此乖巧的一面了。
君无痕低吼一声,手缓缓向下,扯开白亦的衣襟:“我想吃你……白玫瑰,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嘘——,”白亦摆弄手指:“跟你说哦,我不是白玫瑰,我也不是雪儿,我那时候就想跟你说了,可是……呜呜,你不出来见我……”
闻言,君无痕更是怒不可遏,这个女人竟然三番两次戏弄于他,要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怨气,他吼道:“你叫什么?快说你叫什么,快说呀。”
“你干嘛这么凶啊?”白亦不乐意了,他以前可从来没那么凶过呢。
君无痕缓缓解开白亦身上的衣衫,可白亦愣是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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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狂妄的两个男人()
“主人,快醒快醒啊,这个人不是凌陌冰,他是你的仇人,仇人啊……”冰凛一遍一遍的喊着,可是白亦依然没有清醒的打算,到底是不想醒还是醒不了呢?
突然冰蓝色的剑气朝君无痕劈来,君无痕闷哼一声,转身见到了一个银发银面的男子,那人的冰眸子满是怒意:“你敢动我的女人?”
君无痕摸了下自己的嘴角,手指上染上了一抹血色,他狠绝地看着银发男子:“哼,本皇子怎么不知道白玫瑰是你的?难不成胆子大到要跟本皇子抢女人?”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要是你再动她一根毫毛,我要你顷刻毙命。”
“呵呵,好大的口气。”君无痕手掌一拍,四周的暗卫齐齐出现,包裹住银面男子。
银面冷笑,笑得狂妄:“暗卫吗?”
冰蓝色的剑气一闪而过,突然出现的黑衣暗卫又突然倒地,所有这一切只在几秒之间发生。
“呵呵,看样子本皇子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了——”
君无痕剑招犀利狠绝,银面男子剑招奇特,速度快的连冰凛都看不太清。
“煞——”也不知是谁的剑发出的声音,只见君无痕口吐鲜血,逃也似的离开,还不忘抛下一句狠言:“你等着,本皇子总有一天会收拾你。”
“若是你再想对她不轨,我决不轻饶——”
见君无痕已走,银面男子却也喷出一口鲜血,若不是他强忍着,恐怕会叫君无痕占了上风。
两个男人,一样的霸气四射,一个隐忍,一个狠绝。
“凌陌冰,臭小子……”白亦的声音轻轻的,银面的身子却忍不住一颤,“果真是你呀,雪儿。”
银面缓缓走到白亦身边,情不自禁地俯身,如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额头,正要为她盖上被子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个不明物体。
“铛——”是拳头。
白亦一边拢了拢衣服,一边不带好意地说道:“竟敢占姑奶奶的便宜,活腻歪了?找死。”
她好像听到了一阵略微的轻笑声,等她揉了揉眼睛细看的时候,只看到那人伏在她耳边软绵绵地说了句什么,便从窗口飞出,邪魅的银发飘飘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