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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银发男子一个闪身,就到了白亦的身前,他俯身定定地看着白亦,“原来你已经这么老了?”
白亦已经怒发冲冠了,这是什么人嘛这是,怎么她出问题的总有他在,愣是没控制好情绪大吼道:“你才老了呢,你全家都老了!”
这不吼还好,一吼是惊天动地啊,侍卫齐刷刷地撞门而入,“太子——”
“你们有毛病啊,不知道我跟太子殿下在里面吗?”
他们眼力蛮好,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太子正躺在白衣女子的怀里,立马抱歉地再次看了一眼白亦,很识相地推了出去。
要是白亦知道那一眼是为了好回去向某人报告,她一定会气得杀了他。
白亦一个平躺,终于很荣幸地看到了那个银发男子,怒斥道:“你怎么还在?”
他正横挂在上空,长长地银发垂直而下,差一点就可以落到白亦的脸上,脸上依然挂着一抹邪笑:“呵呵,我的女人,你总是这么关心我。”
白亦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怒呵呵地说道:“对呀,我是很关心,关心你祖宗十八代,关心你什么时候死了,好挖了你的坟偷了你的陪葬。”
终于骂出口了,心里多少舒服了许多,白亦很不留情地将君无痕往旁边有一推,管他醒没醒呢,反正今天不跟这个神秘人斗上一斗,她都觉得对不起自个。
“喂,你是不是很闲啊?我找碧海玉箫你要管,我寻死你要管,现在连我睡觉你都要管呀?”
白亦咬牙切齿,气得就差出拳开打了;银发男子倒是一脸很开心很享受的样子,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只能说你在想我啊……”
“谁想你了?”白亦可就是不明白了,这人怎么老是说她在想她呢,再说了他们在什么碧若海可是第一次见哦,怎么着也只算仇家,还结了不少梁子呢。
银发男子突然欺身,将白亦震得差点倒在君无痕身上,他笑问道:“你敢说你没想过我?”
貌似真有想过耶,可她是谁呀,说谎都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白亦很是无奈地皱眉,“我见过自作多情的,见过自恋的,怎么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个极品?”顺便伸了伸大拇指“够自恋,够自作多情,简直都可以跟谁谁谁的谁媲美了。”
“多谢夸奖,我可以理解成一个女人对自己男人的宠爱吗?”
“呕——真牛,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白亦得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结论,这个男人是绝对中的绝对,极品中的极品,肯定有神经分裂,重度精神病,没有一刻是正常的。
银发男子正襟坐在白亦的身侧,手不自觉地抚摸她墨黑的长发,轻声喃喃:“该怎么办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我的心好痛……”
v21:你咋不说他强暴了我呢()
“拜托,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银发男子很伤感很无奈很真诚地点点头:“是的,你不觉得你的男人患了很严重的相思病吗?刚才正是我吃醋的表现。”
白亦扶额,很负责任地抚上他的额头,一会儿闭目,一会儿摸了摸下巴,终于很是同情地哀叹一声:“确实是病了,还是很严重的精神病。”
“什么叫精神病?”
“这个嘛……”想了许久,愣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而面前那个惹自己烦恼的银发男子正好整以暇地坏笑,白亦就恼火了,这人怎么就喜欢没事找事,当即大吼道:“喂,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银发男子突然凑到白亦面前,放大的脸近在咫尺,让白亦有点不知所措。
如今这样一个鼻尖对鼻尖,暧昧至极的新新场面,银发男子到很是享受,眯起眼,嘟起个嘴来做足了亲吻前的样子。
白亦却被他薄而性感地唇瓣给吸引住了,竟随着他的嘴唇慢慢慢慢地靠近。
“呵呵……”没有像意料一般,银发男子的唇瓣停在了白亦的耳垂上,轻轻地呼着热气,“我有名字的,喊我‘墨’。”
他的声音充满着魅惑,放佛要将白亦的灵魂都给吸进去,白亦愣了愣神,竟忘了为刚才他的取笑而感到生气。
墨……
轻轻地在心底喊了一下,都忍不住颤抖,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起,可以捡一箩筐子了。
“你到底走不走?难道还在君无痕的书房里过夜?”
白亦气呼呼地说出一句话,银发男子只是一笑,无所谓地说道:“倒也无妨。”
“喂,你是不是真有毛病啊,有毛病就快点治呀,不要死皮赖脸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心烦!”
“你是我的女人,不为我心烦,为谁心烦?”
“你得寸进尺是不是?要不是因为这种地方打架不妙,我早就让你见识我新的剑招了,”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不死心地问道:“你真打算在这过夜?”
“嗯。”
“这感情好啊,”白亦很高兴地拍了拍银发男子的肩膀,像是要发财了一样开心,“君无痕生病了,既然你那么喜欢他,就照顾他吧。”
银发男子眉毛一挑,“你不打算待这了?”
“我吃饱了撑着,看见你们就讨厌,我有必要跟自己过意不去,要自己减寿十年吗?”
银发男子笑得更乐了,“好呀,我跟你一起走。”
几条黑线在白亦的额上飘啊飘的,她果真是被气得不行了,双手一甩,煽起风来,“热死了热死了,好,走就走,谁怕谁。”
“娘,不要走……”奇迹终于在最后关头发生了,君无痕竟然坐起来,定定地看着白亦。
正跨出一大步的白亦就像是被突然定住了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右脚硬是拖都拖不动,她眨巴眨巴眼睛,意外地看到银发男子玩世不恭的笑容,心虚:不是吧,这会儿不隐身了。
她像个被丈夫发现偷情的小媳妇一样,无地自容了。
“是你——”君无痕好像也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外人,冷冷问道,“来本太子的东宫干嘛?”
银发男子双手怀抱着,狂野不羁的冰眸子微微挑了挑,“你说呢?威胁,囚禁,强抢我的女人,你应该要有随时丧命的自觉。”
威胁,还囚禁,还强抢?我的妈呀,你咋不说他强暴了我呢。
好吧好吧,你说你们的,姑奶奶我没那个闲情欣赏,拜拜!
白亦好不容易移开了右脚,却同时被两个男人盯住,赤果果呀。
“娘……”君无痕依旧发烧,依旧醉酒喊她娘呢。
银发男子倒好,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白亦身侧,手一伸,已经将白亦揽入怀里,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儿子都快跟你男人对打了,你不帮帮也就算了,干嘛偷着遛啊?”
白亦被逼火了,怒吼道,“我哪有?”才一抬眸就见到他诡计得逞后的奸笑,心里一阵不爽,“什么你儿子你男人?我跟你八竿子打不着,你们要打就打,不打就洗洗睡了,懒得理你们。”
言罢,屁颠屁颠地跑出去,君无痕还一个劲喊娘来着,银发男子横手一挡,邪气的笑容已经收敛,面如修罗,“你最好有点分寸,否则,管你是太子还是天王老子,我一概不饶恕。”
君无痕正待一掌劈下,那个银发银面的男子却突然消失在他的眼前,连一点预兆都没有,他摇了摇头,突然觉得头很痛,难道是酒还没醒,发生错觉了。
可为什么,我会觉得娘来过?额上的湿帕子早已落在了软榻上,还有一丝温度呢。
在夜晚穿梭的可不止那袭冰蓝,白亦的白色身影也是一闪一闪的,冰凛很是纯真地问道:“主人,你怎么闪的那么快,要是他们两个有一个死了怎么办?”
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宠,当然是宠物的宠,都是名副其实的乌鸦嘴。
“死就死呗,都死了才好,眼不见心不烦,到省去我生气的时间和精力。”虽然嘴上是那么说,心里却老早将一切分析清楚了。
君无痕还是醉着,连娘都可以错认,由此可以得出他这会儿是醉得不清了。
至于那个银发男子,眼里身上都没有杀气,更没有看到他那把老是一晃再晃的怪剑,两个人铁定打不起来。
两人正走着,白亦突然嘀咕道:“话说也真奇怪,为什么我只微微地想一下他,他就出现呀?”
冰凛突然很尴尬地缩了缩脑袋,不要怪它,千万不要怪它,它只是受人胁迫而已,被逼无奈呀,半晌之后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道,“主人,其实是这样的……”
v22:我好想杀了你()
冰凛很乖巧地闭上了嘴,其实它很想说特别想说,
主人,那次我被那个男人抓住,他使计让我和幻影白雕结下盟约,心意相通,我担心你的时候才会被他知道的,主人,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要背叛你的……
可它不敢说呀,主人已经很讨厌它了啦,再这样下去不是要把它抛弃,不可以不可以,这件事想想都觉得心好痛,快无法呼吸了。
……
天刚蒙蒙亮,就有人不知好歹,敲了白亦的房门,白亦终于忍不住河东狮吼了,“你有毛病啊,不睡觉,尽喜欢找人晦气不是?”
“太子殿下有命,要你去伺候。”那人说的很是生硬,半点没有人情味,活像个只知道传话的机器。
君无痕搞什么有的没的,直接起来不行,还要人陪着?让姑奶奶伺候,就不怕折了他的阳寿?
白亦早知道那个来敲门的太监不见了踪影,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就推开门不带好意地往书房那边横冲直撞。
“白姑娘,你来了,太子殿下就是要你伺候……”拿着梳子的宫女一身粉色宫装,轻轻地对白亦说道。
君无痕怒哼哼地说道,火气十足:“什么姑娘,她只是本太子的侍妾,是个奴婢。”
哼,这家伙口气挺大的哦,奴婢——
“太子殿下真会说话,我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