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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废话,白亦反问道:“你担心的真是时候,刚刚怎么没见你嘘寒问暖啊?”
闻言,冰凛倒是自信地说道:“主人,你误会我了,我有预感,他一定不会对你怎样的。”
不会对我怎么样?真有你的,哪只眼睛看到他没对我怎样了?
心里越想越气,索性不想了,翻了翻白眼,不悦地挑了挑眉:
“好了好了,甭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君无痕可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变态的一个人了,哪里都不正常。”
在白亦嘀嘀咕咕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的时候,冰凛突然冒出一句:“主人,他遇难了。”
“我才遇难了好不好,亏你说的出来,难不成我可以飞出去救人。”
“主人,是一个你很在乎的人。”
“谁?”难不成是那个人,那个白衣胜雪的凌陌冰?不对呀,我现在谁都不在乎。这样想着,白亦无所谓地摇摇头:“管他呢,爱咋地咋地。”
“他就躺在你的房间里——”
“什么?”
这下子可真很有所谓,还没等冰凛说完就飞速地朝自己房间进发,那速度简直就可以跟风速媲美了。
这个清晨也好像跟白亦作对,太阳的光辉被密布的阴云阻挡,天色一片阴沉,空气有些凝固,风里流动着欲雨的气息。
白亦很不淑女地推开房门,将这小小的偏房打量个遍,硬是连半个人影也没见着,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对着盘旋在头顶的缩小版冰凛说道:“这,就是你说的?”我在乎的人?
“主人,我确实感应到了幻影的气息。”
其实,冰凛还有一句话没说呢,事实上它确实感应到了幻影,只不过不是靠气息,幻影和冰凛如今已心意相通,它自然能够感应到幻影的求助。
“冰凛,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什么意思嘛,那家伙怎么就成了我在乎的人,”说着,白亦的手就很留情地掐住冰凛的双脚,死劲拽着,“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了,就不放开你。”
“主人,不要生气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v26我成小奴了?()
“这还差不多。”
白亦本来就没想把冰凛怎么样,经过刚才的一惊一乍,清晨狂奔,她突然很想睡觉,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闭着眼睛朝床榻上躺下去。
哇,好舒服哦。
随手脱下外套,只余里衣,掀开被褥,继续闭眼,睡觉,整个动作没有一丝迟疑,由此可见,白亦当真成了懒虫了。
嗯?大腿好像放在了冰冰凉凉的东西上了,还软软的,像是人肉垫子……嗯?人肉垫子?
这一个自觉把白亦惊得立马跳起来,离了床榻三步远,指着被子不带好意地说道:“你跟我出来!”
“呃——”被褥中传来一声闷哼,貌似刚刚白亦那一腿踢得不轻,先是一头银发,闪出迷人的魅力,接着才从被子里缓缓探出一个头来,一双眼疲惫地看着白亦。
“你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随意,也很懒散,眼神有些迷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目光,像是很想睡觉的样子。
白亦都快怒发冲冠了:“你来了?哇塞,好一句问候呀,敢情这是你家,随进随出,你当姑奶奶是你家保姆啊?”
“嗯,保姆……”
云瑾墨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白亦说些什么,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似的,只随意的应声,也不去追究白亦话里出现的奇异之处。
“你——”本姑娘懒得跟你说话,这样被气得半死,白亦才没反应过来自己这词语在这个时代压根不算是词,硬是心里气得直哆嗦,直指大门:“现在给我出去——”
见白亦这么生气,这么狠心,冰凛轻轻地说了句实话:“主人,他好像受了伤的样子。”
“受了伤就能随意进人家房门?受了伤就可以不经人同意随便睡人家床?受了伤就可以无所顾忌躺那?要死死远点,让我眼睛清净点。”
白亦的声音越说越大,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恐怕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吧。
云瑾墨微微扶额,不发一言的起身,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连被子也一步不离地披在他身上,就像个可怜的小娃子。
白亦一时无语,这是个什么状况,“喂,你站住!”
“嗯?”云瑾墨一个侧脸,坏笑起来:“怎么,舍不得我走?”
白亦斜着眼睛不看他,不带好意地说道:“notatall不可能,人走就走,我没意见,被子留下。”
那可是从杀千刀的君无痕那好不容易刮来的被子耶,春夏秋冬就靠它了。
“呵呵,”云瑾墨很友善地笑了起来,随后便委屈地耷拉个耳朵,像只可怜的小猫咪,“我不是故意的,是幻影——”
白亦往那被子上一瞪,真的见到了显出真身的幻影白雕,那水汪汪的眼睛带着渴求,让她这个大活人都不好意思拒绝了,连忙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被子带走。”大不了今晚上当个梁上君子,去偷去抢好了。
不得不说,云瑾墨走路的速度真的很慢,让白亦都忍不住去想,难道他真的受伤了?不可能呀?怎么可能?会不会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轰隆——”一声将白亦的思维给打了回来,天果然还是下雨了。
白亦很不情愿地走上前几步,又很不情愿地命令道:“你暂时留下,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呵呵,”云瑾墨的脸色更加苍白,却还是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让白亦有一种要暴打他的冲动,他说:“我就知道,我的女人没那么坏……”
白亦气急,上前两步,指着他破口大骂:“什么没那么坏,你这是褒还是贬啊?求人家也不说些好听的,你懂不懂说人话啊……”
白亦一句话还没说完,云瑾墨就整个人软软地趴在白亦的肩上,气息微弱地说道:“我都喜欢……”
他很轻,轻到竟没有一丝重量;他很凉,凉到竟没有一丝温度;他的气息微弱,呼出来的气流到白亦的脖子上时仅有冰凉之气;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真是服了你了。”白亦微微皱眉,抬起他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把他扶到床边,轻轻地放下。
她果真还是善良的,特别是在弱者面前,比如说母性情怀,比如说对某些人的关心爱护以及护短。
她才刚将云瑾墨放好,就有人闯进了她的房间,白亦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到了床榻上,拉上被子将云瑾墨整个盖住。
来人名叫未颜,当初白亦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捧腹大笑,你叫胃炎为什么不叫胃癌呢?
她是是君无痕身边的紧身宫女,如今见到仍在床上坐着的白亦,气势汹汹地开口道:
“小奴,太子爷已经梳洗完毕,要你快些准备早餐送过去。”
“小……小小奴?我什么时候改名叫小奴了?”
白亦都忍不住舌头打结了,这是什么状况,怎么还没一个时辰的功夫自己就成所谓的侍妾成功降级为“小奴”,额……这实在是史无前例,当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太子殿下有命,从今往后小奴是东宫最低级的宫女,不仅要伺候主子,也要好好伺候好我们,还不快点起来!”
“君无痕tm的搞什么,我还就不干了,要么你们伺候去,要么就让他整天饿肚子。”
“呵,贱婢挺犟的哦,太子爷说了,要是小奴不服从,便可随了她的心意,可是太子爷心里不舒服啊,太子爷不舒服了,白子轩就未必能舒服到哪里去。”
听着未颜越说越来劲,白亦恨不得一掌劈死她,看她还敢在自个面前唧唧歪歪不。
“出去出去——”白亦才懒得跟她客气,竟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从床上蹭了起来,很不留情地将未颜往外边推,如愿关上门后才喊道:
v27:我竟然脸红鸟?()
“哼,小奴,你听着,太子爷是不会饶过你的,你就等着瞧吧。”
“瞧就瞧,还怕了你们不成,哼。”
未颜气焰嚣张,白亦可也不懒。
终于感受到门外没了人的气息,白亦才屁颠屁颠跑去找食材,虽然自己道高一尺,可要是君无痕真的把大哥怎么样了咋办?那岂不是要我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吗?
半个个时辰后……
白亦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鲜艳欲滴的小菜,传出阵阵香气。
“呵呵,小菜一碟。”
白亦搓了搓手,突然发现很重要的白米粥还没端上来呢,连忙跑出去找粥。
想必是菜香味太浓,已经昏迷的云瑾墨竟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微微一笑,虽然全身仍是冰凉,却感觉心窝处是极暖的:没想到她还真知道心疼我。
话说,他的幻想在十分钟左右之后破灭,白亦端着一碗白粥站在门口,顿时哑然无声,她大早上的心血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你你你,你怎么老是不经过我同意就随便动我的东西呢?”
白亦实在是太生气了,这不,一生气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度,谁叫面前这个人压根就不知道风度为何物呢?反正都是没脸见人的家伙,得罪了又怎样?
云瑾墨抬眸,以往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竟然闪出一丝愧疚,随后又垂下了眼帘:“我不知道这个不能吃……”
有些人欺软怕硬,有些人吃软不吃硬,白亦恰恰属于前者,云瑾墨都主动承认错误了,白亦哪有继续生气的道理。
眼一闭,心一横,手一伸,碗一放,白亦手里的白粥就放在了云瑾墨的面前,她厉声说道:“吃吧,吃死你!”
“呵呵。”云瑾墨轻声笑了出来,那是和以往放荡不羁的笑容完全不同的,一抹真诚的天真的笑容,“好乖……谢谢!”
后面两个字云瑾墨说的很轻很轻,就连一向四觉灵敏的白亦都没听到,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