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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因为白亦的无意闯入,紫琼国皇帝的如意算盘扑空,也就为这之后的一系列矛盾埋下了伏笔。
在她把霄交给子轩哥哥时,她问起了那个蓝眸少年的去向,哥哥说他已经脱离危险离开了,不知道去了何处。
白亦浅浅地笑开了,让苦难中的人们过得开心是自己的理想和追求,这是以前的她所没有的。
白亦到家的时候已近黄昏,她不知道所有的不幸才刚刚开始,她不知道她的人生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她拒绝子轩送她回茅草屋,只想着跟奶娘说今天发生的好多好多事,跟她说那个绝美的紫眸美少年,霄;跟她说被自己救下的蓝眸少年。
茅草屋早就不见了,只余下纷飞的灰烬,在落日的余晖下飘飘扬扬,显得单调而孤独……
这样的场景吓到了白亦,她四处找寻着奶娘的身影,嘶吼着:“奶娘——奶娘——,你在哪?”
“小姐……老奴在这,在这——”
奶娘的声音从草丛中传来,白亦这才看见伤痕累累的奶娘。
奶娘是趴在地上的,伤痕累累,背部早已血肉模糊,双手更是不成样子。
“奶娘,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泪已模糊了白亦的视线,为何她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得快乐的。
“小姐,你走后二小姐和公主来找我要人,说是不绕过你,老奴求她们……她们便对我用刑,就成这个样子了,她们烧了草屋,老奴是爬出来的。”
白淑华、君天雪,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白亦紧了紧手中的鞭子,说道:“我去给你报仇——”
“不,不,小姐,不要惹她们,老奴……老奴有话跟你说。”
“好,奶娘你说……”白亦已经泣不成声了,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一个老人呢。
奶娘将一个锦囊交到白亦手里,急促地说道:“小姐,你本不是白相爷的女儿,她们,她们烧了茅屋,小姐就没地方住了,记得拿着这块玉佩,到风雨楼……找……找梦姑娘,你背后……背后……”背后的蝴蝶胎记可以证明你高贵的身份。
奶娘的手缓缓落下,就在白亦的面前,她闭上了眼睛。白亦再次见证了原本鲜活的生命突然消失的瞬间,她无可奈何,满腔的恨意让她欲哭无泪。
白亦亲手烧了奶娘的尸体,那里还有子轩哥哥送给她的匕首、长鞭,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白亦已经死了,只有这样,那些人才知道白亦已经没有了。
风雨楼的美人儿()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仇的——”这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绝望后的重生。
白亦再次看了一眼身后被烧为灰烬的茅屋,过去的种种映像映入眼帘,她转身离开,没有跟谁道别,毕竟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从今往后,她与白家相府水火不容,跟子轩也将形同陌路。
从现在开始,白亦消失于这个人间,当白亦再次出现的时候也就是白家相府的灭顶之灾来临了。
五岁的白亦就这样真正消失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她向人打听风雨楼的一切,最后才知道原来风雨楼是京都第一大青楼,美女如云……
风雨楼门口一袭白色男装的白亦,淡定如斯。
站在门口招揽客人的妖娆女子们有一下没一下地掐掐白亦的脸蛋,顺便数落数落。
“哟,这小娃真可爱,怎么,小小年纪就来我们风雨楼玩?你爹娘呢?”
白亦突然抬眸,瞪着这些个没事找事的家伙,若不是念在奶娘的面子上,她一定会让她们脸蛋开花:“我找你们梦姑娘。”
“呵呵,小娃子还发火了,我们风雨楼和不像什么快活林,不收男童的。”
“哼——”白亦比划比划手中的银针,厉声说道:“若你们还不让梦姑娘出来见我,休怪我无情。”
一袭粉衣的粉蝶走近白亦,用脂粉气极重的薄丝手帕拂过白亦的脸颊,乐呵呵地嘲笑道:“呵呵,姑奶奶倒要看看你这小屁孩准备怎么个无情法咯。”
“这是你说的。”白亦抬眸,黝黑的脸上浮出更深的冷意。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哗——”粉蝶根本就没注意白亦的手是怎样出现在自己脸颊的,只感到一瞬间的呆滞,疼痛便沿着脸颊铺天盖地而来。
“好痛,”粉蝶抬起双手颤抖着触碰自己的脸,粘稠的液体顺着脸庞慢慢流下,让她惊恐害怕:“啊——怎么回事?我的脸怎么了?”她回头惊起一片涟漪。
她身后的姐妹吓得纷纷逃窜,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声从风雨楼外传到楼内。
“怎么了?”白亦走近粉蝶,紧紧拉住她的手,声音清冷地说道:“毁容了呗,这就是看不起我的代价,我要你一生都记得这一次的失言。”
原来真有一腿()
因着白亦这一闹风雨楼中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让一楼之主的梦姑娘出现在风雨楼外。
“到底是谁敢砸风雨楼的招牌?”
梦姑娘的声音透出十足的怒意,伤她一个姑娘是小事坏了她风雨楼的名声就是大事,这件事要是不处理好,这些个姑娘哪敢出来招客呀。
出现在白亦眼前的女子气质高雅,一身浅蓝色长裙,上面绣有点点红梅。外罩玫瑰红柔纱。腰上系一条纯净色腰带。上面镶了12颗水晶,好看又不失大雅,绝美的脸庞上散出淡淡的怒意,像是刻意散发出来增长气势的。
细细打量了一番后,白亦挑眉说道:“你就是梦姑娘。”明明是疑问语句,从身前这名女子的着装言行自是可以猜到十之八九,白亦的声音中带了十足的肯定。
“正是这风雨楼的老板娘,梦溪。”
白亦浅笑:“这样就好,你可认得这个?”
白亦手里赫然是奶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百年难得一见的血玉雕刻出完美的图画,那一点一点的血色恍如包裹住凤凰的火焰,明亮耀眼,栩栩如生的凤皇正展翅翱翔,浴火重生。
那时,充满仇恨的白亦就被这血玉凤凰给震撼到了,如此珍贵如此精致,背后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以她只给梦溪看了玉佩的一角,为的就是阻止那些人的闲言碎语,以免打草惊蛇造成不必要的后果。
梦溪确实被白亦手中的东西给吓着了,只一瞬她便很好地控制了情绪,淡淡一笑:“是时候了。”她牵过白亦,头也不回的朝风雨楼里面走去,徒留下被吓呆的粉蝶和一众女子。
三楼的雅间,梦溪单膝跪在白亦的面前,眼神严肃而坚定:“梦溪参见少主,有失远迎,望少主恕罪。”
白亦虚扶一把梦溪,嘴角含笑:“梦姑娘何须客气,快快请起。”
梦溪起身,轻轻地问道:“少主,嫣姑姑过得可好?”
“你是说我奶娘?”
梦溪点头,若有所思的望着白亦:“也许她不好吧,毕竟主子曾经说过,等你到了十岁才来找我,如今看样子提早了……”
“嗯,奶娘她很不好,她已经死了,是被相府的人害死的。”
丑颜变绝色()
“我早就知道的,”梦溪望着窗外,低低地说道:“男人看重的只是外表,年老色衰后便只有无边无际的寂寞相伴,我早就跟她说过,不要离开风雨楼,不要离开风雨楼,可是他呢,为了无情无义的白景竟然放弃自己的责任,哼,简直自食其果呀……”
虽然梦溪的话语中包含了抱怨,白亦却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到了点点泪光,她知道梦溪应该是心疼奶娘吧。若不是梦溪的这席话,她自知永远不可能知道奶娘和名义上的爹有这么一段。
“梦姑娘,能告诉我,我的爹娘是谁吗?”直觉上白亦认为自己不会是奶娘的孩子,而她的直觉一直都是正确的,“奶娘说白景不是我爹。”
梦溪转身看了白亦许久,脸上的笑意更是明显,她说:“少主和主子一样,很美很美,长大后必会倾国倾城,艳压群芳。”
呵呵,白亦苦笑,现在的她就像小乞丐一样没有粉嫩白亦的肌肤,从头到尾都是黑不溜秋的,更重要的是,脸型乖张可怕,怎么可能会长成大美女呢,这安慰人也不带这样的。
“少主不必挂怀,你现在的样子只是表象,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被主子浸在药水中泡了一天一夜,也便失去了原来的样子。”
白亦嘟囔着:“啊?那现在该怎么恢复原样?还要泡?还是说让我继续顶着这副丑颜过生活?”
“呵呵,”梦溪宠溺地抚摸白亦的发丝,温柔地笑了:“少主说笑了,如今既然来了这风雨楼,我会保护好你的,自然可以恢复原样咯。”
不可否认,梦溪是个温柔地像水一样的女子,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人感到舒心。就像初见,那刻意散发出来的怒意也多了点可爱少了点戾气。
回到风雨楼的那一晚白亦就呼呼大睡了,她可是又累又饿的,更重要的是这小家伙准备天一亮就泡澡呢。这俗话说的好呀,美貌第一、吃饭第二嘛,好吧,这不是俗话,这是白亦脑袋瓜子里面的信仰。
这不,一起来就往浴桶里躺,还好自己现在是小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闲对不起谁。
好心疼大哥哟()
一天一夜的泡澡行动终于完成,白亦在接下来的几天总是喜欢对着铜镜笑整整一上午,实在不能怪白亦太过夸张了,实在是镜中的小女孩长得太摄人心魄了。
小巧挺拔的鼻,柳叶般弯弯的眉,薄薄的嘴唇,组成了一张绝美的心形脸庞,白亦笑的时候,镜中的美人儿脸上也泛着惬意的表情,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勾人心魄,夺人心魂。白亦心里可是乐开了花,终于可以不必穿男装,这样一个小美女在外边屁颠屁颠地乱跑也不会觉得有损市容了。
一旁的梦溪自知这个时候不能打扰了小少主臭美的步伐,要不然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可这不是有事情禀告嘛,就只得站在白亦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