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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不知,白亦看到这样的她,早就想吐了,就算长得再美又怎么样,她可不喜欢听着一个人妖说有多爱自己,她会受不了的。
“要是你生气的话,你就打我骂我好了,我不介意的。”说着还拉着白亦的手打自己的脸。
白亦一碰到他的脸颊,就一个激灵,立刻抽出自己的手,很是不客气地说道,“我只是不太习惯你的生活方式,让人觉得恶心。”
“呵……”星魂冷笑,“那倾岄的男后宫呢?”
即便星魂不喜欢其他人,可是在那日倾岄提到男后宫后,他就想到了男宠,他并不喜欢自己在倾岄这一棵树上吊死,他是强者,就该有强者的心胸。
我若安好,你便是晴天霹雳。
他想告诉倾岄的就是这点,所以,倾岄才会那么多次看到他和其他人暧昧;可是当她看到倾岄略微泛红的脸庞时,他突然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分了,这才跑来解释,没想到倾岄依然不当回事。
倾岄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无情?
“我的男后宫……我的男后宫……”白亦压根就忘记了男后宫这一说,模棱两可地回道,“哦,应该……被我给玩死了吧。”
“那你们的……”不知怎的,星魂倒是有点窃喜,他可不认为倾岄真有那么好心留下那多多人,顶多就是玩玩,再后来,就是杀掉罢了。
玩物而已,何必在意。
“放心,他们没留种……”白亦哪知道星魂心里的想法,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了,完全忘记其实自己现在的冒牌身份是男的。
“呵呵哈哈……”星魂牵过白亦的手,低头吻了下来,“你呀,倒是比以前有趣了许多。”
白亦是有苦难言啊,要是自己是一般小女孩的话肯定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惜,她不是,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异常坚强的,像是早已熟悉黑暗般。
“滚——”这是白亦再次抽出手说吼出的一个字,说完后,脸色却是那般淡然,仿若刚才的那声不是出自她的口,仿若她只是个清淡的绝色女子。
星魂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亦,眼神复杂,却还是淡淡一笑,“呵呵……”
轻纱拂过白亦面前的那盏碧瓷杯,清脆的破碎声却空灵的可怕。
白衣知道,星魂这是动怒了,可那又怎样呢,怒就怒吧……
怒过之后,星魂仍然一脸好脾气地来到白亦面前,拿起茶杯,双眼紧盯着白亦,也就这样喝起了茶。
“哼,”我鄙视你到尘埃里,别出来丢人现眼,见着你就讨厌。
可白亦终究没有说出来,只倚靠在长椅上微闭双眸。
“倾岄……”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他知道这个道理,可他依然想输,星魂抿了一口茶水,轻问道,“你还跟以前一样想要自由吗?”
白亦睁眼瞪他,她实在很不开心,这人又跟自己谈论什么自由,她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好吧。
“怎么,又想骗我?抱歉,我没那兴趣……回镜殇宫很不错啊。”即便真倾岄会为了自由出卖自己的rou体,可她不会,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呵呵……”倾岄,每一次当我想做出正确决定的时候,你都会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即便如此,我只会更加舍不得你。
星魂笑了,释然一笑,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要是倾岄仍然想要出去,他真的会放的,还好……还好。
可能连星魂自己都不知道吧,也许就算倾岄想要出去,他依然不会答应,他只想跟倾岄在一起,永远永远,哪怕用这种方式囚禁也在所不惜。
毕竟,他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
就这样,白亦就是非常不想看到某人,也能在任何一个地方看到,更奇怪的是,恐怕白亦对星魂身体的了解可能比星魂自己还要清楚吧。
额滴神啊,不想活了——
终于在那令人不得不崩溃的一天之后。
“什么——?出不去?我费了这么多口水,绕了那么大圈,你竟然跟我说出不去?”我还要不要活了呀。
静寂的小屋传来白亦堪比雷鸣的嘶吼声,震得当真是地动山摇啊。
千寒好想捂住耳朵,等自家护法咆哮完了在继续讲,可他不敢呀,他真怕护法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命。
虽然护法的性子是比以前温顺了许多,也不会动不动就杀人了,可那也不能掩盖他脾气暴躁的本质啊。
要是白亦知道千寒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很乐意开导滴:千寒,你乖乖的,我不打你不骂你,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出这该死的星盈小筑就行。
“护法冷静点,星盈小筑处处是机关,处处设防线,虽为小筑却奇大无比,只因每一处都相同,才被星护法取名为‘小筑’的。”
千寒很是忠厚老实地回答,完全没有杀手的样子,这一点白亦很是欣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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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你说都是护法,肿么就那么大捏?”白亦很是无奈地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千寒。
千寒也很难过呀,自家护法都这样了,他能怎么办,还是实话实说吧,接着便抬头挺胸,很是自豪地说道,
“护法何必苦恼。星护法偏居君凌国的星盈小筑,护法你在云倾国自有领地,势力范围不同,本就不可相提并论,更何况当今世界虽然是四足鼎立,只不过,云倾国还是略胜一筹。”
不知怎的,白亦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嗅到了丝丝阴谋的味道。
为什么总部设在夜溯国,两大护法偏居君凌和云倾,“那么离殇呢?他的势力在哪?”
“离护法呀,一直都是跟随宫主左右的。”
千寒的回答是具有震撼性的,若是离殇一直跟随镜殇宫宫主左右,那么也应该在夜溯国才对,而不是在君凌国皇宫遇上,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离殇来过君凌国吗?”
“嗯,”千寒点头,沉思,“前几日来过一次,听说是替宫主传达命令,身边好像还跟了个姑娘,有点稀奇。”
稀奇你妹啊,不用猜都知道那个所谓姑娘是谁了,不就是君无痕的妹妹嘛。
对于那个问题白亦懒得去想,只是“那为什么离殇可以出去,而我不行?”
“这个呀……”千寒陷入无限为难中,这让他怎么说呢,难道直接说其实到目前为止,只有护法来过这里?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发现星护法是故意不让护法离开的,这要怎么说才可以让护法不生气呢。
“还不说?”
白亦咬牙切齿,气得火冒三丈了,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嘛,明明只要回答事实就好啊。
终于,在白亦狠厉的眼神和不可忽视的威慑下,千寒缓缓说道,“星盈小筑只有星护法和他的暗影能够自由出入,如有必要,其他人都是……横着进出……”
其实千寒还想解释来着,可是白亦早就急不可耐了,当即咒道,“星魂那家伙是不是想死啊,难道我出去也要横着?他想杀了我不成?”
“护法,横着的意思是……昏迷。”
白亦不屑地冷笑,“哼,我就不信了,难不成离殇和宫主驾临,他们也要受此待遇?”
千寒终于发现了一个道理,该来的总是会来,他都尽可能地避开这个问题了,没想到护法还是死揪着不放,死就死吧,可是为什么冷风嗖嗖呢。
他很是恭敬,很是害怕地低下了头,将声音压得前所未有的低,就像未经发声道从喉咙直接发出来的,带着些微的颤音,
“宫主和离护法从未来过……”
千寒本来是做好准备的,要么挨骂要么挨打,没想到头顶却静得可怕,他忙一抬头,只见白亦整个身体颓然地扭曲着,舌头伸的老长。
“护法,你别吓属下,你打我骂我吧,我能撑得住。”要是护法出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先不说星护法不会饶过自己,就说那些兄弟和自己的良心吧。
“千寒,你还能说出更惊悚的消息嘛?”
这一次,白亦是铁了心给自己打预防针了,不管怎样,她一定得hold住,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你不是才说离殇带了个姑娘来这里吗?”
“不是这里,是去了快活林……”
“那为什么我不是待在快活林,而是这里?”阴沉的声音从白亦的喉咙里发出,带着丝丝的冷意。
“……”千寒再次低下了头,护法,你饶了我吧,这一次我想要保持沉默。
这下子,白亦也彻底无语了,终于知道星魂最后的那个眼神,那个笑意是什么意思了,感情早就算好了这招啊。
我说呢,怎么就认为我一定会找他,原来是跟我来这一手啊,好啊,走着瞧。
……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亦不得不去做自己最讨厌的事情,那就是跟踪星魂这个头号大敌。
“嗯?人呢?”
白亦在这个小木屋里转悠了半天,愣是没见着星魂的半个人影,几个时辰前明明看到他进来的呀,这才在外面等了许久。
她可是竖起耳朵听的呢,里面明明只有星魂一个人,到最后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也就是说这个小木屋没准就是出口了。
接着,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白亦在这块小地方东瞧瞧西看看就是没见着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没见着半点生物。
“额——?不在。”看样子得晚上来瞧瞧了,今天先撤。
白亦正准备拉门出去,却被一把拉住,昏暗的光线照射下,她再次见到了熟悉的脸庞。
星魂将白亦按在墙上,不让她逃离,
“倾岄,你来找我了……”
两个人的脸靠得那样近,星魂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温暖的鼻息吹到白亦的脸上,痒痒的感觉。
星魂说话的时候,白亦可以很清楚地闻到浓重的酒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