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安装在家里的摄像头并没有撤。
“废物,两个小姑娘都看不住!再往飞机场火车站多派点人,这次千万不能看漏了!”陈柯在外面训斥两个保镖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很忐忑,等待着老板的反应。
慕谨言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他并不生气,也不害怕,他知道她会跑,也有自信能找到她,但是他心痛。
即使掏出了真心,即使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她还是无视他的痛苦,就这样走了。
这个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还是说,她根本毫不在意他的感受?
“温柒现在在哪儿?”沉默了良久,他才按下内线电话,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波动。
“在她家。我已经打了电话了,可是没人接。”发现人没了,陈柯的第一反应就告诉他,这事和温柒脱不了关系,可是这女人又不接电话,真是急死人!
哪怕知道温柒和慕谨言的关系,他还是忍不住冒冷汗。
这可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啊!
“帮我准备点礼物,我要去拜访一趟小姨,还有,不用派人出去了,让人盯着去江城的航班就可以。”慕谨言的手指搭在办公桌上,随着说话的频率轻敲桌面。
他一时,还拿不定主意,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阮非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
有了指令,陈柯就好办事了,很快准备好了东西,驱车往温家的方向驶去。
其乐融融的四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小红啊,阿姨这样叫你不介意吧。”姜琴笑眯眯的给阮非晚夹了块红烧肉,“多吃点,不要客气,你也太瘦了,我看我们家柒柒的胳膊都快赶上你小腿粗了!”
温柒塞了一嘴的菜,闻言直接把肉从阮非晚碗里夹走,“妈,人家不爱吃肉,我爱吃,你给我夹。”
“哎呀,老婆,你也不要这样说我们女儿嘛,柒柒蛮好的!你也别老给小红夹菜,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小红,要吃什么你自己夹,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叔叔不强迫别人的!”温实礼护短些,始终带着憨厚的笑容习惯性的在妻子和女儿间充当和事佬。
阮非晚羡慕的看着这一家人的互动,鼻子一酸,赶忙低头扒饭。
突然,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
“哎?这个时候谁会来啊?”姜琴迟疑的站起身看向门口处。
两个做了亏心事的人心跳陡然加快,低下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紧张。
“小姨,我是谨言。”
“啪嗒”一声,温柒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吃的油汪汪的嘴唇也颤抖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就找了过来
姜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来人的身份,得到了同样的回答,赶忙去开门,“哎呀,今天家里真是热闹,谨言都好久没来过了!”她欢天喜地的把侄子迎进来,却发现就一个转身的工夫,女儿不见了。
还有那位水灵的小姑娘。
慕谨言一眼就扫向了饭桌,很好,桌上的加地上的,正好四双筷子。
“这是谨言啊!都长这么大了,姨夫都认不出了!还没吃下吧,快坐下!”温实礼很高兴,慕谨言小时候和他很亲近,虽然后来两家人疏远了些,但是心底到底还有一份情感在。
夫妻俩忙活的不知所措起来,又是要拿酒,又是要加菜的,也顾不上关心消失的那两个人了。
“小姨和姨夫不用忙活了,我还有点事情要找温柒,不知道她在不在?”他明知故问,偏偏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不得不相信。
“刚刚还在的!这死孩子,吃饭吃的好好的,又哪去了?小红怎么也跟着不见了?”姜琴瞪着丈夫发问,下意识以为温柒在公司里闯了祸。
“刚刚这两孩子突然就跑回房间了,我都没来得及问。”温实礼也纳闷,两个人突然跟兔子似的,一哧溜就没了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撞鬼了。
可不是邪门。
“在房间是吧?那我去房间和她谈,小姨你们继续吃。”慕谨言笑得彬彬有礼,由姜琴引着踏上楼梯。
温柒贴在房门上,听着木阶梯被一步一步踩出的咯吱声,心里直哆嗦。
什么父母啊!也不知道帮她挡挡!
“温柒,开门。”慕谨言这次连门也不敲了,语气里的耐心听起来已经不多。
傻子才开门!温柒一鼓作气带着紧张的阮非晚,躲进房间的卫生间里。
然后就听到了温父殷勤的上来送钥匙的声音。
“。。。”她表示想吐血!
慕谨言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桌上那个手提包,还是阮非晚第一次去公寓时带着的那个,当时他的心中就有过异样的感觉,没想到真的灵验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陈柯看了露台,也摇了摇头。
要找的人已经近在咫尺,慕谨言也不急了,好整以暇的拿了张椅子在卫生间门口坐着,闭目养神。
阮非晚听见外面没什么动静,但是强烈的直觉告诉她,慕谨言还没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算了,我还是出去吧,反正是躲不过去了。”她躲在这里,煎熬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得安生。
“不要自乱阵脚!说不定他吓我呢,不到最后关头不能低头!”温柒也很慌,但还死撑着,想了想,破釜沉舟般的捏着鼻子冲外面喊。
“是表哥吗?不好意思啊,我闹肚子了,在拉屎。”
第90章 离开()
陈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慕谨言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那道门,仿佛能看进里面去。片刻之后,他才悠悠开口,“就这么不想见我?”
温柒悻悻的闭了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再打岔。
“至少现在,不想。”阮非晚听出了那句话里压抑的愤怒和难过,扰的本就不安宁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说不上滋味。
“阮非晚,我可以给你时间,你想去江城也可以。但是你记住,这只是暂时的,等我处理好了一切,你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他这话宛若宣誓一般的坚决,临出门的那一刻,又压低了声音附上一句,“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吱吱呀呀的木板声和温母的招呼声慢慢渗透进阮非晚的耳里,他走了。
长叹一口气,她打开了卫生间的门,靠在门框上,心中毫无逃过一切的欣喜和放松。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向她妥协、低头。
这让她感到一丝心疼。
这种感觉横亘在她心头,在这一个没有熟悉怀抱陪伴下的夜晚,她彻夜无眠。
第二天,陈柯一大早就送来了她的行李。28寸的大行李箱,内衣到外套,满满当当的排列在里面,可见收拾的人很细致。
“都是慕总亲手收的,希望你不要拒绝,这毕竟是他的一番心意。”陈柯看着她和自家老板如出一辙的憔悴,无奈的摇了摇头,又不能多说什么,只能含蓄的暗示,“我跟着他六七年了,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过,或许你对慕总有很多不解,但是等你知道一切的时候,就会知道他有多不容易。”
阮非晚像个木头人一样紧紧抓着箱子的拉杆,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一言不发,默默的点了点头。
陈柯大概是去找温柒算账了,依稀能听到两人的打闹声,温父温母都出门了,她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着脚边的箱子发呆,形单影只。
走,还是不走,脑子里仿佛有一张拔河比赛,两个选择各据一方,僵持不下。
最终,剧组的通知帮她下了决定。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临行前,她专程去了趟福利院,和院长道了别,然后一个人在京都走了走。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离开过这个城市。
一路上走走停停,还被几个眼尖的粉丝认了出来,引起一阵小骚动。等到觉得累了停下来时,一抬头,居然发现眼前的是慕氏的大楼。
没想到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还是会走到这里来,是因为太过思念了吗?
其实也不过分别三天。
她眯着眼看向最高的那一层,想着慕谨言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
“阮非晚?”不算友善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转过头看到声音的主人,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冤家路窄。
凑巧了,孙婉也是这样想的。
“你在这做什么?我可是听说,你前几天从那间公寓里搬出来了,怎么,不甘心?还想来骚扰谨言?”孙婉一出口就没有好话,全然看不出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昂着脖子,活像只充满斗志、趾高气昂的公鸡。
天晓得当孙婉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高兴!
“孙小姐好像也管的太宽了,难道这路是你家开的?我还不能在这走了?”阮非晚和温柒待在一起这么久,嘴皮子功夫也是见长。
“你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心思吗?我告诉你,收起你那点痴心妄想!谨言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你这种人啊,我见的多了,一门心思就想攀附有钱人,真是不要脸!”孙婉一脸鄙夷,笑得宛若个胜利者,“你是被慕夫人赶走的吧!我就和你不同了,我现在要去找谨言,然后一起去慕家。”
“哦,那就不耽搁孙小姐的时间了。”她没想到孙婉竟然知道的这么详细,连姜画和自己的冲突都了解,一时脑子有些乱,掉头就走。
孙婉看着她脚步虚浮,心中大快,扭着细腰进了慕氏的大门。
阮非晚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大楼的角落处发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就当失去耐心想要离开的时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辆路虎从她面前驶过,停在了门口。
慕谨言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孙婉,两个人进了车,一同离开。
看样子,孙婉并没有说谎。
疑惑取代了心底的内疚与纠结。按照慕谨言一贯的作风来看,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