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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繁华一缕烟,六亲情缘一瞬间。
飞鸿传书忆旧事,沙漏流金叹流年。
祖母慈心句句颤,生铁透骨字字寒。
自古须眉汗青眷,红颜凋零天海间!
“看来这首诗是我们解决问题的关键?”艾俄罗斯以咨询的口气询问着撒加,后者笃定地点着头,赞同了他的话。
“我也是如此觉得,艾俄罗斯。”他说着,将练习册卷起来,装好:“你的理由是什么呢?她写诗的时间不超过昨天半夜………………因为练习册上还有标注日期。昨天是这个月的十九号,而这首诗也在标注十九号的练习纸上。人们在这种本子上写诗,往往是翻开标注日期距离写诗时间最近的一页。”
“练习册的纸页上还有水珠滴落的痕迹。”艾俄罗斯说:“房间阴凉干燥,最近一段时间没有下雨。水迹的数量比较少。基本上我可以确定是泪痕,而不是故意泼洒或者洒落在练习册上的水。还有,泪痕多集中在诗句附近,可见作者写这首诗的时候在哭,她的确是产生了情绪波动。枝子之前说过:金嬛小姐的病情可能是由于情绪波动所引起的,我就感觉这首诗有点不一般了。”
第20章 星星索5()
星星索5
“没错。”撒加说:“我还有一些理由,我们可以从这首汉诗的含义中,找出事情的线索所在,前两句分明是在说:亲情是不可信任的东西。第三句和第四句就完全是叙事了:有人从千里迢迢的地方给作者送来了一封信,这封信让作者想起了过去的一段时间中发生的事情。至于第五句和第六句,是不折不扣的讽刺,第五句的含义接近直白:祖母的慈爱让作者每读一句都感到发抖。但是这绝对不是因为感激而发抖。作者的祖母并没有让作者感觉到任何温暖,而是透骨的寒冷。第七句和第八句,就是作者的感慨了。很显然,作者写下它们的时候,已经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了。因为诗歌的字迹和公式的字迹对比起来,显得狂暴和潦草。力度也加大了不少呢。不过可以确定,这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它们有共同的特征,就是直线高高地挑向右上方,近似于斜线。”
“我们是不是要去声讨一个恶毒的老太太?”艾俄罗斯烦恼地问。
“不错,不错。”撒加笑眯眯地凑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称赞道:“你的推理有道理,看来,我们可能要面对,或者要声讨一个恶毒的老祖母呢。不过,仅仅凭借这些诗可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以及受害者的亲口证言。接下来我们去找其他人吧?在房间中的调查已经足够了。”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两个男孩出现在了木屋的门外。
一个男孩的外貌是不折不扣的古希腊人的外貌,深绿色的眼珠灵活漂亮,充满哀愁的感情,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他的眼睛中不时有泪光闪动。乌黑的卷发覆盖着饱满宽广的光滑前额。眼眶看起来比较深,这让他的眼睛的形状看起来像是杏子。只是他的下巴比起其他人来要短小一些,也尖一些。给人一种深思熟虑却体弱多病的印象,他的眉毛浅淡,像是连绵起伏的远山那样。他并不强壮,在暑热尚未完全褪去的夏季,他还在训练服外罩上一件长袖衬衫。仿佛是风一吹就要倒地一样。另外一个则是典型的北欧人,白金色的长发像是月光那样披散在肩膀上,表情有些高傲。脸圆圆的,轮廓明朗清秀。他的眼睛是浅浅的银蓝色,给人平静和清凉的感觉,肤色像是半透明的雪那样洁净。然而结实富有力度的身躯显示着他并不是一个徒有其表的漂亮公子哥。他的目光和表情都给人温柔,厚道,藏愚守拙和坚毅可靠的印象。
“伊索和诺尔来啦。”原本坐在门口的阿顺站起来,一边招呼,一边微笑着介绍道:“两位前辈,这就是南鱼座的候补生伊索,和变色龙座的候补生诺尔曼。伊索,诺尔曼,这就是我曾经提到过的两位前辈。”
“两位好,我叫艾尔。”艾俄罗斯热情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我是alex。”撒加使用的,是亚历士在做地下工作时候的化名。
两个男孩没有起任何疑心,在各自介绍了彼此之后,伊索,也就是那个瘦弱的男孩,好奇地询问他们:“前辈们是为了调查金嬛的案子而重新返回圣域的吗?”
“是的。”撒加和气地说:“我们接受了顺先生的委托。”
艾俄罗斯听得出他的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称呼阿顺为先生的意思,就是表明他同圣域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了。因此他心中有些不自在,但他保持着泰然自若的样子,同样笑容和蔼地问:“是的,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伊索迟疑片刻,说:“金嬛应该是被人陷害了。因为三天之后就是竞赛。我们虽然不能肯定伤害她的因素是外来的,还是圣域的人所为,总之,她是被人伤害的。”
“是的,这很有可能。”撒加问:“你们住在哪里?”
“我住在金嬛的隔壁的宿舍。”伊索说:“我和诺尔曼住在一起,顺先生就住在金嬛的右边隔壁。因为金嬛是胜算很大的选手,我们有照顾她的义务。“
“出事的时候,你们在什么地方?“艾俄罗斯问。
“金嬛出事的时候我们正在休息。距离我们的起床时间还有十分钟。”伊索说:“我们到达她的宿舍的时候,老师已经到了。您没有看到过金嬛当时的样子,好可怜。她的双手和双腿完全变成了像是金属零件一样的东西了。她的皮肤像是蛇蜕一样,大片地脱落下来,我们都吓坏了。谁也没有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金嬛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最后我们才将她送到医院去。”
“我们首先怀疑到了英仙座。”诺尔曼说:“但是他否认了我们的说法。”
“没有人会乐意承认这些。”艾俄罗斯说:“金嬛之前见过什么可疑的人,吃过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没有,先生。”诺尔曼回忆了片刻,说:“至少在我们的视线之内是没有的。只是金嬛曾经接到过一封信。”
“信?谁写来的信?”艾俄洛斯急忙问。
“仿佛是她祖母写来的信。”伊索回答道:“金嬛在接到信的时候,刚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她因为要读信,曾经告诉我们要等一等她,她要在晚一点的时候吃饭,但是她没有来吃晚饭。对此我们都很奇怪,先生。因为听说金嬛和她的祖母一向不和。她的祖母以十万元的代价将她卖给了圣域,在这之后,她的父母又生了两个男孩,从此她就与她的家庭断绝联系了。前辈,我不清楚,难道中国的祖母一向喜欢将自己的孙女轻而易举地卖给别人吗?她们难道不知道这是违反法律的吗?”
“也许是,也许她们不知道。”艾俄罗斯说着,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对于中国,我知道得并不多。”
第21章 星星索6()
星星索6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印度有这样的现象?”沙加听到了他说的话,走过来,一只手撑在门上,歪着头看向他,似笑非笑地问。
“别一把年纪还装可爱了,处女座。”撒加相当不留情面地批评道:“当你做出歪头看人的姿态的时候,请想想你已经四十四岁了,若是在印度的话,像你这个年纪的人,已经当上祖父了。”
“哎,你错了,撒加,我不经常这样面对别人,只有面对心术不正的人,我才会以倾斜的姿势看他。”沙加相当机敏地反击道,而撒加也不失时机地嘲讽起来:“你说的没错,不过如果你不以这个姿势看人的话,没有人知道你的弱智行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我感觉可不要太良好了。我说,当金嬛小姐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在做早课。”沙加抬起头说:“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么,金嬛小姐收到的信是谁递交给她的?”撒加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沙加说:“一般来说,递信的工作都由邮递员去完成。当然也不排除有什么人转交给她的可能。”
“是邮递员兰博利将信递给金嬛的。”伊索说:“那天送到圣域中的信件很多。”
“帮我找一下兰博利吧。”撒加以商讨的语气询问沙加,后者笑了笑,回答:“好吧,没想到我这个圣域长老竟然成了你的传声筒。”
“没办法啊,这是业务嘛。”
在一刻钟之后,邮递员兰博利站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向众人敬着礼。其实他也仅仅是个大约只有十二,三岁的孩子,肤色黝黑,眼神还算俏皮。在他行礼之后,艾俄罗斯便问:“兰博利先生,在前天晚饭之前,你曾经送信给金嬛小姐吗?”
“是的,先生。”兰博利回答。
“那么,信件之中有什么异常吗?”艾俄罗斯继续问。
“没有,先生,我不敢拆开信看里面有什么内容,但是信件外面应该是没有问题。”兰博利说。
撒加也询问了他一些可能是和案件无关紧要的问题。这才让他们离开,顺和沙加也先后离开了。艾俄罗斯转过头,对撒加说:“似乎金嬛小姐没有什么危险的样子。伊索说她当时被吓住了,而按照常理,普通人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没错。”他说着,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艾俄罗斯其实,在圣域已经有了魔族,亡灵,外星人,妖精,龙族等分子的情况下,出现一个身为机器人的圣斗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机器人吗”艾俄罗斯无奈地摇摇头,说:“还是成为人类比较好。如果她是人类的话,至少不会被人类排斥。”
“也许是潜意识中的反抗人类社会的念头作祟呢。”撒加没头没脑地说:“有时间的时候,我们去探望她。现在,我要去找凝香谈一些事情。”
他们没有必要找,凝香就和沙伊达一起站在石板路的尽头等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