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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它是在沙发前而不是在倒下的茶几前。而沙发在茶几的后方。但是,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他没有跑出客厅。”
“按照心理学来推定,普罗大众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一定会下意识或无意识地抛弃对自己造成伤害的人,或者事物。但是,我们不能说是一个酒瓶能够对人造成致命的伤害………除非有人用酒瓶打另外一个人的脑袋。最重要的还是酒瓶中的东西。刚才我看到夏枯草之中有一样东西蠕动了一下,我就想到,可能会是夏枯草之中的问题。”哈迪斯继续说:“于是我就去检查夏枯草。发现了那个可爱的小动物,根据推测,那条尖吻蝮应该是被酒精和低温所麻醉了,但是它并没有死去。它应该是依靠露在液面上的头部来呼吸,所以能够保住性命。”
“那么,事情的流程就很清晰了,盗贼在得手之后,从冰箱和酒柜之中拿出了酒和食物,由于盗贼,也就是那位布鲁特斯先生一向粗野或急躁,所以他在喝酒的时候,不用酒杯,而是嘴巴对着瓶口直接喝酒。但是他没有想到酒中还浸泡着一条剧毒的尖吻蝮,更加致命的是,这条蝮蛇还没有死。因此受到惊扰的它咬了布鲁特斯先生的嘴,尖吻蝮蛇给人造成的痛苦相当剧烈并且足以致命,最为重要的是,它的毒液可以让伤者的伤口流血不止。所以布鲁特斯先生扔下酒瓶开始逃跑,跑到门口,就倒下去送了命。如果验尸官发现尸体上的毒牙咬伤的话,那就更能证明普路托尼亚少爷的猜测了。”亚历士说。
当他们正在推理的时候,两个法医拿着一张验尸报告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客气地对莫罗斯先生说了几句话,便轻松地,面带释然的欣喜说:“我们已经检验出布鲁特斯的死因了,是被尖吻蝮咬伤,中毒身亡。因此,莫罗斯先生,警方建议您将住宅和草坪谨慎地清理一下。很多警员都会留下来帮助您找到凶手的。”
哈迪斯和亚历士相当默契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亚历士站起来,晃动着证物袋戏谑地说:“二区的警署和私人侦探已经抓到凶手了。”
回来的路上,哈迪斯开着车,亚历士注视着窗外的景色,突然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哈迪斯问。
“我在想,幸运女神明显站在莫罗斯先生这一边,如果他也像是布鲁特斯先生那样,对着酒瓶子喝一口,不就要了老命了吗?”亚历士笑着说。
“他不会,因为他至少要用一个酒杯。”哈迪斯说:“对于东方人在酒中浸泡蛇的心理,我一直不理解。”
“大概是为了健康。”
“也可能会损害健康呢。”哈迪斯放慢车速,悠闲自在地说:“现在,不正是有一个例子吗?这也只能用巧合来形容了。”
第4章 冬梅1()
冬梅1
“今年冬天的天气真是糟透了。风和雪像是直接从山谷里吹过来那样。气温零下六度,风速大概是每小时九十五公里。我想,哈迪斯,你先不要忙着写档案,补充那些已经一塌糊涂的尸体照片,还是考虑一下你的房子的供暖系统的问题吧。”
傍晚时分,亚历士抱怨着恶劣的天气走进门,摘下满是雪花的风帽,脱下手套,将它放在门口附近的一张桌子上,而普路托尼亚少爷,也就是哈迪斯正蜷缩在宽大的扶手椅子里,面对电脑,专心致志地在文档处理程序上撰写着档案。并且将一张张照片拖动到文档的特定位置上。他的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凉下来的红茶。在听到亚历士进门的声音之后,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说:“我记得你一向不用任何取暖的东西的。绝对零度之内的温度变化对于魔族,天使或僵尸等东西都没有意义。”
“少爷,暖水管道这种东西对我的确没有意义,不过我想你应该需要一个暖手炉。”亚历士走了过来,将手覆盖在他的手上说:“瞧,你的手部皮肤表面温度只有零上六度。的确,这种鬼天气真的是没有办法。平时马路上游手好闲的人一个都见不到了,整座城市都在冬眠。”
“说得没错。”哈迪斯眯着眼睛,向马路外望去:“希望明天,天气能够好起来。在明天的时候,我要去参加一个葬礼”
“葬礼?谁的葬礼?”亚历士问。
“南希d李夫人的葬礼。”哈迪斯说:“她曾经是海因斯坦家的合伙人,和我的父亲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昨天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我接收到了她身患中毒性休克综合症过世的消息。不过南希的丈夫理查德不想要警署验尸,因此他匆匆忙忙地开始准备葬礼。”
“听起来阴谋味道十足。”亚历士兴致勃勃地要求道:“讲一下他们之间的故事吧?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一定有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没错。”哈迪斯点了点头,说:“南希d李夫人三十七岁,是本市的‘达拉斯’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董事长兼市议员,她的丈夫理查德莱恩,三十四岁,是一位房地产资讯人和环境美化工程师,他们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家庭生活挺美满,夫妻各自的事业也不错。但真是祸从天降。一周前还很健康的南希,现在却令人难以置信地突然死去。要知道,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孩子,南希放弃了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的职位,因此,同事们和朋友们都认为她是一个圣洁而崇高的人。她的生活很紧张,尽管有诸多的商务和社会活动,但她依然还是忘不了去教堂做礼拜。她正准备移居雅典,在那里她会参与制定一项新的议会计划,目的旨在全国范围内的植树绿化,并且她会计划三月份搬家。”
“可惜了,如果她的计划能够顺利实现,她的前途无量。”亚历士评论道:“三十七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如果这项计划得到首肯或者是赞同的话,她会成为国会议员也未可知。”
“是啊。”哈迪斯叹了口气,说:“而且还很漂亮。”
“哎,总是处在紧张忙碌的生活状态下的人,即使再漂亮,也会出现衰老的特征吧?”亚历士说:“忙碌催人老,哈迪斯,你应该明白。”
“我偏偏不明白。”哈迪斯回答道。
“如果她去好好度个假的话,事情可能不会这样发展。”亚历士说:“尽管医生宣称她是中毒性休克综合症,但我觉得她可能是死于劳累过度。”
“说话不要旁敲侧击!”哈迪斯愠怒地说着,站起来,往茶杯中续上了一杯红茶,坐下来说:“让我们将话题继续扯回案子上来吧?”
“你这家伙,只要一提起案件,就精神百倍起来。真不是普通人。”亚历士无奈地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说。
“谁对你说我是普通人了?”哈迪斯笑着问。
“好吧,我不争论这个问题。”亚历士说:“那么,继续说这个案子吧。”
哈迪斯点了点头,笑着说:“看样子,你也觉得这个案子很有意思。好吧,我就继续说。就在一月十日的时候,南希病倒在家。理查德出差归来的时候,就发现南希已经重病缠身,上吐下泻,非常虚弱了。因此他立刻请来了医生,医生诊断为流行性腹泻,并且开了药方。但是整个晚上,南希的病都没有任何好转,过了午夜,她依然呕吐不止。由于病情危急,理查德立即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保姆萨曼莎太太,就将南希送往附近的医院。不过,尽管医院尽了最大努力,但南希的病情依然持续恶化。在一月十四日,也就是前天的时候,南希不幸病逝了。但是在昨天,她的父亲在网络上发布了一则消息,说南希有中毒身亡的可能。因为当时,病重的南希曾经提出过这种猜疑,何况,从去年九月下旬开始,南希的身体便曾经有过多次不适的症状。不过,数个小时之后,这则消息就被删除了。”
“没有更多的证据吗?”亚历士问。
“有没有更多的证据,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明天能够见到南希的保姆,我就能够知道比较详细的资料。”哈迪斯说。
“难怪,你会这么热心地参加葬礼。”亚历士说着,站了起来,望向窗外,风雪逐渐小了。但还是有些凛冽。正在这时候,有人按响了公寓的门铃。亚历士将头转向房门的方向,询问道:“是谁?”
“请问这是普路托尼亚少爷的府上吗?”
这是个年老的,成熟的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相当温柔,但是隐隐约约地带着一点悲伤的味道,亚历士弯下腰,通过装在门上的猫眼打量了一下来客,立刻打开房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笑着说:“原来是在南希太太府上供职家政的萨曼莎太太和两位小姐。请进,请进。”
哈迪斯也走过来,说:“请进吧,萨曼莎太太。天气真够坏,所以,我们还是先喝一杯热茶,再讨论案件的问题。呵,这两个年轻人的手都冻僵了。”
来客一共有三个人。萨曼莎太太大约有四十岁左右,头发还没有变白,谈吐举止也很有教养。她身穿一件毛绒大衣,棕红色的大衣上沾满了雪花,她不仅仅带着兜帽,还有一顶白色的荷叶边帽。她的左胸佩戴着一个果绿色的胸针徽章。她带来了两个少女,其中一个少女个子不高,大约有十二岁左右,一头棕黄色的卷发,秀雅的脸嵌在紫绒风帽里,和风帽同色的大衣紧紧地裹在身上。另外一个女孩子年纪大一些,不过也不会超过十七岁,面容清秀。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短羽绒服,牛仔裤和运动鞋,裤脚上也是沾满了雪花和雪水,三个人对于滴落下来的雪水都感到有些无能为力的歉疚。两个女孩提着一个纸箱子,纸箱被雨衣遮护着。里面应该是半瓶葡萄酒。
在三个人落座之后,亚历士殷勤地为她们端来了热茶和热可可,又拿出奶油茶点来款待她们。
“请问,亚历士先生是如何知道我是一位家政保姆的?”萨曼莎太太尽管是上了四十岁,但是她对于某些事情还是比较好奇,因此她在彼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