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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纳兰月却是不再抱她走,因为她这样多走走有利于孩子的生产。相依才走了一会儿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本来她的身体状况就异于常人。而纳兰月派出去为她寻药的人却是无一带回有用的消息,纳兰月已经开始急躁了起来,因为他不会,让她离开他的身边,所以他想再等两个月让她把孩子生下后他亲自替她寻药。
相依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颊微红。看着她那么幸苦的样子,纳兰月到底没有忍住将她轻柔的打横抱起走到凉亭里,他将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抚上了她的肚子。
相依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了,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在纳兰月怀里假寐着。
看着相依懒洋洋的样子,纳兰月忍不住打趣的说,“你这个小懒猪。”
闻言,相依睁开了要,有些怨怨的看着纳兰月,“我要是小懒猪,那么我肚子里这个就是小小懒猪,而你也是猪。”
纳兰月被她的的话和可爱的样子逗乐,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眼睛,眉毛,嘴角都是弯弯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良久,他止住了笑,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刮了刮相依秀挺的鼻梁,好笑的说,“常相依,你看看你那疲倦的样子,都还不忘和人斗嘴,完全是一个小孩子。”
相依撇撇嘴,毫不在意道,“我就是这样,你能怎样?”她柔软红润的唇微微撅起,有种说不出来的娇美,让纳兰月有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纳兰月无奈的摇摇头,戏谑道,“小东西,现在我不敢把你怎样,等你把儿子生下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相依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她有些恼怒的瞪着纳兰月。
纳兰月见她还蹬鼻子上脸了,觉得她可爱又可笑,他道,“难怪人家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最暴躁,果然如此。不过你知道什么动物的脾气最暴躁吗?”
相依撇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什么动物?”
“常相依啊!”纳兰月得逞的笑了起来,“就是你啊。”
相依的眼睛不小心瞄到了那些瘪笑的宫人,更加恼怒了起来,“纳兰月,你有病是吧?”说着,纤细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捏住纳兰月的手腕,想要弄疼他。可是她的力道,完全是给他挠痒痒的,纳兰月笑的更欢了。于是相依像是一只挫败了的公鸡一样放开了手。然而她的眼珠子轻轻一转,双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呦,我的肚子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啊…………”
纳兰月的笑一下子呛在了喉咙里,而他们周围的宫人也急忙的为了上来,不停的说,“小姐,你怎么样了,小姐……”,
而纳兰月一下子抓过相依的手,着急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然后,他微微蹙额,相依的脉象四平八稳的,那里有什么异样。然而相依却是假戏真做了,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而她的额头上不停的冒出汗珠,相依觉得,这辈子她都没有将一件事装的那么像过。果然,纳兰月即使没有号出她的异样都焦急了起来,他连忙把她抱起来就往相依殿的方向跑,而且还不忘吩咐身后的人为她准备热水。
第六十六章 初见柳映雪()
相依的唇角勾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虽说她怀孕以来瘦了不少,但是她肚子里的家伙却是一天天大了起来,与以前相比之下,现在的她显然要沉了许多。
而纳兰月一路小跑,因为他跑得太快,怕是要巅到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又急又不能跑快点,憋的他十分难受,但是相依的心情,却是飞扬了起来,她真的恨不得就这样累死纳兰月得了。
然而,就在纳兰月忙前忙后的将他的药箱拿出来之后,她安然无事的从纳兰月和焦急的众人的目光下缓缓的坐了起来。
于是,纳兰月吃人的眼光就向她射了过来,但是肚子里有孩子这个挡箭牌,相依毫无惧色的回视了过去。
可是这时候,殿外传来了一片嘈杂,年铁径快步跑进来道,“皇上,是太后来了。”
相依微微一愣,不会她才回到相依殿没多久太后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来到相依殿?果不其然,太后进来的第一句便是,“情况怎么样了?”看着一脸焦急的老人,相依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分了。但是她知道,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后头。他突然有种犯罪感。但是很快的,就被她心中的恨意掩埋。
送走了太后过后,纳兰月一脸阴郁的看着她,但又忍着不爆发出来。相依觉得心里突然又痛快了几分。
晚上,纳兰月从相依身后搂住她,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肚子。相依心中讪笑,摸吧,你就尽管摸吧,反正以后,你是看不到,再也摸不到了。
“你说,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纳兰月平和的声音传来,但是相依没有理他,她在心中说道,取什么名都和你没有关系。反正你以后又见不到他的。
见相依迟迟不肯搭理他,纳兰月也不生气,自顾自的说,“我儿子的名字可得好好取,你说,纳兰浩宇怎么样?”
纳兰浩宇?好俗的名字,不行不行,纳兰月想到。
纳兰月想了许久,还是想不到他满意的名字,然后,他再问相依,“你说,我儿子该取个什么名字?”相依有些不耐烦,她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纳兰月挫败的哼了声。说实在的,他越来越睡不着了,他总是害怕自己睡着了会不小心伤着了相依和孩子,但是他有偏偏想要和相依睡在一起,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真的搞不懂,自己对常相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看着她伤心,他的心会疼,看着她开心,他也很开心,看到她俏皮,他会忍不住的想要逗弄她。
他真的很迷茫,他是不是爱上了常相依,可是他的心,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他深深的爱着葛云。是的,他深深的爱着葛云,已经成为了习惯。
或许,他对常相依是喜欢吧,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是的,因为男人总是会喜欢很多女人,并且,还是常相依这种倾国倾城的美人,是啊,谁不爱倾城?
这些日子,他感觉到了她正在慢慢的成长,慢慢的成熟。
尤记得以前,她看到他会惊慌失措的逃走,后来,他占有她后她的淡漠,再到现在她无时无刻的挑衅,还有与他斗嘴,她真的是越来越大胆可爱了。
天灰蒙蒙的,阴风阵阵,一场大雪就要来临,还有十多天,又是新的一年的到来。
墨静远十分郁闷的坐到窗前,不时的抱怨一句。
“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太子吗?就这样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想让人家人家就得来,想让人家走人家就得走,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管我。”
“还说你有办法找到香兰夫人的后人,鬼才信。”
“那么小看我墨静远,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还说是什么文韬武略的逸群之才就来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的道理都不懂。”
她越想越烦,低咒一声,算了算了,懒得跟那个自大狂计较,好不容易出来了,得好好潇洒一回才行,否则,怎么对得起大好的青春?
墨静远所住的客栈对面就是一家勾栏院,叫什么万花楼,真真的那个俗气。
其实,墨静远一生有两大追求,一是浪迹天涯,而是做个富甲一方的大商人。
可是很明显,这两个追求都不现实。师父常常教导她说,静远啊,你就是心太多了,所以一事无成。
可是,她不服气啊!我墨静远今年才十四岁,而且聪明伶俐,那就像师父所说的那样。
但是她细想根源,那就是在于段逸轩。
是啊,她的师兄可是大英雄,是天之骄子。长的帅,又有权有势还有钱,而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所以和她师兄一比,她的确是差劲太多,可是,人家是女孩子不是吗?而且,段逸轩都二十岁了,哪能拿她和段逸轩相比呢?
想去想来的,还不就是段逸轩将她间接的变成了一个废材?
啊啊啊,不行啊!她可不要一直被段逸轩踩在脚底下,人家墨静远那么独特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让这一些世俗偏见给贬得一文不值?说去说来,还不是她师父俗气。对,她师父不止俗气,而且还很偏心。
看来,我得做一件大事让师父他们大跌眼镜,对她刮目相看才行。
她想想啊,当务之急是替颜池哥哥找到香兰夫人的家传密药。对,一定要比段逸轩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先找到才行。
不过现下,她很想办一件事。
墨静远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万花楼一眼,露出了狡黠的笑意。
于是乎,她穿着一身男装,将衣襟拉高让人看不见她的颈项。拿起从段逸轩那里坑来的不少的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万花楼。
还没有走进去,一阵脂粉香味就扑鼻而来,太过浓郁了,差点害得她呕吐起来。她屏气凝神的,坦然自若的走了进去,宛如一个风度翩翩的绝世佳公子。
一进门,那些眼尖的姑娘就巧笑倩兮的迎了过来,就像牛皮糖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怎么赶也赶不走,她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就在和好几个姑娘推推托托的尴尬之时,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妇女走了过来。墨静远思忖着,这人应该就是老鸨。
“哎呦,这位爷,生的好生俊俏,好像不常来吧?”老鸨一眼赔笑,那种打量的目光,让墨静远感到很不舒服。
墨静远有些不耐,一把推开了黏在她身上的,让她觉得是胭脂俗粉的女子,“走开,谁让你碰我的。”
到底是见惯风月场所的女人,老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却是责怪着对那几个女子说,“爷不喜欢你们几个胭脂俗粉,那你们还粘乎着干什么,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妈妈教训的是。”那几个女子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