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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退了出去,把守住书房。
立嘉容默了良久才说,“两个都生了儿子。”
姚俊生和韩泽立刻恭喜道,“恭喜王爷。”
立嘉容有些烦躁,“还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不说以后,爷添儿子总是件喜事。”韩泽笑嘻嘻的说。
“哼,苏氏居然没动手除了王氏,倒还真稀奇,一点都不像她。”立嘉容冷笑连连。
姚俊生微笑,“这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就会温柔许多,可能是想明白了吧。”
韩泽不可置否的耸耸肩,他才不信那些女人会变,温柔?真是笑死人了。
立嘉容正了脸色,“苏氏晚王氏几天产子,这次我专门让小秦子一直盯着,谅她也不敢放肆。现在既然苏氏已经生了嫡子,等她报喜的信一到,韩泽你就去趟京城,她爹答应的事情也要开始准备了。”
韩泽肃容,“是,爷请放心。”
“王府走明路的报喜信大概还有一个月左右才到,这段时间你把手上的事儿先办了。爷都躲到南下了,他们竟然还不放心。既然我那亲爱的大哥、二哥都跟我过了明招,咱们也得回敬一下方才能显得本王兄友弟恭。动作小点,父皇现在对我……我还得再躲一阵子才是。”立嘉容吩咐着,神色格外认真。
韩泽点头,“小的知道分寸。”
姚俊生深思片刻,“王氏的那个孩子?”
立嘉容站起来,“我停了她们的药,陈氏进门前父皇便暗示过我,子嗣太少是硬伤,我若想……就不能让这件事成为话柄。”
“可是爷,这样终会伤到你……”姚俊生面有不忍。
立嘉容自嘲的笑笑,“皇家自古都这样,我再不想我的孩子经历我所经历过的一切,也不得不这么做。王氏这个孩子来的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她背后的人没少下功夫,竟然能赶在苏氏之前有了庶次子。算她运气罢,我也只希望她做了母亲后能多为孩子打算,别到头来,害了自己还害了孩子。”
韩泽挑挑眉,轻佻的说,“爷若疼惜,就不该让她们有孩子。这群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只会把孩子当成筹码,哪里会真心疼惜。单看沛源那孩子就知道,被他母亲灌了多少药!要我说,这种女人拉出去剁碎……”
韩泽越说越不像话,姚俊生听的眉头越皱越深,微微抬头
看了立嘉容一眼马上喝止韩泽,“阿泽!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
韩泽也发觉自己的话有些过了,脸颊有些红,喃喃的说,“爷,我……”
“罢了,你先去吧,小方子那里有几封密信你看看,有几个人或许可用,我都列出来了,你去再探探底。”立嘉容疲惫的挥挥手,韩泽红着脸退了下去。
“你别怪他口无遮拦,他小时候被他母亲那般虐待,你知道他最恨那样的母亲。”姚俊生叹口气,劝着立嘉容。
立嘉容微垂着头,“我不会怪他的,我只是……想着这些孩子,我心里很难过。他们的母亲都有着各自的目的,连我也利用着他们,难道就没有一个真心……”
“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杨氏还有一两个月应该也就生产了,她在王府这般得势,敏王妃也和她交往密切,老七这边……”
姚俊生很知趣的接下话,“自从敏王爷接了礼部的差事后,成王和安王都分别找过他,不过敏王一味装傻充愣,他既不得势,根基又浅,暂时还入不了那两位的眼。”
立嘉容嗤笑,“大婚半年一过,淑妃和德贵妃分别都赐了侍妾给他,还让外人看着似乎成王和安王都没有结盟于他,这不是跟我当年一般?能在后宫活下来的皇子,哪个是省油的灯?我这位七弟,心中自有一把盘算呢。”
姚俊生笑着点头,转了话题,“爷最近都没有去看过陈夫人?”
立嘉容眼一挑,“怎么,这种事你也准备管管?”
姚俊生哈哈干笑两声,“小的哪里敢管,不过是多嘴问一句罢了,还不是我家那位说陈夫人最近清减了许多,嚷嚷个不行。不过说起来,陈夫人和内子一样,都是真性情的人啊。”
“去去去,别拿你老婆和她比,她可比你老婆稳重多了。”说着立嘉容冷笑起来了,“姚先生似乎很闲啊,刚好行宫那边新到了一批木料出了问题,你去把这事解决了吧。”
姚俊生呵呵一笑,连连点头。“马上去,马上去!”
“对了,”立嘉容凉凉的说,“这批木料明早就要用,速去速回啊姚先生!”
姚俊生刚刚还很灿烂的笑顿时僵在脸色。
☆、敏王
四月下旬,福儿接到了王府报喜的信,王氏生了庶次子,苏氏也生了嫡子。算算日子,大概再有两个月,杨氏报喜的信应该也就到了。
福儿看着手里的信,总是好事情。
小方子送了信也顺便传了话,“请夫人准备,今晚爷会过来和夫人一起用膳。”
立嘉容要来!
福儿立刻把信上的事情抛在脑后了,僵硬的对小方子笑笑,“知道了,多谢。”
待小方子走后,福儿心里开始惴惴不安,立嘉容会对她说什么呢?会不会怪罪她?会不会……
福儿脑袋里翻腾着各种可能,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下午,立嘉容才姗姗来迟。
“看到信了?”立嘉容很自然的坐在了上首,完全无视福儿纠结不安的神情。
福儿呐呐的回答,“看了。”见春梅端了茶过来,急忙接过,放在立嘉容手边。
立嘉容看她一眼,淡淡的问,“准备好送什么回去了吗?”
福儿微微呆了下,下意识的摇头,“还没。”
闻言立嘉容原本端茶的手顿了一下,慢条斯理的喝完了茶,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敲着桌子,上下打量着福儿。
福儿被他看的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不自在透了,“爷、爷?可是妾身有什么不妥?”
上下看了下自己,福儿确定自己今天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立嘉容琢磨了片刻,认真的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福儿呆愣愣的答道,“十四。”
立嘉容点点头,转而恍然大悟的看着她,“哦对,几个月前才过的生日。我说你……”
立嘉容尾音拖的长长的,福儿自然被吸引住了,“什么?”
“我说你怎么光长年纪不长心啊?”立嘉容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
福儿一愣,不解立嘉容为什么这么说。
立嘉容看她一副懵懂的样子长长叹口气,“罢了罢了,都是爷把你宠坏了。回头我让小方子替你备礼送回京城吧。”
她怎么就光长年纪不长心了?立嘉容又什么时候宠她了?
“不用……妾身可以自己准备的。”福儿不服气被立嘉容这样看,急急忙忙的说道。为怕立嘉容不答应,福儿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自己准备。
谁知立嘉容很快露出一个笑脸,“好啊,那爷就能省一笔钱了,两天后爷会派人回京城,你要带什么回去直接交给小方子就行,若是送回王府的东西,别弄的都一般模样,咱们府里嫡庶规矩可不能乱。”
这是……在教她?
福儿心里一暖,真心诚意的给立嘉
备。
谁知立嘉容很快露出一个笑脸,“好啊,那爷就能省一笔钱了,两天后爷会派人回京城,你要带什么回去直接交给小方子就行,若是送回王府的东西,别弄的都一般模样,咱们府里嫡庶规矩可不能乱。”
这是……在教她?
福儿心里一暖,真心诚意的给立嘉容道谢,“多谢爷提点。”
立嘉容笑眯眯的对她招招手,“今个儿爷兴致好,你想谢爷就拿出点真本事逗爷高兴,会弹琴吗?”
她的琴艺虽不出众,但在家也学过不少时日,尚算不错,不过……
黄氏的下场犹在眼前,福儿只稍微想想便已经决定如何做了,她点点头又摇摇头,面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会弹一点,只是弹的不好,怕爷听了不喜欢。”
立嘉容笑着说,“无妨,你弹就是了。”
福儿不再多言,让春兰取了琴来,净了手脸,焚了香,福儿在案前先试了试音,调试好了之后看了眼立嘉容,见立嘉容歪在暖炕上,面容沉静,双目微阖,也不问立嘉容想听什么,双手放在琴弦上,轻轻拨动,铮铮淙淙的琴声流水般缓缓泻出。
曲到一半,只见立嘉容神色未变,只薄唇微动,“缘绿绮以写渔情,抚焦桐而舒雅况。这曲《渔歌》确实不错,手法纯熟,琴声流畅。爷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等闲云野鹤的心思。”
福儿一边弹着一边说,“若是真能是那闲云野鹤倒好了,妾身也可以翱翔天下四处游览一番。”
立嘉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福儿笑道,“人不大,志气不小。”
“不过是妾身闲来乱想,爷不要怪罪。”福儿自知失言,心思一动,琴声即时便乱了几个调。
立嘉容惋惜的微微摇头,“心思浮动,还需多练练养心静气的功夫。”
福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索性停了琴,“妾身这琴艺实在粗陋,还是让妾身伺候爷用饭吧。”
立嘉容点点头,“弹琴也好,作诗也罢,不过是修身养性平日耍闲的事情,你莫要放在心上。”
福儿收了琴,又伺候着立嘉容换了衣裳,小方子已经指挥人端了饭菜上来,福儿如往常一样,伺候着立嘉容用饭。
也许是因为得了两个儿子,立嘉容的情绪一直很高,也破了往常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边用饭边和福儿说了不少
偶有笑容,看起来也都冷冰冰的。
自从来了南下郡以后,立嘉容大部分时候都在忙着行宫的事,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很克制。平日来她这儿多是用饭,休息,她每月伺候立嘉容的次数也不过只比在王府时多了三四次罢了。
不过,立嘉容笑的时候多了。
福儿再一次想,这样一直过下去,或许也真不错。
屋里一片融融的暖意,直到小方子敲门。
“爷,有要紧事跟您禀报。”
立嘉容微微扬声,“进来吧。”
小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