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去医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今天没事,可以陪你一起去。”苏启政伸手欲揽着她的肩,沈下意识退开,他的手僵在半空。
“不用了,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客人都走了吗?”沈刻意忽略他的尴尬,往宅子里走去。
“嗯,已经走了。”苏启政收回手,慢慢走在她身边,总感觉他们之间越来越疏离。他拼命想靠近她,她却越走越远。
回到明苑,沈放下手机,去了洗手间。
苏启政将药放在茶几走,起身去倒了杯温开水,他坐在沙发上,拿起药盒研究起来,一共开了六盒药,都是中成药,治肠胃炎的。
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苏启政抬头望去,那是沈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拿起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发件人是傅总。
第39章 你耳朵好红,你在想什么?()
苏启政刚要点开,就见沈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压下满心疑惑,将手机递过去,“宁宁,你有短信进来。”
沈刚洗了手,手上全是水,她连忙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傅总两个字,她的神情立即变得古怪起来,她下意识看向苏启政,见苏启政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顿时心虚,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脸颊也跟着发烫。
苏启政看她心虚的表情,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还是佯装不知道一样,笑道:“看我干嘛,看短信呀。”
沈哪敢当着苏启政的面看短信,就算她在心里对傅言深没有半点非份之想,但是从那天咖啡馆的亲吻,到今天在车上的暧昧,都一再说明他们之间变了味儿。
虽然不是她主动挑起的,但是她也撇不清关系,她笑得有些难看,顺手将手机揣包里,道:“不是什么重要的短信,不用看了。”
苏启政定定地看着她,目光直白,嘴里轻轻嚼着那两个字,“傅总?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什么姓傅的人?”
沈心里咯噔一跳,想着现在的手机真麻烦,屏幕上会显示发件人,他刚才肯定看到是谁发的短信,她现在这么欲盖弥彰,没什么事都被她掩饰出事来,她抓了抓头发,道:“就是今天来做客的傅言深傅大少,我去医院的时候,他正好开车离开,说顺路送我一程。”
这是沈第一次向苏启政撒谎,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说谎言,她心里很慌,脸颊又红又烫,甚至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来她在说谎。
苏启政阅人无数,沈的不安与心虚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再深究,顺着她的话道:“他顺路送你一程,怎么还给你发短信?”
沈心烦意乱,苏启政意有所指的问话让她心里更是恼火,她和傅言深暧昧不清,他却是实实在在的出轨了,虽然出轨对象是男人,她脸色沉下来,反而更镇定了,“你想说什么呢?难道傅言深还看上我了不成?”
苏启政被她一噎,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再看她的神情,他知道他再问下去,她真的要翻脸了,只得息事宁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你们交换了电话号码。我刚才看了一下你带回来的药,都是中成药,我已经把药分好了,早中晚的都装进药盒子里,你记得吃。”
苏启政突然转移话题,沈烦躁的心情莫名被安抚了,她看着桌上已经拆开的药盒,以及粉色的药盒子,早中晚的药已经分好了。
其实苏启政这个人对人献殷勤的时候,真的会好到让你不知所措,三年前,她会那样义无反顾的嫁给他,也是倾倒在他制造的温柔漩涡里。
她心里叹息了一声,并不想再和他吵,却也没有解释她和傅言深之间的事,这是一笔烂账,她都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不过还是说了一句,“你还记得上次他救我的事吗,那时候交换的电话号码。”
其实认真回忆,她从来没告诉傅言深她的电话号码,但是他就是知道了。
苏启政心里这才舒坦了一些,他朝她笑了笑,“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他曾救过你的事。”
“那是自然,我对你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沈绝对不是逞口舌之快,就是脱口而出罢了,却见苏启政猛地变了脸色,她杵在那里,想解释又觉得没必要,只好转身走到猫舍旁。侍弄酱汁儿去了。
苏启政脸色变了几变,看她蹲在猫舍前和猫说话,他心里五味杂陈。是他不惜福,把她硬生生推开,如今也不怪她这样对自己。
这样想着,他起身走到她身边,垂眸看着她伸出手指让小奶猫舔。
身旁强大的存在感让沈渐渐不自在起来,她站起身来,刚要离开,苏启政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遒劲的大手绕过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扣在他怀里。
男人结实的身躯紧紧贴在她背上,像一个大暖炉一样,很温暖,但是此刻却让沈莫名心惊,就好像自己背着定时炸弹,她吓得脸色都变了,“启政,你”
“宁宁,你别说话,让我安静的抱你一会儿。”苏启政打断她的话,手臂收紧了些,让她更贴近他的胸膛。
沈浑身僵硬,她怎么也没想到苏启政会突然抱她。这段时间,他会对她动手动脚,偶尔摸摸她的脑袋,要不碰碰她的脸,或者趁她不备的时候偷亲她的脸和额头。
但是他们之间始终保持着距离,就算晚上同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各占床一边,床那么大,只要他们不主动靠近彼此,根本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在心里反复催眠自己,她可以接受一个回头是岸的男人。
可是现在苏启政抱着她,却让她如坐针毡,浑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尤其是苏启政还拿薄唇轻触她的耳边,那更是让她险些跳起来。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沈拼命忍着心里的排斥与厌恶,她想着忍一忍,说不定她就接受了与他亲热。
可是当苏启政含着她的耳垂舔弄,大手探进她的衣摆时,她再也忍不住,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猛地推开,苏启政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狼狈地抬头看着她。
沈后退了几步,看着苏启政震惊的眼神,她心里既难堪又无奈,原来不管她怎么对自己催眠,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
“对、对不起!”沈结结巴巴的道歉,然后一秒不敢停留的奔出了屋子。
苏启政坐在地上,转头怔怔地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俊脸上浮现一抹难堪与挫败。他一直小心的控制着节奏,生怕会引起她的反感,可是今天他忍不住了。
他承认,那日沈扑上来强吻他,让他发现自己对女人也有反应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她的反应。他甚至想,和她做了,也许他的性取向就会变回正常,因此这段时间,他甚至是刻意在冷落沈良。
可是就在刚刚,他在沈身上体会到的挫败感,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以为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对他的亲近不会再产生排斥。
他狂躁的抓了抓头发,刚才抱她时,他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她的身体与他那样契合,本来是单纯的想抱抱她,最后他却忍不住心猿意马,想和她做,想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在哪里。
他从地上爬起来,接二连三被拒绝,他的颜面荡然无存,实在无法再厚着脸皮留在这个让他一再感到挫败的家里。
他拿起西服外套,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目光微微一凝,随即接通,“沈良,有事?”
电话那端的沈良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攥紧,苏启政已经快半个月没到他那里去了,给他打电话,他也只说很忙,更让他心里不安的事,他从来没用这么疏离的语气接过他的电话。
“没事,就是想听你的声音了,就打电话给你,你有心事吗,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沈良小心翼翼的试探,榕城有同志圈,听说最近都没人看见苏启政过去玩,他挺担心他被别的小妖精给拐走了,毕竟他们在一起已经有好些年了,激情消耗得差不多了。
沈良的声音像一记强心针注入苏启政心里,他这几天失意,尤其是现在更是难堪到极点,他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最近忙,我们有好些天没见了,我晚上去你那里吧。”
沈良喜出望外,连忙道:“好啊好啊,正好客户送了阳澄湖的大闸蟹,我一会儿就把它们蒸上,等你来了,我们还能喝点小酒。”
苏启政的心情缓和了一些,觉得自己被需要了,他说了句“好”字,就挂了电话。
沈坐在护宅河边的亭子里,心里还在发怵,她伸手用力搓了几下耳朵,仿佛这样,就能把苏启政留在上面的温度擦掉。
她看着护宅河里清幽幽的河水,夏天的时候,她喜欢脱了鞋子坐在石头上,冰凉的河水冲刷着脚丫子,可以把一天的闷热都驱赶走。
此刻已经是秋天,坐在这里久了,就会感到阵阵凉意。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她已经26岁了,她不傻,知道苏启政一直留在苏宅,又一直亲近她是想做什么。
她也一直在做心理准备,不停催眠自己可以接受他。她爱他,爱了三年,她一定可以克服,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但是她身体本能的抵触,却让她感到了一丝绝望,她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不在乎,只要想到他用碰过她哥的唇来吻她,用碰过她过的手来抚摸她,甚至是
她心里接受不了,她还没有那么强大。
她感到深切的悲哀,甚至被这股悲哀冲击得无法顺利呼吸,她闭了闭眼睛,接下来她该怎么办?继续粉饰太平的过下去,还是离婚?
当这两个字浮现在脑海里,沈心蓦地揪紧,疼得翻天覆地,她最终还是要选择放弃了吗?
她还记得,三年前,她与苏启政第一次见面在飞机上,她拎着行李箱进了机舱,行李箱太沉,她提起来时晃了一下,然后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扶住了行李箱,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