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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暂时脱离危险,沈的心也落下一大半,一整天都认真工作,帮阿壮收集资料。她和阿壮在建筑方面有很多灵感,一跃成为阿壮最得力的助手。
阿壮告诉她,上次那个设计图,他打算署上她的名字,到时候会给她算提成。
她知道那个设计图的价值,本来没想要署名,没想到阿壮不仅给她署名,还给她算提成,这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赚取了丰厚的酬劳,她高兴极了,整个人都一扫这几天的萎靡状态,跟打了鸡血一样。
她一直以为,职场是个勾心斗角的地方,尤其是涉及到设计署名的事,很多设计师用了助手的灵感,都会把那些东西变成自己的,而使劲的打压助手,没想到阿壮根本不是这样心胸狭隘的人。
她很庆幸,当初决定出来上班,只要这个建筑署上她的名字,她在建筑设计这一块,就算站稳了根基了。
下午快下班时,她面前的座机响了,她倾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面显示的是总裁办公室的分机号。她想起前几天傅言深在手术室外面和她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下,才接通电话,“您好,这里是云深地产。”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傅言深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意思到他要挂电话,沈连忙小声道:“傅总,这不太合适吧。”
“老板叫员工来办公室。有什么不合适?”
“”沈抬眸看了看工作间,大家都在埋头苦干,根本没有发现她在讲电话,她抿了抿唇,只得挂了电话,起身去总裁办公室。
据她所知,云深地产创办至今,傅言深很少来公司,公司都是交给副总处理,只有重大的决策时,他才会过来。
可自从她来云深地产上班后,傅言深来公司的次数似乎频繁起来。
这说明了什么?
就是傻子也明白,可是她不愿意和傅言深有过多的牵扯,偏偏又在他的公司上班。她很喜欢现在的同事,也很喜欢带她的老大,她不想离开这里。
但是如果傅言深一直这样骚扰她,她还能安心的在这里工作吗?
沈来到总裁办公室外,伸手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进”,她才推开门进去。傅言深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道:“把东西吃了,你就可以走了。”
沈的视线转向茶几,看到茶几上搁着一个精致的食盒,她抿了抿嘴,道:“傅总,如果您没有重要的事要交代,那我先去工作了。”
傅言深抬起头来望着她,她瘦了许多,巴掌大的小脸瘦得颧骨都凸出来了,眼睛深陷进去,怎么看都是一副随时会晕厥过去的样子。
“需要我喂你?”他挑了挑眉,看她一脸要与他撇清关系的样子,心里很不爽。
从她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的女人那一刻,他们的关系就撇不清了。
沈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她毫不怀疑傅言深做得出来,她咬了咬牙,闷不吭声的走到茶几旁坐下,负气的打开食盒,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食盒里有两荤一素,素菜的颜色因为闷久了,不是刚出锅的鲜绿,不过菜尖看起很嫩,她本来没什么食欲,此刻都忍不住食指大动。
她拿起筷子慢慢吃起来,耳边时而传来翻动文件的声音,她慢慢吃着东西,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傅言深偶尔抬头看去,看她像小老鼠一样秀气的吃东西,心里有种岁月安好的宁静。似乎外面再多的浮华,也影响不了他们此刻的温馨。
沈很快将食盒里的东西吃完,她放下筷子,一张纸巾递了过来,她看见不知何时走过来的傅言深,怔了一下,然后伸手接过纸巾。道:“谢谢。”
傅言深在她身侧坐下,两人离得很近,沙发塌陷下去时,沈往他那边滑了一下。然后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让她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她迅速擦了下嘴,起身站起来,“傅总,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她刚迈开步子,手腕就被他握住,他微一使力,就将她给拽了回去,跌坐在他腿上。
沈瞪直了眼睛,连忙要站起来。一双大手按在她腰上,让她动弹不得,她大惊失色,扭头瞪他,却撞进一双含笑的黑眸里,她的心漏跳了一拍,急忙道:“傅总,你放开我。”
“吃饱了吗?”傅言深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满脸戏谑的望着她。
沈的脸不由自主的红透了,她想起来,却挣不开他的手,僵硬的坐在他怀里,如坐针毡般难受,她期期艾艾道:“傅总。你让我坐到沙发上再说话好吗?”
傅言深挑眉望着她,“人肉沙发不舒服么?”
沈涨红了脸,哪里敢说舒服?他们现在就是老板与下属的关系,顶了天了,他还对她有恩情,但是绝不可以用这些恩情来模糊私人关系。
“您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难道现在我们就没有好好说话?”傅言深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看她局促的样子,他忍不住想逗逗她。
沈咬牙,他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偏偏避重就轻,她认为她得强调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她清了清嗓子,严肃道:“傅总,您现在是想潜我吗?”
“对啊,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傅言深点了点头。
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转头看着傅言深,认真道:“我不知道我怎么勾起你的兴趣,但是我们不可能,傅总,您是天之娇子,您勾勾手指头,会有一卡车的女人等着您的青睐,但是我不行,我有老公。”
“就那个同性恋?”傅言深毫不客气的嘲讽道,她为了苏启政拒绝他几次了?她越是拒绝,他就越要得到她。
不可否认,她已经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沈脸色一白,神情有些难堪。现在苏启政是同性恋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她庆幸的是,那些失去理智的网友只扒了苏启政和沈良,没有把她扒出来,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围的人。
她咬了咬牙,道:“对,他是同性恋,也是我老公,我一天没离婚,就还是苏太太,挂着这个头衔,我不会做出有伤风化的事。”
“呵呵!”傅言深冷笑起来,“这么说那晚委身在我身下的女人不是你了?”
“我喝醉了。”沈无力的辩解。
“不要拿酒当借口。它多委屈,要为你的水性杨花买单?”傅言深恼怒道,也不管这话会不会伤到她,他只知道,他很不高兴,她一而再的拒绝他。
“”沈有时候觉得,傅言深油盐不进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说话也讨厌,她用力推开他的手,踉跄着挣出他怀抱,“你就当我水性杨花吧。”
傅言深瞪着她,黑眸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让他难受极了。他站起来逼近她。
沈见情形不妙,转身就往门口跑去,刚拉开门,一只大手就将门按了回去,紧接着一副温暖结实的胸膛压在她后背上。
门重新合上,她则被他扳过身体,他倾下身来,眼中多了一抹绝决。
意识到他要吻她,沈连忙躲开他的唇,他柔韧的薄唇擦过她温软的唇瓣,落在她脸颊上。她拒绝的举动惹恼了他,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沈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双手用力抵在他胸膛上,想将他推开,下一秒,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拿开,反压在门板上,他粗鲁的咬着她的唇,带着不容她抗拒的气势,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两人已经有过两次上床的经历,傅言深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逐渐点火过去,沈很快就溃不成军。
她急得红了眼眶,傅言深边吻她边道:“沈,前两次你怪酒精作崇,今天没有酒精,我要让你知道,你在我身下有多享受。”
沈头皮一阵发麻,她看到男人眼里熊熊燃烧的欲火,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她不可以一错再错。她张嘴,用力咬下去。
傅言深的舌头正在她嘴里扫荡,尖锐的疼痛在舌尖上漫开,他疼得闷哼一声,迅速收了回去,放开她的唇,她唇上多了一抹殷红的血迹。
他抬手,温软的指腹按压在她唇上,笑得邪魅,“咬我?”
沈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男人脸上虽带着笑,却仿佛在暴怒的边缘,她下意识往后缩,身后就是门板,她已经无路可退,她梗着脖子,不愿意就此认输,“我咬你怎么了?谁让你这样对我。”
傅言深脸上的表情更邪恶了,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我比较喜欢你用另一张嘴咬我。”
沈心弦狠狠一颤,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整张脸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红透了,“傅言深,你这个”
“我怎么了?”傅言深手指压着她的红唇,趁机伸进她嘴里,逗弄着她的舌头。
这一幕暧昧的令人头皮发麻,沈双腿虚软,双眼圆睁,瞪着他,气结半晌,才骂出来,“你这个混蛋。”
“嗯,我就是混蛋。”傅言深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心情好转。
沈发现这人的脸皮真的太厚了,她说什么都伤不到他一分,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她张嘴狠狠咬了一口。“把你的手拿出去。”
傅言深缩回了手,看着手指上那尖尖的牙印儿,他眼神渐深,重新封住她的唇,吮吸起来。
这一次,他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双手将她的手反压在门上。
沈怕了,她不得不在这次的博弈中认输,眼泪滚落下来,唇上的厮磨渐渐停下来。
傅言深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慢慢停下来,他很想进行下去,让她知道,她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可是她哭了,他就进行不下去。
他慢慢放开她,看她睁着眼睛吧嗒吧嗒的落泪,心里升起一股烦闷,语气凶巴巴的,“哭什么?”
沈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