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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哭了,他就进行不下去。
他慢慢放开她,看她睁着眼睛吧嗒吧嗒的落泪,心里升起一股烦闷,语气凶巴巴的,“哭什么?”
沈红着眼眶看着眼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她挣开他的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一声,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沈看着被她打偏了头的傅言深,她的掌心被震得发麻,她悄悄握紧拳头,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傅言深会还她一耳光,但是许久。他都没有动弹。
她终是心虚了,微微垂下眸,“你不能怪我,是你太过分了。”
傅言深气乐了,冷着脸瞪着她,“这么说,我还得感激你赏我一巴掌?”
“”沈岂敢顺杆爬,只得暗暗咬唇,将脸送过去,“那你打我一巴掌好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我不打女人。”傅言深有最基本的修养。
沈松了口气,却听他又道:“不过这一巴掌我记下了,以后我会用另一种方式还给你。”
沈睁大眼睛,看着他眼里危险的神色。她顿时心惊胆战,她好像和他梁子结大了?
傅言深放开她,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刚才没看完的文件继续看起来。沈僵站在门边,怯生生地看着他,“那个,对不起啊。”
“我不接受道歉,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前,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傅言深冷冷地看着她。
沈二话不说,直接拉开门飞快跑了出去。
直到门合上,傅言深才丢下文件,他真是小看了她对他的影响力,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憋死不可。
他伸手摁了摁太阳穴,脸色阴沉下来。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沈尽快和苏启政离婚。
沈回到办公室,小朵眼尖的看见她唇上的血迹,滑着办公椅过来,悄声问她,“,你的嘴怎么了,都流血了。”
沈下意识舔了一下自己的唇,果然尝到了血腥味,还有傅言深留在她唇上的味道,她想起刚才那暧昧到心颤的一吻,脸颊顿时红透了。“刚才上厕所的时候,起得急了,不小心磕在门板上了。”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小朵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倒也没有再追问。
她把一叠资料给她,道:“刚才老大找你,让你整理一下最近五年最著名的建筑,这是资料,你看看。”
沈朝她感激一笑,连忙接过资料,埋头进入工作中。
下班时间很快到了,沈整理完资料,同事们几乎都已经走了,她今天要去四s店拿车。然后还要去医院,她收拾好东西出来,办公室里静悄悄的。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走廊那间总裁办公室,总裁办公室在一个独立的区域,和设计部隔着一个室内高尔夫球场,两边互不干扰。
此刻总裁办公室房门紧闭,她不知道傅言深还在不在,也不敢多停留,匆匆蹿进了电梯间。
坐电梯下楼,她刚走出大堂,就看见门外停着一辆拉风的兰博基尼,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倚在车身上,见她出来,连忙站直身体迎向她。“宁宁,你下班了,我来接你回家,上车吧。”
沈皱了下眉头,她不习惯这样对她大献殷勤的苏启政,她道:“我要去四s店拿车,还要去医院看爸爸,去完医院,还要回去照顾我妈妈。”
苏启政含笑望着她,“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爸的情况很稳定,再观察几天,等他醒了,就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你有心了。”沈客气道。
“宁宁。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对我这么客气,上车吧,再耽搁一会儿,四s店就要关门了。”苏启政拉开车门,等着她上车。
沈刚想拒绝,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她回头看见傅言深正和助理说话,一双鹰隼般的黑眸却死死盯着她。
她想起下午那一吻,莫名心慌,也顾不上别的,连忙转过头来,弯腰钻进跑车里。即便她坐进车里,那两道目光也如影随形,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两个大洞来。
苏启政关上车门,转身打算上车,却被走出来的傅言深叫住了。
第59章 傅总,您喜欢苏太吗()
苏启政回过头去,就见傅言深双手插袋,悠然的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傅言深从这栋大厦里走出来,他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看了一眼坐进车里的沈,这才展开笑容,“傅总,好久不见。”
傅言深笑眯眯地看着苏启政,眼里掠过一抹深意,“苏大少客气,我们昨天不还见过么?”
苏启政一拍脑袋,连连点头,“瞧我最近都忙晕了,我们昨天确实在医院见过。”
“苏大少贵人事忙,最近又在微博上露了脸,让我等好生羡慕呢。”傅言深脸上虽带着笑,那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他和苏启政没什么过节,和苏家也没有过节,唯一有过节的是沈,偏偏苏启政是沈名义上的丈夫,而这丈夫隐约有被掰直的可能,他看着苏启政来气,隐隐也有迁怒的意思。
苏启政脸上的笑意微僵,谁都知道他最近为什么在微博上露脸,他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了沈一眼,见她没什么表情。心里更不爽傅言深话多。
傅言深幽深的目光扫向坐在跑车里的女人,克制着将她从车里拽下来的冲动,下午在楼上拒绝他,就为了和她同性恋丈夫重归于好是吧?
她可真有本事,也不嫌恶心!
沈躲闪着傅言深的目光,他的眼神让她有种被他灼伤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坐进车里,就能躲开他,没想到他会叫住苏启政。
搁在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她很害怕傅言深会说点什么,这大概就叫心虚吧。
“傅总开玩笑呢,我和宁宁还有事,就先失陪了。”苏启政脸上的笑已经极为勉强,他感受到了来自傅言深的敌意,这种敌意有点莫名其妙。
上次在苏宅的时候,他也有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
傅言深站在原地,微笑颔首,“苏大少,不知道你对水性杨花这个词怎么理解的?”
坐在跑车里的沈听到这四个字,猛地抬头看向傅言深,撞进他幽深的眼底,她看到明明白白的恶意,她攥紧拳头,真想将他脸上的笑意打掉。
他到底什么意思?
除了在桐城酒店那次,她走错房招惹了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他先来招惹她的。他凭什么说她水性杨花,又凭什么在苏启政面前胡说八道?
她快要气炸了,一双美目里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她恨不得这些火焰能直接将他烧成灰烬。
苏启政皱了下眉头,“傅总,我不明白你要说什么?”
“或许苏大少奶奶有更好的理解呢?”傅言深目不转睛地看着沈,眸底同样压抑着火光,要不是碍于她之后难做,他真的很想将她从车里拽下来。
沈见苏启政疑惑地看过来,她某根神经被蛰了一下。她知道,不管那天晚上她是喝醉了还是走错房,她都和苏启政一样,做出对婚姻不忠的事来。
所以这段时间,她心里也非常自责,尤其是上次喝醉,被傅言深睡了的事,更让她难以接受,自己竟也是那样不堪的人。
这会儿被傅言深逼得毫无退路,她推开车门下车,冷着脸道:“我还有事,既然你们还有话说,那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她甩上车门,也不看两人,大步朝马路边走去。
苏启政看她离开的背影,哪还理会得了傅言深莫名的挑衅,连忙追上去,“宁宁。我送你吧,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傅言深:“”
沈没有理会苏启政,她快步离开。
苏启政追了一段路,见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得眼睁睁看她离去,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往回走,才发现傅言深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他咬了咬牙,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傅言深了?
沈打了车离开,先去四s店取车,然后开车去医院,重症监护室外静悄悄的,她趴在玻璃窗外,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的父亲。
其实离得有一段距离,她连父亲的脸都看不清楚,但是每天来这里看一眼,她就觉得无比踏实。
护士经过,见她趴在门上,便走过来,和她聊了下沈父的情况,让她安心。等护士离开后,她又站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去医生办公室。
赫教授正好在办公室值班,她走进去,赫教授笑眯眯地看着她,“又来看你父亲?”
沈点了点头,“赫教授,我爸爸什么时候能出重症监护室?”
“你爸的情况现在很稳定,但是人工心脏会产生排异反应,所以还需要观察,怎么?心急想看到你爸爸了?”赫教授长得慈眉善目的,说起话来不急不躁,很能安定人心。
“嗯,就是想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放心吧,他的手术很成功,再加上他求生意志强烈,等他苏醒了,就可以转回普通病房了。”赫教授安慰她。
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太心急了,给您添麻烦了。”
“傻孩子,医生救人是天职,对了,你怎么认识言深的?”赫教授问道。
听他提起傅言深,沈脸上的笑意尽敛,脑海里只剩下那个张扬又恶劣的男人,她抿了抿唇,道:“他和我夫家有生意来往。”
“这样啊,他对你父亲的事挺上心的,那晚我都睡了,他亲自开车来我家,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赫教授感慨道。
沈离开医生办公室,她找了张长椅坐下,心砰砰的激烈跳动起来。不可否认的,傅言深再讨厌,也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手拉了她一把的人,可是他要的东西,她已经给不了了。
傅言深坐进车里,还恨得咬牙切齿,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他哪里不如苏启政了?
助理开车,透过后视镜,看见后座上沉着脸的男人,他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