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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深瞧她一脸受到惊吓的模样,顿觉扫兴,他放开她,靠在电梯壁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沈看了他一眼,他眼底鸦青,有着厚重的黑眼圈。眼里拉满血丝,好像没睡好的样子,她道:“我来签字。”
“嗯?”傅言深疑惑地看着她。
沈想了想,没有告诉他,她来签什么字,而是问道:“你最近没休息好吗?”
“唔,有点忙。”
“哦。”沈知道他这样的人,自然没有清闲的时候,也没问他在忙什么。电梯到了负一楼,沈去拿车,傅言深跟过去。
来到的n车边,沈解了锁,傅言深快她一步拿走钥匙,“我来开车。”
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宾利欧陆,“你的车怎么办?”
“一会儿让司机过来开。”傅言深拉开车门坐进去,调节了一下座位,才勉强不觉得拥挤了。
沈坐进副驾驶座,看他一副憋屈的模样,她忍俊不禁,“好好的百万豪车不开,硬来挤我这个小n,也不嫌挤得慌。”
傅言深一米八几的个子,坐在车里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顶到车顶上了,再看沈嘲笑他,他“啪嗒”一声解了安全带,倾身过去,将她压在副驾驶座上,简单粗暴的吻住她。
“唔!”沈瞪大眼睛。
傅言深顺应心里的渴望,伸出舌尖描绘她的唇形,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只是接吻,就会让他有过电的感觉。
沈呼吸里满是他唇齿间的气息,她想挣扎,却实在提不起力气,直到他的舌挑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她头皮一阵发麻,身体更加软成一瘫水。
她理智全失,再也想不起要抗拒。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热烈缠着她的薄唇离开了她,她眼神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呼吸粗重起来。
傅言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看着她恍惚的模样,他轻笑道:“喜欢我吻你吗?”
那晚他发短信给她,她没回。现在他要亲耳听到她的答案。
沈脸红到快要爆炸了,她慌张的撇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
傅言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她不回答,他作势要再亲,“不知道怎么回答么?那再亲一次,好好体会一下,喜不喜欢。”
沈哪敢再让他亲,她现在都还腿软,她伸手挡住他的嘴,哪知男人嘟嘴在她掌心吻了一下,她触电般缩回手,他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
这一次,比刚才激烈的吻多了一种缠绵的味道,两人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唾沫,竟一点也不觉得恶心,反而神魂俱颤。
傅言深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悄悄伸进她衣摆,火热的大掌触碰到她的肌肤,有些凉凉的,像丝缎,令他爱不释手。
沈一下子惊醒过来,她手忙脚乱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出来,低吼道:“傅言深,够了。”
傅言深放开她,垂眸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他没有再紧逼,担心把她吓跑了,他沉默的坐回驾驶座,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沈坐在副驾驶座上,一颗心砰砰狂跳着,久久平息不下来。被他吻过摸过的地方,麻麻的,她咬紧下唇,突然意识到,她和傅言深的关系,似乎越来越往危险的地方发展了。
她很想问他,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
不是情人,却胜似情人。
傅言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她的掌心。“在想什么?”
“傅言深,我现在算是失婚少妇。”沈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攥在掌心,想要缩回来,他却不让,微微用了些力,她感觉到疼,瞬间老实了。
“所以呢?”
“你这样尊贵的人,和我这种人搅和在一起,对你的影响不太好吧?再说你和苏氏正在合作,让人知道,你的处境也会很尴尬吧?”沈并非自卑,而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三年前,她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完全不用考虑这些,但是现在她是离异人士。再加上上一段感情伤了心,她不愿意轻易走入一段感情中去。
傅言深皱眉,他这个人比较自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更何况他现在对她的兴趣,只是想睡她,至于睡完她以后,会产生什么后果,他从来没考虑过。
“所以呢?”
沈皱眉,她转头看着他,“我说了这么多,你别不以为然,我是为你好。”
“你要真为了我好,就乖乖从了我,你要知道,男人每次在哪啥的时候被打断,以后会不举的。”傅言深笑眯眯的揶揄道。
“”沈无语望天,她在和他说现实,他就不能听进去一句吗?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便反问一句,“那你会吗?”
前面正好红灯,傅言深踩了刹车,偏头看着沈,眉宇间多了一抹调戏,“试试你就知道了。”
沈一张俏脸臊得通红,她用力缩回手,转头看向窗外,可身旁那火辣辣的注视却无所不在,看得她整个人都心慌意乱,“别看我了。开车啦。”
若不是在车上,她肯定都要跺脚了。
傅言深转过头去,红灯转绿,他轰了油门,车子驶过街道,就听她说:“傅言深,我刚结束了一段婚姻,现在真的不想谈感情。”
傅言深紧了紧方向盘,“那我们不谈情,只谈床。你今年也27岁了,别和我说你没那方面的需要。”
两人的对话,完全是成熟男女的对话。
沈羞恼地瞪着他,她是正常人,之前在这方面表现得淡然,是因为从来没有开过荤。但是自从被他啃了后,她好几晚做春梦都梦见他。
她这个年龄,不可能不思春。
刚才他吻她时,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她除了紧张之外,就是被内心的渴望给吓着了,她居然想要让他继续,不要停,填补她身体的空虚。
她觉得,离婚之后的她,似乎越来越放荡了,这让她怎么能面对?
“我不想和你谈情,也不想和你谈床,我很怂,玩不起你这种成人的游戏。”沈不想成为被欲望主宰的奴隶。尤其是在她对他有好感的时候,身体上的纠缠,只会让她陷入更深。
傅言深抿紧薄唇,第一次有了种踢到铁板的不爽,“沈,理都让你占完了,你让我说什么?我要和你谈情说爱,你不愿意,我只谈床上那点事,你又说玩不起成人游戏,你不要告诉我,我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沈想要据理力争,却心虚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垂下眸。不满道:“我又不是死人。”
“所以你在矫情什么?”
沈气得不轻,她抬头瞪着他,“停车,我要下车。”
傅言深也失去了耐性,他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和女人说话,他眉头皱起,看见前面有一家酒店,正好他在这家酒店有套房,他二话不说,将车开进了酒店。
车子停在酒店前,他熄火下车,将车钥匙抛给泊车小弟,然后绕到副驾驶座,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动作一气呵成。
沈被傅言深拽进酒店,穿过大堂,走进电梯里,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觉得他的神情阴戾得吓人,她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傅言深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
沈感觉到危险,“傅言深,你要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傅言深擒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出电梯,朝走廊尽头走去。
沈瞳孔大睁,她用力挣开他的手,转身就跑。
她刚跑了两步,就被追上来的傅言深抱住了腰。他恼怒道:“你跑什么跑?”
“放开我,傅言深,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我恨你一辈子。”沈激烈挣扎起来,她哪里知道,翻脸的傅言深竟是衣冠禽兽,居然想要和她强来。
傅言深冷笑道:“我要是放开你,我才会恨我自己一辈子。”
说完,他弯腰将她扛到肩上,大步朝套房走去。
沈趴在他肩上,他的肩硌着她的胸口,疼得她脑门上直冒汗,她激烈踢打着,然后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她顿觉屈辱,眼眶泛红,不再挣扎了。
傅言深将她扛进套房,伸脚踢上门,将她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他粗鲁的扯开领带,看她一动不动的趴在沙发上,他抬脚踢了踢她,道:“刚才不是蹦哒得很厉害么,怎么了,变病猫了?”
沈抬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心里既委屈又难受,在她心里,傅言深即便脾气不好,也还是风度翩翩的。可他刚才真的吓坏她了。
傅言深看见她眼里含着的水光,心里有一瞬间慌乱,他连忙道:“你别哭啊,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没别的意思。”
他不说还说,一说沈还真觉得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滚落下来。
傅言深见状,彻底慌了,他坐在她身边,手足无措道:“真哭了啊,你怎么这么经不住吓?我错了还不行吗?”
其实当我们感到委屈的时候,一个人待着很快就会没事,但是一旦有人哄,就会变得矫情起来。
沈就是这种状态,想到刚才傅言深凶神恶煞的将她扛进房。她就觉得委屈,这会儿他说真多的话,也不过是让这委屈加深一分。
她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所有的情绪纷纷杂杂的都涌上心头,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根本停不下来。
傅言深哄得黔驴技穷了,若是换一个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哭,他早不耐烦的将她扔出去了,但是对她,他总狠不下心,看她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委屈,他就心疼得不行。
他伸手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沈一开始还很抗拒,连捶了他好几拳,后面渐渐安静下来,趴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听着她嘤嘤的啜泣声,傅言深的心像被猫爪挠了,他伸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吮去她脸上的泪痕,哑声道:“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