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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沈在野一顿,想起那日御花园山洞里的事情,心里莫名有些发紧。
面前的人好像完全不在意了,眼里一点别的神色都没有,跟只小狐狸似的妩媚又一脸讨好,大尾巴在背后摇啊摇的。
喉咙有些发紧,沈在野犹豫了许久,垂了眼眸问:“那日的事,是我没控制好,你可还怪我?”
桃花一愣,看了看他,又撑起身子看了看外头的天。
“干什么?”沈在野黑了半边脸:“问你话就好好回答!”
“妾身只是觉得意外,想看看今晚的月亮是不是方的。”桃花咋舌:“您这是在跟妾身道歉?”
别开头,沈在野不悦地道:“问一句而已,我有什么好道歉的,是你出墙在先。”
桃花失笑,揶揄地看着他道:“爷当时是吃醋了吧?”
沈在野没吭声。
“妾身那会儿也是真的在生气,但没做任何对不起爷的事儿。”心情莫名舒畅,她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现在也没怪爷了,倒是很意外,爷终于肯服个软了。”
伸手掐着她的腰,沈在野抿唇道:“别瞎高兴,要不是你这次身子出了问题,我当真没打算对你留情。”
眨眨眼,桃花抬头看他:“这个妾身一早就知道,爷永远不会放弃杀了妾身的念头。”
所以,她也永远无法全心全意地爱上这个人。
嘴唇微动,沈在野却只轻哼了一声,伸手拉开她的衣襟,看了看她肩上的伤。又撩开她的衣摆,看了看她腰上的疤。
好端端的一个女人,怎么就弄得这么遍体鳞伤,还有旧疾的?换个人肯定会嫌弃死她,也就自己这么慈悲为怀,宽容大度。
“今天的药吃了吗?”抱着她起身往床上走,沈在野低声问了一句。役余坑才。
桃花乖乖地点头:“吃过了。”
看脸色也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沈在野勾唇,眼里含了某种奇异的色彩,拥着她就将人压进了床榻里。
“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替我生个孩子。”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他低声道:“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我也能多保你一些。”
身子一僵,桃花怔愣地睁眼看他:“爷要我生您的孩子?”
不是想无牵无挂吗?怎么会又有这样的想法?
“随口一提,你若是不想生,那也不会有人逼你。”看着她这表情,沈在野垂了眼:“反正院子里也不会有其他的子嗣出现。”
呆呆地点头,桃花干笑了两声,翻身将他压在下头,伸手就去扯他的衣襟:“既然想生孩子,那爷还得多努力!”
虽然再努力也可能没用。
她身上的媚蛊不解,这辈子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难得沈在野给她这样好的机会,然而她却抓不住。
第146章 钓鱼()
沈在野没看她的脸,自然没发现姜桃花突然黯淡了的眼神。终于等到她身子养好了,可以好好亲近亲近。
他不是急色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对姜氏总有些过于强烈的占有欲。缠绵之间,他忍不住问:“你们赵国媚朮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桃花一顿。笑盈盈地道:“媚朮都只能控人一时,师父说最高的境界。就是控人一世,让男人一辈子都听话。”
惊得心里一跳,沈在野眯眼看着她道:“你对我用了?”
“怎么会?”轻轻喘息,桃花张口就咬着他的嘴唇,贝齿小巧洁白,带着些媚气地道:“妾身不是许诺过再也不对您用那些手段吗?更何况,妾身功夫不到家,没有那样的境界。”
想控人一辈子,谈何容易?就连她师父千百眉怕是都做不到。
微微放了心,沈在野用舌尖抵开她的牙便深吻了下去,吻得她娇喘连连,手脚胡乱挣扎起来:“要…要喘不过气了!”
轻笑一声。沈在野抬头放过她,轻轻在她额上一吻。
桃花怔愣,接着就感觉胸前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搭了上来。
低头一看,沈在野把那红绳串着的玉佩重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玉佩是碎过的,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又变成了一整块,只是细看还能看见些玉里的裂痕。
“只是个玉佩而已。”身上的人眼里有些奇异的亮光,垂眸凝视着她问:“你为什么要戴脖子上?”
“”
桃花缩了缩身子想跑,却被他掐着了腰,只能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妾身这不是怕丢吗?挂脖子上最安全。”
“那时候你不是说,要与我恩断义绝?”微微挑眉,沈在野凑近她。微凉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低声问:“既然恩断义绝了,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
“值,值钱。”咽了口唾沫,桃花眼珠子乱转,心虚地道:“丢了多不划算啊,万一没钱的时候,还能拿去换银子!”
轻笑出声,沈在野毫不留情地抵着她,咬牙道:“就你死鸭子一样硬的嘴。也好意思揶揄我?”
“啊啊啊,救命啊!”桃花大叫,一时间忘记沈在野是偷偷来的了。外头的青苔一听见动静就闯了进来,结果就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青苔:“”
沈在野冷眼扫向她,凉凉地问:“好看吗?”
麻利地捂上眼,青苔扭头就跑,“啪”地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沈在野又气又笑,咬牙切齿地看着身下的人道:“你今晚上别想睡觉了!”
她是无辜的啊!桃花哀嚎,声音却全被他堵回了嘴里。
月隐云后,今夜外头的星星倒是格外地多,眨巴眨巴地听着人间某处缠绵的动静。
第二天,沈在野精神十足地便上朝去了,桃花颤抖着穿上衣裳,趴在软榻上苦着脸喝红枣银耳。
“主子。您还好吗?”青苔担忧地看着她脖子上露出来的痕迹:“爷下手这么重?”
啥?桃花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立马扯了衣襟盖住:“你这未出嫁的小姑娘不懂的,他没打我。”
没打怎么可能这么多青青的东西?青苔摇头,只觉得自家主子是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心里不由地更加悲戚。
主子都这样了,她怎么还能背叛她?赵国那边传来的命令,她还是就当没收到好了。
“娘子!”
刚好喝完最后一口,外头的花灯就跑了进来,兴冲冲地道:“出事儿啦,有热闹看啦,府门口有人在跪着,引了不少人围着看呢!”
这么快?桃花麻溜地爬起来,揉了揉腰就带着人往外跑。
相府里不少人收到了消息,但都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所以只打发了丫鬟出去看情况。桃花去的时候,凌寒院的风屏正站在门口问跪着的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关我们夫人什么事?”
一个老伯和一个年轻人跪在相府正门口,旁边放着个担架,上头躺着个瘫痪的农妇。两人不停地磕头道:“我家涟漪死得冤枉啊,夫人不是说了会给银子吗?等了这么久,涟漪都下葬了,也没看见银子的影子啊!”
风屏吓了一跳,厉声道:“一派胡言!涟漪的死与夫人有什么相干?夫人为什么要给你们银子?来人啊,快把他们抓起来送衙门里去!”
“是!”旁边的家奴应了就想动手。
“慢着!”桃花跨了出去,看着风屏道:“话不问清楚,你怎么就能把人送衙门?若是这些人有意陷害夫人,就这样送走,岂不是让夫人担上个畏罪害人的罪名?”
一看姜氏来了,风屏有些慌乱:“娘子您出来做什么?这点小事,奴婢们处置就是了。”
“顾氏与我交好,涟漪之事,相爷也一直让我在查。”桃花笑了笑:“这几个人既然有话要说,那自然就该交给我。青苔,带走。”
“是。”青苔应了,一把将前头拦着的家奴给挥开,拎起地上的人就往府里带。花灯连忙吩咐人把担架一并抬进去,统统送到争春
风屏傻眼了,看了一会儿,连忙提着裙子往凌寒院跑。
“主子!”
梅照雪正在梳妆,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涟漪的家人找来了,说您该给的银子没给,现在被姜氏带走了。”
什么?!梅照雪一愣,回头看着她:“怎么会出这样的岔子?”
“奴婢也不明白。”风屏皱眉道:“银子是奴婢亲手交给跑腿人的,要么是那人私吞了,要么就是这一家人想讹诈。”
“不可能。”梅照雪皱眉:“先前你不是还派人去看过吗?他们口风紧,明显是收了银子,半个字都不说的,怎么会突然变卦?”
风屏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今日这一家人的态度着实奇怪,这样下去,难免会在争春胡言乱语。
梅照雪也想到了这一点,抿了抿唇,镇定地道:“你先让人去争春听消息,一旦有不对,立马让他们永远闭嘴。”
“是。”风屏应了,急匆匆又往外走。
争春安安静静的,除了青苔,所有的丫鬟都被关在了外头,谁也进不去。有小丫头扯了花灯过来,眨巴着眼问:“姐姐,里头怎么样了啊?”
花灯摇头:“我也不知道,都没个声音,看来应该是关在屋子里审问呢吧。”
小丫头一愣,点了点头,趁着花灯朝院子里张望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就跑了。
顾怀柔收到消息,终于是跨出了温清门,急切地就赶来了争春
“怎么回事?有人说是夫人在背后要害我?”
桃花伸手就拉住她,带到一旁坐下,顺手递了一盒子珍珠粉给她:“你别急,我钓鱼呢。”
钓鱼?顾怀柔愣了愣,看向旁边坐着的三个人:“这是涟漪的家人?”
“你觉得是吗?”桃花微笑。
涟漪的母亲是瘫痪在床的,然而面前这位农妇坐在椅子上好好的,还能朝她拱手行礼:“见过顾娘子。”
什么情况?顾怀柔看不明白了,抬手打了打自己的头,皱眉看向桃花:“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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