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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京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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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停靠着黄龙玉撵,侍卫将宽阔的门面挤得个水泄不通,疏桐问道:“小青,这是怎么回事?”
  小青一拍脑袋,道:“疏妹妹,奴家忘记告诉你了,这皇上东风浩同皇子出巡恰好赶在今天回来了,听闻京华楼菜色十分独特定要来见识,还特地点了上回那个价值一万两银吓倒众官的馒头大餐呢!”












  “是吗?”疏桐有些诧异,看来这市井的宣传力量不容小觑,连深宫大院都吹到了。她敛了敛神色,毕竟那是皇帝,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三人一同从边门进了去,那坐中央的自然就是东风浩了,虽上了年纪但瞧着有一种神韵,一种从容淡定的气质,他的眼睛深邃有神,望去看不透他的心思,狭长俊秀的脸被岁月捎上了几丝沧桑,举手投足之间难掩尊贵之气。
  他朗声笑着,举杯喝酒大声赞叹,大口吃菜,毫不做作。东风胤和东风裂也坐在一侧,萧然则依偎在皇上身边,斟酒伺候着,体贴备至,她的笑如春水那样含情,细语如小猫一般轻柔,东风浩也只是象征性地喝着萧然喂他的酒。
  鸣站在东风胤的身后,依然戴着面具,落叶松站在东风裂的身后,却总是不停地打量着鸣!因为他听闻,京华楼的伙计昨日打败了东洋刀客,那刀客已死,心中顿觉受辱。瞧鸣脚步稳健,内力深厚,有机会定要着他比试比试,出口气!
  顾清在一边指挥着上菜。
  疏桐觉得静有些不太对劲,他的手握得她生痛,她抬头观察静,见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猛地记上心头,他说过他的杀父夺母的仇人左太阳穴上有一颗红痣!而这个人恰好有!而他是皇上!
  疏桐这一惊可不小,其实她早该想到的,那日在皇冢中,太奶奶就已经挑明了,静是蓝妃同前夫之子,仇人自然是皇帝!看来太奶奶也瞒他瞒得苦!
  疏桐为安全起见,催促着让小青先带他回房,让他先冷静下来!怎奈静一动不动!僵持了片刻,静才恢复正常,神色泰然道:“先行回房!”
  东风浩似乎觉得这边的宾客神色目光怪异,顿时警觉,寂静了会,他从容地喝完酒,放下杯,看了眼静,蹙眉,打量,在一恍神的关头,觉得他像极了静易郎!那个可怜的男人为了救自己的妻儿死在他的手上!而他应该是当年蓝妃瞒着他放过的小东西!而这个小东西正充满杀气地瞥着他!
  浩招呼道:“那位穿白衣服的小兄弟,不介意的话过来同朕喝杯水酒!”
  静一怔,轻轻拍了拍疏桐的手背以示安慰,屏退金钩,随即阔步来到东风浩的跟前,大方地接过酒,一饮而尽,不卑不亢道:“多谢!”
  “很好!你知道些什么了吗?”东风浩问道,眼中满是闪烁打探的意味。
  “知道了!就在方才!”静毫不忌讳地回答。
  “那好!朕等着你!”浩一字一顿道毕,伸了个懒腰,自己垂了垂肩头,道,“朕老了,是时候了!”
  “明白!”静彬彬有礼道。
  东风浩颇为诧异,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见他不打算动手,便笑道:“今天便不为难你!但朕会给你机会!你且下去!”
  静看了看浩的贴身十四护卫,打量了他们一番,便抱拳引退。
  只听萧然在浩耳边道:“皇上,没想到静易郎的儿子倒是比他父亲懦弱了!你放任他多活了十几年,还百般对静水山庄关照,他怎么连声谢谢都没有呢?真是不知礼数呢!”她故意将话说得让他听见。
  静止住了脚步,拳头隐隐露出了怒意。
  疏桐见状轻道:“你明知道她在激怒你!”
  静愤然道:“你说得没错!”
  疏桐只觉得背后一阵灼热的烧痛,仿佛有人在盯看着她。
  宴席上本是僵硬的气氛在静离开后缓和了下来,大部分的人都被浩同静的对话搞得摸不着头脑,唯有鸣担待着一股忧心,唯有萧然算计着静的每一种可能发起的愤怒!
  东风浩笑意满面地宣布:“朕决定要今晚留宿京华楼!”
  这个决定非同小可,侍卫如临大敌,严阵以待,却一一被东风浩斥退。
  天空阴沉得发白,地下天上都是一个色,白里透着灰,就像静的心一样,火热里透着寒冷,他起身,抖落身上的雪,飞身下屋,他手中紧紧握着剑,紧得仿佛要将剑给掐了断,他看着浩住的那间房,他的眼中还燃烧着一种挣扎。












  他的脚钉在了雪地中,他的头发惶如狮棕般生硬地在风雪中摇曳着,他只在这里住一个晚上,难道这就是他所给他的机会不成?浩的房门外头没有侍卫,只有灯火在那里跳跃着。
  一个人在那里读书,一页又一页慢条斯理地翻阅着,却翻得他心焦。
  他提剑正想要闯进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他的肩头,随后抢先一步飞身穿破窗柩直刺灯下之人。
  静只来得及道一句:“糟糕!”
  却见金钩已经身中数箭猛地从屋内倒退出来压倒了门框,静的脑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开始行动了,他一个转身避开如蝗的飞矢,一个水中捞月便将金钩猛落的身子给接了去。迅速退却至一僻静的房中,只觉得心头一阵撕拉的巨痛,仿佛那些箭支支都剜在他身上一般,他忍着怒气,道:“你怎这般傻,竟然拿自己去试探!”
  金钩眯着湖蓝色的双眼紧紧抓着静的臂膀,紧紧的,如此僵持了许久,他才道出话来:“屋中的人是萧然!怕是那狗皇帝早已逃跑了!你要当心!莫中了计!”
  “你……你怎可如此……莽撞!你若出了什么意外……”静拿着他的双肩,没有顾及金钩的话,无奈而又懊恼,金钩数年前已经脱离静水山庄独自经营去了,他是因为太奶奶过世特意从缅西海的布庄赶回来悼念的,怎能搅和进静水山庄的恩怨呢!
  金钩若无其事地笑笑,“这点小伤又算得什么?我们小时候打架还不是打得几天都卧床不起!”他拍拍静的肩头,坐了起来,再次重申道,“那萧然功夫实在了得,你可要当心!即使皇帝有意让你复仇,但是身为妻子怎可放任丈夫由着你去杀呢!”
  静点点头,金钩那样的身手也躲闪不及,萧然还真是深藏不露,原只当是她言语刻薄了些,没想到却也是个行家,竟然连他都没有发现她会武!
  静替他清理伤口,伤口非常利落,看得出箭术极为高超,若不是仗着内力相抵,怕是早就穿了肺腑,丧了命!静道:“你若还当我是兄弟的话,以后不要冒这样的危险!”
  金钩挨着倒扎钩的痛苦,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他只道:“我当你是兄弟,哪怕是用命来相抵,我也毫不吝啬!你我身上的血虽不同!但是你明白的!”
  金钩的双眼炯炯有神,他赤露的臂膀紧搭着静的臂膀,一脸自豪!
  静为其所动,便也不加苛责了!他明白!大丈夫能够死而无憾,却也难得。
  正沉默间,窗外一条黑影掠过,静直扑追赶,那人没有跑多远便停了下来,只听他道:“你以为东风浩会伸着脖子等你去砍么?你以为他真的会为当年的事情愧疚吗?别天真了,他给你机会只不过是个缓兵之计罢了!他明日清早便会偷偷从偏门起驾回宫了!你自己拿拈着!”
  “你又是何人?凭什么会知道?告诉我这些又有什么目的?”静狐疑地看着他,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却记不得是在那里见过。
  “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却恰好有个共同的敌人罢了!”那黑衣人说毕,冷笑一声,纵身上了屋顶,消失在暗夜中。
  静没有追赶,只觉得暗处有人躲着偷听,便道:“你出来吧!”
  鸣从一侧的草丛中跨出一步,他的手放在背后,眼睛尖锐地盯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静道:“你都听到了?”
  “是的!”
  “你会怎么做?”静开始警惕起来。
  “应该我问你:你想怎么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鸣冷哼道:“因为你不能死!蓝亭希望你好好活着!你是她和所爱之人唯一的血脉!”
  静这一惊可不小,半晌说不出话来。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吗?可惜我不想告诉你!也不想再提及这件事!记住,明日无论发生什么状况你切不可自行动手!”
  鸣言尽于此,留下静在那里百思不得其解。












  鸣回到沁园,却也不回房,只是在独木桥上看着池水中易碎的月影。
  疏桐在亭中等他,见他回来慌忙迎上去。
  还未等她开口,鸣劈头盖脸即道:“你就这么记挂担心他?!”
  疏桐语塞,听得出他的语气已满是怒气,只得适时候打住。
  鸣见疏桐反倒是一言不发,突然爆出一声冷笑道:“怎么?怕我害他?”
  “你不会!他是你哥哥!”疏桐还真有点担心,毕竟静要杀的是他的父亲!
  鸣抬起疏桐脸,双手捏得她生疼,他一字一顿地对疏桐道:“我对他说了一句话,劝他明日不可贸然动手!”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疏桐心跳得紊乱。
  鸣凝视了她半晌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一个敌人会笨到把他的计划提前泄漏让我们去防范!”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我。我是个骗子!”鸣看着她狐疑的眼神,只觉得浑身热血窜流,他恨不得捏碎她的脖子,虽然他不值得去信任,但是他希望她能够!
  疏桐竟觉得有些恐惧,鸣的鼻子靠得她那样近,她可以轻易地呼吸到他鼻子的气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意,不是她不相信他,只是他曾经杀死爱他的人、杀死他嫡亲的大哥!他会放过静吗?静要杀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父亲啊!
  不过她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只是鸣他讲得太过含糊,静不得其意,或是静从小不是生长在人吃人的皇宫中,可能会有些令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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