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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跑什么跑?”季元湛双手向上侵袭,同时以牙齿咬下她鬓上的玉簪。
满头青丝如瀑般垂落,幽幽芳香令他更觉痴狂,垂涎已久的玉人儿就在怀里,他怎么能忍得住。两只大手越来越不分,再也不要像平时那样浅尝辄止!
滚烫的掌心贴住娇嫩肌肤,穆凝湘嘤咛出声,“你捏疼我了。。。。。。我为什么跑,还、还不是被你吓的!”
“我怎么吓唬你了?”他放轻动作忍耐地问,“才刚你一看见我就像见了鬼似的,尖叫一声就乱跑。”
“那、那是因为”
他继续恨声道,“大婚的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你倒乖乖的,独独对我这么无情。三天没见居然变成这样,我就不该放你回家。”
所有宫人早被遣走了,殿内只有他们二人,季元湛这“只”旷世怨男的怨念声不觉大了起来。
她心虚地答,“你。。。。。。饥渴的样子,我看了害怕。”
“你在勤政殿,我哪天不是这个样子,嗯?”
他已剥掉她的外裳,火热地吻上她的肩膀,“宝贝儿,可算盼到这天了,你让我吃饱喝足我就不饥渴了。”
每次她在他的床榻上午睡醒来,他只能吞着口水坐在炕桌前批折子。这是什么体验,让一个饿得两眼发绿的人天天对着美味珍馐不能动手,何等残酷而黑暗的酷刑!他居然能忍到现在,想想都好佩服自己。
她被扣得更紧,被动地靠在他肩头,脊背低着结实的胸膛,她感觉得到他肌肤之下强若擂鼓的心跳。
“你这样肯定有原因,老实交代。”濡湿的唇开始啃咬,“快说,要不——”
“我、我说我说。”她抓住他魔爪般的手,“是牡丹说,你今天会服用、服用。。。。。。他做的什么春、春意丹,可持久通宵,我害怕极了。”
第二天还要见长辈,到时候路都走不好,让人看出他们这么“淋漓尽致”,还不羞死了。
他气得咬住她的唇,半天才松开,“牡丹的话你也信?还有,他怎么跑去穆家的?居然敢对你说这个!”
“啊,你你。。。。。。你真吃了那种药么。”
“怎么可能!我是谁,还要靠这种东西取悦我的女人?”
他将她转了个个儿,霸道地抬起她的下巴,“敦伦之礼我可是专门研究过,今天就让你细细尝一尝本少的手段。”
他贴紧她,令她感受他身躯的每一寸变化,同时在她羞臊到滴血的耳边邪恶地道:“湘湘信我,你的夫婿但凡有兴致,什么都做到极致。虽是初夜,也会叫你欲罢不能的!”
他说着,将仅余胸衣亵衣的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向红绡金罗的床榻。
半个时辰后。
“呜。。。。。。”
穆凝湘咬着红丝巾,双手揪紧身下的凤穿牡丹红绫被。
那个男人还没有开始他的饕餮之旅,依然在孜孜不倦地,一寸寸地撩拨她,从头到脚。她已酥软成一滩水,他却还不罢休。
羞死人了,他真是所向披靡,不按常理出牌,在她身上四处放火!
“湘湘,”充满情。欲的声音从下方传来,“佳人如茶,那是要好好品味的。。。。。。我的湘湘是绝世佳茗,为夫可不是那等牛嚼牡丹的急色儿。”
“尉霆,”她捂着脸,“你别闹了,明儿还要上朝。再说。。。。。。我有点困了。”
季元湛得意地笑。这不是催他,是求他呢。。。。。。
“懂了,这就来。”
其实他也忍得很辛苦。爱死了她委屈、害羞却又沉醉的样子。还用什么助兴药吗,眼前的小狐狸眨眨眼就够他燃一晚上的。
“湘湘。”他深深吻住她,满足地体味这灵魂融合般的甜蜜,“我爱你。”
她微微蹙眉,泪珠从眼角滑落。烛光下的英俊郎君粗犷矫健,墨黑双眸里,是痴迷、深情与狂喜。他得到了她。她又何尝不是。
“我也爱你。”她闭上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脊背,迎接他的激。情。
第105章()
春夜醉人。帐底鸳鸯;绸缪无度。
激。情过后;季元湛满足地拥着他的小妻子,拿起枕边的巾帕给她擦汗,声音低哑地问,“湘湘,疼吗?”
穆凝湘已换过一件寝衣,鬓发散在脑后;额角脸庞依然湿漉漉的。初经雨露的身体刚刚从那惊涛骇浪中平缓过来,她闭着眼睛回答:“也不是很疼。”
拜这位技巧娴熟的新郎所赐;她没有吃多少痛。若非她极了解他在床第之事上洁癖般的执念;真要以为他是个打滚花丛的老手。
季元湛如他所言,真的什么都精研一番;包括敦伦之礼。她想起他俯在她耳边低声背诵的那些,关于房。事的五言秘笈。描写之细致,涵意之微妙;以他坏坏的、低低的嗓音念出来;令她羞也不是恼也不是;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可人儿双目紧闭的样子也这么勾人。”他轻轻吻上她颤动的眼睫;“不疼就好。嗯那你舒服吗?”
她张开双目;狠狠地瞪他。
“回答我啊,”他笑得很得意;“我记得你当时叫的声音;婉转娇。啼,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她气呼呼地向他的嘴捂去。
“湘湘总这么害羞。”他抓住她的小手来回地吻;“不说我也知道。本夫君当然是有感觉的。。。。。。唔。”
她两指伸作剪刀,剪向他不安分的嘴巴:“讨厌!”
虽然羞恼,内心却是喜悦的。她的夫婿事事都注重她的感受,绝不是一味只顾自己贪。欢。
“那你还要吗?”他问得露骨。
“不要了。”
季元湛笑道,“也是。嬷嬷们说了,今晚要节制,不然你明天会走不动。”
她脸又红了,索性转过身不理他。他替她拢好寝衣,勾起她一绺秀发,笑着问,“湘湘,会做同心结吗?”
同心结。穆凝湘心中一悸。前世,他也跟她讨过这个。
那时他快要走了,但没提离开的事,依然只是每日过来陪她说话。一次不知怎的提到了同心结,便道,湘湘,还不曾有人送我这种东西,你愿做这样一位礼赠者么?
他这样问的时候,黑眸闪亮,目光灼灼,她看了一眼就别转开去,心里砰砰乱跳,又甜又苦。
当时,她不敢相信他喜欢她,更不敢奢望未来,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累赘,即便他问得这样直白,也不敢给出肯定的回答。
后来他忍不住剖明了心迹,要她等他安排好一切来接她。在那忐忑却甜蜜的一天里,她用彩线精心编了一只同心结,准备送给他。
再后来,她忘记了一切,这个寄托着已然灭失的梦想的小东西,也被杜鹃悄悄处理掉了。
如今得以重生,与他相遇相爱,真是苍天恩赐。
“湘湘。”扣在腰上的大手动了动,“在想什么呢?”
“在想你啊。”她轻声说着,转身面对他。
“宝贝儿!”季元湛惊喜,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吻。
他怕再把持不住,很快就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轻轻摩挲她的小耳垂。
“‘罗带盘金缕,好把同心结。’”他喃喃道,“江州旧俗,民间婚仪有合髻一节,新人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结成同心结,是为‘结发同心’。湘湘,明儿我们也做一个。”
“好的。”她低叹一声,主动贴上那两片柔软温暖的唇。
她令他倍受鼓舞,贪婪地回吻,渐渐忍不住翻身压住她。
“湘湘,”唇舌纠缠无法满足,他微微抬起上身,压抑着澎拜情。欲问,“你愿意么”
她羞红着脸不说话,双手搂紧了他的腰。
红绸寝衣再度被扯下,喘息娇。吟声交缠在一起。宝幄绣帐旖旎,连理枝头花开,神仙眷侣,鹣鲽情浓。
春宵苦短,到底还是不够节制,次日帝后受贺宴会,穆凝湘便觉吃力。
头顶的凤冠镶满金玉,缀以九龙四凤、东珠宝钿。身上的翟服宽大厚重,照旧是挂着各种昂贵的金玉珠佩。从头到脚都沉沉的,也都酸酸的。
由于前一日是大婚与封后同时举行,宴罢还有命妇行见皇后礼。
强打精神熬到结束,穆凝湘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待到卸妆更衣完毕,倒在拔步床里便陷入深深的酣眠。
这一觉睡得很甜。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她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触印在额上。
她还没有完全醒,却嗅到那人熟悉的气息。淡淡的松墨香,夹着一点薄荷清香。
“尉霆。”她笑着低喊,身子略转,在他肩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枕靠,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他的腰。
“湘湘,湘湘。”那人低喃着揽紧她,亲吻渐渐加重加深。
“唔。。。。。。”她终于清醒过来,“你、你竟然丢下一干臣子。。。。。。”
“已过酉时了,他们都回家慰妻了。”季元湛扣紧她的腰,低低笑道,“我也是。”
他的后宫只有凤楹宫这一座,是实实在在的“皇后之宫”。这里有的,是小夫妻如鱼得水般的小日子。
“谁、谁慰劳谁啊,你慢点儿,嗯登徒子,也不知道累。”
满打满算前一晚只睡了一个时辰。今日这么多礼仪,还要上朝,议事,批阅奏折。现在空着肚子就来闹她,真是龙精虎猛啊。
季元湛暧昧地笑道,“不累。不过呢饿当然是饿的,先吃你。”
他低头封住她的小嘴,将她拖入火热的浪潮之中。
事毕,穆凝湘汗如雨下,气喘吁吁,她觉得睡那一觉积攒起来的力气又被榨光了。
那贪得无厌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大手四处流连挑弄。她恨得掐他的背,“人家饿了!”
这时,她的胃很争气地咕咕作响。
“知道了。”季元湛笑起来,“都怪湘湘太可人了,尝过就上瘾怎么办,哪天辍朝一日,我们在这里待上十二个时辰。”
“没羞没臊的昏君。”她无语地拽过被子蒙住脸。
他们先略用些点心,然后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