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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们哥俩好不容易找到你了,若是再让你跑掉了,上哪去找,反正我们不走了,你走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
“对,他走到哪里,咱们就跟到哪里!”哥俩一唱一和。
“我告诉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回返,走出三五里路,有一个小山坳,那里有个小草房,两个新扎好的毡帐,那就是冯阿娇呆的地方,还有肖鼓的娘,还有闫郎中,还有上官婉兮,四个人呢,你们先回去吧,我把肖安接上就返回来,最多后半晌,晚饭前就回来。正好,你们俩爱喝酒,肖安就要成亲了,你们也一同热闹热闹,喝点喜酒!”老王头对僧道二人说。
疯道士一听有酒喝,立刻高兴地对癫僧人说:“师兄,那么咱们就去他说的那个地方吧?”
癫僧人思考一下说:“不妥,我们去了又不认识什么人,仅仅认识冯阿娇,我们要跟着这个老王头,有他在才有意思,他喝酒痛快,过瘾,咱们还是跟着他吧,也去看看肖安呆的那个地方什么样!”
老王头一看赶不走僧道二人,只好说:“你们就坐着吧,不过回来的时候若是车上的人多,我的马拉不动,你们就要地走!”
疯道士不屑一顾地对老王头说:“就我们俩,你还担心累坏你的马?你的马车翻了都要我们给你抬上来!”
“呸!呸!呸!快闭上你的臭嘴,上回都是你的嘴臭,我赶了几十年马车从来没有翻车过,那天你的臭嘴一张,我的马车就窝沟了!犯小人语,闭嘴!”老王头一听疯道士说到翻车,赶快阻止他。
癫僧人用胳膊肘倒了一下疯道士:“师弟,你会不会说话啊,赶车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你说翻车,人家当然不爱听了,说点人家老王爱听的!”
“咦?这个小伙子长得很面善,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面?”癫僧人看了看车上的肖鼓,问道。
“对了,肖鼓,这俩老东西就是我说的给你的干娘把眼睛和腿治好的人,他们一个会治眼睛,一个会贴膏药,都是很神奇的,一个爱喝酒,一个好色,别看这俩老东西看着疯疯癫癫的,可是还有把力气呢,上次我的马车窝沟,就是他们俩给我抬出来的,呸!呸!呸!我怎么又说翻车的事呢?”
肖鼓一听老王头说这两个人是治好了干娘的腿和眼睛的人,连忙对僧道二人拱手施礼:“二位高人,多谢你们为我干娘治好了眼睛,现在我干娘什么活都能够自己干了,腿脚也好了,这让我省了不少心,我还惦记着找人伺候我干娘呢,没有人照顾她我不放心,这样好了,什么都能自己做了,你们的恩德,我肖鼓终身不忘,我要给你们行个大礼,请受肖鼓一拜!”肖鼓说着跳下马车,对着癫僧人和疯道士下跪施大礼。
“快起来,快起来,这个小伙子真懂事,人长得还周正,可谓是天庭饱满,地庭方圆的,从面相上看,你一定是一个有福之人,你现在在哪里做事啊?”癫僧人一看肖鼓这样懂事,仔细端详一下肖鼓问道。
“二位高人,不瞒您说,我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在为我的亲爹是谁犯愁呢,您还说我命好,从小死了爹,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好什么好!”肖鼓一听癫僧人说他命好,摇摇头,不无感慨地说。
的确是这样,肖鼓从小没有爹,后来又遭到追杀,母亲和妹妹失散多年,在山上和太子一起受了很多的苦。
“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疯道士一听肖鼓摇头叹气,说找不到亲爹,也凑上去问道。
肖鼓看到僧道二人都是很善良的人,觉得说话投缘,就不在隐瞒:“从小我就听我娘说我爹死了,可是我娘从来不告诉我的爹是谁,叫什么名字,我想到我爹的坟前去烧烧纸,我娘都说不知道他埋在哪里,好像我娘一提起我爹就很生气的样子,可是我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我不能这样活得稀里糊涂的吧?”
疯道士端详着肖鼓看了一会说:“小伙子,我告诉你一件事吧,看你的相貌,你的爹还在世上,根本没有死,而且你的爹应该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根据你的面相,你爹他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
肖鼓一听疯道士的话,觉得也许他是在忽悠肖鼓,光从一个人的相貌就能看出爹活着还是死了,不可信!
肖鼓笑了笑:“若是真和您说的那样就好了,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安就好,我至少能够见到我爹,看看我爹是什么原因让我娘这样恨他!”
小伙子:“你好像不相信我的话,不信你走着瞧,你会见到你的亲爹的,而且还有几年的缘分呢!”
488骑马坐车()
肖鼓一听疯道士说自己的亲爹还在世,开始的时候以为这两个人在瞎说,可是一听疯道士说的还有几年的父子情缘,而且说自己的亲爹一定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就有些心动,于是又问道:“高僧,这么说您会掐算是吗?您能不能给我说的再详细一些,我爹在哪方哪角,我好有个寻他的方向啊!”
疯道士又仔细端详一下效果的相貌:“你要是一定要找到你爹,就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肖鼓想了想:“我娘说是腊月二十五!具体的时辰没有说。”
疯道士掐指一算:“肖鼓你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爹,就不要说你,你娘和你爹的缘分也很浅,不过你很快就要见到你亲爹了,但是要想真的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还要经过一番周折的,你要有这个准备,你生下来的时辰有些不好,犯冲,因此多灾多难!你若是生在腊月二十六就好多了!”
肖鼓一听疯道士这样说沉思片刻又问:“高僧,您还没有告诉我,我爹他在什么地方呢?”
疯道士又掐算了一会,似乎很为难地说:“奇怪,按理说你应该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才对,可是……哪里出了错呢?”
疯道士转头看癫僧人:“师兄,你看看,你帮我看看,我怎么算不出来啊?”
癫僧人听疯道士这样一说,也掐指算起来,嘴里念叨着:“腊月二十五……我也算不出来了,不算了,不算了,还是说别的吧!”
老王头一听癫僧人和疯道士都没有给肖鼓算出来他的亲爹在什么地方,揶揄道:“我看你们俩就是吹牛行,还有就是和我比酒量,算这个你们不行!就不要忽悠人家孩子了!”
肖鼓心里也觉得老王头说的话有道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有些失望,但是对着老王头笑着说:“老王叔,赶路吧!”
疯道士听到了老王头的话,明显是对他的瞧不起,很不高兴地对癫僧人说:“师兄,都是你多管闲事,现在除了要管冯阿娇的事情,你还要给人家找爹,找不到人家还笑话你完蛋,何苦呢?自找麻烦!”
“这怎么能怨我呢?我说不找老王头了,你偏偏要和他拼酒,还要拿我当挡箭牌,说什么我多管闲事,说我愿意找冯阿娇,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什么好稀罕的?就是你,今天我原本想到别处转转的,你偏偏要找老王头,现在好了,找出事来了吧!”癫僧人一听疯道士把责任都推到自己的头上,连忙为自己辩解。
老王头发话了:“好,你们俩不用掐了,今天晚上,我把人拉回来,咱们哥三就拼酒,要是你们输了,就要给肖鼓把亲爹找回来,要是我输了,你们就不用找了,咋样?”
“好,好,好!这个主意好,就这样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谁要是说话不算数,谁就是那个!”疯道士一听老王头向他挑战酒量,立刻拍板。
大约下午四点多,老王头的马车到了完颜乎邪的帐下,肖鼓提前下了车,看守的士兵都认识肖鼓,因此看守的士兵就不在阻拦,老王头直接把马车赶到了完颜乎邪的帐前。
肖安和萧十四在呼伦贝这里舒舒服服呆了几日,肖安刚刚在和呼伦贝说让他去打探哥哥的消息,肖鼓的马车就来到了。
肖鼓见到肖安,第一句话就说:“妹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肖安立刻问道:“是太子的消息吗?太子要接我进宫吗?”
肖鼓原本高高兴兴地要告诉肖安娘活着的消息,可是一听肖安开口就是太子,很不高兴地说:“你心里除了太子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呼伦贝一听肖鼓对肖安说有好消息告诉她,心里咯噔一颤,又听到肖安说是太子吗?更加难过,脸上的表情立刻阴沉下来。
肖鼓责怪了肖安一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是咱们的娘找到了!你没有想到吧?”
“啊?哥,你找到娘的尸骨了,在哪?”肖安一听肖鼓说找到娘了,以为是尸骨。
“不是尸骨,咱们的娘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我刚刚从娘住的地方来,我是专门来接你过去看娘的!”肖鼓打断肖安的话,大声告诉她。
“啊?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娘还活着,娘在哪?我要去见她!”肖安高兴地跳起来。
呼伦贝一听是这样的消息,他的脸色立刻好转起来也跟着说:“是吗?这么好的好事,真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不对啊,我明明是把你的娘埋了,难道有人把她从坟墓里面挖了出去呢?”
“是啊,呼伦贝,你当时不是把我娘埋了吗,可是那个郎中,就是给肖安看病的那个郎中,他认识我娘,他给肖安看完病,知道你把我娘埋在了乱坟岗子,就去把我娘挖了出来,一看我娘还有气,就把我娘救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肖鼓激动地对呼伦贝说。
“有这样的好事,你娘的命可是真大!”完颜乎邪在一边听了,接一句。
肖鼓担心说了这次来的实情,肖安会调皮,赶快对呼伦贝说:“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接肖安回去看我娘,另外我娘要感谢你这么多年对肖安的照顾,让你一起前去,我娘要看看你,对了,干爹,您也去看看我娘吧,那个地方很好,有山有水的,现在开春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