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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惊失色,急忙问:“好大的胆子,换出去的公主呢?我的皇妹,她身在何处?”
皇上未等闫宠说:“朕知道了,就是肖安,对吗?”
闫宠点了点头:“你都猜到了?”
“啊?肖安?”太子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发直,嘴里喃喃地说:“天哪,肖安是我妹妹,我娶了自己的妹妹?”
闫宠看到太子吓成了这样,忙说:“你不要急,肖安根本不是你妹妹,虽然是贵妃娘娘生下的女儿,可是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我和丹儿的女儿,我才是肖安的亲爹!这一点皇上早就知道了,只是碍于面子没有告诉你,那天滴血验亲回来,皇上就知道了!可是皇上并不知道肖安是我的女儿,以为是贵妃娘娘对他不忠呢!”
皇上颤抖着手对闫龙说:“你……你竟然敢和朕的贵妃娘娘私通,竟然敢动了朕的女人,让朕当了王八?”
闫龙转头对着皇上说:“你说什么?丹儿是我闫宠的女人,是你动了我的女人,是你让我做了王八,我和丹儿是夫妻在前,你接她入宫在后,是你夺了我的妻子,丹儿是怀着肖安,怀着我的女儿进宫的,当时因为日子少看不出来,而且进宫以后我就再没有碰过丹儿,根本不是私通,是皇上您对不起我,不是我闫宠对不起你!”
闫宠的话说到这里,太子似乎明白过来了,从地上爬起来,又抓住闫宠的双臂,红着眼睛,摇晃着闫宠说:“你说的都是真的?肖安真的不是我妹妹?”
闫宠肯定地对太子说:“肖安她真的不是你妹妹,可是现在她是你的妃子,这也许是孽缘,原本我是很憎恨皇上的,尤其是丹儿死了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每天夜里都去地洞里面研制迷药,真的想让这个大辽都毁灭……可是后来肖安进了宫,我又发现肖安竟然是我和丹儿的女儿,因此这一切都乱了,我无法再憎恨皇上,看到肖安一口一个父皇父皇地叫着,看到肖安那么喜欢你这个太子,看到肖安怀孕,怀了你太子的孩子,我这心里啊,无法再恨皇上了……现在老奴也想通了,只要我的女儿肖安好好的,我这个做爹的就什么都不求了,我对皇上的恨放下了,皇上对我的恨也应该放下了吧?我把所有的都告诉皇上了,皇上现在都明白了?”
闫宠说着说着竟然也流泪了。
四个人都静下来了,一丝声音也没有!
完颜赞听到皇上和太子都不表态,给皇上提建议道:“皇上既然事已至此,这多么年过去了,闫宠他虽然大逆不道,竟然给皇上您用慢性毒药,可是毕竟没有达到他预定的目的,从我和纳兰德知道了此事以后,纳兰德也一直在观察着闫宠的一举一动,他的确是在知道肖安是她女儿以后没有对皇上下毒!看在他家破人亡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完颜赞是个耿直的人,听了闫宠的话,知道是皇上无理,可是毕竟是皇上,无法评品皇上的过错,只能为闫宠求情。
皇上听了完颜赞的话,脸色由红变白,对太子说:“闫宠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朕也不追究他了,现在朕要对你说的话是,二皇子,就是慕容哲,他和我们皇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这么多年朕一直把他当做是亲生儿子对待,我要和你们说的是,只要他本本分分做人,也像对待你三弟那样,给他纳妃,让他成个家,有了妻儿,让他的身份是个永远的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只要你们几个人知道就好了,但是如果他……”
皇上把话说到这里,看着太子,太子明白了皇上的心思,对皇上说:“父皇,您放心,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我知道二弟他有野心,可是现在儿臣不担心他,有舅舅在,完颜鸿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由他统领三军,我想慕容哲他不会怎么样的!”
正在这个时候,看守圣清宫的太监来报:“皇上,二皇子求见!他已经在宫门等候多时了!”
皇上对太子和完颜赞说:“你们都退出去吧,怡妃的丧事要办得风风光光的,你们俩个和皇后商议一下,尽管做主,不要来问朕了!”
皇上又对闫宠和纳兰德说:“你们俩退到屏风后面去吧,让二皇子进来!”
579慕容哲杀了纳兰德()
太子和完颜赞从皇上的圣清宫出来,两人商量皇上病重,时间紧迫,决定兵分两路,完颜赞去通知完颜鸿在特殊时期走马上任,太子则去了永乐宫,因为怡妃娘娘的丧事要着手去办。
原本皇后可以做这一切的,现在皇上把皇后骂了一通,生着气走了,对皇上的事和怡妃娘娘的丧事撒手不管。
三皇子慕容鼓,一直悲伤地守着怡妃娘娘的遗体,寸步不离。
皇上两次命人来宣慕容鼓进见,慕容鼓都对传智的太监说有重孝在身,不能离去,当然慕容鼓的心里也在为母亲的惨死感到愤愤不平,也希望皇上能够给他个说法,但是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没有表达出来,用两次抗旨的形式在对皇上示威。
太子和完颜赞从皇上的圣清宫出来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等着宫门口的焦躁不安的慕容哲。
以往太子不知道慕容哲的身份,尽管心照不宣,总是客客气气的样子,今日突然知道了这个人这么多年以兄弟相称,深得父皇的宠爱,陷害自己五年飘零在外的人,其实竟然是一个和自己皇家血脉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太子心里感到无限的委屈,似乎有一种被捉弄的感觉。
因此,在慕容哲叫他皇兄的时候,太子仅仅是淡淡地点点头,毫无表情地走开了。
完颜赞毕竟是年老,还是像以前那样称呼慕容哲为:“二皇子!”,可是完颜赞的心里也不舒服,原来因为太子的事情,慕容哲曾经把完颜赞灌醉,在慕容哲的宫里迷迷糊糊睡了一夜,现在还记得当日收到的侮辱。
慕容哲原本就心惊,看到太子冷漠的态度,心里更是觉得皇上已经把自己这个叫了多年的儿子抛弃了。
就在这个时候,太监对着慕容哲喊了一声:“二皇子,皇上让你进去呢!”
慕容哲看了看太子和完颜赞远去的背影,猛地转过头,进了圣清宫。
慕容哲依旧像以往那样,恭恭敬敬地给皇上请安:“儿臣慕容哲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上去很正常,很合适的打招呼请安,可是皇上听上去却觉得陌生,以前慕容哲进来的时候,都是面带笑容,颇有些顽皮地对皇上说:“儿臣给父皇请安!”就这样简单,而且未曾下跪,皇上就高兴地说:“哲儿,免礼,快到父皇这里来!”
可是今天慕容哲给皇上请安用的是落了俗套的又无可挑剔的给皇上请安的套词,听上去格外疏远。
皇上靠在病榻上,微微点头,沉思了片刻,对慕容哲说:“哲儿,过来,父皇有话对你说!”
慕容哲环顾四周一看,只有皇上一人,胆子立刻大了起来,奔着皇上的病榻走了过去。
“哲儿,父皇的时日不多了,你从小就是父皇和贵妃娘娘宠大的,没有受过什么苦,这二十多年一直呆在宫中,没有到外面去历练过,因此很多宫外的事情你都不知道,现在你生母贵妃娘娘去世了,父皇也不久就要去找你的娘了,留着你一个人在这宫里,孤单单的,朕的心里想想啊,就觉得堵得慌,你和朕这么多年的父子,朕放心不下啊……”皇上说着,泪流满面,抽泣起来。
慕容哲突然变了脸,对皇上说:“父皇,您口口声声说疼我,宠我,可是您究竟什么地方宠我了?我娘死得不明不白,您一直在袒护着皇后,现在怡妃娘娘也死得不清不楚,您依旧是对皇后毫无惩治之意,难道就让皇后这样横行后宫,这样草菅人命吗?一样的儿子,为啥我处处比太子强,可是您从来不考虑让我当太子,现在我终于明白,我并不是您亲生的,既然如此,我们二十多年的父子情分也算了结,今日您就给我下一道圣旨,传位给我,太子我还不稀罕了呢,就直接下旨让我做皇上!”
皇上听了慕容哲的话,被气得猛地咳嗽两声,又像是要吐,却吐不出来的样子,艰难地对慕容哲说:“哲儿啊,你好糊涂啊,刚刚我和太子说,只要你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你依旧是二皇子的身份,不让任何人知道,给你纳妃,让你过上应该过的日子,但是皇位你就不要妄想了,因为皇位必须是有皇家的正宗血统的人才能继承,就是轮到三皇子慕容鼓,也轮不到你的头上啊!你怎么还这样不懂得自保啊!”
慕容哲冲到皇上的玉案前,拿出圣旨和朱砂御笔,放到皇上的面前:“父皇,您说什么也不新鲜了,我毕竟是外人,在让众人知道我不是皇家血脉之前,就下圣旨让我做皇上吧,快下旨吧!您别无选择,我知道只要您咽了气,太子就会立即把我流放!我也是迫不得已!”
纳兰德和闫宠刚刚听到皇上和慕容哲在谈话,因为是皇上让他们躲到屏风后面的,只好静静地听着,现在一听慕容哲竟然逼着皇上下旨,连忙从屏风后面冲出来,纳兰德对慕容哲说:“二皇子,请不要这样对皇上说话!您这是忤逆!”
慕容哲从腰间迅速拔出那把铁扇,对纳兰德说:“老不死的东西,你找死啊,今日你要是听了我的话,我登基以后让你做上将军,统领三军,要是不识趣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立刻送你去见阎王!”
皇上气喘着对纳兰德说:“纳兰德,还等什么,二皇子忤逆,快给朕拿下!”
纳兰德一听皇上下令,立刻从腰间拔出利剑对着慕容哲说:“二皇子,放下毒镖,束手就擒!”
慕容哲哈哈一声冷笑:“就你这个老不死的,还配和我较量,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皇子的武功,错了,不是皇子,我马上就要做皇上了,哈哈哈!”慕容哲说着嗖地把扇子变成了飞镖,朝着纳兰德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