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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我的姨家表妹啊,特地来看望我的,呵呵呵。”
“表妹?老吴我的眼睛多毒辣,想骗我也不找个站的住的借口。你小子是从渭水里面冲出来的,哪里来的表妹?”吴什长一本正经地说,在他眼里,估计刘嵘和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孙猴子差不多,自然是无亲无故了。
刘嵘脸上一红,没好气地说:“知道是借口还问个干嘛?不如你就当她是个贼好了。”
“贼?你当我老吴的脑袋坏掉了啊?有长得这么好看的贼吗?”长得好看就不能做贼吗?真是一个天真的浪漫主义汉子。
“咋就不能?”
“做贼多幸苦?长得这么漂亮进青楼多好啊?一入青楼,衣食无忧!白花花的银子滚滚来,何必去做贼呢?真是笑话,哈哈哈——”
刘嵘怕这汉子粗犷豪迈地笑声惊动了胡媚儿,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江洋大盗,据说杀人连眼都不带眨的,要是让她听到这老吴这样侮辱自己,虽说是粗者无心,那也难有好果子吃啊!于是,他连忙低声止住他,道:“不要胡说!叫她听到了,又得有我好果子吃!”
老吴一乐,道:“哈哈,果然是你小子的相好的吧。行啊?才去了一趟长安城就拐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回来。那张老头倒也识趣,早早地就给你们腾出了地方,哈哈哈哈——”
刘嵘心里一琢磨,相好的?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于是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道:“嗯。”
老吴一见自己猜得不错,顿时便是笑容满面,看来这世间无论是任何事情,只要有哪怕一点点蛛丝马迹,经过他的周密分析,严谨论断,就一定能将事情的原委推理得分毫不差!呵呵,看来这大湖村只要有他这么一个明察秋毫之末的什长大人在,便也万事周全了。
“呵呵,这么一个俊俏的姑娘,快说,是谁家的闺女,你一个寒酸小子是怎么勾搭上的?”
刘嵘知道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是绝对不会善甘罢休的,便是顺着他的思路考虑一下,然后慢腾腾地说:“她么……是我在长安太平湖畔结识的一个商贾之女。”
“嗯,那天,老张让我进城买『药』材,我第一次进长安城,就顺便到太平湖畔转悠了一会儿,正好遇到了她,我们二人一见钟情,你看我这个人生得又帅气,眉来眼去几次,也就轻松拿下了。”
“哦,这样啊,既然是个长安城里的商贾之女,想必至少也是徐家的那个规模了,行啊,小子,捡了媳『妇』儿又捡了元宝啊!”老吴满脸钦羡之『色』,懊悔自己年轻时没事怎么不也到长安城里的太平湖畔晃悠几下,到头来白白便宜了家里的那个母夜叉。在这里商人并不像历史书上说的那样毫无社会地位,锦罗绸缎,香车宝马,只要有钱,乐意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
“不过,不过他父母嫌贫爱富,见我穷得叮当响,就招呼家丁把我哄了出来。好在我魅力不可阻挡,一个媚眼抛过去,她就跟我私奔了。”刘嵘大言不惭地说。
刘嵘随口编的一个烂俗的剧本,不过老吴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他咂吧咂吧嘴,兴致勃勃地问:“那你俩以后打算怎么办?”
刘嵘瞥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能咋办?生米煮成熟饭呗。等以后娃娃都生下来了,我就不信他姥爷姥姥能不认。”
老吴听了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翘起大拇指赞叹道:“高!实在是高啊!”
刘嵘**一笑,道:“这昨晚还在赶工造小孩呢,如今她父母正在四处打探她的下落,在把她肚子搞大之前还不能让他们找到这里。因此这件事啊,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可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啊。别人要问,就说是我表妹。”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这种事打死我都不会说的!”吴队长拍着结实的胸膛保证道。
“嗯,那就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老吴说完**一笑,用男人都明白的眼神看了刘嵘一眼,又道:“其实啊,造小孩儿这种事,不是非得晚上才做得的。”
“哦——白日宣*?哈哈哈哈,了解了解。”
“哈哈哈哈,小伙子一点就透!那不打扰你赶工了,老吴走了。”
“慢走不送。”望着老吴消失在一面土墙拐角之后,刘嵘回味着方才的对话,saosao一笑,道:“白日宣*?好想法!好想法!”
正在他尽情意*的时候,却是觉得一张柔柔软软的手掌“啪”的一声拍在他的头顶,然后拽着他『乱』蓬蓬的头发便是朝那土夯墙上猛磕,一边磕一边还听得胡媚儿恶狠狠声音喝道:“生米煮成熟饭!生米煮成熟饭!让你生米煮成熟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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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家有悍妻()
家有“贤妻”日子就是好过,这几日刘嵘过得自是潇洒逍遥,除了在门前湖里抓些鱼,到隔壁菜园子里偷些菜之外,刘嵘一天到晚便是无所事事。而胡媚儿烧菜的手艺仗着秋风的功劳,那可真是街坊四邻有口皆碑了。当然,也不能仅仅让人家闻着饭香在院子附近流着口水转悠,胡媚儿每做一样都使唤刘嵘给附近邻居送点,毕竟这炖鱼的青菜还是刘嵘从人家菜园子里偷的嘛。
于是乎,这私奔小娘子的形象那是直直地往上高攀,人人见着刘嵘都得远远地翘一翘大拇指,那脸上表情就好似是写着,别怕,这小娘子好的紧,算是咱大湖村的人了!他父母要是敢找上门来要人,咱就是合起来抢亲也得给你把这美丽贤淑的婆娘给抢回来!
小小茅屋也被收拾得窗明几净,屋子里的几块破布也被她废物利用,替刘嵘裁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刘嵘新衣在身,又是量身定做的,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再者人本身长得也不赖,这样一看更显得挺拔帅气。就连胡媚儿也不免多看了两眼,心道:“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家伙原本是多么的猥琐邋遢?远远看着与叫花子无异,现在被我拾掇一翻,倒也有点人样了。”
可转念一想,咦?他不是汉朝太子吗?平时穿着华贵衣服岂不是更显得英俊?这时,她脑子里突然闪现两张图片,一张是刘嵘穿着太子袍,英姿飒爽,帅气挺拔,另一张是却是破衣烂衫,布鞋上『露』个脚趾,吊儿郎当,神情猥琐至极。胡媚儿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中道:“这家伙扮什么像什么,真是狡猾得紧!”
这几日她一直在观察刘嵘,这越观察便越『迷』糊,吃饭像猪拱槽,洗脸像是洒水『毛』巾还没抹一圈就算完事了,不给脸『色』裹脚布从来不会主动去洗,睡觉时呼噜打得震天响,时不时还夹着这几句骂人的梦话。堂堂大汉万乘之邦怎么会选出这么一个皇储呢?真是有辱国体啊!难道这都是他故意作出的假象?又或者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太子殿下呢?可那金牌上的三爪大蟒又分明是皇太子的象征,不相干的人佩带,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况且这几天又不见他佩带那枚金牌了,莫不是有所察觉?
胡媚儿怎么也想不透,只得静观其变,心想这汉朝的皇帝老儿倒是真沉得住气,这么些天了,也不派个人来接应一下。只要他派人过来接头,胡媚儿便自信凭自己的本事完全可以发现他们的行踪!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相比较起来,刘嵘便是活得自在多了。整日撩鸡斗狗,调戏良家『妇』女,偶尔还会思考一下人生,想一想到底该如何在这个世界立足。总不能窝在这个小村子一辈子吧?或许真的该仔细思量思量张老头所说的出世的事情。想着想着,忽然真的就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本公子再也不能再夜夜抱着稻草睡觉了!得赶紧做个床榻,再置办一床被子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刘嵘猛拍一下脑门儿,便是朝着村子里黄木匠家里走去。
这关中人就是淳朴热心,一路上看到刘嵘来了,直是王家送壮阳韭菜,李家送生子偏方的,一会说这个补肾,一会说那个管用,感动的刘嵘眼泪啪啪的,其实这么动情也是因为心酸,我他妈整晚抱稻草,什么时候才能用得上啊!
还没到黄木匠家,倒是被老吴家的吵闹声引的停下了脚步。伸头一瞧,只见得什长老吴木头人似的蹲在屋檐下,耸耷着个脑袋一言不发。旁边一个中年女人麻袋似的臃肿身材,正在那喋喋不休,扬声大骂。老吴坐的烦了,便站起身来要往外走,那女人就指手画脚地跟着,老吴走到那里她的唾沫星子就跟到哪里。老吴想往门外走,又感觉家丑不可外扬,无奈有只得坐回去,继续耸耷着个脑袋,一言不发。
家有悍妻如斯,打碎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咽啊!虽说现在女人社会地位低下,但也总有例外的时候,就好比老吴这种,四十好几的人了,一个媳『妇』儿还是自己老爹砸锅卖铁给取的,大笔一挥给休了?那就做好下辈子打光棍儿的打算吧。况且他快要成人了的牛犊一般的小子也放不过他。
刘嵘看着他可怜,想帮他解围,便是怯生生地自那低矮的土夯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道:“老吴?”
老吴如获大赦,满脸欣喜,大步流星地就是朝着刘嵘走过来,道:“哦,是刘二啊!我可把你等来了,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是朝廷的事,可耽误不得,走!一起落实落实去,搞砸了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他一边向门外刘嵘走来,一边不住地对他眨眼。自家悍妻依旧是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似乎丝毫没有打算在外人面前给自家男人面子。
“哦,婶子啊,这是吴叔托我带的东西,你先拿着哈,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呢,耽搁了可是要罚银子的!”说完,刘嵘把怀里刚才乡亲们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怀里一塞,然后和老吴两个脚底抹油,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给我婆娘的是些什么?”老吴好奇地问。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