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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制作,两面皆是镂刻了一条三爪大蟒,气势bi人。这是刘嵘上辈子盗墓时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之前,在墓室里顺手牵羊弄到的一枚腰牌。在那个世界作为古董,定然价值不菲。也不知道现在还能值多少钱。但既然是纯金制作,想来也不会少吧,至少在郊外购置一套房产,再加几亩良田是够用的了。所以说,刘嵘虽然穿的寒酸,事实上却也并不是一名不文的人。
可另一方面,这枚腰牌虽是纯金制造,但对他来说又远远不是一块金子这么简单,他是自己现如今所带在身边的唯一能与前世联系起来的东西!因为是他从上辈子带来的唯一一件东西,纪念意义非比寻常,不到bi不得已,刘嵘还是舍不得将它卖掉的。把玩一会儿,刘嵘索『性』直接将它配在了腰间,这样也省得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们瞧不起他这身破衣烂衫。长安大街上繁华异常,各『色』商铺鳞次栉比,刘嵘按照事先记录好的名单上所列,很快就买好了所有的『药』材。只是为了再给自己留下饱餐一顿逍遥一番的零钱,刘嵘在买『药』材的时候只是要了八成的剂量,想来这也够糊弄老头子一下的了。
吃饱喝足之后,他又四处晃了一会儿,将这两千年前的世界上最庞大的城市好好地看了看,这才恋恋不舍地往出城的大门走去。还未到城门口,远远地便见到那里人头攒动,似乎是在围观着什么。刘嵘挤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张通缉告示,上面画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赏银足足有一千两!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此人心!此女子,姓胡,名媚儿,食肉寝皮,茹『毛』饮血,江洋大盗、嗜血魔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有助官府将其缉拿归案者,赏银千两,全家免除劳役!”刘嵘看着画中的那个容颜娇丽的女子,想不到竟然会这般兴风作浪,简直就是白白浪费了一张好皮囊,忍不住便是一番叹息,道:“天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刘嵘前世怎么说也是本科毕业,这有些古诗词那还是信手拈来的,虽然有时候他也不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天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这位公子的意思是说这美人个个都是褒姒妲己,流毒砒霜红颜祸水喽?”刘嵘方才走出那人群,一个清脆的声音便是自他身后响起,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一个面如莲花的白面公子正对着他走来。
第四章废太子()
尼玛!小白脸?刘嵘因为生了一个古铜皮肤小麦肤『色』,奈何又没有古天乐的知名度,反倒是常常因此显得乡土气息浓厚,被美女看不起,所以说他平生也最恨小白脸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刘嵘懒懒道:“我哪有说什么红颜祸水?只是感慨这么一个俊俏女子竟然生得这么一身本事,就连让官府也要编出这么一大堆理由才可能缉拿的到她。”
“什么?”那小白脸眉头紧皱,轻摇了一下扇子,心想,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偏偏我却理解成了那个意思?学艺不精,学艺不精。玉面公子小白脸摇摇头“哗”地一声又将扇子打开,轻晃两下,喃喃道:“这女子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可她烧杀*掠,无恶不作,官方为保一方平安如此费尽周章缉拿她,莫非也错了吗?”“烧杀*掠?那样的话那些中招的爷们儿可有的福享了,哈哈。”刘嵘心里想着画上的女子樱桃小嘴,柳梢眉的,该比昨晚的那个小娘皮也不差,嘴上的蛤蟆啦子立马就流了老长。xing嗜*?我喜欢!
“有福享?什么有福享啊?这位公子你的意思是……”小白脸方才没注意,一句话也没听全,但见刘嵘神『色』**,嘴里却听不清咕哝着什么,禁不住便是修眉微皱。“啊?哦,我是说看那画上的模样,弱不禁风,天仙似的,怎么看也不像一个为非作歹的人啊。呵呵呵呵。”刘嵘赶忙收起猥琐的神情,打着哈哈道。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就因为她看起来美似天仙,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就认为她不会为非作歹?兄台的这番见解在下就不敢苟同了,妲己褒姒之流,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剖心挖腹的事情也是做的出来的。正所谓人不可貌相,这女子看着虽弱比杨柳,但是狠毒手段确实骇人的紧,听说不久前王少府的宅邸才被洗劫过呢。”白面公子身边另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娘炮似的开口说道。
洗劫了少府的官邸?这少府大人秦汉时期可是不得了啊!秦朝末年的著名将领,上将军章邯曾经不就是少府吗?胡媚儿莫非是个侠盗?这少府之职,是秦汉时的九卿之一,掌管着全天下山海地泽的收入更兼为皇室手工制造的大总管,是那皇帝老儿的私人财务总管,油水大的难以想象,这胡媚儿专挑达官贵人下手,怪不得官府缉拿她这么肯下血本。
刘嵘兀自出神间,这娘炮却依旧是侃侃而谈,听起来就好似男人故意尖细声音似的,兰花指一翘,道:“再说了,自古红颜多祸水,这长得漂亮的啊,都是sao狐狸,没有一个是正经的。轻的勾引有『妇』之夫,闹得人倾家『荡』产,重的『迷』『惑』贤明君主,致其慢怠朝政,祸国殃民。夏妹喜,商妲己,周褒姒,吴西施,哪个最后不是搞得国家分崩离析,男人身败名裂?要我说啊,这个胡媚儿,听着名字就sao气,更不是什么好货『色』。下jian坯子!不是好东西,哼~”这娘炮最后一声娇哼,直搞得人浑身上下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他娘的,想不到咱们大中华人妖伪娘的历史也这么悠久了。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说的不错,呵呵呵呵……”俊俏小白脸十分尴尬地伸手拂下那娘炮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白嫩纤长的女人般的手掌,神情极不自然,禁不住向一旁躲了躲。要说这娘炮似的男人阴阳怪气的,同女人似乎更相似一点,可为何他们却往往是对那女人这么咬牙切齿呢?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
“不错个鸟!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原来刘嵘听不下去这娘娘腔在那里引经据典,天花『乱』坠,忍不住呸了一口道,“组织酒池肉林海天盛筵的是夏桀,管妹喜何事?妲己诗词歌赋样样在行,那是响当当的才女兼美女,女人陪自己的男人跳跳舞,喝喝酒,虽称不上贤内助,却也算不上大『奸』大恶,要怪都怪纣王刚愎自用,不思进取。那褒姒姑娘就更无辜了,人家每月总有那么几天心情郁闷,不想笑的,那周幽王就屁颠屁颠地跑到烽火台上将狼烟都点着了,是褒姒出的主意吗?说到西施姑娘,人家是地地道道伟大崇高的地下党,单凭自己的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就抵得上勾践的十万带甲雄狮,在床笫之间就覆灭了敌国,何其可歌可泣!”
“只是因为后世的狗屁史官文人欺软怕硬,沽名钓誉,遇事都拣软柿子捏,心中担心批判人君惹来祸端,便将这祸国殃民的事统统推在这些女子的头上,真是卑鄙虚伪的很!哪朝帝王不好『色』?嬴政身边三步之内不离美女,六国佳人齐聚阿房宫,他在世时秦帝国南灭百越,北逐匈奴,何其威风!怎地他就没有荒废了朝政?再说本朝高祖皇帝,那可是一个十足的好『色』之,咳咳,这个,那个,怎的他老人家的嫔妃都丑的不行吗?”
“正所谓人生短短几个秋,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美人江山乃是相辅相成的事情,可这男人荒废了江山,辜负了美人,到头来却把这烂账都算到女子的头上,真是一点胸怀都没有。小小女子半边天,这男女一阴一阳,共铸天道,正所谓巾帼不让须眉,哪里是你这样的搞基的死人妖可以看不起的?啊?你说什么是搞基的死人妖?哦,这是对喜欢同『性』菊花的男人一种通俗的说法,要文绉绉地说来的话,叫作龙阳之癖。”
“你——呀!好你个不识抬举的狗屁叫花子!本少爷不惜自降身份教诲你,你竟然敢编排本少爷!死叫花子!你个挨千刀的!我饶不了你!”那娘炮脸涨得通红,脚一跺,张牙舞爪地便像个猫似的扑了上来。“唉吆!”那娘炮还未近身,刘嵘破鞋一抬,正中那人面门,看来这学了几个月走后门弄来装饰门面的跆拳道黑带也非全都是水分。
“我的个娘来,咿呀咿吆喂,我的脸唉~你这叫花子,竟然胆敢以下犯上,本少爷我饶不了你呐,咿呀咦吆喂~”那娘炮双手捂着红肿的面颊,阴阳怪气的腔调不改,“我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辱没了斯文!你给我等着!”言毕,娘炮便抽身而退,没走几步却是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疾走回来,一把拉住方才那白面公子的手腕道:“公子,快随我来,万不能和这等粗鄙之人相处,凭的失了身份!”
“可是这位公子,我们似乎也只是初见,不认得啊,不认得啊,呵呵。”小白脸虽然长得女人了一点,可看起来xing取向还是正常的,但见他面上一阵尴尬,急忙挣脱了他的手。那娘炮掩面轻泣,扭扭捏捏地跑走了,剩下刘嵘和那小白脸公子站在秋风中凌『乱』,这他妈的死人妖,太恶心了!不过面前这小白脸似乎不像是个搞基的,但是长着娇滴滴的小白脸就不可饶恕,刘嵘也没有多少好感。拍打了两下自己的灰旧长衫,便是继续往那城门口走去。
“公子请留步!”那小白脸见刘嵘怏怏离开反倒是连忙跟了上来,对着刘嵘说道,“在下刚刚听见公子高论,相逢恨晚之意油然而生,不知可否邀兄台于那酒楼茶馆上一坐,再好生聊聊呢?”
我了个去!你丫请客吃饭倒是早说啊!早知道当时在悦来客栈就可以省一顿早餐钱了啊!尼玛的本少爷我刚刚酒足饭饱你却跑来献殷勤,这不摆明了是要让小爷我遗憾吗?老头子或许等着用『药』,不能再耽搁多久了,况且这小白脸生得好看,本小爷最讨厌和比自己生得好看的男人一起吃饭喝酒了。至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