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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朝廷像是好不容易赦免了他假冒太子的罪过,但这回为了兄弟们的衣服,他还是得再冒充一回了!
“看清楚了没有?看清楚了没有?”刘嵘将那镂刻着三爪金蟒图案的腰牌拿在手中晃了晃,一脸欠揍的傲慢表情。
“金牌?”也不知是那管事离的远,老眼昏花没看清那象征着大汉太子形象的三爪金蟒,还是说他本身就是胸无点墨,只知道钻女人裙子,不知道好好学习,充实自己,竟然是没认出来这金牌的尊贵,疑『惑』了一下接着道:“看那大小和成『色』,似乎也能值个千八百两的银子,只是,因为你们方才踢场子扰了我们的生意,这一会儿下去,想必也有一千两的损失,也就是说,你给了我那金牌,然后再凑个一千两银子回来,我就不再追究了。”
“什么?你没看明白是么?你仔细看看这金牌!”刘嵘一时几乎没了主意,他本身就是想拿这金牌打个擦边球,或许还说不上是故意冒充,可要是让他张着嗓子大喊“我是太子殿下!”那后果可就不一样了。
“你再看看,你再看看……”望着那管事的一脸茫然的样子,刘嵘禁不住便是在心底感叹一声,真是没文化害死人啊!可是尼玛你害死自己倒是算了,你害死别人于心何忍啊!
“看个狗屁!顶多折一千二百两银子,来呐,快给我拿下!”
“慢着!”刘嵘看着那凶神恶煞的两百多人和两百多明晃晃的大刀,再看看身后这三十七个手无寸铁,身无尺布的杀才,心里由不得就是一紧,“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嘿嘿嘿——你是何人?我说当兵的啊,你可知道我们家老爷是何人啊?我看你这人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估计也就是从穷乡僻壤里提拔上来的一个小军官而已吧?我晓得你没见过世面,所以有心放你们一马,只可惜你们给脸不要脸,嘿嘿嘿嘿——你不晓得在这长安城里开青楼有多麻烦哦?要是不能黑白两道通吃,我们能做的这么大?嘿嘿嘿嘿——上!”
“慢着!”刘嵘头上一冒汗,慌忙将手往前一伸又是大叫一声,“我告诉你们,有些事老子要跟你们说清楚了,再动手!老子可不是怕你们!老子只是怕伤了你们,啊,伤了人不好!啊,我告诉你们,在那平安县城里,老子就是带着这帮兄弟,在匈奴人几十万大军的重重包围之中,手提两把大砍刀,从平安东门一直砍到长安西路!就这么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像剁白菜似的一直砍了三天三夜,眼睛都没眨一下!你说老子会怕了你们?干嘛?你别动!”
“嘿嘿嘿嘿——”那管事的老头又诡异地『奸』笑两声,道:“我说当兵的,你以为你是天上武曲星下凡啊?砍了三天三夜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的眼睛不干哦?嘿嘿嘿嘿——上!”
“慢着!”正当刘嵘头上顶着冷汗准备率领这帮『裸』男杀出一条血路,夺路而逃的时候,却是听得一个声音苍老而略带威严,自那楼梯上传来。
“住手!”那管事的闻言往那里一看,顿时便是吓了一跳,赶忙叫人住手,然后自己屁颠屁颠地跑向那人,带着一脸谄笑道:“原来是王长史,小的不晓得王长史光临本店,一时忘了去请安,还请王长史恕罪。”
原来是个长史。这西汉的长史,俸禄千石,为丞相府诸多官吏的领头,职无不揽,最是丞相的心腹。丞相如果有事,必召长史付诸实施,可谓是除三公之外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刘嵘循声望去,只见得一个须发灰白的老头,衣冠楚楚,精瘦干练,坚毅的表情之中带着几分虚假的浩然正气,正一步一阶梯地朝着刘嵘他们走来。
尼玛,可算来了一个有文化的了。刘嵘长叹了一口气,只要这家伙认得这金牌,今天这局便也好解了。
“你说你们是自那平安县城中而来?”王长史理也不理那一直带着恶心的媚笑跟在他后边的管事,一脸严肃地望向刘嵘。
“正是。”刘嵘整了整衣冠,定了定腔调,装bi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虽说这些日子对于装bi已经是信手拈来了,但是他还是略微准备了一下。
“你可见过守城的统帅?”王长史似笑非笑地望着刘嵘。一听这话,刘嵘身边的那些杀才顿时便是哄堂大笑。
刘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然后对着那满脸莫名其妙表情的王长史轻轻一笑,淡然道:“在下不才,正是那平安县城中的守军统帅。”
“族矣!”王长史小眼睛一瞪,吹着胡须道,“百姓盛传那平安县城守城的乃是我大汉朝太子殿下!你区区小卒,胆敢冒充!莫不是,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唉!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百姓们怎么说我可管不着,在此之前,还请长史大人帮我看看这枚金牌到底能兑多少两银子。”刘嵘眉『毛』轻轻一挑,将那枚三爪金蟒腰牌抛向了王老头。
“你欺君犯上,罪不容诛!死到临头竟然还想着这些金银细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咦?这东西入手还挺沉,想必也值——”老眼昏花的王长史低头一瞧那金牌,禁不住便是目瞪口呆,噤言噤声,再也看刘嵘,眉宇之间,竟然果真于皇上有几分相像,大惊之下,连忙双手托起金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道:“臣救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尼玛,高啊!就这么一句话,便将自己之前的冒犯推脱的一干二净,还变成了救驾解围的有功之臣了!不愧是靠一张嘴吃饭的文臣,高!实在是高!
而王长史此时心里也是一阵忐忑,这太子殿下新立还不到一年,还没有临朝议政的资格,往日里也只是在东宫里由几个旷世大儒言传教习而已,自己除了在皇太子受冕的时候远远看过一次之外,平日里也并不曾见过,也不晓得他会不会怪罪自己。而王长史身后一直寸步不离的管事,见到这一幕,听到这一句,吓得白眼一翻,便是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太子殿下饶命!”的呼叫声立马便是充斥了整个怡红院上下五楼。
“嘘!嘘!别胡言『乱』语!我可没说我是什么太子殿下,堂堂大汉朝太子殿下到这烟花liu巷之地逍遥快活,倘若传出去,定然有损我汉家声誉!不要吵!不要吵!”刘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四下否认一遍,这才拍了拍王长史的胸脯,轻笑道:“长史此处可熟?”
“啊?不不不不,老臣只是偶尔来此**诗,作作画,寻找一下气氛,并不时常驻足与此的,呵呵呵……”王长史刚刚将自己正人君子的帽子正了正,看着刘嵘略微遗憾的目光,忽然又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附着刘嵘的耳边小声道:“不过,太子殿下您既然是微服私访,想必很多事也不便直接出面,有什么需要老臣效力的地方,老臣一定万死不辞!呵呵呵呵呵……”
第四十九章青楼会员()
看着王长史猥琐的笑容,刘嵘也立马报以了一个更加猥琐的笑容,才轻轻地将那三爪金蟒的腰牌系回腰间,轻声道:“李敢何在?”
“殿下,末,末将在此。”李敢缩头缩脚地凑过来,这王长史他是认得的,这老头和李广也熟悉,也不晓得他将来会不会将李敢这一丝不挂的英姿在他老爹面前夸耀一番。
“李公子?”王长史再一看,更觉得错不了了,面前这年轻人虎背熊腰,象腿猿臂,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正是李广的小儿子李敢!任凭李敢都对刘嵘毕恭毕敬的,这王长史是更加对刘嵘太子殿下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王,王长史好,呵,呵呵……”李敢用那件白『色』披风遮住关键部位,讪讪笑着,向王长史问好。
“喝喝,你还吃吃呢!”刘嵘一把夺过他紧紧抓着的白『色』披风,李敢的裆下瞬间便是一阵耀眼的马赛克。“王长史,按照百姓们说的,这披风上可是沾了匈奴人八王十二将的鲜血,在这怡红院里只兑换区区三千两白银,你说算不算贵?”
“不贵,不贵,呵呵,呵呵……”
“再给我这三十七个兄弟每人办一张怡红院终身免费消费贵宾卡,似乎也就合适了。”
“合适,合适,呵呵,呵……”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贵宾卡,可这免费消遣的主要意思还是听得明白的。
那管事的方才被手下人给拍醒,一听到他二人这番对话,登时又昏了过去,尼玛,遇到了强盗还不能报官,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好了!jian人们!甭管是花魁还是**,但凡是看上了的,就迎着旭日的光辉勇敢地前进吧!该『奸』的『奸』,该*的*,千万不要客气!千万不要吊软啊!”
那帮杀才好不容易等到这个号令,一个个嗷嗷叫着,往那楼上窜去,光着身子伸脚随便就是踹开一扇小姐闺房的秀门,『淫』笑着便是往里扑去。吓得那些原本就伸出半个脑袋往外看的小姐们,一个个脸红红,心跳跳的。你们这帮禽兽,要不是看你们个个长得结实,本姑娘肯定誓死不从!唉吆,军爷您轻点嘛~猴急猴急的~
看着这帮似兵似匪,似民似贼的家伙横行无忌的样子,王长史恨不得立马就奋笔疾书,挨个参那些教导太子的所谓宿世大儒们一本!尼玛,都说当初是废长立贤,可那废太子就是再不贤,又能龌龊到什么地步?比面前这位还不堪?
高祖皇帝啊——可怜你辛苦拼打下来的基业,就要败在这帮不屑子孙手里了啊!咦?不对,似乎这样才更像是高祖刘邦的子孙才是。都是无耻流氓,假不了!
“咦?王长史,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刘嵘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颇为关切地问。对了,还得交代这帮杀才一下,可别将人家王长史的相好也给糟蹋了,毕竟还是人家王长史给你们争取到的这个贵宾会员的身份的嘛。
“哦,老臣是一想到殿下万金之躯,竟然能亲赴怡红院这等卑jian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