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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马来势不减,但见韩世忠和袁朗各带着一彪军马往两边散开,呼延灼心中警铃大作。
连环马的缺点在此时暴露无遗,若是对面兵马正面来迎,呼延灼自是无惧。但是一旦对手分兵,使铁链相互勾连的马军便无法同样分兵去追。
罗恩进入己方军队之中,转回头来,开口道:“呼延灼,我知你连环马威势,但是看你现在能奈我何?”
呼延灼紧蹙眉头:“连环马莫顾两边敌军,只追击贼首罗恩!邓宗弼迎住两边军马!”
邓宗弼连忙指挥兵马来抵挡韩世忠和袁朗二人。
韩世忠大声道:“那个叫什么邓宗弼的,辛从忠便是我杀的,只我便是韩世忠,若想报仇时,尽管来此!”
邓宗弼不识得韩世忠样貌,但闻得韩世忠言语,怎叫他心中不怒?
“贼子找死!”
邓宗弼要来迎韩世忠,对面却过来一位红脸黄须的大汉,身着花团绣罗袍,乌由对嵌铠,手持水磨炼钢挝。迎面挡住他的去路。
“邓都监,且叫小可领教一番你双剑的威力。”
“识相的快快滚开!”
“恕难从命。”
“既是你自己讨死,须怪不得我!”
邓宗弼见袁朗不肯让开去路,舞着双剑朝他急攻而来,当先抬剑便要来斩袁朗坐骑的头颅。
袁朗使挝挡住,笑道:“这马儿甚好,怎能叫都监你就这般坏了它?”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只这一招,邓宗弼便能看出这个从未见过的红脸将军不是易于之辈。
“莫非天要亡我邓宗弼!?怎地这梁山上这般多的一流高手?”
不怪邓宗弼这般自问,实在是梁山上的高手层出不穷。
若是拦住自己的前几日见过的那林冲酆泰等人还好说,只是似这等猛将,等闲难得一见,在梁山上却如白菜一般,一个接着一个。
邓宗弼不由住了手,开口道:“似你这般的武艺,到了朝廷,哪里不能谋个职位,却偏偏来助这些水洼草寇?”
“呵呵。”
袁朗也停了手中双挝,冷笑一声:“你道我不曾走过白道?但凡能在白道之中似人一般凭着本事谋出路,这满山之上谁愿意入绿林之中?”
邓宗弼闻言气势泄了大半,仰天叹道:“奸臣误国!我知你不会让路,来吧,我与你决一死战!”
说罢,舞剑攻上前来。
“荆湖袁朗,请教了!”
袁朗看邓宗弼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其实也能理解他为何如此。
任谁接二连三的发现终生信仰其实不得人心,也不会比邓宗弼好到哪里去。
便报了姓名,使起双挝和邓宗弼战在一处。
。。。
“这位袁朗兄弟倒也正好和邓宗弼做一对对手,只我也不去凑热闹了。”
韩世忠见得如此,摇头笑了笑,便转身带着军马冲入官军之中厮杀。
邓宗弼见得韩世忠离去,也不再想要追赶,实是他这段时日接连遭受打击,已然失了信仰。
这边呼延灼还在追击罗恩,此时若是就此放弃,不能捉住罗恩,恐怕自己等人便连退路也没有了。
“呼延灼,你既要捉我,我便陪你玩玩儿。”
罗恩见朱武被己方军队护住,挺起饮血枪直朝连环马队杀过来。
萧嘉穗和酆泰护持左右。
呼延灼见状暗喜。
“只怕你狼奔豕突,怎惧你正面交锋!?”
舞起双鞭便来直取罗恩。
罗恩只做未见,边上酆泰上前拦住呼延灼。
怪笑道:“呼延灼,前日我们还未分出胜负,今日你可是跑不了了。”
呼延灼见又遇上了酆泰,心中叫苦,他虽不惧这人,但是自知没有胜他的把握。
却也只能与酆泰缠斗在一起,寄希望于罗恩被连环马冲落下来。
罗恩直往连环马中冲过去。
眼见越来越近,马队前面的士卒见罗恩正面冲过来,暗暗欣喜,若能捉住罗恩,便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又岂会远了?
但见罗恩面前两个人挺起枪便来刺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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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搞反了()
今天有急事,定时更新弄错了。各位兄弟把今天的两章换一下观看顺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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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激斗(三)()
“且住!”
林冲卫鹤二人见状同时喊道。
杨志置若未闻,那刀眼见要触及皮肤。
林冲连忙一枪将杨志手中的刀磕飞,卫鹤飞身扑过去按住杨志,免得他再要自尽。
“杨制使莫要再行此傻事,留得有用之身,胜过你就这般休了千百倍。”
林冲和杨志斗了二百多合,又猛然爆发击败了他,此时微微有些气喘,还是开口劝道。
杨志激动道:“只这般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两位只顾救我作甚?”
卫鹤恐其咬舌自尽,忙叫人使布将杨志的嘴堵上。
“杨制使只一味要寻死,在下只能得罪了。来人,将杨制使绑上,待他平静下来再说。”
。。。
此时只余苏定和丘岳二人还在苦斗。
两人实力相差无几,丘岳只求脱身,苏定死死拦住,直在这芦苇荡中斗了一百合开外。打的是芦絮纷飞,荡平了方圆数十丈内的芦苇,犹是不分胜负。
须知两个实力相当之人,其中一人若想退走时,另一人想缠住他也是不易。苏定能缠住丘岳一百余合实属难得,却还是被丘岳看准机会,往那芦苇荡中跑了去。
苏定在后面紧追不舍,丘岳对曲曲折折的芦苇荡的环境不甚熟悉,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却也不敢后退,若再被苏定缠住恐怕难以脱身,只得一股脑的往前冲。
正追逐之时,丘岳却看见前面透出亮光来不由暗喜:“天也助我,不欲叫我在这里被捉。”
丘岳便紧催马往前跑,那亮光越来越近,丘岳正高兴时,只觉得身体猛地往前一倾。
原来丘岳急切间跑错了方向,连人带马跌进了水里。
丘岳也识些水性,见泊中尽是梁山水军,便撇了刀,潜到水下想要逃走。
离他不远处的一艘船上却正有人看到这一幕,但见那人脱掉上衣,露出雪白的赤膊来。
“嘿嘿,这水中正是我的买卖。”
那人嘿嘿一笑,鱼跃入水。
苏定见得丘岳撞出芦苇荡,知道他掉入水中,在岸边停下马来。
“方才那贼将在何处?”丘岳见自家水军就在此处,便开口问道。
“苏定哥哥,张顺哥哥亲自出手,那贼将跑不了了。”
苏定担忧道:“我知张顺兄弟水性出众,只这丘岳武艺高强,可会有甚闪失?”
“张顺哥哥乃是能在水中睡觉的人物,苏定哥哥不必担心。”那水军倒是对张顺无有半分担心。
虽是听得这般说,苏定却还是紧紧盯着水面以防不测,只是在水面之上见不到水下的情景,不由叫苏定心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犹自见不到两人浮出水面,苏定心急如焚,便道:“快下去几个人看看,莫要出了什么闪失。”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浮出水面,张顺自水下钻了出来。
“多谢苏定哥哥关心,在陆地上时,小弟或许不及他,但在这水中,这丘岳只如插标卖首一般。”
张顺朝苏定拱拱手笑道。
苏定见此这才放下心来,却不见丘岳的踪影,道:“兄弟好水性!只是丘岳现在何处?”
“这不是在这哩?”
只见张顺往水下一捞,抓着一个人的领子,将他提出来,苏定看时正是丘岳。这丘岳不住的咳嗽,嘴中也不住的往外吐水,还不住的翻着白眼。
苏定见状笑道:“也该这厮倒霉,遇上兄弟你这条水中蛟龙。既是丘岳就擒,此处战场便交于兄弟你了,我去相助哥哥。”
“哥哥自去无妨。”
。。。
此间事了,当说罗恩与呼延灼处。
呼延灼所率领的一千连环马被罗恩和萧嘉穗二人杀的溃不成军。
这一千连环马除了使铁链相连,又是浑身皆着铁甲,寻常枪矢刀剑难伤,只有罗恩二人能够有效率的对其造成伤害,是以二人一直在这重骑兵之中厮杀。
除却这些,还有其余一万多的马步两军和梁山军马正面交战。
韩世忠冲到朱武面前护住他,好叫朱武指挥人马战斗。
这一万多人马虽是失了主将指挥,须知便是一万头猪也不是那么好杀的,故此正面战场上一时僵持在那里。
“军师,现在怎地?”
韩世忠一枪挑飞一个近前来的敌军,问朱武道。
朱武气定神闲:“大势已定,只待鲁提辖和诸位兄弟前来,那时前后并进,不足为虑。”
战场之中,袁朗和邓宗弼二人正斗到热处。
邓宗弼心知自己的双剑乃是轻兵器,重在攻击,在防守上却是有些不足,是以处处抢攻。
袁朗同样明白这个道理,不肯给邓宗弼机会。
二人又都使得双手兵器,虽是路数不同,但是总有些想通之处。
但见二人一个双剑欺雪光闪闪,一个双挝出来去神难测,胜负难分,高下难定。
挝这等兵器,非猛将不可使,长挝长一丈二三左右,其重不啻于斧钺。挝头是一只手掌中握着一支笔还伸着两根手指,可用于戳刺。也就是放大版的痒痒挠手里拿只笔。
不过袁朗手中的水磨炼钢挝,是一对毕燕挝,柄长三五尺,挝头似鹰爪,纯以精钢所制,左手重十五斤,右手重十六斤,攻守兼备。
是以袁朗不惧和邓宗弼长时间的缠斗。
两人直斗到一百二三十合,邓宗弼终究不能一直猛攻,他的双剑又不能轻易防守住袁朗的挝。
以此叫邓宗弼不能和袁朗一般趁着防守之时恢复体力,攻势还是渐渐慢了下来。
袁朗抓住时机,猛烈反攻。
邓宗弼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