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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后面猛地杀出一支骑兵来,正是杜壆酆泰二人带马军先行赶来。
这一千马军杀入祝家庄军内,片刻间便使对方方寸大乱。
滕戡祝龙大惊失色,手下一松,李应与杜兴趁机脱身,连忙退回庄子内。
酆泰大笑道:“大哥,那使单鞭的交给我!”说着,纵马朝滕戡冲过去。
杜壆怎会与自己弟兄抢对手?便去斗那祝龙。
滕戡见李应脱身,暗骂一声,本待去追,怎奈此时酆泰怪笑着冲上来,他也只好使单鞭招架。祝龙也只好接住杜壆厮杀。
杜壆与祝龙斗到十合之内,卖个破绽,放祝龙手里那根枪进来,使臂弯夹住,右臂猛一发力,轻舒左臂,将那祝龙生擒活捉。
祝龙面若死灰,知道今天难逃厄运。
滕戡迎上酆泰,怒道:“叫你那梁山上杀了我哥哥的使双刀者出来。”
酆泰骂道:“你这厮,与这卑鄙无耻的祝家庄人混在一起,直将我们荆湖好汉的脸面都丢的干净。叫我羞于你等同为荆湖人,你那哥子被杀了也是死有余辜,我那武松兄弟却哪里有时间理你?只叫我来会你。”
滕戡闻言大怒,使出十分本事来斗酆泰,酆泰也把出手段来迎。
杜壆见酆泰足以应付滕戡,便将祝龙交于亲兵绑住,回身冲进乱战之中,直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左冲右突。
酆泰与滕戡斗到七八十合以上,不分胜负,那滕戡已与李应斗了五十余合,体力有所不济,此时遇上酆泰这员不弱于他的大将,虽是不败,却也渐渐落入下风。
两人斗到百余合上,酆泰瞅准机会,使左简架住滕戡那根钢鞭,右简直打在滕戡头上,连带头盔将滕戡的脑袋打得粉碎,可怜五虎猛将,落地毫无声息。
酆泰大叫一声:“痛快!”
杜壆见状暗道可惜,此人倒是一员猛将。只是已和梁山有血海深仇,死便死了,要怪也只能怪他那哥哥行龌龊之事被武松撞上。
祝龙带来的人马早便被杜壆神威杀的胆丧心寒,此时见两员主将一人遭擒,一人身亡,尽是放下武器磕头求饶。
这边李应刚带人冲出来,却见梁山人马已然开始将俘虏聚集在一起了。
李应见对方一员使蛇矛的银盔大将在马上指挥若定,料想便是领头人。便上前拜道:“多蒙梁山好汉援助,若非如此,李应今日定当身陷祝家庄之手。”
杜壆在马上抱拳道:“请恕杜壆无礼,我那兄弟随后便领一千步军赶到,我这便要点起马军去祝家庄支援寨主,便留我两位兄弟在此协助李庄主收编俘虏可好?”
李应再拜道:“小人安敢不答应,只是那祝家庄因何对我这庄子突然发难?”
酆泰在一旁不耐道:“你怎地这般多问题?我大哥自有要事,你想知道甚?却由我来告知你。”
又对杜壆道:“大哥快去那祝家庄便是,此处便交于我和卫鹤哥哥了。”
李应忙道不该,连忙指挥庄兵替下梁山马军来。
杜壆整顿马军出发已了,却与路上碰到了卫鹤带领的步军。
卫鹤见到杜壆问道:“大哥,怎地这般便回来了?”
杜壆道:“那祝龙已被活捉,滕戡也被三弟打死,我留他在那李家庄等你一同去收编俘虏。我这便去祝家庄援助寨主。”
卫鹤道:“这般快?那祝家庄军马怎地如此不禁打,我还没到便结束了。”
杜壆道:“不过乌合之众尔,如何挡得住我梁山精锐?”杜壆虽是语气平静,却也自有一股自豪在里面,毕竟梁山军马都是他和史文恭一同训练出来的。
又道:“我料那李应不敢耍花招,兄弟且去便是。”
卫鹤朝杜壆一抱拳便令全军加快速度往李家庄而去。
果然不出杜壆所料,那李应见了卫鹤忙将梁山军马请进庄子里去。
他方才以从酆泰口中了解到了祝家庄诬陷并攻打扈家庄一事。不禁额头冷汗直冒,若是梁山军马再晚来片刻,怕是自己这庄子也保不住了。
此时也由不得他对梁山军马设防了,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便是打过了,又如何抵挡梁山接下来的怒火?不如对梁山上的人以礼相待。
午时时分,史文恭与杜壆共计两千马军一同赶到祝家庄处。
“报!哥哥,史头领与杜头领带着军马来援。”
罗恩听得探马来报,对萧嘉穗笑道:“两位兄弟既是到了,必然是扈家庄与李家传之事已经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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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为义所持()
罗恩并萧嘉穗与鲁智深同去迎杜壆史文恭二人。
“哥哥,史文恭(杜壆前来交令。”
罗恩忙扶起二人,说道:“两位兄弟辛苦了,既然来到此处,想必扈家庄与李家庄之危已解。”
史文恭道:“那祝虎三人已被活捉,柳元潘忠二人正在扈家庄处,小弟特将祝虎带来此处,听候哥哥发落。”
杜壆也道:“小弟不辱使命,捉得祝龙来此,那滕戡被酆泰兄弟一简打死。”
萧嘉穗道:“两位来的正是时候,这祝家庄现在闭门不出,若有祝龙祝虎在手,何愁祝家庄不破?”
罗恩道:“正是如此,两位兄弟来的却是巧,这庄子前门甚难破之,须从后门想办法,只是若强攻时,少不得要那我山上兄弟的性命去填,如今捉得他两个儿子,那祝朝奉便是明知山有虎,也须偏向虎山行了。”
鲁智深道:“那两个撮鸟现在何处?”
史文恭二人命人将祝龙祝虎带上来。
这兄弟二人见面,皆是难掩震惊之情,心中也不免后悔,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全怪他们无故挑衅梁山。
祝虎心知难逃一死,便道:“你们有种便给我个痛快,耍些卑鄙手段算的什么好汉?”
那祝龙也有些狠劲,怒道:“你这厮们,今是老爷时运不济,倒叫你们偷袭得手,若是好汉时,便给我个痛快的!”
鲁智深将这二人一只手一个提溜起来,道:“你们这两个攻占盟友庄子的家伙,倒还有脸说偷袭。若非洒家师兄与军师看破你们诡计,怕是早便被你们阴谋得逞了,莫急,洒家迟早送你们去极乐世界。”
“你。。。呜呜呜。。。”那祝龙正待要说话,杜壆拿起一块破布塞进他嘴中。
罗恩道:“如今既得了这二人,当可使人前去叫阵,不怕那祝朝奉不出。
萧嘉穗道:“便使人带着这二人在前门叫骂,史杜二位兄弟自带人绕到这庄子后面去,但闻前面喊杀声起,可攻其后门,祝家庄自破。”
罗恩点头道:“便照军师所言,使史文恭杜壆二位兄弟各带一千马军往后门去,我等自在前面叫阵。”
那祝龙祝虎闻言面若死灰。
罗恩在庄下摆开军马,将祝龙祝虎二人使绳索捆在车上,使人前去叫阵。
“庄主,不好了,那梁山贼寇正在阵前叫骂。”
祝朝奉与栾廷玉祝彪三人正在庄中以逸待劳,正此时庄兵前来报知。
祝彪怒道:“怎地如此沉不住气!只顾祸乱军心。他们要骂便任他们去,我等只在这庄中,有何不好?”
祝朝奉也笑道:“便如我儿说的这般,他们要骂不理他便是,待骂累了,自然也就清净了。”
那庄兵被祝彪吓了一跳。
栾廷玉感到一丝不安,道:“这梁山军已经一两个时辰不曾出阵,怎地此时便来叫阵?怕不是有什么问题?”便又对那庄兵道:“且将情况说来。”
“秉教师,那梁山阵前捆着两个人,小人看时,像是大少爷和二少爷。”
“什么!你可看真切了?!”祝朝奉闻言大惊失色,猛地起身问道。
“小人不敢欺瞒老爷,却是是两位少爷。那梁山还说,若是再不出兵,便杀了两位少爷祭旗。”
“这么说,岂不是。。。”祝朝奉如浑身脱力一般瘫在椅子上。
栾廷玉急道:“两位公子怎会落到梁山手中?祝彪,你与我说清楚,祝龙祝虎两人连夜带着兵马却去了什么地方!?”
祝彪却是恍若未闻,一脚将那庄兵踢翻在地。“滚,给我滚出去!”
祝朝奉强打起精神来,道:“悔不听教师之言,如今却送了我两个儿子。如今全赖教师神威,若能捉住他两个头领,换我那儿子回来也好。”
栾廷玉起身道:“还望庄主告知栾某究竟是何缘故送了两个公子。”
此时祝彪猛然道:“父亲,不可出去!那梁山来势汹汹,此时出庄必死无疑!我庄上粮草甚多,便是拖也拖的他退兵。”
祝朝奉闻言一巴掌打在祝彪脸上,怒道:“都是你这逆子!非要去挑衅梁山,劫夺他的马匹,还放出话要捉尽梁山头领,如今你两个哥哥尽在他们手中,你却说出这等话来。”
祝彪见父亲如此说,自知回天无力。若是不出庄门,使人冲出去到周边府城搬救兵或有一线生机,只是此时自己父亲怎会眼睁睁看着儿子死?苦心谋划也毁于一旦,不禁瘫软下来。
祝朝奉又对栾廷玉道:“皆是我这老朽管教儿子不当,叫他们被利欲冲昏了头脑,不曾听教师所言联合周边县府。我那两个儿子昨夜连夜去打扈家庄与李家庄,不期被梁山所捉。”
栾廷玉闻言大惊,这打扈家庄与李家庄一事他全然被蒙在鼓里,似这等无义之举,实在有违栾廷玉的行事原则。
“庄主,非是栾廷玉不肯,实是两位公子不顾三庄盟约,叫栾廷玉哪里有脸?”
祝朝奉道:“万望教师看在往日师徒情分上救你那两个徒弟一救,祝朝奉给你跪下了。”
说着,眼中垂下泪来,便要给栾廷玉下跪。
栾廷玉连忙扶住他道:“这怎生使得?”
“如今也只有教师可救我那儿子了,若是教师不肯,小老儿便长跪不起。”
栾廷玉不禁想起,这祝朝奉并自己那三个弟子往日里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