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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武笑道:“时迁兄弟那日几乎将辛从忠自小发生的事情都打探的清楚。你看他治军严明,手下军队也称得上悍勇,便是遭遇突袭之时也对我们造成许多损伤。若非辛从忠死在你手里,他的两员副将也尽都身亡,军队无人指挥,我等即便胜了也是惨胜。”
韩世忠闻言凝重的点了点头,辛从忠手下之人确实棘手。此战胜在出其不意和速战速决之上,若再拖上一两个时辰,情况绝对不会是如此乐观。
同时也叫韩世忠认识到山寨中多是新建之营,虽是日夜操练,不论是士气还是技巧也都称得上雄壮。但实战经验确实不足,与辛从忠那等久经战阵的士兵比起来总是差了些。
韩世忠是自西军出来的,自然见识过大宋朝最精锐的西军,多于西夏交战的西军比起厢军和禁军来说,战斗力无疑要高上一大截。
梁山军队比之他们,在身体素质和士气之上并不弱,甚至还因为山上每日鱼肉和战兵的福利而比他们略高出些。唯独在战场之上的状态差的不是一点,而这个是训练无法得来的,只有多经历战场的洗礼,才能磨砺出来。
韩世忠却不解辛从忠带兵出众与他不会落草有甚联系,便问道:“辛从忠治下之兵的确强盛。只这却与他不肯落草有甚关联?”
朱武摇头道:“这与军队强盛与否无关,只看他自从军以来的行事,多曾对绿林中人不屑一顾。也正是因此而中我的计。若叫他投向我等这些他自小便看不起的人,岂不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而其治军严明,绝不会坐视我等将他手下的两千余步军落入我等手中,也正因此,我才能断定他必然要冒险冲下山来。”
韩世忠闻言暗自赞同,若是梁山行事不符合自己的内心,恐怕自己便被史进拉到这里,也是不会留下来。
而朱武对于辛从忠内心的把握也着实叫韩世忠吃惊,甚至有了一种连自己也被他看透的感觉。不由对朱武佩服起来,庆幸他是山寨中人。
其实若是罗恩在此,肯定会对这个情况不甚奇怪。朱武对于琢磨人这一套,其实比之吴用更加的高明。
你想他把史进拉上山,还能叫史进感激于他。反观吴用,无论哪个被他诳上山的人,恐怕都对他无甚好感。
只是朱武比吴用更加低调和有底线罢了。
众军就此行了一日有余,便接近了杜壆所在的营寨。
杜壆在营中闻听麾下人报知朱武和韩世忠带兵前来,便出来迎接。
当日在仁义堂定职事的时候,杜壆和韩世忠各有柳元潘忠做副将,只因这段时日为了应对呼延灼,史文恭杜壆二人要对自己营中的兵马加紧操练,无暇顾及新兵营。
而各营皆须人手补充,罗恩便暂时将柳元潘忠二人调出去负责新兵的训练事宜,所以此次出战,二人皆不在场。
朱武、韩世忠见杜壆出的营来,俱是下马。
杜壆面带笑容的把住二人的手,道:“军师与世忠兄弟想是已经拿下那辛从忠。”
朱武道:“幸不辱命,吾山上的那根刺已然除掉了。”
韩世忠道:“可惜没能拿住活的辛从忠来。”
杜壆笑道:“西路上史教师擒住了八九百人,我这里也拦下了七八百自永静军来的兵马。不几日,便能回山交差了。两位且到营中与我说说那辛从忠。”
众人便把军马都安置好了,来到杜壆军帐之中。
韩世忠把与辛从忠交战之事说与杜壆听。
杜壆听罢叹道:“可惜了这一员猛将,只他自己讨死,也怪不得兄弟你。军师用的好妙计,直叫他们如门中之犬一般。”
朱武道:“皆是辛从忠自己害死了自己,我不过是将其性格中的弱点放大了些而已。”
杜壆知朱武是个谦虚的人,哪里似他说的这般简单?若非对辛从忠的性格把控极准,岂能有此收获?
韩世忠道:“此战却叫我认识到我等营中兵马虽是多有技巧,却是少了许多战场上的经验,与那辛从忠交战之时有许多弟兄有不足之处,以至于丢了性命。”
杜壆道:“这等经验,唯独在战场之上方能获取。我等要做的便是在兄弟们上战场之前多交与他们些活下来的手段而已。”
韩世忠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便是如此,我在西军与西夏军马交战大小不下数十场,战场之上,生死只在一瞬,多些手段便多一分活下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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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杨腾蛟()
却说罗恩在山寨中收到史进派人送来来的消息,便派林冲、唐斌二营前去接应。
白日里罗恩和两位军师都忙于山上数万人的各项事务,最近又时至强敌将至,是以无甚空闲。
这一日晚上,罗恩与闻萧两位军师就将近四千的俘兵的处理商议起来。
罗恩道:“此战牺牲弟兄的抚恤金要尽快交到他们家人手中,弟兄们为我等效死,要叫他们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只可惜辛从忠这员猛将死在了世忠兄弟手下,也是他有此一劫,世忠兄弟本不欲杀他,他却死在道路上。”
罗恩虽然知道辛从忠极大可能不会被拉拢上山,但还是想试一试的,只他如今死了,那也没办法。
辛从忠被杀,邓宗弼肯定也绝无上山的可能了。
萧嘉穗道:“朱贵兄弟已是派人去办了,我等绝不似朝廷那般叫战死沙场的士兵家人失了亲人又冷了肚肠。只此战首功当是朱武兄弟的,若论对这辛从忠此人心性的把控,我不如他。”
闻焕章笑道:“时迁头领的幽灵营也是功不可没,若非他探查的清楚,我想朱武也不会贸然用此计策。”
这两个山寨元老对朱武都是十分赞赏。
“此战功劳大小待几位兄弟回来之后再论功行赏,只是捉来这数千兵马却不好处置。”
闻焕章点头道:“这些人都是辛从忠嫡系兵马,如今辛从忠死在我山寨头领手中,若要招降他们怕是难了。便是降了,也难保其不会在军中弄出乱子来。”
罗恩道:“我等与呼延灼交战在即,留他们在山上又要分兵看守,若放下山去,恐会投靠呼延灼等人。若杀了他们时,又无端造下许多杀业。着实叫人犯难。”
萧嘉穗道:“若是如此,便只能将他们尽都捆缚住,每日给些吃食吊住性命。若这般,便有个两三百人也就足以看押的住,待退了呼延灼再做安排。”
罗恩叹道:“也只能如此了,到时便是放他们下山也翻不起浪来了。”
罗恩思来想去,这些难以招降的士卒,除了杀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确保无失。
闻萧二人见事情已定,正待要走时,时迁在外面敲起门来。
“进来。”
“哥哥,那南旺营的杨腾蛟有消息了,小弟已打探到了他家住在何处。”
时迁一进门见罗恩与两位军师在屋里,便满脸喜色的道。
“哦,杨腾蛟有了消息?”罗恩闻听此言,露出笑容来,这杨腾蛟乃是铁匠出身,虽是武艺不甚出众,却是梁山现今比较缺少的专业人才。
杨腾蛟是雷部三十六将之一,曾带人杀死了王定六和郁保四,也在征讨梁山过程中斩杀了蔡庆。武艺方面却是想杀单廷圭却因没帮手而放弃,只能说处于还过得去的水平,与现今梁山上的欧鹏差不许多。
当然罗恩也只是大概的推论,不见到他时,也不能确定。
不过杨腾蛟是忽来道人笔下少有的平民出身之人,属于容易争取的几个人之一,所以罗恩打算去招揽他一番。
闻焕章道:“莫非便是寨主提起过的铁匠?”
罗恩道:“正是此人,若拉他上山时,便叫他做个打造兵器的头领。”
萧嘉穗笑道:“那南旺营就在水泊南面不出数十里处,那里百姓又多曾与我山寨有来往,可使一员头领前去招他。”
罗恩点头道:“不错,只是如今各营头领都走不开,却须一位有些勇力的兄弟去,也不需许多人。”
杨腾蛟家中有一老父,原本便是因为梁山占据南旺营,导致其父亲被吓死,他才结合南旺营居民杀死了王定六两人。但现在南旺营人都念梁山的好处,杨腾蛟纵然不愿落草,应该也不会翻脸。
当然罗恩也要对这种可能的出现做个防备,所以才准备派个武艺高强的人前去。
“两位军师与时迁兄弟先回去歇了吧,待我想想叫哪位兄弟前去。”
待三人都离去,罗恩和衣躺在床上,思索该到南旺营而去人选。
正想时,却闻门外有声音传来。
“哥哥,睡了没?”
来人虽是有意压低嗓门儿,也比平常人高出些许,罗恩一听便知是酆泰。
罗恩便下床将门打开,果真是酆泰站在外面,正左顾右盼的四下看。
罗恩见他这副样子,便打趣道:“兄弟,怎地这般姿态?敢是要学时迁兄弟的营生?有甚事进来说。”
酆泰闻言忙闪进屋里,眼看罗恩将门关上。这才道:“哥哥,小弟却是有件事来求你。方才见军师和时迁兄弟都走了,这才敢来。”
罗恩疑道:“兄弟有甚事要在夜间来此?”
酆泰道:“说来惭愧,我是替我手下的亲随魏武来求职事的,他那身武艺做小弟的亲兵却是埋没了。”
酆泰一说,罗恩便想起这个人来,此人是祝家庄之战中,滕戣滕戡两兄弟麾下的俘兵。被酆泰发现他有些武艺,便收在麾下。
罗恩闻言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叫兄弟你这般鬼祟。原来便是此事,却是简单,如何天明时不说,非要等到此时?”
酆泰道:“我见哥哥白日里没空,便寻此时来。哥哥不知,我与魏武性子颇合得来,当日便叫他给我做个亲随。因见他好武艺,便做个副将也有余了,小弟多曾与他说要到哥哥面前给他谋个职事。我想叫他到鲁提辖或是林教头营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