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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福州军说了,如果我们不投降,他们打破城池之后就要屠城啊!”周潜川大叫起来:“这些家伙不怕,他们的家小都不在这里,可我们怎么办?!”
“干他狗娘养的!”一个混混跟着叫了起来:“跟着天威军还有重赏,总比这里等死强啊!”
民夫们当时就骚动起来,他们的家小确实都在城里,听了周潜川的话,没人不害怕。
“杀了他们!”那将官拔出了长剑,指挥着士兵们冲了过来。
混混到底是混混,当然,还有武器方面的原因,双方刚一接触,混混们就被砍翻了七、八个,但剩下的还是亡命般向前扑去,他们要做龙、绝不做虫!以前他们为了一壶酒、一枚银币、一个眼神就敢和人拔刀相向,那么拼命也不过是为了一个面子而已,现在的意义可比以前重大得多,只要能挺过今天,富贵就到手了!
城外突然响起了轰隆的马蹄声,一支狰狞的骑兵队出现在月光下,凶猛无比的向着城门扑来。
城头上的士兵不由都愣住了,这支骑兵并出现得太突然,而且来意不善,混混们借着这个机会撂倒了数个士兵,劈手夺下士兵的武器,英勇的向前冲杀着。
“还等什么?”又一个混混大叫起来:“城马上就要破了!跟着天威军领赏啊!!”
“走啊,大家去开城门啊!!”夹杂在民夫中的混混们乱叫着,并带头向城下扑去。
惶恐不安的民夫们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纷纷向着城下冲去,而那些正在混战的南星城守军掉头就跑,反倒把他值夜的将官冲倒在地,数不清的脚踩上去,那将官也不挣扎了,无神的眼睛呆望着星空。
周潜川已经劈倒了三个守城的士兵,但自己也受了轻伤,就在他不支的时候,城头上冲下来的民夫,一拥而上,仅剩的那七、八个士兵眨眼就被人潮淹没了。
城头上完全占据了上风的混混们砍断了吊桥,城下的民夫也把城门上的三重铁拴推了下来,打开了城门。
“回到城上去,别挡了骑兵弟兄们的路!”周潜川大喝一声,带着民夫们撤到了两边。
周潜川的‘弟兄们’几个字感染了不少民夫,一瞬间,他们真的以为自己也是内应的一员了,几个民夫竟然探着头,挥动着手臂大叫道:“弟兄们、冲啊!冲啊!!”
秦冲一马当先,冲过了吊桥,冲过了城门,他的眼力一向很好,在火光中老远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周潜川,秦冲微微点了点头,喝道:“谢了,弟兄们!”他的声音在轰隆的马蹄声中依然清晰的传了出来。
“冲啊!冲啊!!”听到为首的大将竟然称呼自己为‘弟兄们’,民夫的情绪更加高昂起来,狂喊乱叫着跟在骑兵队的两侧。既然是自己人,那么自己的安全就有保证了,自己的家小也有保证了,只要把那些敢于顽抗的宜州军杀掉就好。
(倒了,没想到改名还这么麻烦,还要重新填写合同。。。。我想哭!受不了1说的没错,我本来是想提高收视率,没想到啊,第一次偷鸡就混得这么惨!)
第183章 无情杀戮()
南星城中只有不到五百人的预备队了,当他们发现东面的骚动支援过来时,正好撞上了秦冲的骑兵队,在铁流无情的冲击下,他们象绵羊一般的脆弱,一时间,肢体横飞、哀叫连天,一团接着一团的血雾爆开,他们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让骑兵队的速度稍微减慢了些。
更多的步兵看到前面冲过来的是骑兵队,本能的躲在两侧,可惜骑兵队两侧的骑兵挥舞着刺枪,不停抽击着,借着马速,刺枪每一轮动,都会有数个宜州士兵象滚地葫芦般栽倒在地。
幸存的士兵或装死或躺在街角呻吟,秦冲的骑兵队虽然冲过去了,但没等他们做出逃或者躲的选择,挥舞着木棍、瓦刀的民夫义勇军却冲了上来,又是一轮殴击。
城破了。。。。城破了。。。。南星城内四处都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守在西城城楼上的余楚杰三位统领一齐颤了一下,正前方,南星城上的弓箭手已经被箭楼上飞出的箭矢射不起头来,他们一直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根本就无法还击,而在下面,无数的士兵已经用木板铺过了护城河,把一架架云梯立在城墙边,西面的城墙失守也只是眨眼间的事。
在钱不离的训练下,福州箭营的弓箭手已经非常正规化了,箭矢想发挥最大的威力关键就在于节奏!钱不离把号令分为两种,一种是集射、一种是连射,集射正是姬周国的弓箭手原本的攻击方法,就是指所有的弓箭手一起开弓射箭,而连射则是让箭营的弓箭手自动分成三批,前面的弓箭手发射箭矢的时候,第二排的弓箭手已经拉开了弓,而第三排的弓箭手则把箭矢放在弓弦上准备,随后第一排退到第三排,第二、第三排向前顶。
长时间的训练下,箭营的弓箭手配合得相当默契了,每一排弓箭手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紧凑!从他们开始进攻以来,箭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宜州军已经习惯了先躲避对方的箭雨,等箭雨停歇时再全体站起来反击的训练,可是在福州军的箭雨下,他们训练出来的经验就显得非常可笑了,偶有不顾一切站起身的弓箭手马上就会被射倒,就连近在眼前的云梯,他们也不敢伸手去推。
城头上数十个油锅还在燃烧,一堆又一堆滚木擂石摆在那里,却无人去动,除了城垛处箭矢难及的地方还安全外,四百余米的城墙上全处于福州军的攻击范围内,没有人敢站起来找死。
在这四百米的城墙上,一共有四个城楼,其中两个做出反击之后,就被集中火力的投石车砸塌,另一个则被钱不离的亲卫弩箭集射给射哑了,而余楚杰等人躲的城楼自始至终也没有发过一箭一弹。望着底下已经装好了石弹,准备发射却又保持沉默的投石车,余楚杰等人知道,只要自己这个城楼稍有举动,马上就会有数颗石弹飞到他们头顶。
钱不离有着和这个世界的战术风格迥然不同的概念,如果一场战斗,己方占了优势,能在大战半个小时之后获胜,钱不离就要想方设法在数分钟之内结束战斗!用双方的弓箭手来说,如果南星城上的弓箭手能和福州军弓箭手对射的话,他们的战术可以让他们从此刻开始一直对射到天亮,这是整个大陆的作战风格,讲究的是持久、留有余地;而钱不离的弓箭手则不然,如此疯狂的箭雨只能维续不长时间,时间过去之后,就算箭营的弓箭手还有几分力气拉弓,随身携带的箭矢也射完了。
钱不离主张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强大的攻击覆盖敌军、闪电作战!半个小时能打胜的仗在数分钟内完成,就是让士兵们把所有的力气都爆发出来,把半个小时能发挥出的攻击在数分钟之内发泄出来。攻击是无需防守的,至少,钱不离绝不会在攻击的时候还留有余地,这是一种极度疯狂的战术,也是让这个大陆的将军无法理解、又大吃其亏的战术。
南星城上的守军不算民夫还有四千左右的士兵,余楚杰等人从福州军的动态上判断出西门是福州军的主攻目标,所以在一段城墙上没有民夫,全是正规军的士兵。可惜在福州军的狂攻下,正规军和民夫没有什么区别,近千人都被逼在母墙的城垛下,抬不起头,还有近两千人惶恐的站在子墙上,如果他们想支援母墙,只需快跑几步、通过十几层的台阶就能冲上去,但望着头顶上空连绵不绝的箭雨,谁也不敢冲上去。
偶有几个胆大心急的士兵举着巨盾跑上台阶,刚一露头就会成为数十个福州军弓箭手集射的目标,纵使他们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的,几十发箭矢带来的劲道也会让他们倒栽回台阶下。
胡文新怒火上涌,他可以接受失败的命运,以前他也败过,但今天败得太窝囊了,当对方用弩箭进攻的时候,他命令士兵们都躲到城垛下,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谁知这一躲就陷入了被动,到现在云梯都摆在了城头,他们的弓箭手还没有做出一次有效的还击!
五面战鼓正立在城楼不远处的地方,七、八个鼓手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中,福州军第二轮弩箭把这些来不及躲藏的鼓手全部射死了,在这战场靠自己的喊声指挥是不可能,胡文新突然想起城楼中还有一面小战鼓,他长吸了一口气,捡起扔在地上的鼓锤,缓缓吹了吹鼓面上的灰尘,南星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发生过战事了,胡文新先大喝一声:“诸军听我号令!!”旋即,胡文新敲响了战鼓。
南星城城头上的弓箭手按照鼓声的命令,一起站了起来,可惜没等他们拉开弓,就被迎面飞来的箭矢夺去了上百人的生命,紧接着,福州军第二排已经把弓弦拉满的弓箭手踏前一步,抢先发起了进攻,南星城的弓箭手又被射倒了一排。
箭楼中早已准备好、半蹲在前面的巨盾手一齐立起了盾牌,把箭楼的前侧护得密不透风。
南星城上的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大多都射在了巨盾上,这是一轮付出了巨大代价却徒劳无功的还击,间或有聪明的弓箭手想射箭楼的侧翼,却见箭楼侧面是一层黑糊糊的东西,把里面挡得风雨不透,他们不由得一呆。
箭楼上第三排的弓箭手已经如永远不停的流水线一般,站在了第一排,和刚才不同,他们向前踏步的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喝,而他们身前半蹲的巨盾手听到喝声,一起把手中的巨盾向前推去,上方露出了空隙,精锐的弓箭手们借着那空隙射出了代表着死亡的箭矢。
巨盾紧接着立起,下一排弓箭手踏上、低喝,巨盾倾斜,再立起,和刚才弓箭手的连射一样,只不过加入了巨盾手的操作,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一排箭楼,犹如一台庞大的机械,按照一个永恒的旋律在不停的运转,众福州军之间的配合显得无比的紧凑!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