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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策进入秦墨营帐之计,去见秦墨正在和一名黑衫青年对座而谈,见刘策到来,两人连忙起身对他行揖礼。
刘策连忙将秦墨扶起:“秦先生,您地方有贵客?看来在下来的不是时候啊。”
秦墨忙道:“非也,将军来的正好,墨替你介绍下。”
随后秦墨转身对依旧行揖礼之态的黑衫青年说道:“许公子,这位便是你想见的精卫营主帅,刘策刘校尉。”
那黑衫青年闻言,低头上前数步,双手环与眉前,然后再次作揖行了一礼……
“卢州许文静,见过将军!”
这青年男子正是当日在外城茶楼之上横眉冷对流民,痛骂士族废物的许文静,在刘策带兵出城之际,他也即刻紧随而来,终与在城门关闭前一刻,策马冲出城外。
许文静这么做就只有一个目的,投靠刘策!这些日子以来士族的傲慢和无礼让他这个胸怀大志的青年很是失望、怨恨。
在得知刘策的军队大胜胡奴,取得近两万奴级之后,便已经起了这种的心思,而且有精卫营这支彪悍的军队存在,对自己施展抱负和理想提供了巨大平台,谁言庶族低贱无人才?眼前的精卫营主帅同样庶族出生,做出来的事情士族又有几个人能办到?
刘策点头示意道:“无需多礼,你星夜找我有何要事?”
许文静直起身子对刘策说道:“将军远州一战,阵斩两万胡奴,杀的塞外蛮夷心惊胆寒,令在下万分敬佩,今愿鞍前马后,效忠将军左右,还望将军收留!”
刘策听他说完,仔仔细细望着他,发现眼前这个黑衫青年脸上有这和自己一样的骄傲,同样的桀骜不驯,然而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对权力渴望,对才华得以施展的期盼……
“这是个野心极强,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第一次见面,刘策心中已经给许文静初步下了结论。
“坐下说吧。”刘策并没有立刻答应他的请求,也没拒绝他,他需要先了解下许文静的能力才行。
许文静闻言,心中一喜,刘策这话正合他意,没有马上接纳自己说明刘策心中有所顾忌,这是对的,眼前这个年轻主将没被胜利冲昏头脑,始终保持着一颗警惕的心,这样的人绝非池中物,值得自己赌上一把……
刘策和许文静、秦墨三人各自落座,许文静刚要再行礼却被秦墨制止:“许公子不要再拘礼了,军营中若都如您这般谨遵礼节,那仗也不用打了。”
许文静闻言顿时心中一怔,索性放下抬着的手,笑道:“这精卫营当真与众不同,好!那就恕在下无礼了。”他本就随性,也对无端来回礼数感到厌烦。
刘策看了许文静一眼说道:“许公子想加入我精卫营,在下自当欢迎,说吧,许公子想在我营中担任何职?”
许文静并未回答刘策的话,而是沉声说道:“敢问将军一句,你可知你现在已经大祸临头?”
刘策、秦墨互视一眼,暗道这家伙看上去除了给人感觉阴沉点,莫非还是个疯子?要不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秦墨说道:“许公子慎言……”
“无妨。”刘策说道,“既然许公子这么说,定有自己理由,且说来听听,在下怎么大祸临头。”
许文静说道:“将军大闹鹤阳楼打死王海盛,这一条足以寻常百姓满门灭族十次不止,将军这难道不是大祸临头是什么?”
刘策笑道:“你消息倒是灵通的很,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不到两个时辰,又是在内城之中,不想你却这么快知晓了。”
许文静说道:“要想知道这些并不难,因为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用钱解决的,在下不才,身上还是颇有些积蓄,从将军进入远州城内开始发生的一切事情在下都已从各方渠道有所耳闻,还望将军宽恕我的无礼。”
秦墨脸瞬间有些不好看了,暗道句你胆子当真不小,居然敢监视将军一举一动,而且还敢堂而皇之说出来!
“哈哈哈!”忽然刘策笑出声,盯着许文静说道:“许文静,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窥探我的行踪?你最好给我个合理解释,否则王海盛就是你的下场。”
许文静迎着刘策目光毫无畏惧:“将军息怒,在下虽然庶商出生,然所想追随的人必须要了解打探清楚,这样方能值得我思虑能不能为之效命!”
刘策摸了摸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膛:“那你现在怎么想?”
许文静摇摇头说道:“然而对将军生平了解还是太过凤毛麟角,可文静愿意赌一次……”
“继续说我的杀生之祸吧。”刘策打断他的豪言壮语,这种话他完全不感冒,他需要的是真才实学的人才,哪怕是个会付诸行动的哑巴也要比只会高谈阔论、指点江山的儒客强出百倍。
许文静一楞,马上定神说道:“之前我还在为将军生命安危担忧,现在看来,在下担心显然是多余的,以将军这番心不在焉的样子,和刚才威胁在下的话语,想必已有处理办法,完全有恃无恐。”
刘策和秦墨看了一眼,同时对他点点头,只见秦墨说道:“在下初闻将军惹出这般事端也是万分惶恐,但很快就冷静下来,现在细想之下,将军必高枕无忧。”
许文静说道:“那在下不才,愿说出将军为何能有恃无恐、高枕无忧的缘由吧!”
秦墨点头表示致意,刘策也想听听这许文静能说出什么缘由。
“来了……”许文静心中一阵兴奋,“如果今日能说出这些,我必能随军前往汉陵得以重用,将来我许文静定能借势展翼九天之上,令天下为之侧目!”
第167章 论势()
……
秦墨营帐内,许文静款款而谈,将心中的想法合盘托出给刘策知晓。
“一,精卫营战功彪炳,近乎全歼此次远州来犯胡奴,解救黎民与水火,此等盖世奇功放眼整个远东谁能比肩?想要动将军必须好好掂量下精卫营的战力。”
“二,远东各家族之间想获取首级换取前程利益必会同将军进行交涉,这些对权势趋之若笃的士家子弟在这时节断不会对将军采取行动。”
“三,远东五大家族明争暗斗,纵使同门士族之间也是相互掣肘,王家死了个王海盛固然损失极大,但未尝不会有他人暗中窃喜,趁机欲取而代之,纵使对将军恨之入骨,短时间内也不会付诸行动。”
“四,说到底,那些士族门阀不过都是些色厉内荏之辈,根本不足为惧!因此,在下料定将军定能高枕无忧,安然渡过此劫。”
许文静一番分析下来,令刘策和秦墨不由侧目,暗道眼前这青年当真对事态分析透彻,难怪敢孤身前来营中毛遂自荐。
“说的好!”秦墨对许文静的分析大加赞赏,“许公子洞悉事局,所言和秦墨不谋而合,请受秦某一礼。”
说罢,秦墨起身对许文静行了一礼,本来秦墨打算行拜见礼的,但自从在刘策身边呆久了,内中也早已潜意识的转变了思维,很少再行跪拜了。
许文静连忙回礼:“秦先生多礼了,在下只是在先生和将军面前班门弄斧罢了,上不得台面,更何况秦先生豪儒风范满天下,也令文静万分敬佩。”
随后许文静起身对刘策又说道:“事实上说一万道一千,关键还是将军的实力令他们忌惮万分,所以才不敢轻举妄动。”
刘策闻言点点头:“许公子请坐,没错,要不是本将军麾下的精卫营有扭转乾坤之能,也断不敢如此行事。”
许文静落座后,又对刘策说道:“敢问将军,那您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远东局势?”
刘策闻言回道:“自然是先将汉陵属地发展起来了,以此面对将来的局势……”
许文静道:“将军为何不把眼光再放远些?岂能安守那一亩三分之地。”
“哦?”刘策奇道:“愿闻其详。”
许文静拱了供手,说道:“将军手下有这么一支精锐之师,理应开疆扩土,壮大自己势力,汉陵再如何发展也不过区区百里之地,四面又有士族门阀虎视眈眈,远东军纵使再孱弱,但无奈人数众多,各军阀麾下最不缺的就是人,将来如若与将军正面为敌,运用人海优势袭向汉陵,请问将军该如何应对?”
刘策和秦墨听许文静这么说,也是心下思衬,这的确是个问题,尤其今天刘策把士族豪门几乎得罪个遍,将来迟早也要面对这个难题。
思及此处,刘策拱手对许文静行了一礼:“那敢问许公子,精卫营该何去何从。”
许文静回礼笑道:“将军,远州四处资源已被门阀霸占,如若动用军队强攻豪取,难免会被落下把柄,介时整个士族皇室群起而攻,纵使精卫营各个以一当百也必会被人海淹没。”
刘策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许文静继续说道:“远州汉陵之地可为根基,这点将军所虑不错,然除此之外,远州再无将军能扩展之所,最好结局就是永久偏安一隅,敢问这是将军所愿否?”
刘策摇摇头道:“我精卫营理念就是踏平乱世,还祥和与世间,岂能苟安一所。”
许文静心中一喜:“既如此,有一处地方将军为何不取之为己用?”
刘策说道:“敢问公子所言何处,你既已说远州无我再扩展之所,又有何地可取?”
许文静深吸一口气,阴狠地说道:“冀州!”
秦墨闻言,端茶的手立时一顿,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许文静。
许文静见刘策和秦墨顿时无声息,便起身从所带的盒子内取出一幅地图说道:“将军请看,冀州平原,幅员辽阔,民风彪悍,趁如今冀州无主之际何不取之已用,为精卫营理念执行打下坚实的基础?”
秦墨出声道:“公子,冀州如今被蛮夷占据,各异族达百部之多,总计人数过百余万,如何能轻取?”
许文静笑道:“如若他人,我断不会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