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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蒙逊分兵屯西郡,形成鼎足之势,但是钱牧却没有任何顾及,同样分兵一南一北,南重北轻,自己带着两万人直趋番禾郡城下,另外一万人分布要道。
随后何越从姑臧城增兵钱牧,钱牧将番禾郡三面围定开始小规模攻城。
在钱牧攻城不久,西凉的军队从酒泉出发配合攻打张掖,另外早在龙首山西麓埋伏的骑兵对张掖城附近各郡进行骚扰。让几个郡不得安生。
钱牧不徐不疾地攻城,何越在后方逐步增兵让番禾郡的压力变得越来越大。沮渠蒙逊不得不亲自巡视城中,抚慰卢水胡人,告诉他们很快吐谷浑的军队就会出兵相助。
围城已经数月,何越不痛不痒的动作让沮渠蒙逊有点疑惑,似乎何越并没有要一举吞并北凉的意思,同样张掖西面的攻城也跟何越这边一样,没有全力以赴,但是就是围在城下不走。最让人不耐烦的就是骑兵进入北凉的骑兵,这些骑兵人数不多,但是十分精锐,他们没有能够攻下任何一个城池,可是对付那些出城的牧民来说他们近乎鬼魅一般的存在。
何越在北凉围城,吐谷浑派出的探子几日一报,将北方的消息传到慕贺川,张骘见北凉两面受敌,只要一处出现漏洞,北凉就有覆亡的可能,不住地哀求阿才起兵相助。
阿才见何越完全不理会他在吐谷浑的军队,心里忿怒,得知何越在姑臧的士兵已经不如两万,便令手下战将徒呼儿率两万军队攻袭何越在饶河的牧场。
当徒呼儿到达牧场的时候,发现整个牧场已经人去场空,竟然没有一个人在,徒呼儿当即在牧场驻扎下来,同时回报阿才。
得到徒呼儿的回报之后,阿才大喜,唤来慕瞶道:“何越完全不理会南凉,必定是手下士卒不足敷用,饶河的牧场内空无一人,想必他们都退到了抱罕。现在我统领大军北上,你在慕贺川好生看觑,搜括士兵随时增兵饶河。”
阿才吩咐了慕瞶之后,就带着大军前往饶河。正如徒呼儿所说的那样饶河已经空无一人。
北方的探子陆续回报,姑臧城内的士兵除了留守城池的三千人之外,其余的人全部被何越带到了武兴郡。
阿才马上令人刺探何越在西平郡的驻军情况,知道西平郡只有五千人,喜上眉梢,当即决定渡河攻打西平郡。
阿才的动作十分迅速,令徒呼儿率领前部先行渡河自己随后跟上。
夜晚徒呼儿的军队还没有完全渡过大河,突然一连串哨箭的声音从大河附近一直向西平城方向延伸过去。
率部渡过大河的徒呼儿马上命人回报阿才,同时带兵在背河结阵。
阿才的消息还没有被回来,徒呼儿就听到马蹄声震天价响起,黑夜之中除了知道左边右边前方各有骑兵杀来之外,并不知道对方具体有多少人。马蹄声之后还有一连串的火把,数量之多把徒呼儿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头领,怎么办?要跟他们打吗?”一个手下向徒呼儿问道。
“结阵防守,不要让敌人冲过来,后面大王的军队马上就会到来。”
徒呼儿的命令才下达,从三个方向来的骑兵已经冲到徒呼儿前锋的战阵之中。
黑夜中骑兵的火把扔向敌阵,接着马上的骑兵们握着马槊向背水结阵的徒呼儿军队冲来。
没有多久两军就混成一块。因为是在黑夜之中,徒呼儿根本没有办法指挥军队,也不知道冲来的敌人到底有多少,只能凭感觉作战。
徒呼儿心里没谱,手下的士兵就更加没谱了。在敌人的骑兵冲过来时,他们纷纷选择了避退,两万人的战阵不到两刻钟时间被骑兵冲乱。
徒呼儿感觉手下有些溃乱,心里暗自奇怪阿才的消息怎么还没有到来,回头向河对岸望去,却把他吓了一跳。在河对岸有好几个地方燃起了熊熊的大火,这些着火的位置好像就是原来安扎营寨的地方。
仔细倾听时,对岸好像也传来喊杀声,徒呼儿明白过来,阿才也是遇到了跟自己相同的麻烦。
不是阿才没有给徒呼儿回音而是他压根就没有收到徒呼儿的回报。就在大河对岸响起哨箭声的同时在河的这边也同样响起一排哨箭声,方向是湟河郡方向。
跟徒呼儿只遇到三支骑兵相比,阿才倒霉透顶,几乎整个饶河郡各处都有马蹄的声音。光是那些震动大地的马蹄声就足以让阿才的手下将领们变得面如土色。
正准备渡河的士兵们面对蜂拥而来的敌人,只是抵挡了一会,就有将领对阿才道:“大王,这里距离饶河郡城不远,大王先带人前往饶河郡。那里有城可守,不会有太大问题。”
渡河时被敌人突袭已经是很倒霉的一件事情,再加上半夜,阿才在火光下看到自己的士兵被敌人的骑兵冲得像波浪一样,知道今晚是难逃兵败了。听到手下将领这么一说,忙带了自己的亲兵急急从战场上脱身出来前往饶河郡。
阿才带着一万军队赶赴饶河郡,军队前头才到城下,只听见城上发出一声声弓弦颤动的声音,想要第一时间进城的士兵倒下一片。接着城墙上亮起无数火把,火光下,一个一身甲胄的将军出现在城墙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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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阿才兵败()
火光下,城墙上,席煜对城下的阿才大笑道:“阿才大王,你辛苦了,让你三更半夜东奔西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我们秦王让我向你致歉。”
阿才看着城墙上一身戎装的席煜,心里惶惶,既然席煜已经将饶河郡城给占据了,那么附近……
阿才左盼右顾,四处观望是否有潜在的敌人。手下的探子们更是远远地散开,好半晌没有探子回报,阿才才松了口气,指着席煜大喝道:“今天算你们走运,下次我会讨回来的。”
“讨回来?阿才大王说笑了,既然我们出兵十几万,好不容易跟沮渠蒙逊演了这么一出戏,让阿才大王陷进来,阿才大王以为你以后还有机会吗?”
阿才身处险地不愿跟席煜多说,向身边的手下喝道:“我们走。”
阿才的队伍才调转方向,饶河城内火光冲天而起,接着南方传来阵阵的马蹄声。
“冲,给我冲开敌人的骑兵,返回慕贺川。”阿才听到南方的马蹄声起,不知道这些敌人是什么时候截断自己后路的。
不过更加令阿才惊诧的是,席煜说何越跟沮渠蒙逊的交战是上演了一出戏,虽然这样的说法很难令人信服,可是看北方的战事似乎并没有南方的激烈,这让阿才不由得有些怀疑。
南方的骑兵跟返回慕贺川的阿才的军队碰撞在一起,饶河城内的席煜带队冲饶河城内冲去,想将阿才的这批人一网打尽。
但是席煜的想法还是太过于乐观了,南方冲来的只有三千骑兵,阿才的亲兵比这三千人远远多出数倍,而且为了返回慕贺川,这些吐谷浑人拼命向前,丝毫不理会身后从饶河城里面杀出来的敌人。
三千骑兵始终不时阿才上万亲兵的对手,在这些亲兵们的冲击之下,三千骑兵很快就损失了三分之一,不得不放开困兽一般的阿才,让他向南逃逸。
虽然阿才的亲兵在冲击南方拦路的亲兵时个个奋不顾身,但是想要他们回头对付席煜的人马那可是难上加难。况且在黑夜之中,他们已经连番遭遇敌人的伏击,谁能保证附近再没有敌人存在。
席煜从后追击阿才逃回慕贺川的人马时,大河两岸的战斗依然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尤其是徒呼儿带领的两万前锋军更是倒霉透顶,在三个方面冲来的敌人的打击之下,被人切割成好几块。尽管徒呼儿知道敌人的数量远没有自己那么多,可是在黑夜中根本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无奈之下徒呼儿只好带着手下一群最精锐的护卫向西南过去。
徒呼儿离开战阵的时候,整个战阵已经支离破碎,吐谷浑人在几支骑兵的打击下慌不择路,有不少人直接跳进水流湍急的大河之内,这些合甲跳河的吐谷浑人完全不知道在这样湍急的水流中能够活下来的机会其实跟比乱阵之中逃出去的大不了多少。
两万已经渡过大河的吐谷浑人被徒呼儿带走一批,被杀掉一批,跳河的又一批,剩下不多的如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还有不少自己送到士兵们的马槊前。
跟徒呼儿带领的两万士兵相比,在河对岸的七万军队就显得难缠多了,尽管对付这批人席煜派出了近两万骑兵,十几个旅长带着各自的队伍从不同的方向冲击这七万人,但是吐谷浑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这些人大半都有自己的首领。在阿才离开之后,这些首领就带着自己的队伍向各个方向过去,当这些人要突出重围的时候,那些骑兵旅长们根本拦不住,最后从侧面截下一些敌人。
在河东的七万敌人除了两支倒霉的队伍首领被骑兵们干掉而群龙无首之外,另外几支队伍只是损失了小部分人。虽然在天亮时,河东的骑兵杀敌两万多人,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成绩依然让人有些不满意。
从饶河郡到慕贺川近三百里的草原上,到处都在上演追杀和被追杀的剧目,至于西平城和饶河城两座城池反而成了没有人要的东西。
席煜的人一直追了两天才陆续返回饶河城。
经过几天的辛苦奔波之后阿才的十万大军,才刚刚出慕贺川就又返回,而这么一来一去让阿才折损了四万多人,再要北上夺取姑臧只是痴人说梦的一个笑话。
近半军队折损,总要给吐谷浑人一个交代,倒霉的张骘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席煜在饶河城头上说的话很多人都听见了,因此不管阿才是有意推卸战败责任还是迎合人心,张骘是必死无疑。
饶河郡大败阿才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姑臧,在何越宣传队员的散播之下,传进番禾郡。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