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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孤问你,你可知罪!”
李承乾话音落下,整个太极殿产生了短时间的寂静,随即,发生了海啸般的声潮。
“林哲,你可知罪!你可知罪!”
“闭嘴!”
声潮震动,一声大喝在声潮中冲击而出,众臣惊愕,因为发出声音的不是他们早就有所准备的李靖,而是站在文官第二位,一直在沉默不语的杜如晦。
杜如晦是宰相之首,不要说文臣,即便是武将里也有一定的威望,他在当年也是一位上马能提剑的儒将。
“即便是林哲真的有罪,还没有询问,也没有定罪,你们就敢在这里喧吵害群之马四个字,真是放肆,林哲现在还是三品武将,陛下亲自册封的禁军统领,岂能容许如此侮辱!”
杜如晦的声音很果决,若是别人说出这番话,也许会惹得其他人唾之以鼻,但是杜如晦不同。
一生善于决断的杜如晦,原本就有着常人所没有魄力,再加上这些年在文官中积累的威望,这一嗓子下去,所有人都讪讪的退回了原有的位置。
这个时代可不讲究法不责众,真触犯到了,说给收拾就给收拾喽,谁管你有多少人。
“太子殿下,陛下命臣辅助殿下,臣受命,不敢退缩,还请殿下慎言!”
杜如晦义正言辞,把李承乾怼的脸色变幻。
最终,李承乾强行压下这口气,也是心里对于宇文哲的恨意,盖过了这一切。
“刚才是孤失言,不过这么多大臣的折子在这,总不会是胡说吧!林哲,你可知罪!”
“哦?”
宇文哲慢悠悠的站了出来,先是对着杜如晦投出了一个感激的眼神,随后才看向李承乾。
“不知太子殿下所说的罪过是什么,末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哼,牙尖嘴利,不过林哲,这一次你再怎么会说也跑不了了,事实摆在眼前,证据确凿,你想不认都难!”
李承乾看着宇文哲满不在意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就在不久之前,李承乾还想着把宇文哲收为己用,直到宇文哲在**坊的大门前,那种不顾一切的态度,让李承乾完全死了心。
宇文哲耸了耸肩,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这一堆折子,笑了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太子殿下说末将有罪,那么末将犯了什么罪!”
“你听着!”
李承乾手里抓着一个奏章,站起身来。
“第一罪,隐瞒婚约,欺君罔上,蒙骗陛下赐婚公主,导致陛下赐婚孤王,此乃欺君之罪!”
李承乾话音落下,一步迈出。
“其二,因私心,将张宝藏孙女张玲珑招进禁军,女子从军,前所未有,有辱皇家之风,此乃渎职之罪!”
李承乾越说越兴奋,落下脚步的力量越大,甚至连残疾的那只脚,都看不大出来了。
“其三,妙玉楼内,动手殴打百姓,钱家布庄在陇右旱灾时曾捐献了一千两,是有功商贾,此乃违犯军法之罪!
“其四,特种队属下,赵国、程处默、程处亮,参与打斗,打伤打残大理寺卿执法人员,此乃放纵下属行凶,妨碍公务之罪!”
“其五,孤王遭遇刺杀,黑**在东宫大门内爆炸,此乃**坊看管不严之罪!众所周知,**坊是由特种将士亲自看管,是以加之,行刺本宫之嫌疑!”
“其六,乱用谋逆之名,私自抓捕、囚禁,皇族宗室、朝廷命官,此乃越权、私设刑堂、威胁皇族安全的谋反之罪!”
“其七,**坊门前,威胁孤王,此乃大不敬之罪!”
“林哲,有此七宗罪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孤王看你如何狡辩!”
李承乾说完以后,已经站在了宇文哲的身前,脸色狰狞,狠狠的把手中的奏章向着宇文哲的脸上甩了过来。
“哼!”
宇文哲伸手,向着脸上袭来的奏章直接被抓在了手上。
“太子殿下好大的口气,这七条罪过本将担不起,既然是罪,就拿出证据吧!”
奏章被宇文哲一把攥成了细细的一条纸棍儿,随手扔在了脚下。
双方充满了**味,众位大臣大惊失色,没想到宇文哲在面对李承乾的时候,竟然如此硬气。
没错,李承乾的确还不是君主,但是即便长孙无忌或是李靖、杜如晦他们,面对李承乾的时候,也会有必要的尊重。
因为李承乾就是将来的皇帝,不管你有多大的功劳,得罪了太子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你可以不亲近他,但是不能得罪他,不然等他登基后,来个秋后算账,谁都撑不住。
“看,林哲已经失去理智了!”
“没错,他慌了,现在应该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做给陛下看的,证明自己问心无愧!”
大臣议论纷纷,宇文哲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李承乾,丝毫没有退缩。
“太子殿下,没有证据就如此诬赖于本将,本将可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去御前状告!”
“好你个林哲,你真以为孤王拿你没辙吗!先不说别的,孤王的叔父和贺兰大人、长孙将军,现在还在**坊关着,你别急,监门卫的兵已经去拿人了,你的特种将士有多少在长安城内,能阻挡得住监门卫吗!”
李承乾说完以后,得意的昂了昂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林哲,你的罪证,咱们一条一条来,孤王有的是时间!”
“太子殿下,你这是在玩火!”宇文哲瞳孔一缩,声音冷漠了下来,道。
“大胆林哲,你这是在威胁孤王吗!”
李承乾死死的盯着宇文哲的眼睛,声音在嗓子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了出来。
“威胁?不,本将这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特种将士受本将指令,看管**坊,任何想要强闯的人,都会被视作死敌,若是**坊守不住,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同归于尽,黑**被点燃,方圆数里以内将会化作一点焦土,黑**的威力,太子殿下应该很清楚!”
宇文哲话音落下,李承乾顿时面色如土,侯君集猛然跨出队列,凶狠的看了宇文哲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快速的跑出了太极殿,不知去向。
太极殿的众臣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侯君集无礼的举动,全都惊骇的看向宇文哲,黑**的威力在这个时代所产生的威慑力是无与伦比的。
就连李靖的脸上,也显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要是**坊被点燃,那可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到时候将会变得更加复杂,就不是有没有罪责的事情那么简单了。
宇文哲看着李承乾颤抖的双手,再次流露出一丝冷笑,“太子殿下,您说,本将调。教出口来的特种将士,会不会怕死!”
第二百八十六章舌战群儒()
“太子殿下,您说,本将调。教出口来的特种将士,会不会怕死!”
宇文哲的声音很果决,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没有宇文哲点头,**坊是进不去了,侯君集慌忙离开,就是去阻止监门卫的兵强行逼迫**坊交人,最起码,侯君集不敢赌。
“林哲,太子监国,太子的话就代表了陛下,现在太子让你交人,你还要反抗吗?”
长孙无忌踏出队列,声音很柔和,听不出什么敌视的味道,更多地倒是像在提醒。
“长孙大人多虑了,刚才的圣旨分明只是让太子主持今天的早朝,关于今天早朝的议题,完全可以代表陛下,但是命令禁军如何行事;可不再今天的早朝内容之中。
既然诸位大臣找出了那么多罪行,还是把罪证一并提交吧,本将也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李靖平静的看了长孙无忌一眼,淡淡的说道。
李靖话音一落,武将这一方并没有任何反应,原本想要抬脚出列的张大亮,也讪讪的缩了回去。
关于军方的事,李靖平时不开口,但是一旦开口,基本上就是定论。
李承乾脸色难看,原本雄浑的气势;直接就被宇文哲看似不讲理的强硬所打破。
“怎么,林哲做的这些事还要用什么罪证吗,全都已经是众所周知了,还是说他和张姑娘的婚书是假的,发生在妙玉楼的事也是假的,汉王的确被关在**坊吧!
本官还要为他添上一条罪证,钱家布庄为商仁厚,林哲却让他的兵封锁了布庄,在布庄内强行抓走了一名女子,哼,身为禁军统领,竟然明目张胆的派兵强抢,怎么,你们都不知道这件事吗!”
萧瑀一甩衣袖,走出了队列,嘲讽道。
萧瑀的话引起了两种不同的反应,对于发生在妙玉楼那一晚所有的事情经过,军方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可以说,要不是现在程咬金的金吾卫还围着钱家布庄,现在的钱家布庄早就被砸的一干二净了。
但是其他人可不管那些,尤其是那些抠死理的老古董,妙玉楼已经把江柔卖给了钱进,他们可不管过程,最起码是完全合法的,看上去宇文哲派人带走江柔还真是强抢一样。
“萧老家伙,你”
程咬金气急,急吼吼的想要站出来,却被一旁的李绩一把按住的肩膀。
“知节,没你的事,在一旁好好看着,不要轻易插话,否则会越来越复杂!”
程咬金转头,看着李绩正在对自己摇头,掂量了一番,压下心中的怒意,一下子把脸扭到了一旁,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哼!”
萧瑀看到程咬金退了回去,心虚的冷哼了一声,他还真就怕程咬金出来胡搅蛮缠,所以分明是程咬金的金吾卫围的钱家布庄,萧瑀也刻意淡化不提,全都推在了宇文哲的身上。
其他人也没人反驳,因为归根结底江柔就是程处默带人接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宇文哲发出的指令。
“萧瑀,你记住,你姐姐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返回长安,是因为林哲的左前锋军,人在做天在看,你好自为之吧!”
李绩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萧瑀却听